【禁書】延安日記(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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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2月5日訊】【編者的話】《延安日記》作者彼得•巴菲諾維奇•弗拉基米洛夫,蘇聯人,1942年至1945年,以共產國際駐延安聯絡員兼塔斯社記者身分,在延安工作。作者以日記形式,根據他的觀點,記述了延安的政治、經濟與文化等各方面的問題。全書以抗日戰爭時期中共與蘇共的關系為背景,記述了中共的整風運動、中共的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對中共與當時駐延安的美國軍事觀察組織的接觸以及中共與國民黨的關系等問題,均有評述。

《延安日記》

1944年2月12日

還是在繼續不斷地死記硬背“二十二個文件”!

中國人民把他們對新生活的希望與共產黨及其領袖聯繫在一起了。他們希望的是一種沒有貧困,沒有民族屈辱,沒有封建和資產階級掠奪的生活。

客觀歷史的必然性,使中共成為中國主要政治力量之一。

受奴役的民族接受民族主義,把它當成一種反抗的形式,一種堅持自己的權利的表現,一種統一國家的自發力量。但是,只要再向前邁出一步,這種“反抗性的”民族主義就會變成沙文主義和種族主義!

三十年代初期,德國有幾百萬人投票支持共產黨。但希特勒培植起來的沙文主義,使一切都走向了反面。如今,由工人、農民占絕大多數的這幾百萬人,正在打他們自己的階級兄弟。據說,這是為祖國而戰!

對克虜伯、沙赫特之流來說,當然是為“祖國而戰”!但是,為什麼樣的祖國呢?!

人們嚮往社會主義的中國而來到延安。雖然他們無知,並受到誹謗,但是他們準備為自己的祖國而戰。人人都熱愛祖國,毛澤東正在利用祖國的觀念,作為反對馬列主義的國際主義精神的絕妙武器。中共正以一種令人難以察覺的做法,用民族主義取代愛國主義。

歪曲歷史和偽造歷史,這就是毛澤東攫取權力的手段。

延安的黨員幹部絕大多數是忠實的,但深受民族主義和無政府主義宣傳之害。他們沒有文化,他們不僅與整個世界隔絕,而且同自己的祖國隔絕,因而容易接受“洗腦筋”。那些不接受“洗腦筋”的人,則由情報局頭子來對付。

毛假社會主義之名背叛社會主義,假共產黨之名損害共產黨,假民主之名實行恐怖統治。

1944年2月22日

整風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對參加即將召開的黨的七大的代表進行“洗腦筋”。

代表們將要在黨和全世界的面前贊同毛澤東的政治路線,並闡明這條路線是正確的。

代表們在延安已經待了相當長的時間了。幾年來,延安就特別賣勁地給他們“洗過腦筋”了。毫無疑問,不到毛澤東充份相信了對全體代表“洗腦筋”的成績,從而自信他的政策能取得徹底勝利,代表大會是不會召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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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洛夫談了他的同事—外國醫生的情況。

馬海德是在瑞士學醫的(他自己對奧爾洛夫這麼說)。馬海德說他是個皮膚科醫生,但他什麼病都看。他會講英語、法語、希伯來語、中國話和阿拉伯語。

弗雷醫生。奧爾洛夫對此人怎麼學的醫,大有懷疑。如果說,馬海德是個還不錯的皮膚科醫生的話,弗雷就是一個完全不懂醫道的人。他自稱醫生,但實際上不過是個差勁的助理醫士。他說他在維也納一所醫學院攻讀過。1939年以來一直在中國。他懂德語、英語和漢語,並且能說能寫。

米勒醫生,德國猶太人,來自迪塞爾多夫。他是個治療學家。他說他是從希特勒德國逃出來的。他不善於交際,落落寡合。

貝.邁蒂斯醫生,是個混血兒,父親是馬來亞人,母親是中國人。他在柏林一所醫學院畢業,在西班牙打過佛朗哥。他能講德語、英語和中國話。

這些人是中共黨和軍隊一些領導人家裡的座上客,同他們很多人的關係都很好。依我看來,除了貝.邁蒂斯之外,這些“志願醫生”的真正活動,是與醫務工作風馬牛不相及的。他們的舉動太做作,對醫術一竅不通,對高幹病號則死纏住不放。依我看哪,收集政治和軍事情報才是他們的興趣所在。

1944年2月25日

戰前,中國迅速形成了進步的知識界,這個知識界要求創造真正的革命文學藝術。魯迅就是個知識界的先鋒。這是個年輕的知識界,與過去的傳統有著聯繫。但又是朝前看的。

聶耳是我所喜愛的中國作曲家。

我每次因公來中國,總要把灌著他的著名音樂的唱片帶回去。那是古老的民間曲調同現代旋律結合起來的音樂。聶耳是中國音樂界的嶄新的傑出人材。聶耳真是風格獨特!

聶耳就是生活的韻律,陽光,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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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日本戰俘工作的是岡野。他性情溫和,但意志堅強。他的工作效果,還沒有給人以深刻的印象。日本軍方把青年培養得狂熱地崇拜天皇(女神天照的後裔),同時不顧他國人民的死活。士兵的使命就是為天皇而死。士兵要視死如歸(“死輕於鴻毛”!)。

但是,戰俘中有了一批積極份子,他們進行宣傳活動,反對日本駐中國派遺軍。

岡野原來在美國。他的英語很好。(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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