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華斌:台灣人的「一票莫屬」令我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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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1月8日訊】今天認識一位台灣人,他竟然在美國住了三十多年而還要回台灣去投票;原來他是馬英九的支持者。他說當年馬英九高票當選時沒有回去,因為知道多一票或少一票沒有意義;所以當時也就沒有回去。而這次不一樣,聽說蔡英文的得票會與馬英九相差無幾;所以自己的這一票也可能就決定到馬英九的當選,因此自己一定要回去投票;因為自己的這「一票莫屬」。

說實在的話,台灣什麼人當選與我沒有任何利益關係;所以我也從來不關心台灣的政治。然而這位台灣人的話卻引發我的酸意,因為「一票莫屬」是多麼自豪的語言;當然更是其參政的體現。這說明台灣的民主政治在老百姓這裡有實際體現,所以老百姓的參政自覺性也就如此強烈。

然而在我的印象裡,我好像從來沒有過「一票莫屬」的概念;就是當初我有一次在只有三個人的部門,連評選一個先進個人的票也沒有用;因為上級領導評定先進個人給予領導,你這不是領導的人自然就是分母呀。正因為如此,我好像投票的次數不少;可從來就是投票或不投票其結果全部一樣,因為領導早就定好了;叫你投票充其量就是一個過程,因為投票的結果實際與領導早就定好的是那麼高度的一致。正因為證明領導永遠正確,所以我們社會就永遠是領導為老百姓做主的社會。如我們評選人大代表,領導早就定好了人;將票發下來劃圈圈。有幾次是差額選舉,我故意將前面的人不選;偏偏給予最後面的人劃圈圈。可結果還是一樣,每次全部是前面的人當選。正因為如此,我這票能有什麼意義;就是大家都不投票,我們這領導定的人照樣當選;這就是我們社會。

此外就是我們社會投票好像也是體制內的事,因為自謀出路的人也與投票沒有關係;因為我從1999年12月15日下崗後,有十多年都不知道我要投什麼票;也從來沒有人通知我要投什麼票。只是今年有人將我列為社會不安定因素後,我的關係單位竟然通知我投票;當然說了沒有時間也沒有關係,因為你這一票實際沒有任何關係。好像我們社會有很多自謀出路的人就從來沒有投票的概念,因為你歸誰管的問題都不知道;哪裡還有你投票的份呢?所以我認識的下崗人員是這樣,我認識的自謀出路的大學生還是這樣;就連我們那些個體經營戶,他們也只有他們的代表才有投票的份;而普通的人依然不知道有何投票的,因為我們社會連投票也是體制內的特權。

是啊!我們社會通常全部是人調到崗位上來了,最後才是選舉;可我們的領導的確英明,每次調來的人全部是高票當選;這就是我們社會領導的英明,連老百姓所想選舉的人都會提前知道;所以才在選舉前調到崗位上來,最後再由相關人員進行投票選舉。我們的黨的領導如此,我們的行政領導還是如此;我們的專業領導同樣如此,就連我們的院士投票還是在領導的預料中;所以領導提名的院士絕對高票當選,領導提名的職稱同樣還是高票當選。正因為如此,如果被領導反向提名;則肯定你只能是分母而不是分子,如我的高級工程師職稱評定的硬件評定分數第一;最後領導說要優先安排有行政職務的人,於是我只能當分母了。我當了八次分母後,我改報了高級經濟師,這次應該再也沒有行政職務的人與我竟爭了吧;因為是領導的全部在第一批中就評選上了,而現在與我同時報的全部是剛走上工作崗位的人。結果這百分之百也不保險,因為領導說下崗的人是不能有職稱的;結果這省的文件也能更改,通過的職稱竟然被劃掉了。

我不知道我有什麼權力,但我卻羨慕台灣人的「一票莫屬」;他們為什麼不被代表,而我們卻總被代表。正因為我原來在單位長期在投票中當分母,結果領導就安排我在下崗的投票中當一回分子;這就是我這個人的分子與分母的經歷。因為我們社會的分子與分母不是由自己決定的,所以我這長期當分母的人最後當了一回分子;而這次分子卻把我當多年分母的等待全部一筆勾銷了。正因為如此我總在想,我能在我們社會等來「一票莫屬」的機會嗎?

文章來源:《博客中國》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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