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書】《血紀》下集(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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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1月5日訊】【編者的話】《血紀》記述了大陸一名五十年代的大學生孔令平先生,被打成右派而下放四川西部甘洛農場,在勞改農村二十年的血淚歷程。《血紀》一書完全可以與前蘇聯作家索爾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島》相比。小說《古拉格群島》反映了蘇聯人民在斯大林統治下的血腥恐怖讓人觸目驚心,而《血紀》則完全是以孔令平先生的苦難經歷為主線。這條主線也是毛澤東禍國殃民的編年史,更是陳力、張錫錕、劉順森等先烈的英雄史詩。書中人物眾多,文筆樸素,使中共監獄的慘無人道和烈士的壯懷激烈躍然紙上。

孔令平先生在本書前言中說:「當這本書有幸與你相逢時,讓我們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相識,為融化中國專制主義,建立中華民主而共同增加一把火。」下面請看長篇紀實連載《血紀》。

第七章:暴政扭曲下人性的畸变

出于立党为私的目的,中共1978年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邓小平把持下,将独裁这根套在中华民族脖子上的绞绳,原封不动的继承下来,他说批判毛“将会犯历史性大错”,现在“改革开放”施行三十年的事实证明:贪官污吏,贫富悬殊,畸形的社会反而明目张胆的为毛泽东招魂。

毛的幽灵正在召唤与他相似的野心家卷土重来,重新控制这片土地,演出第二次井岗山、第二次清匪反霸、第二次“反右”、第二次文革,因为毛的暴政恶果被邓包庇着,原封不动没受任何清算,这是多么危险!

毛泽东为独裁目的,是他对中国人人性的扭曲。

记得,刚进重大,正逢基层人民代表的换届选举,我们系高年级一位女生在竞选系人民代表时,曾发表竞选演说,宣布与地主父亲断绝父女关系,并在一份声明上签字。

为个人前途公开断亲情的做法,曾成为许多同学竟相学习的榜样,特别在一场触及“灵魂”的反右以后,校园里爆发了一场向党交心的热潮……

“革命嘛”,要有鲜明的阶级立场,谁又甘愿站在挨打一边呢?

第一节:右派

毛泽东把大陆的人分为“红五类”,“黑五类”,倘若你被划成了黑五类,便永远矮人一头,充当奴隶。若再要反抗,必入另册,押进监狱。他的“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就是指这种整人的章法,死死卡着每个人的脖子,令人只好被他牵着鼻子跟他走。

对人的“划分”,并不是什么新鲜玩艺,而是从中国封建王朝中异民族的统治者那里学来的,元朝就把人按民族划分为四等人,最低的叫南人,是毫无人身权的奴隶,毛共最恶毒的,是把被践踏者反诬为剥削者,不惜一切扭曲他们。

当年‘右派’,本身是毛泽东为建立独裁统治而抓出来的牺牲品,在五类中排名第五,他们中多数并没有认识自已己被划成“南人”,其中的学生更是一张白纸。在毛泽东时代,如不对中共下有毒药的宣传进行抵制,不但受愚弄,而且会在长期被压迫环境中,变得自私、虚假。

所以并不因为右派是一个被残害的无辜群体,而把他们不加区分加以肯定,把他们误作社会的精英,其实他们是一群非常普通的人,只不过在经历了一场人为的劫难后,从新认识了中共,也从新认识了自已。

随着右派维权斗争的开展,右派们的许多未曾公开的行为也日益暴露,当我读到宋永毅先生:“中国知识精英的丑陋和耻辱”后,知道这“右派”被社会误解,它决不是什么先知的精英,事实上他们中出现叛徒,干出不齿于人的勾当并不值得宋先生发指。

看待右派必需从两方面:一方面它遭受残害是一个值得同情的群体;另方面又是一群鱼龙混杂,对他们必需分别评价。

逆“反右”而抗的人,以行动证明不愧是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他们在毛泽东倒行逆施中醒悟,在反抗中无畏的牺牲了,他们的名字应当刻在记念碑上,让后代永远记住他们,永远做学习的楷模。

我的父母原来都是教书匠,自从我的父亲被捕后,原先自持从未参加任何党派,有一大批“进步”同学撑腰的母亲,不得不折腰做人。思想汇报,成了必尊制度。每当在政治学习会上,主持人朗读报纸,读到“阶级敌人决不甘心失去他们的天堂,定要蠢蠢欲动”时,向她扫过一眼,都会使她低下头来,像芒刺在背,令她痛苦不堪。

那年月能向谁说清?在家中也无法向老母说清,更无法向两个年幼的孩子们表露,唯有在半夜里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泣。

为了解除这种压迫,也为了自己的老母亲和两孩子的生承,她不得不向“组织”上表示:划清与反革命丈夫的界线,她要求离婚。人性终于屈从中共的政治压力,使她的人格变形了。

同时也强烈影响着我幼弱的心灵,为了摆脱父亲的压力,我选择了那位竟选时对父亲“一刀两断”女同学相似的做法。可是,没有超过屈服极限的压力一旦减少,发生的弹性变形就要“恢复”。父亲入狱后他的音容笑貌,每时浮现在我的梦境中。

母亲的记忆里查觉不出父亲的狰狞可憎,“反革命”帽子戴在这么一个勤勤垦垦从事教育耕耘者的头上,怎么也不近情,同时中共不是向他有过“交待清楚”,许以“安排工作”的承诺吗?怎么会自食其言,突然又把他抓进了监狱?

后来,当大鸣大放出现时,压力好像在瞬间减轻了,畸变的人性立即恢复,可是她刚向“组织”上提出“政策”执行有无偏差时,便成了我家第一个“阳谋”的牺牲品;而刚刚长大的我,便成了我们家“阳谋”的第二个牺牲品。

扭曲人性是一个极端痛苦的事,在斗争会上,猝不及防的我,稚嫩的神经承受不了这种压力,精神失去了常态。今天回想当年为什么那么多人发疯,投河或上吊?毛泽东罪不容赦!!

庆幸的是我还没有丢失人性,变成连我自己都无法辩认的伥鬼!也没有因此而自杀,消失。而是继续扭曲着自己,大声为自己的冤枉辩解。

投入监狱后,原先复学的幻想彻底破灭,饥寒交迫和奴隶般的生活,使我从幻觉中惊醒。当我看清了屈服我的魔鬼怎样使我的国家,使无辜的老百姓在饥饿和苦难中挣扎,我猛然醒来,不再屈服于压力,渐渐的我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我把生死置之度外,变成了一粒反对独裁的响当当铜豌豆。

直起身来,同一切反抗暴政的人们一道,向这魔鬼拼死一搏。

毛泽东扭曲人性,除奉行政治挂帅,频繁进行‘改造世界观’的洗脑运动,同时肆无忌惮的制造冤案。追朔历史,从延安整风已有大规模整人的经验,冤死的人何止王实昧一人?依靠史大林取得全国政权后,毛泽东靠整人登上独裁宝坐,成了令人人恐惧的共产皇帝。

在整整二十年的‘劳改’岁月里,狱吏们执着皮鞭抽打我们。奴役我们似乎是统治者本牲,尚可理解。最奇怪的是与我们遭遇相同的人中,也会出现一群‘靠拢政府’的‘狗’,有时他们比管教更厉害,仗着熟悉奴隶生活的内情,掌握着管教们也没法掌握的秘密,对我们有很大‘杀伤力’。

在我的《血纪>中描寫胡俚、周學祝、馬文華、劉知遠等人佔了很大篇幅,雖然他們乾的骯臟事,無法用人的正常行為解釋,不能簡單用『狗』的稱謂泄恨。他們的行為歸結原因,都是被暴政扭曲的結果,暴政徹底毀滅了他們的人性,使他們變成了不齒人類的臭狗屎。

右派中即使共過患難的人,也照樣有騙子,你諾不信,那就聽我講一個故事給你聽:

1992年9月的一天,一位長住我廠的江淮汽車廠從事售後服務的李師付,手裡拿著一張名片走進了我的辦公室,他告訴我:「上周去九宮廟的八橋客車廠進行售後服務時,該廠總經理問到了你,我告訴他你的情況后,他便拿出他的名片,拜託我回北碚來交給你,還囑我最近請你去他們廠一訪」。

我細看那名片上寫的是毛貫益總經理。

自從1959年南桐叢林一別至今已33年,也不知他在何方,現在突然出現在不遠處與我干同一行道。帶著好奇心,我在一個星期天去到他的工廠,幾次交談后,我才知道袁如從美國回國,答應投資五萬美元,支持他在大渡口區辦了一個旅行車改裝廠。後來她與毛交往中,察覺此人能力低微,大陸也決非投資場所,最終合作中斷。

第二次拜訪他時,他就向我伸手借錢,我是一個靠工資糊囗,兩袖清風的窮光蛋,雖近年工廠有較大盈利,但我從一無所有,白手起家。我的孩子正讀高中,正處在花錢之際,就只有母親在落實政策時,中共扣了她二十年工資,退還給她兩萬元,這筆錢被我存下來,以作她養老之用。

他聽到后,一再要求將這筆錢暫借給他,幫他渡過難關,答應有錢后立即歸還,花言巧語說了一大堆好話,毫無心計的我推託不下,借錢時說好這筆錢是母親的,歸還我時折成美元。

從此,他當著一齊划右的同學稱讚說:「在所有同學中只有孔令平才真心幫助他,拿出他僅有的積畜不吝相助。」我聽后只感到肉麻。1996年他還要我陪他去李倫家借錢,幸好被李倫識破拒絕。

後來我才知道受發財夢支配的他,經營兩年來,不僅賠光了當年袁最初的投入,外加大渡口國債服務部貸款六十萬及市鄉鎮企業局五十五萬元,併到處向過去的難友們伸手,用支持他辦企業的名義大施騙貸。

等我識破他向我伸出骯髒的行騙之手,巳經晚了,就這樣,我對他同難之情換回一場騙局,將我母親帶有血淚的兩萬元養老金騙去。

與此同時他大肆在受難者中舉貸,受他之騙的例如難友之女彭萱十五萬元,陳先菊九十老母二萬元,難友蔣伯林(律師)幫他免費法律服務還倒借別人一萬元,直到現在也沒還。

1995年我接到夏光然電話,說他生活無著,要我為他尋找一個打工場地,能夜宿吃飯就滿足了。為老夏淪落市井深感不安,想到在老毛廠里安排一個看門值班的工作他不會拒絕。於是打電話求他出於同是天下淪落人給以相助。

想不到口頭稱我恩人的『毛總』在電活上冷泠回答我:「我這裏不是社會慈善機關,安置任何人都要經大家同意,何況工廠如此困難,你怎不顧我的難處」。

看他產品落後,設備簡陋,資金奇缺,管理混亂,知道他斷無能力繼續發展下去,從1996年開始,我竭力勸他解散工廠。同時我也好從這家沒有希望的公司抽出我借給他的錢,為孩子升學作準備。

為了幫助他擺脫自已陷進去的泥坑,我動員本廠的銷售人員幫忙賣掉他積壓多年的老車,聯繫四川省汽車運輸公司接受他們的九龍牌新型車,把他當成一個同難來幫,殊不知他八方借錢,全國旅行到處行騙。

2003年我因頭部跌成腦出血,需動大手術,要他還我的錢做手術時,他競矢口否認他私人借了我的錢,此時我才看到他出具的借條競是以八橋公司名義開的,而八橋公司早在他被關押前一年就關門了。

2007年在我的孩子追問下,他仍以八橋公司的名義信誓旦旦說他決不欠來生債,2008年我獲悉他的私宅十分富麗,大家支持我申告法院解決。

區區兩萬元就蒙昧了良知,玩盡心機,令我都羞於啟齒。

沒想到母親晚年被毛貫益狠狠咬了一口!毛貫益欠我母親的兩萬元就被他癩過去了!

「金錢至上」和「精神至上」本來都是反人性的兩個極端,它產生於專制主義的總根源中,這肯定是立志行乞以「教育救窮人,教育強民族」為已任的武訓,所萬萬沒有想到的結果。

當年一批年僅二十歲左右的年青學生,為「階級鬥爭」需要,淪為政治上的犧牲品,這些受害者中由於本質決定,泛起一些渣滓有什麼奇怪?

所以對「右派」的成份,有必要作進一步的描述,這對即將到來對「反右」徹底平反有重要的意義:

(1)整個「右派」純屬毛為建立中共專制獨裁,對受害人的誣衊,「反右」是一次對民主的無恥背叛,他所定下的「六條標準」對中華民族帶來政治,經濟的破壞必需徹底清算。這巳是大家的共識。

(2)照理說「右派」指共產黨內的劃分,矛頭本應指向共產黨內,但為了把打擊面擴大,毛澤東把出身定為「右派」的重要標準,產生了「五類」這個「奴隸」階層,從此中國老百姓人人禁言,媒體禁聲。

(3)當年的「右派」基本上分成了兩大類型,一類「共產黨原型」,包括了共產黨共青團內,和民主黨派的下層和文化教肓界知識份子,他們有一定政治主張;與中共具有先天聯繫;

另一類便是按家庭出身為主要標淮的「社會另類」,他們在面臨「討伐右派的猖狂進攻」中,幾乎沒有反對共產黨的意識,是一群純粹無辜的無知者,他們人數最多,這些「初生牛犢」在認識毛澤東的詭計后產生的冤恨很樸素。

(4)緊接著反右,毛澤東提出的社會主義總路線,完全是一場違反經濟規律違背民意的好大喜功瞎折騰,對這場災難,首先起來反對的,恰恰是「初生牛犢」們,他們的許多人對中共沒有任何顧忌,反抗最堅決。他們中出現了為追求真實,向暴虐的中共進行堅決的反抗,這就是林昭,陳力,張錫錕等人能以身同專制制度搏擊的原因,這才是中華民族偉大的精神,它才值得歌頌,這些英烈應同譚嗣同,秋瑾一起記載在中華民族的青史中。

(5)由於無知,他們中出現的敗類並不足奇。至於右派中出現的「告密」、「出賣」、「損人利己」等等現象,只能歸罪於毛澤東對社會道德的破壞,對人性瘋狂的扭曲,使傳統「禮義廉恥」失去了約束。

五七右派是暴政扭曲的知識群體,四百多萬知識份子長期處在屈辱中,是中華民族的羞恥,它在中國大陸留下了:「誰反對獨裁就遭厄運」。這才是使中國長期不能崛起的原因。

第二節:幾個常見社會現象

毛澤東建立了「檔案」制度,個人檔案必須嚴查三代,上至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都要按階級成份嚴格登記。成份在檔案中跟隨一個人一生,本人的工作安排,職務升降都要以此為依據。它像緊箍繩,捆得人不敢動彈。

(一)「假」像猖行

在中共統治下,因人為的劃界,並以『階級鬥爭』所毒化,人與人間的行為,再無傳統的道德所約束。

許諾給全中國民眾的「共產主義」天堂,原來比哄騙都不如,饑寒交迫的民眾誰都不敢說真話,因為有武裝的警察監視。我在古柏記載的辛志華那段「吃飽了」的故事,在毛時代可說遍地都是,還不淮人說出來,否則李管教的繩捆索綁有幾個受得住?

從此人們對中共赤裸裸的欺騙只好銘記胸中。改革年代這種造假公開泛濫,社會主義既是假的,說假話,做假事成為上上下下的通則,毛澤東以身作則,叫做:說不來假話便成不了大事,李宗吾找到了毛澤東這絕配的搭當,可以說說假話辦假事便成了這時代「官」「民」的通則。

報紙上媒體上承然是假的,戲當然全假,工農業計劃,國家的指標沒可信的,文教衛生全是假的,有段時間媒體揭了假文憑,人們聲色俱厲的譴責考試中雇槍手代勞作弊,抓了幾個賣考卷的考官,其中大言不慚為之辯解的人會公開指證說:「你沒看到連官都可以買到,何必對我手裡幾張考卷看得那麼真?」

由假衍生出來的是「騙」,發達國家為保障正常生產活動,講質量管理,但遇到了中國假貨害市,監督部門一經發現,只好公開退貨或焚燒,用的日用品還不危及人體,若是吃的可就小心:「千萬不能實中國生產的食品」。

假酒假煙只害嗜好者,倘若是米、面、油和餵養嬰兒的奶粉中,滲雜有害嬰兒的化學物質,可與謀殺同罪的,權貴們當然會在無毒無公害的供應站買,唯有可憐的中國平民百姓只有靠提高自身的免毒能力了。

其實每個人只要勇於說真話,直揭事物的假象,撕下這欺世騙民的偽裝,就會清算毛澤東的罪惡。

在同一地球上遠隔大洋,出現令人羡慕的美國。在美州南北戰爭中取得勝利的聯軍司令華盛頓,站在時代的最高點,在美國剷除奴隸制后,立即還政於民,經過兩百多年,美國人建起了繁榮昌盛的美利堅合眾國,華盛頓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政治家,受到全世界人民的敬仰。

而在中國,一群從山裡出來的『綠林人士』在北方熊的支持下,利用日寇侵華,在淪陷區八年擴地為王,奪得全國政權。從此共產主義加獨裁統治,使中國陷入另一絕境。

暴力是同欺騙同時橫行的社會惡象,人們交往不懂禮義,中華民族傳統美德早被「階級鬥爭」踐踏無遺,連中學生講不清「禮、義、廉、恥」,忠孝節義既已「批倒批臭」,代之以罵娘對話,拳頭裁斷是非,這便是毛澤東遺留在我們幾代人身上,難以洗凈的污漬。

毛澤東說政治是靈魂,是指導一切的核心,把人性放在絞架上受刑,把人人平等,把禮義廉恥統統列為封資修,他說共產黨員是無產階級的先鋒份子,是一批由特殊材料鑄成的。

經他這種神化,中共黨員變成了沒有人性,無需制約的統治者。

改革年代,鄧小平只管能刺激生產的「貓」,中共對社會道德從來只有踐踏,人們不顧一切的追逐金錢,有權的利用手中那點權,不顧一切,見錢眼開,有錢能使鬼推磨成了辦事的手段,在這種冷酷的社會裡「見義勇為」成了傻瓜信條,所以才會有路見行兇打劫的事再不會拔刀相助的義士。

中華民族遭到這翻浩劫,真正變成了一盤散沙,敞若再有一次兇狠的武士道武裝起來的強寇侵入,恐怕蔣中正復生,也難以「地無分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少,人人皆有抗戰守土的天職」相號召,組織起民眾,再寫一篇轟轟烈烈的抗日救國詩篇了!

文藝為政治服務的原則,是毛早年延安整風就提出來了,隨著中共「武力」統一全國至今,已整整統治中國六十,好端端的家被破壞無遺。父不父,子不子,社會亂成一團,幾十年毛氐獨斷專行,不顧老百姓死活,不但弄得百姓啼飢號寒,餓殍遍野,豐富多彩的文化藝術園裡,好像來了惡鬼,百花凋謝了。

中國人為搬動這塊巨石,也不知付出了多少犧牲。

隨便打開最近的報紙,擇其中幾段摘抄於後,值得說的,這隻是冰山一角:

河南駐馬店平與縣一個名叫黃勇的人,當兵出身,使用一種被稱為神奇木馬的『遊戲』,從2001年經三年時間共殘殺青年中學生十七人,直到2003年才被一個未殺死的青年檢舉告破;

另一殺人魔楊枝芽,報載說他從2001年在安徽、河南、山東、河北共作案26起,殺67人,重傷10人,強姦23人,他釆用滅門屠殺,殺死全家后又殺另一家,多少無辜百姓就白白死在他屠刀下,直到三年後才告破;

一個拾荒者陳能殺死的十人,全是與他一樣的拾荒者,遇害者的屍體全被肢解。這些殺人者沒有同謀,沒有高智商的作案手段,沒有武林的真功夫,就這樣殺人如無人之境,國家法律和公安機關形同虛設,一百多條生命就輕輕鬆鬆死在這麼三個低級劊子手手中,令人聞之聳然。

與以上案同時見報的還有四川南川縣的符文生案;

四川萬洲的楊天勇案;公安部通輯的李天佑案;河北石家莊爆炸案……

2004年5月兩個殺手馬勇、段智勇在廣東某職業招待所以招聘為名,將12名單身求職的女青年殺死;

2003年12月28日,鞍山一計程車司機用繩子勒死一回家的女服務生;

河南省汝州市,殺人兇手嚴明一次殺人9名;

2004年2月23日昆明大學馬加爵殺死4名學生;

2004年11月11日馬漢慶,在武漢和鳥魯木齊所乾的四起搶劫案,造成5死6傷;

2005年瀋陽王強,自2000年五年作案34起,殘殺45人,強姦10人,被捕時公然說:「若不是抓住我,還要繼續干」;

2005年河南沈長銀、沈長平先後協迫四個坐台女一起作案,先後殺死11名坐台女,肢解並食用屍體的器官……

以上血跡斑斑的案例,是近年來零星摘下報上註銷的消息,殘缺不全,值得一提的是這些惡性作案罪犯全是四十歲以下,其中多數是部隊轉業兵,有相當避偵能力,不由令人想到『解放軍』成了罪犯學校,社會被恐怖籠罩著。使人想到一黨專制的共產黨,已成為孳生暴力犯罪的土壤!!

除了以上報紙註銷來的,平吋社會上還經常傳來各種恐怖殺人事件,就以我居住的小城,去年西師校園教工宿舍傳出入室搶劫殺人不久;又傳遼寧路某小區的入室搶劫殺人案;下水道經常發現被害屍體;去外縣的長途公交車上經常傳出有人持刀搶劫的凶訊;

至於孩子們上學路上發生的殺傷、鬥毆案;校園裡的吸毒販毒更是不計其數!!社會治安如此壞,完全歸罪於執政黨本身的腐敗,前文巳列數中共黨內的腐敗,『無官不貪』的帽子戴在今日中共頭上真是恰如其份。

這麼腐敗的執政黨,怎麼不使人民怨聲載道,怎麼敢實行民主選舉?這樣的政府,除了強化警察外是沒有任何辦法來維持的,當然,不順應民心的中共不得不被推著前進,只不過執政者不得不提心弔膽!

冤獄是中共執政最大的惡政,本文通遍都在控訴冤獄,這不僅是我的個人不幸,而且是全社會的災難,其根產生於一黨專政的中國共產黨。

毛澤東要當皇帝,在中國的歷史上製造全國大冤獄,目的是排除異已,掃清稱朕的障礙。他所親手建起來的專政機器,上至最高司法機關,下到地方法院檢察機關無一不行霸道,缺監督,只要有上級的保護傘,瞞天過海,毫無顧忌。立案辦案明知不對,能騙的絕對要騙。如此旺法,怎不冤獄遍國中?

大陸經中共統治六十年,欺騙和假話扼殺了純撲的民風,以誠信為本的市場經濟,受到毀滅性的破壞,中共自已就是欺騙老百姓的禍首,假貨充斥了市埸,衣食住行所有國計民生里,以騙為綱,含毒的食品豈止煙酒,連毒米,毒肉,毒菜使老百姓缺了健康的保證,連救死扶傷的醫院也頻傳致人于死的藥物器械。

人走在大路上,會耽心腳下馬路蹋陷,天上會突然降下致命的墮物,經濟越發展,人的安全感卻在降低,大家想過沒有,這怪現象的原因何在?

不過,說也奇怪,被中共誣害為邪教的法輪功,競以『真、善、忍』喚醒了中國人的人性,並將中國優秀的傳統文化發揚得淋盡至,最近『神韻』在世界各地演出,嬴得轟動效應,不但場場暴滿,賺盡世界各國觀眾的感激之淚,真正為中華民族藝術爭光舔彩。

一個備受中共踐踏殘害的團體,一些被中共棄如敝履的中華子民,為什麼在自由的國度里,能發出這般異彩?這不是很值得大家深思嗎?

(二):紅衛兵遺毒

人性復甦一個重要表現是1959年盧山會議的召開,一品大吏彭德懷敢於犯顏皇上,顯示毛皇上的獨裁受到中共上層的反對,中共發生了裂變。

文化大革命是什麼?文化大革命是毛澤東獨裁受到中共上層孤立以後的瘋狂報服,他想用年輕不懂事的孩子們為他火中取栗,從新坐回已經坐不穩的帝位,當年幼稚的孩子們被他那套政治挂帥的毒液麻醉,人性再次遭扭曲。

我在獄中看《八•一八》毛澤東接見紅衛兵的新聞記錄片,很為那組成「紅色海洋」的紅衛兵感到難過,他們既不知道外部世界已進步到電子時代,人民享受自由民主,享受現代科學文化的成果,享有自己選舉國家領導人的權力,享有人權作為人最高權力的保障。

這些被中共欺騙,不能正視自己奴隸地位的人,不但不起來改變自己的處境,反而捧著一張毛澤東開出的路條:「沿途吃飯住宿不要錢,坐車招手上」,『威風凜凜』的打著紅旗到北京朝聖去了,若問他們,「你們上北京去,向偉大領袖要什麼?」他們一定說:「去看望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太陽。」

人性被毛澤東的暴政扭曲,在毛澤東主義邪教教唆下,紅衛兵干下打砸搶抄抓,還要把槍對準生養自己的父母,對準與自己無怨無仇的「五類份子」,這些五類已衣衫襤褸,形同乞丐!而毛澤東說他們是資本主義的殘渣余逆,是隨時要爬起來騎在人民頭上最危險的「敵人」。

紅衛兵被毛氏邪教控制,干出對無辜者斷手臂,割舌頭,挖眼睛的暴行直到若干年後進行懺悔,但那有什麼用啊?根據最近的揭秘,毛皇上巳在他臨終前幾年眼晴已瞎,中國就在一個瞎老頭獨裁把持下,怎不出現暗無天日的黑喑時段?這是一段中國人值得好好反思的歷史!!

我的弟弟被造反派無端殺害,就因為他是「黑崽子」,兇手知不知道,他們殘害的是一個無知的孩子,他們殺了他,曾使他的母親,一個善良的教育工作者,一個被無端划為右派的人痛不欲生,併產生自殺這種悲劇後果嗎?兇手做人起碼的良知和人性那裡去了啊?

1979年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面對毛澤東扔下經濟崩潰,人民啼飢號寒的爛攤子,本當痛定思痛徹底拋棄獨裁政治,開創一個民主新紀元。可惜,1981年中共十一屆六中全會以功過三七開對這位亂世梟雄「蓋棺論定」。他的腐屍裝在水晶棺里,原封不動保存「四項基本原則」,保留「一黨專制」的政體,掩蓋毛對人性扭曲的滔天大罪。

在鄧小平看來,毛澤東的全部「錯誤」,在於放棄了經濟建設。如果埋頭經濟和物質的生產,對以往罪惡處以「無為之治」,而對專制獨裁給中華民族所犯下的罪惡則以「向前看」,一筆抹掉。

至於那個社會積累的民怨沸騰,冤獄遍中國,則以「路線」的左傾而不究既往。對它形成的傷害,不與認真清算,對整個中華文化的慘重被壞閉口不言,對道德論喪,似乎只要用輕描淡寫的「五講四美」的空口號,就可以解決了!於是文革後期的餘毒依然流毒于社會,並在新的條件下更加惡化!!

(三):冤獄繼續泛濫

在中共獨裁統治下,大陸上正氣無法抬頭,毛澤東時代,冤獄猖狂泛濫的重要表現是文字獄,然而文字獄之根,是從獨裁政體的土壤里生長出來的。鄧小平保留獨裁,也埋下冤獄的毒根!

改革開放之初,社會混亂和冤獄可以推給「四人幫」,那麼毛都死了幾十年,深感文革大亂的鄧小平怎麼治亂?又治了些什麼呢?

實在瞞不過了,才在媒體上曝了出來。下面又舉幾個報載,並以冤獄為例,略窺一般:

2005年4月全國公開披露,湖北一普通農民畲祥林,十幾年前因殺妻被公安機關定為殺人犯,公檢法機關不顧當事人一再申冤,刑訊逼供下,屈打成招,處以死刑緩刑兩年已成鐵案。那知十余年後其妻活著回鄉,冤案始告大白;

同一時期披露,湖南麻城當地屠夫滕興善,起因1987年錦江河邊發現六塊女姓碎屍,被當地公安機關認定為留居當地的貴州女青年石小榮,並將滕于次年執行槍決。五年以後,石小榮返回貴州,才供認被槍殺的人根本就不認識她;

同期,另一個因強姦殺人被判死刑的聶樹斌,被殺十年後,真的殺人犯王樹全歸案才使聶樹斌『平反』;

2002年7月12日,唐山市南堡開發區住戶郭其夫婦,在家中被殺成重傷,唐山冀東監獄二支隊政治部主任李明久,在刑訊逼供下招供此案系他所為,直到2004年11月26日真兇現身,李才得以出獄。

冤獄不斷乃中共一大弊政,民間的上訪,就是申冤。中共不得不驚呼:『人死而不能復生,判處死刑應慎重…』並收緊死刑的複審制度。對可用事實認定的刑事案,用『複審』加以制約,卻不能排除整個中共黨風壞死、制度不全的作用造成冤獄叢生。毛澤東發明『思想罪』,所謂『顛覆政權』『破壞穩定』則是陷人民于恐怖,扼殺民主意識,助長冤獄的罪魁。

現在揭示的歷史證明,早在中共建立「革命根據地」紅色政權已欠下了屢屢血債,直到今天建國六十年冤獄伴隨一黨專制長期存在!令人觸目心驚的殺人案頻頻發生,冤案不斷,足以說明暴政猖狂地紐曲人牲,蒙昧社會良知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良心黑透的打砸搶罪犯,依靠共產黨內仍佔據領導地位的後台,和自身變色龍那套拍馬屁逢迎的能事,搖身一變成了大貪污,大倒爺,大投機商的「師爺」。這些人像癌細胞一樣,潛藏在社會的肌體中。一旦條件和機會形成,必會惡性發作。

那時新的陰謀家,從新繼承毛澤東的「遺志」,奪取最高權力,再演一次文革之類的大浩劫是完全可能的。即使建設得無論多好,「國力」恢復到什麼程度,都將毀於一場新的內亂!!經歷過去的災難的人們,不能不對此深懷憂慮!!

中國封建的帝王,可以偽稱「君權神授」的愚民意識,規定出「王者沐浴五步者死」「王者入葬從陪三千」。在這種特權者吃人的社會裡,中國黎民蒼生對專制主義的容忍,遠遠超過了對異族入侵的容忍。

毛澤東死後,被誣陷的成百萬右派,只將他們頭上強扣的帽子一風吹,這種平反顯示中共是一個沒有章法的組織,誰在台上,誰說了算。

被毛澤東扭曲的鄧小平,因人格的缺陷,使他根本不可能按「實踐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抹掉中共歷史上這可恥的一頁。

到今天為止,中共既沒有勇氣承擔該負的歷史責任,更不可能為受害者徹底洗雪冤情。所以他們只好禁談過去,把這一頁可恥的過去遮掩過去。

跨入二十一世紀,中共日漸腐敗,社會財富集中在竊取權力者之手,舊恨末平又添新冤,人民的上訪與日俱增,社會矛盾更趨尖銳,為了保護少數統治者的利益,找了一個「維持隱定」的理由,建立了龐大的警察隊伍,一遇假節日或讓他們感到內愧的記念日,尤其對群眾遊行,必大批出動武警,生怕走上街頭的人民起來反抗他們。

這樣一夥代表少數人利益的政治團伙,那有資格代表人民執政?

第三節:人性的復甦

我的父親是一個普通的教育工作者,在他任職期間,只是從教育者的良知出發,從國家在抗戰勝利后需要安定,需要建設出發,做了一點於國於民有益的事,卻被中共認定是反革命,以破壞學潮治罪,才四十多歲便庾死中共獄中。屈死他一人還沒消中共之恨,將他全家幾乎趕盡殺絕,家破人亡。

然而,被暴力扭曲的人性卻在復甦,1985年,一直不敢講真話的母親終於向法院遞交了替父親申冤的訴狀,雖然她知道,父親已離開人世整整二十六年了,她的申訴是一份對知識份子迫害的抗議書。但是,重慶法院仍維持著當年軍事法庭的判決,重複著加給他的「罪名」。

老百姓追求人性復甦,是中國大陸廿世紀九十年代的民意主流。在這一期間,一位台灣的女作家瓊瑤所寫的《還珠格格》傳入了大陸。

這個故事選擇皇宮為背景,皇宮是中國專制主義的大本營。《還珠格格》劇描寫了一個千里尋父的女孩把『人性』帶到這裏,描述一群追求自由的男女,怎麼在重重包圍中戰勝專制主義這頭怪獸,歌頌了『自我犧牲』、個性解放、追求自由這個主題。

《還珠格格》熱的出現,體現了中國民眾對喪失多年人性回歸的盼望,當「階級鬥爭」把中國大陸弄得兄弟、父母可以反目成仇,把人性踐踏成荒漠一片時,只有回歸的人性才滋潤中國人心,喚起人們對生活和愛的渴求和希望。

幾年來《還珠格格》劇不但家喻戶曉,老百姓交口贊譽,它賺盡了中國百姓的熱淚,它反映了中國大陸人心所向。

人們會發生一個疑問,為什麼大陸十幾億人口,竟沒有產生一個像瓊瑤的作家?大陸的中國作家真的沒有那種反映人民心聲的熱情嗎?

只要看看中國的影壇,看看世界上最大的中國電視瑩屏,那上面老歌反覆,電視劇不是古人登台就是戰火塗炭,加上時髦口號,和俗不可耐的對話。

專制特權封住了作家的喉嚨,中國有那麼多近代的歷史事件:從戊戍維新,康梁變法;孫中山領導辛亥革命;抗日血戰;台灣民主政體的建成這些大幕的題材,夠好多歷史家、文學家撰寫,夠好多藝術家表演,夠好多中國的觀眾從中受到教育啟發。

中共血腥統治六十年,民主同獨裁搏鬥的可歌可泣故事,千千萬萬。如果說中國需要民主主義啟蒙的素材,那麼這些都是最豐富的素材。然而它們卻被中國的獨裁勢力緊鎖著,埋於地下,使它們無法傳播!從這個意義上講,中共的獨裁勢力是中國進步的巨大障礙!!

1957年的受難者地獄二十三年,受盡折磨,大半都折磨死去,埋骨於流放荒野。今天逼得他們在風燭殘年,守在中共的衙門口討要二十三年工資。在中共眼裡「右派」是一個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掀不起任何風浪的人群。

但是1957年的「反右」是大陸歷史上的大事,當年驕橫跋扈的毛賊撕下他的偽裝。三面紅旗的慘敗,毛賊東不僅完全喪失人心,在大陸失去統率一切的地位,鄧小平能竄其位,重打鑼鼓再開張,證明中共已無可挽回走下坡路了。

沖軍邊荒的人中產生陳力,張鍚錕,劉順森這樣的中華精英,在黑暗中舉起了「火炬」,引領人們反抗暴力冒死無懼。這些人用生命證明在暴政下,中華民族反抗壓迫的精神永存。他們的人性在反抗暴力中閃耀,他們的精神是右派的驕傲,傳揚他們就是繼承中華民族的光榮傳統。

《血紀>告訴人們,反抗暴政才能保持自巳的人性。

今天大陸上在中共壓迫下的民眾,普遍呼出人性復甦的聲音,表達他們對毛澤東暴力的普遍揚棄,古人教晦,民可載舟,亦可覆舟,把老百姓當奴隸使喚的中共頑固派,總有受到民眾懲處的那天!

「以事實為依據,以史為鑒」向來是中國史學家共同遵守的準則,中囯古代為了秉筆直書,有多少史官寧可殺身。

然而中共統治下的史學工作者,有多少能繼承這一傳統?

這使我又想起了1972年,中共邀請訪問大陸的義大利電影大師,米開基朗.安東尼奧尼,曾冒著所獲資料被沒收,甚至人身扣押的危險,在訪問中國大陸期間,攝下反映大陸當年實況的照片,回國后整理成新聞紀錄片《中國》,並在世界上傳播,讓世界知道被恐怖神秘隱藏的中國大陸真實情況。

一個信奉民主的外國人,尚能通過沿街的乞丐,武漢長江大橋頭的貧民窯,表達對陷於災難的大陸百姓以深切同情,對帶來災難的中國獨裁者以聲討。

而大陸的史學家,依然對這種罪惡噤若寒蟬。這難道不是獨裁專制扼殺人性的又一結果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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