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2月7日訊】敘利亞人被阿薩德政權殺死六千人。這是一個何等野蠻的記錄。敘利亞人是不是白死?成為21世紀這個據說是文明世紀的醜聞和血案。對於你是不是可以殺人?這個問題的回答,再度成為世界提問和全球挑戰。就像二十多年前六四死人一樣,你是不是可以殺人,也沒有具體的回答——美歐國家在譴責了殺人以後,和劊子手欣然來往,互通款曲,叫做恢復正常外交和增加經貿往來——雖然,他們還是羞羞答答地譴責這個屠殺政權的某種人權不佳現實。請問,對一個極權國家的人權判定,如果去掉國家性質和政權特徵,人權會在這裡因譴責或者不譴責而有所改變嗎?一切人權組織,不是政府組織,不是行政單位,成為人權機構常態,這是不是導致這些組織的活動顯得微弱無力,性質顯得不倫不類,機構顯得形如虛置。再說,人權,是天賦,還是人賦,也是一個爭論不休的課題。更何況一切人權組織對於中國之外部叫嚷之成效甚微,也成為一個值得研究的內涵——蘇聯,不是因為叫囂人權瓦解的,而是因為美歐施加嚴重,實際,迫切和真實壓力瓦解之。於是,廢黜一個專制極權政權的要素何在?人們難道還是看不清楚嗎?蘇聯解體和阿拉伯革命,前提是外在的——就像敘利亞和利比亞的正反兩例——中國是不是需要和唯靠外力,還不好說——這是矛盾的主要方面。
回到敘利亞形勢。中國俄羅斯否定懲罰阿薩德議案,已經鐵板定定。這個嚴重的世界挑釁行徑,成為人們思考現今國際法約秩序的一個疑點。加上美歐對於這樣政權的持續交往,外交往還和經貿互動,世界秩序是不是可以照此非人權化現狀維持永久,成為人們思索人權,自由,民主課題的一個已新還舊的課題。我們說,聯合國這次受到中,俄否決的現狀說明,依靠所謂由羅斯福和斯大林建制,而又由毛,周後來躋身的這個國際組織,它,究竟在全球政治化和價值化過程中扮演何種角色,遂成為考驗政治家和思想者的一個難題。如果任何小國或者中等國家的民主化,勢必要依靠這個前蘇美共治的聯合國,那麼,前民主化浪潮是如何繞過這個不倫不類組織的前過程,成為世界人們思索敘利亞問題,加之中國問題,緬甸問題,古巴問題,朝鮮問題的關鍵。重複而言,蘇聯解體,東歐自由,北非解放,緬甸轉向……諸如此類的良性發展究竟要不要此聯合國——聯合國是不是世界民主秩序的必備之物,早已成為一個似非而是的問題。我們說,聯合國早就在民主N波浪潮裡落伍腐朽,不堪其載。當然,完全取消之,現在不成氣候;但是其阿斗做事,毫無起色,則為現實。是不是要改變阿斗呢?阿斗可以被改變而成為非阿斗嗎?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談。
取消聯合國的倡議顯得不切實際。但是,凡是/事要經過自由世界和專制政權首肯的聯合國方式,是不是唯一可行的人權方式和民主方式呢?常識考之,顯然為否。其中,外交均衡論發自「雙贏」的二戰後模式。這個模式因為其一貫的惰性,使得世界局勢變得黑白不明,灰色為大。因為這裡一個明顯的悖論就是:蘇聯不等於美國;反之亦然。這樣,一切之價值論被聯合國基本上拋於腦後。七十年代聯合國接納中共拋棄台灣,就是這個價值拋棄論的一個拙劣表演;而後來的台灣關係法派生了台灣兩撥族群的分裂已成籃綠之勢;基本上也是聯合國承認中共之由。換言之,自由民主如何與專制極權之並存,顯然成為某種老好先生和險惡先生玩弄的外交關係論(兩岸關係論)。這是由中國問題帶出的外交承認論的醜劇——說,敘利亞死亡六千人,和說,中國死亡六千萬人——基本上都是聯合國不好制裁之之難題乎!這是一個黑色笑話。聯合國對於中共參加之,與尼克松基興格枉顧中國人權和肯定中國之毛的態度,使得聯合國完全背叛了聯合國的人權原則(聯合國人權宣言)——中國死去的數千萬人,沒有驚醒那些衣冠楚楚的聯合國政客。接之,聯合國是不是給予前蘇聯和東歐國家以實現民主和獨立(獨立於蘇聯)的可能性呢?也沒有。現在,聯合國依然被中俄綁架。雖然,它在道義上發出過某種正確的呼聲,但是,這種聲音完全淹沒在中,俄的非正義叫囂之中。此次敘利亞問題表決,正顯示聯合國作為一塊人權遮羞布,完全腐爛不堪。
外交均衡主義在二戰以後即成現實。美國人不是鐵板一塊。但是,美國人前此對於蘇聯的有限主權論和對於北非,阿拉伯專制者類穆巴拉克等等政權的支持,現在,轉換成為他們對於中國政權和俄羅斯政權的朦朧不定論。這樣,外交權衡的理論內核,夾雜著狹隘的國家利益主義和苟且維續的聯合國認可。這種利益主義更和毫無原則的經濟貿易勾結一併生存(如今人們還在爭執美國蘋果電腦和台灣富士康資本的罪惡屬性,當歸罪中共,還是歸罪資本家——這個提問,其實剛好回答了他們的問題:這是無人權資本和無人權政府的雙向勾結。)於是,全世界,呈現兩個美國,兩個歐洲和兩個世界——
一個是價值主義,原則主義和人權主義之美、歐——
一個是資本利益和無原則外交苟且與之之美、歐。這兩個東西,本是西方文明歷史的兩株果實(水果和毒果)。是不是該區隔這種原先是「對外殖民」(「對內民主」——阿倫特語)現在是對外支持中,俄的實利政經而應該有所反思而促其變的時刻了?這個思索的代價,原有中國人枉死千萬,今有敘利亞人徒亡六千之現實——難道這還不夠嗎?想當年匈牙利起義之美國人袖手旁觀,和這次利比亞起義美國人鼎立支持,事成兩面——這就是列寧所謂帝國主義之本性嗎?我們說,列寧的說法,反證之,也對。因為,這就是他們對內民主,對外外交,經貿,利益,無原則資本水銀瀉地之現實,之現在——這個兩面如何、何時、有效轉換成為一面——這個課題,人們並未做復。
其實,複雜的國際問題,有它本質和簡單的一面。這個面向就是,取消美國歐洲民主和外交倆面性的尷尬,轉而逐步統一到價值為先,自由為本和民主為軸的切實傾向上,且「在此前提下(!!!)」施行非孤立主義經貿——外交轉動。這個轉換,現在,初見端倪。美國重返亞太,是一個良好跡象——這個起步,應該成為他們切實考量中美互動原則的開始——只要這個道路被探索成功,一切聯合國之羈絆,可以推倒不顧——反之,如果現在世界還是兩張皮操弄之,那麼,敘利亞人不但白死,以後,中國人和朝鮮人之悲慘,就會永續之。這是看似複雜其實非常簡單的課題。我們說過,自由民主之在小國如敘利亞和在大國如中國之難以實現,就是因為外部勢力的首鼠兩端,互相矛盾。在譴責阿薩德這個屠夫的時候,各種新聞媒體的版面,仍舊大幅報導類如默克兒這些西方政客的中、西互動和經貿偉績……試問,每一個枉死的敘利亞人,是不是要躺於地下,來慶賀這種西門子和大眾汽車的活力四射的成功呢?最後,當然牽涉到敘利亞和平轉型的幾乎是烏托邦幻夢的現實。此課題也同樣考驗中國改革和革命問題。敘利亞人都是死士,更是英雄。他們不但有六四,還有六五,六六,六七……他們抗爭於死,將近一年!這是給中國人的另外一個偉大啟示。如果中國人也有六五,六六,六七,……事情又會如何呢?可惜,歷史上的「如果」是要慎重考量的(歷史上還是有一些可以存在之如果的(見悉尼.胡克的說法)。自然,不是一切國情都可以類比和暗諭的。我們當然希望看到後續之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的努力,經貿制裁和外交壓力,會使得柳暗花明。這種期待,是不是幻想,還要繼以時日。但願奇蹟發生;不但於敘利亞,也於中國。(因為此及如何改變極權主義生存之道。如果中國秩序,依舊被托生於這個類似聯合國全球家庭的莫明之道中,改變的壓力,就會等於0;反之,蘇聯模式的解體,是不是可以取消美、英壓力,反證了中國改變的外部需要和必備條件;這個條件,如果亦然屈服於經貿外交的慣常思維,事情的變化,就會遙遙無期?……)
總之,敘利亞人是不是白死?端地看此一招。
文章來源:《北京之春》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