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12月14日訊】【編者的話】文革初,高幹子女因特殊的家庭背景,他們最早起來批鬥「黑幫」、「破四舊」。當他們的父母被批判時,有的以批判自己的父母來改變命運,變成了「可以教育好的子女」;鄧小平的女兒鄧榕就是其中之一。
鄧榕,又名蕭榕,小名毛毛,1950年生,是鄧與卓琳生的最小的女孩。文革1966年,她在北師大女附中讀書,是學校的紅衛兵負責人之一,該校副校長卞仲耘在批鬥時被打死。當她父親成了「中國第二號最大的走資派」后,她寫出大字報,標題是:《徹底清算鄧小平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下面是她寫的大字報。
1967年4月鄧榕對鄧小平的揭發
鄧小平一手操縱了我校的文化大革命,他通過我給工作組一些黑指示,並控制了我的思想,使我犯了嚴重的錯誤。
6月1日,毛主席親自指示發表了第一張馬列主義的大字報,我校的運動就轟轟烈烈地起來了,那時,群眾都起來了,形勢大好。這時,我們因為對運動中一些問題不知怎麼辦,就去找鄧小平,當時,我們要求派工作隊,鄧小平告訴我們工作隊不久就要派下去了,並讓卓琳打電話給李雪峰(或者是其秘書),讓他們商量一下怎麼辦。不久,鄧小平派的中學第一個工作組進駐我校,工作組到了我校后,把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鎮壓了下去。
運動開始不久,鄧小平特地把我叫回家,對我說:「你們一定要相信工作隊,一定要聽工作隊的話,現在你們和工作隊的意見一致,你們當然聽,以後你們的意見和工作隊的意見不一致的時候,你們也要聽。」我們當時對鄧小平是非常信任的,我把這些黑指示告訴了革委會的同學,使得他們也在這種思想控制下,死保工作組。後來當一些革命同學起來造工作組的反時,我們就本著「一定要相信工作隊」這一黑指示,打擊群眾,把反工作隊的人說成是野心家……。以後,運動的大方向變了,矛頭轉向了革命群眾,在學校里不僅把反工作隊的同學鬥了,而且把一些出身不好的同學也拉出來鬥爭。鄧小平通過我們之手,實現了他鎮壓群眾保護牛鬼蛇神的惡毒計劃。我是鄧小平的女兒,所以對他的指示更是積極執行,由於非常聽他們的話,所以對同學斗同學更加積極。毛主席說:「……如果把同志當成敵人來對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敵人的立場上去了。」我正是這樣,我做這些事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我的立場錯了,我不是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一邊,而是站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邊,站在鄧小平一邊。
鄧小平積極支持我校的同學斗同學,因為他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所以他害怕革命群眾起來奪他的權,他為了更好地推行其反動路線,借口要了解情況,解剖一隻麻雀為名,把我校當成了他的試驗田。他原想叫秘書來搞一次,后大概又覺得自己找工作組更好些,所見他親自找了一次工作隊,這樣更便於他控制工作組,控制運動。在談話中,他大力支持學生斗學生,他也曾對我說過開兩次辯論會不算轉移目標,不算學生斗學生。鄧的黑指示起了關鍵性的作用,他堅定了工作組斗同學的決心,也控制了群眾。那次談話后的一切行動都是圍繞斗群眾。有一天晚上,胡啟立把革委會的人都找了去,發了許多黑指示,並確定了斗同學計劃:暫停斗同學,轉向斗黑幫,肯定革命群眾還會貼工作組的大字報,那就有借口再轉回矛頭斗同學了。胡啟立的理由是:「我們斗黑幫,你們他XX的在後面開黑槍!」因此,後來連開幾次鬥爭會。(這也是鄧小平批准的)
鄧一方面布置了我校的鬥爭會,另一方面他叫秘書打電話給劉志堅,意思是讓他專整那些同學的家長,給他們施加多方面的壓力,企圖使他們投降。
鄧小平極端仇視和害怕文化大革命,他想用恢復黨團活動來控制運動,使文化大革命夭折。在鄧小平的黑指示下,我校工作組勿匆恢復了黨團隊活動,組成了臨時黨委、臨時團委,臨時大隊委員會。從此,我校運動便變得更加冷冷清清了。
鄧小平多次和我說:要不斷地分類排隊,劃分左中右等等,目的就是要「選准打擊目標。」這個目標就是革命群眾,這成了我的指導思想。在我做大隊工作的時候,忠實地執行了這些指示。在初一、初二各班中,讓各班輔導員首先分類排隊,劃分左中右,實際上就是排「黑名單」,找出依靠對象和打擊對象。有的班共分七、八類之多,開幾次輔導員會也都說各班誰是左派,誰是右派……。當時,一些班裡的領導小組成員出身不怎麼好,由於受反動血統論之毒害,我極端的唯出身論,滿腦子想得都是「奪權」,在排黑名單之後,就大搞奪權鬥爭,想把各班都換上我們信任的人,熱衷於調查家庭問題,今天你是領導小組的,明天一調查出你家有問題,就換掉。為了開一個改選會,商量半天,估計各種情況。惡毒地是先把一些同學在班上搞臭,激起民憤,然後再改選、換掉,完全是運動群眾。這樣做了一個時期,基本上各班都換上了我們信任的人,大大打擊了廣大革命群眾的革命積極性,被打擊的群眾抬不起頭,喪失進步的信心,覺得沒出路,由於沉重的精神枷鎖,廣大群眾只好俯首聽令,奴隸主義十分嚴重。我們這一陣奪權活動,扼殺了革命群眾的革命積極性,我們是在為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大奪權,為更深一步推行劉鄧路線提供了良好的條件,以及給後來的對聯辯論提供了思想基礎。這同一時期,高年級的學生斗學生也是由於忠實執行了鄧小平的黑指示的原因。在這裏我向反動路線的受害者賠禮道歉。很多事情不能怪各班輔導員,責任主要應由我負。
在斗學生的同時,鄧還多次指示要做教師工作,其目的是把矛頭對向教師,這和斗同學是同一性質同一目。
運動以來,鄧從未叫我要好好學習毛主席著作,因為他知道廣大群眾一旦被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他的陰謀就包不住了。完全被他納入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我校運動,在這上面也是按照他的意願發展的。原來,根本沒有什麼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時間,工作組自己也不學,革委會的同學也不學。後來才在廣大群眾的強烈要求下,制定了所謂一天二小時雷打不動的「天天讀」,工作組員也才在同學們的批評下開始了「天天讀」。可是,工作組藉此把同學鎖在校園內,不許亂說亂動,束縛了群眾的手腳。我們對鄧小平的指示百依百從,而對毛澤東思想則不學不用,這說明了我們的立場完全是站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邊的,站到劉鄧一邊,乾的事完全是違反毛澤東思想的。
運動以來,工作組在鄧小平的控制下,把許多人打成了反革命,個人野心家,為了貫徹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給這些人平反是完全必要的。要做到真正平反,必須依靠群眾自己解放自己,打人民戰爭。現在還有許多同學由於受反動路線的迫害,不敢說話,我希望這些同學起來,造我的反,造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反,我在前一階段犯了嚴重的錯誤,但我相信我能在同志們的幫助下得到改正。對我的錯誤,我的認識是非常不夠的,希望同志們給我提出嚴厲的批評,我一定跟毛主席干一輩子革命。
(新北大公社02621支隊編《徹底清算鄧小平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1967.4)
文章來源:《中華網社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