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12月25日訊】 扁舟一葉:
韓寒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公眾人物,我很喜歡看他的文章,犀利而幽默,有勇氣有擔當,人格卓爾不群,但在本文和其談革命的文章中顯露其不足:政治敏感度和政治判斷力不夠,本文的主要問題是對民眾的素質估計過低。他說他去過上百個縣城,他感覺人們對民主自由的追求不如文人想像的急迫,這就是他對民眾的判斷明顯有問題。其實,即使是農民也不乏智慧和基本的判斷。民主自由實際上根植於實際生活中,這正是其強大的生命力所在。從當下的群體性事件看,不論是抗強拆還是追討工資,法治、民主都是其基本要求和理據所在。在任何集體性的聚集中,都不可避免的出現組織性的精英,這些組織者和抗議者不可避免的是委託-代理關係,一經代理,民眾的意見就不可避免的要被這些精英進行綜合、否定和提升,其結果在當下的主流話語中,只能是法治、民主和自由。
從具體的事例看,這種智慧一直在顯露,例如四五運動中人們對太祖的克制,在89中口號的選擇,在烏坎事件中對當局的既抗議又配合,都充分顯示了民眾運動的素質完全可以勝任天鵝絨式的革命。這些代理者既不可能是學者文人,也不可能是韓寒式的公眾人物,而更可能是草根式的目前屬於二三流的精英,但隨著事件的深入,其範圍就會擴大。至於近期是否發生,並不取決於韓寒的所謂三條件,更可能的是如果沒有真誠的政治改革,恐怕就要取決於經濟危機等偶然事件了。在89中,雖然只是學生知識分子的運動,如果不是社團有強力的鄧公這樣的韋伯馬克思所說的魅力型領導,也完全有成功的可能。而在當今的社會各階層都深懷怨恨的社會氛圍中,這種可能性其實就根本不是什麼近期不可能的問題了,強大的國家機器其實是隨時可能崩潰的。
韓寒在談革命一文中還說中國有兩億五千萬貧困人口,他們平時不發聲,他顯然擔心這些人口會導致民粹化的傾向,而事實上,如果不是社團式的深度動員,即使在革命中,他們的民粹化觀點由於遠離主流話語,其實是不能主導社會方向的,例如在辛亥革命中農村基本就沒有參與。簡而言之,如果不盡快進行政治體制改革,隨時都可能炸雷,這幾乎已經是學者和部分高層的共識。
無待:
我這些年去了上百個各種各樣的縣城,這些都不算特別封閉和貧瘠的地方,我和各種各樣的人聊天,他們普遍對民主和自由的追求不如文化界想像的那麼迫切,他們對強權和腐敗的痛恨更多源於為什麼不是我自己或者我的親戚得到了這一切,而不是如何去限制和監督,只有倒霉到自己頭上需要上訪的時候才會從詞典裡撿起這些詞彙來保護自己,只要政府給他們補足了錢,他們就滿意了。
cbw24:
韓寒總以為別的文人都是眼高手低的理想主義者,只有他深知這些人性陰暗面,過於自負了,在吹捧中不自覺的飄飄然了。
他總以為只要大家聽他的,耐心等到民眾的認知達到一定程度,就自然改變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只有他口中的理想主義文人才會聽他的,而那些底層民眾根本不知道他,也沒有長遠的眼光和耐心,他們信奉的是以牙還牙,他們甚至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不懂。
韓寒說別人是寄望執政開明百姓追隨是空想,但他寄望百姓能夠在革命之前覺醒才是真正的空想。別人空想雖然苛刻,但至少有過先例,他的空想從未有過先例。
革命已經很近了,等民眾覺醒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喚醒執政者,這要容易得多。
那些為執政者辯解的人,恰恰是在麻痺他們害死他們,那些批評他們的人,恰恰是在喚醒他們拯救他們。
龔耀萬:
韓寒是文藝青年,是一位有良知有道德的關注國家關注民生的文藝人,不是政治家,很多人賦予他跟多的政治意義,所以他很明確地告訴大家:我不是,也許連當初的那個「80後意見領袖」他也怕承擔,所以對批評他政治上不夠「激進」有向對社團有畏懼而屈服的人們,他不作反駁,只是強調:我還是那個韓寒,一直沒變的那個韓寒。
其實他也不可能對週遭的變異無動於衷,只是覺得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只好委婉地說,我做我該做的,繼續寫針砭時弊的博客,以身作則提醒80後們夜間會車時彼此關閉遠光,這也是「啟發民智」的一種吧!
韓寒少去國外,去了國外也不會動私款考察國外的民主制度,所以宣傳普世、開啟民智的工作必須由體制內外有一定經濟實力和便利條件的「公共知識分子」去承擔。
學會寬容,也要學會承擔責任、樂於公益,支持韓少,共同進步!
(轉載本文請註明「中國選舉與治理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