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昌海:中國大陸在利比亞失敗關鍵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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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9月7日訊】2011年9月1日,中國著名時事評論家章文在網路著文「中國大陸政府在利比亞的外交失敗」。章文說,卡扎菲雖未被擒也未身亡,畢竟已成昨日黃花,他再怎麼負隅頑抗,都無濟於事了。等待他的將是上審判席,以反人類罪的罪名接受審判。因此,利比亞重建問題隨之浮出水面。今天,在法國巴黎召開的「利比亞之友」國際會議上,中國也派員參加了會議,不過是以「觀察員」身份與會的,被前中國駐利比亞大使秦鴻國闡釋為「這正體現了中國大陸政府對利比亞新政權採取『不主動』的外交立場」。

自年初利比亞戰事肇始,中國大陸政府一直就秉持著「不主動」的外交立場。中方從未向利比亞反對派表達過口頭上的支持,更未提供實際上的援助,冷眼卡扎菲屠殺反對他的民眾,旁觀利比亞國內血流成河。直到反對派攻佔利比亞首都的黎波里趕走卡扎菲后,中國大陸對利比亞反對派的冷臉才開始擠出了一絲笑容,8月24 日,外交部發言人馬朝旭表示,「中國一貫重視利『國家過渡委員會』在解決利問題上發揮的重要作用,與其保持著聯繫。希望未來新政權採取有效措施,凝聚各派力量,儘快恢復正常社會秩序,並致力於開展政治經濟重建,使利人民早日過上安定、幸福的生活」。這比之前令人聽了耳朵起繭的「尊重利比亞人民的選擇」之類的廢話,馬朝旭的新表述顯然更具實際意義,如同一根伸向利比亞反對派的橄欖枝。不僅如此,現在中國大陸又向前進一大步,派員參与了此前一直拒絕參与的「利比亞之友」國際會議。此前中國大陸為避免給外界造成支持利比亞反對派的印象,一直拒絕參与這些會議。

很顯然,中方態度的轉變是利益使然。此前網傳利比亞反對派表示「將用石油懲罰中國、俄羅斯的不支持」。不用考慮歐美因素,僅從利比亞反對派的角度出發,按照簡單的人情世故,在石油合作上優待支援自己的國家而冷落甚至懲罰不支持者,是很自然和正常的。早些時候,利比亞反對派就打出橫幅向中方傳達了他們的意思:我們未來的關係取決於我們當下的關係。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難道那些旁觀者還奢望獲得同等待遇么?

有意思的是,俄羅斯外交部在9月1日發表聲明宣布,俄羅斯承認利比亞「全國過渡委員會」為現在利比亞行使權力的政權。俄方希望兩國以前簽署的條約和相互之間應該承擔的義務繼續有效並得到履行。從俄羅斯的表態中,大約可以知道關鍵時刻北極熊又把中國龍賣了,而它的利益也因此可以得到保證,至少不會受損太多。

章文說,至此,聯合國五常中只有中國尚未承認利比亞反對派的政權地位。這令人莫名其妙,難以解釋其背後的外交戰略:如果中國真的「卓爾不群」不願「同流合污」,又何必與利比亞反對派組織「全國過渡委員會」接觸,並派員參加「利比亞之友」國際會議?如果中國還在討價還價,那麼隨著俄羅斯的反水,孤身一人以抗國際社會還有何有力籌碼?!中國大陸有關當局日前指出,利比亞的政治局勢一旦穩定,利比亞的戰後重建將為中國企業提供巨大商機。在章文看來,這些話是夢囈。因為利比亞的戰後重建不是非中國不可,倒是中國真有點離不開利比亞的豐厚石油。

章文回顧這大半年來政府在對待利比亞問題上的表現,真是令人對中國的外交感到失望。法英是道義先鋒,分享勝利成果時也理直氣壯,而中方恰恰相反,既不斥責卡扎菲屠殺民眾,不給反對派任何幫助,在參与利比亞重建問題上也吞吞吐吐,給人的感覺是幹啥都不光明正大,都猥猥瑣瑣。章文斷言,中國大陸此次在利比亞,是外交大失敗,又一次把自己的陰暗面暴露在世界面前了,身為一名中國人,被這樣的政府代表著,感到害臊,無奈!

不過,章文沒有說明中國大陸為什麼會失敗,失敗的關鍵問題在哪裡。只是,國際社會不斷地解析中國大陸的外交失敗,不斷地把中國大陸的外交陰暗面暴露在世界面前。

章文此文發表的第二天即9月2日,加拿大多倫多《環球郵報》就發表記者格雷姆·史密斯從利比亞首都的黎波里發出的報道「利比亞的備忘錄:中國表示願意向卡扎菲出售大批武器」。報道說:「根據一些有關途經阿爾及利亞和南非運輸武器的秘密談判的文件透露,在卡扎菲上校政權的最後幾個月里,中國表示願意向卡扎菲出售大批武器」;「《環球郵報》得到的文件顯示,中國一些政府控制的武器製造商準備在7月下旬向處於困境的卡扎菲上校出售至少價值兩億美元的武器和彈藥。這種做法違反聯合國對利比亞制裁的決議」;「這些文件顯示,北京和其他一些國家的政府在利比亞戰爭中或許是扮演了兩面三刀的角色,一方面聲稱中立,另一方面則暗下幫助這個獨裁者。這些文件沒有證實有關國家是否向卡扎菲提供了軍事援助,但的黎波里新的過渡政府的高級領導人表示,這些文件加強了他們對中國、阿爾及利亞和南非最近行為的懷疑。利比亞新的統治者在劃分利比亞龐大的石油資源好處、選擇外國公司從事利比亞重建工程的時候,這些國家將有可能處於不利境地。」

眾所周知,在今年初,利比亞民眾開始大舉出動抗議卡扎菲獨裁政權之際,北京表現出支持卡扎菲政權的明顯傾向。5月,隨著反卡扎菲力量在利比亞獲得不可忽視的勢頭,北京改變態度,表示願意跟利比亞「各方」保持接觸,並在6月首次接待了反卡扎菲力量的代表。但與此同時,大陸官方媒體卻繼續譴責西方國家支持利比亞反卡扎菲力量是對利比亞的內部事務的干涉,但在利比亞反卡扎菲力量8月下旬迅速攻入首都的黎波里之後,北京卻又相當迅速地表示「尊重利比亞人民的選擇」,充分顯示了利益變色龍的本色。

在加拿大多倫多《環球郵報》有關中國大陸計劃向卡扎菲政權出售大批武器的消息成為國際媒體的注意焦點之後,大陸官方承認,今年7月卡扎菲政權確實是派代表跟中國商討購買武器的問題。

網路顯示,9月5日在外交部舉行的例行記者會上,中國大陸至今年7月依然打算向卡扎菲政權出售武器以及其跟利比亞關係問題,成為外國媒向發言人姜瑜提問的唯一問題:

「問:據報道,今年7月,利比亞代表團曾來華與中國公司接觸,並簽訂了購買武器的合同,請證實。中方此舉是否違反安理會有關決議?」

「答:經向有關部門核實,卡扎菲政權曾於7月份在中國大陸政府部門不知情的情況下,派人來華與中方有關公司的個別人員進行了接觸。中方公司沒有同利方簽署軍貿合同,更沒有向利方出口軍品。中國政府一貫嚴格執行聯合國安理會第1970號和第1973號決議。我們對軍品出口一貫採取慎重、負責的態度,依據中國承擔的國際義務和國內法律法規,對所有軍品出口實施嚴格管理。任何軍品出口均須經中國大陸政府部門嚴格審批。」

「問:有消息說,中國公司可能通過第三方向利比亞政權出售武器,請證實。」

「答:我想強調,中國政府一貫以認真、負責任的態度嚴格執行安理會決議,不允許違反安理會決議的行為。安理會通過第1970號決議以後,我們已經通知相關政府部門嚴格執行有關決議,並通過有關部門明確要求各軍貿公司不從事違反決議的出口活動。相信主管部門一定會嚴肅、認真對待此事。據了解,安理會通過第 1970號決議以後,中方公司沒有以直接或間接方式向利比亞提供軍品。」

姜瑜的回答,顯示政府是一派很無辜的樣子,所有惡行都是(國有)企業所為。

但美國《時代》雜誌網路版9月5日發表記者奧斯丁·拉姆茲的博文說:「利比亞反政府力量的得勢讓中國大陸政府在外交政策方面持續頭痛。中國在今年2月投票贊同聯合國安理會對利比亞實行武器禁運,但後來在安理會投票授權設立利比亞禁飛區以及對利比亞進行空襲以保護平民的時候,中國投了棄權票。北京還對北約的空襲行動持批評態度,並敦促交戰各方和談。在今年6月,利比亞反政府武裝的一個代表到北京,跟中國方面舉行了會談。人們廣泛認為,那是一個跡象,顯示北京兩面下賭注,以便準備萬一出現卡扎菲被推翻的情況。」

「利比亞反政府力量或許會原諒中國很晚才支持他們一方,尤其是假如中國表示願意提供顯著的戰後投資的話。但向卡扎菲銷售武器的問題則更難讓他們忽略不計。」

《日本經濟新聞》9月5日發表記者森安健從北京發出的報道說:「中國3家國有公司今年7月表示願意向利比亞卡扎菲政權出售大量武器。這種行為違反中國也表示贊同的聯合國決議,必然招致利比亞反卡扎菲派的反感,也有可能影響中國參加今後利比亞重建事業。」

美聯社也發表記者克里斯托弗·波丁的報道「中國證實卡扎菲代表到訪」,報道說:「儘管沒有什麼顯示中國政府在那些接觸中扮演了一個角色,但舉行那些會晤的事實本身對北京跟反卡扎菲政權力量的關係帶來進一步的打擊,並令人進一步相信北京在利比亞對衝突雙方玩弄兩面三刀」;「中國一直沒有表示支持聯合國授權動用武力對付卡扎菲政權,而且中國也沒有正式承認反卡扎菲的全國過渡委員會。儘管北京很晚才開始跟反卡扎菲力量接觸,但在接觸的同時也在北京接待了卡扎菲的外交部長」;「利比亞過渡委員會的負責人近日來指責北京拒不准許發放利比亞在國外被凍結的資金,據說是為了首先要得到利比亞方面保證中國在利比亞幾十億美元的投資安全。」……

國際輿論的紛紛譴責,都將中國大陸政府置於一個反覆無常、唯利是圖的尷尬境地。而這種處境,是中國大陸在價值觀上長期的反人類普遍的共同價值、與世界主流文明倒行逆施所致,完全是咎由自取。

卡扎菲現在已經被證明是一個毫無人性的、瘋狂的獨裁者,全世界唾棄。可是曾記得,數年前武漢大學居然還舉辦了「卡扎菲思想研討會」,將卡扎菲和毛澤東一樣,當成「神」來捧。但卡扎菲思想是什麼?看看他的經典言論就知道了:「美國沒有民主」;拉登「已經成為一個先知」;愛滋病、瘧疾和傳播昏睡病的非洲采采蠅是「真主送來阻止白人使非洲重新殖民化的禮物、真主的軍隊,是來保護我們免遭殖民者入侵的」;愛滋病毒是一種「和平而非侵略性的病毒」,因為「愛滋病只會傳染同性戀者」;……。只要是正常人,都會覺得這「卡扎菲思想」,正是一個精神病患思維的縮影。但中國大陸,卻將精神病患當做「神」來崇拜。

卡扎菲曾說:「我領導革命40年,不是我在執政,是人民在執政,我認為最重要的成就,就是建立了人民政權,成立合眾制。爆發革命的時候,人們住在帳篷和草屋中,現在住在樓房和別墅中」。但既然是人民在執政,樓房別墅的功勞跟他有何關係?既然說成是人民執政,請問人民在何時、如何選擇了卡扎菲指點江山,說三道四?他聲稱西方國家「根本沒有民主,因為沒有人民介入,只由一小撮所謂代表們出來說話」;但正是在這個卡扎菲,當政期間,霸佔全國財富並集中在自己及其家族一小撮人手上,大多數人民陷入貧困。卡扎菲口中的人民,僅僅是他們一小撮既得利益集團;而且這個利益集團還總是以「人民」的名義獨霸權力不放,人民有所反抗,利益集團就對人民血腥鎮壓。

既然,世界是屬於所有人的,財富也當然是屬於所有人,無人有權壟斷它。既然,一切權力屬於人民,那麼人民就有權推翻這個利益集團,打破封建獨裁的桎梏,建立一個新時代,不再受腐朽制度侵害。所以,利比亞人民覺醒了,不再被謊言欺騙,不再被暴力威懾。在這一點上,利比亞人民實在偉大。

當前,卡扎菲倒台給全球專政者莫大警惕。如果有人認為卡扎菲倒台,只是因為他沒有全面操控官僚和軍隊,沒有全面控制新聞輿論,沒有全面灌輸愛國教育,因而反其道而行,標榜作風過硬,強調服務大局,高捧黨的領導,那麼就大錯特錯了。

卡達菲倒台的真正教訓在於:

一、如果專政者不及早還政於民,推動政治改革,即使表面上欣欣向榮,但一旦情勢丕變,人民突然奮起,就會主客易勢,人民革命奪權,列強洗牌謀利,自己死無葬身。順勢而為或保清譽,逆鱗而批必不好死。戈爾巴喬夫能享善終,但齊奧塞斯庫和薩達姆就無法僥倖了。革命,只是專政者自覺改良以外的次優選擇。

二、如果專政者自恃列強包容,延緩政治改革,可謂不堪一擊。卡達菲一度視薩科齊為夥伴,薩科齊也公開說卡扎菲是「可以交往的朋友」,甚至在法國森林結伴打獵。但當核事故爆發而全球重新聚焦油氣資源,突尼西亞茉莉花槍聲響起,薩科齊和整個法國立即變臉,喊打喊殺。殊不知,薩科齊是民選的總體,他在利比亞人民還沒有強烈抗擊專制獨裁者時,從私人角度是可以和卡扎菲虛以委蛇的,但人民起來后,他就必須站在人民一邊,否則法國的選民不會饒他。

任何一個統治者,都要明白這個道理:專制獨裁不符合世界文明主流,一些人之所以還安享所謂的「穩定」的權力,只是時機還未到;時機到了,必然轟然覆滅。所以,不要幻想「可以交往的朋友」救命,也不要幻想「人民」救命。如今卡扎菲垂死呻吟,還呼籲「人民」持久抗戰:「我與你們一起戰鬥,我與你們站在一起,我緊握著我的武器,我們不該投降,我們絕不能把的黎波里拱手送給殖民主義者或叛國者!」但正是人民,正是覺醒后的人民忍無可忍,不惜流血犧牲,也要推翻不符合世界主流文明潮流的專制暴政。

100年以前孫中山說過,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現在過了100年,有沒有這樣一個潮流?著名經濟學家茅于軾日前指出:現在的潮流,就是發揚普適價值。他並呼籲中國大陸的當政者:避免與普適價值發生衝突。

什麼是普適價值?茅于軾說,「我的理解就是民主、法制、平等、自由。但這些還不是最基礎的,最基礎的是人類共同的道德,不管是伊斯蘭教、基督教,還是儒家,都有共同的道德:不說假話,要彼此尊重,要有寬容精神等。共同道德是經過人類社會幾千年幾萬年博弈得出來的一個結論,就是遵守道德是人類社會的最優解。」

茅于軾認為,當前世界有各式各樣的矛盾,不管是在中國,在利比亞,還是在突尼西亞,其衝突就是普適價值和當地的傳統文化相衝突。拿中國來講,就是普適價值和中國的皇權文化的衝突。但本地文化要調整自己,適應普適價值,這並不意味著放棄自己的文化和傳統,只是放棄自己文化傳統中跟普適價值不相容的那部分。

他用中國大陸目前「廣東模式和重慶模式的比較」為例,說無論什麼模式,都要拿普適價值來衡量,哪一個模式更接近於民主、法制、人權、平等、自由等普適價值。中國從滿清的封閉狀況走到今天,有一段時間國際社會曾把共產主義看成是一個目標,馬克思關於共產主義的論述中有一些是普適價值,例如自由人的自由聯合等。但其對經濟問題的看法卻有很大的問題。事實上,經過七八十年的實驗,公有制和計劃經濟已經被絕大多數國家放棄了。中國憲法裏面寫的雖然是公有製為主,但是還是承認各種所有制,承認人權、法制。

所以回歸普適價值,收斂到同樣一個認識裏面,對中國而言非常緊要。而這個收斂的結果,就是人類最基本的道德,所有違反基本道德的制度也好,做法、政策也好,通通要被唾棄。茅于軾認為,「別的我沒有把握,有一點我是非常有把握的,人類一定會有一個市場制度,這一點我有非常高的把握。原因是什麼?因為只有市場制度能夠最優配置資源。」

最近50多年,市場經濟的建立,解決了資源配置的問題,有了全球經濟一體化,任何一個社會、一個國家,可以通過全球經濟一體化的市場得到任何一種資源,而不必然需要打仗。例如日本佔領我們的東三省,後來打東南亞,就是為了資源。而現在的情況,日本還是一個資源窮國,但卻是經濟上的強國,不用打仗就可以得到世界上任何一種資源。

所以,在茅于軾看來,傳統意義上爭奪資源的戰爭一去不復返,但剩下的「戰爭」是和普適價值的衝突。中國將來走什麼道路,需要看清楚。而避免和普適價值發生衝突無疑是最重要的一條。

回到中國著名時事評論家章文在網路著文「中國大陸政府在利比亞的外交失敗」的問題。今年來,中國大陸真的喝涼水都塞牙,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不僅中國大陸政府在利比亞的外交失敗,而且在美國後院的古巴和委內瑞拉也不斷出事。先是古巴獨裁者菲德爾•卡斯特羅重病在身,險些喪命。這些靠革別人命、奪別人權上台的人,上了台都是獨裁者。菲德爾•卡斯特羅獨裁了幾十年,從來沒有信任過誰,臨到上手術台才把權力暫時移交給親弟弟勞爾•卡斯特羅。菲德爾比弟弟勞爾大5 歲,今年85歲。今年3月下旬,以反美著稱的「古巴革命領導人」菲德爾•卡斯特羅,看到「利比亞革命領導人」卡扎菲在美法英的強大軍事攻擊下,被打得鑽地洞找牙,御用空軍「已不復存在」,家族在海外的資產全部凍結,嚇的上牙嗑下牙。據新華社3月24日報道,3月22日卡斯特羅首次公開宣布,他5年前已經辭去一切官方職務,其中包括古巴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第一書記職務。從今年4月開始,老卡斯特羅一直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過面,近2個月來他也沒有撰寫過任何指導革命的「社論」。

據英國廣播公司9月3日報道,當地時間3日下午,75歲的古巴國防部長胡利奧•卡薩斯因心臟病突發死亡。古巴電台宣布,9月5日被定為國家哀悼日,聲明稱:「這位將軍忠誠于黨、人民、革命和他的總司令勞爾•卡斯特羅,他為加強古巴國防做出了巨大貢獻。」這個聲明,與中國大陸的御用悼詞完全一樣,都是把「黨」和「人民」捏在一起「忠於」。澳大利亞廣播公司評論稱,卡薩斯是古巴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他的突然病逝再度凸顯出古巴領導層的老齡化問題,古巴新最高領導人勞爾•卡斯特羅現年已有80歲、第一副主席馬查多•本圖拉有81歲高齡。除了這兩人之外,古巴領導層的大多數成員都在70歲以上。

猝死的卡薩斯是勞爾•卡斯特羅的人,他並不忠於老卡斯特羅。2008年2月24日,勞爾•從哥哥手裡接任國務委員會主席,馬上就任命卡薩斯為副主席兼國防部長。當時,勞爾說:「我經常批評武裝部隊的將軍們,但50年來我從未批評過胡利奧•卡薩斯將軍」。國防部長卡薩斯的死讓勞爾失去了安全感。

而古巴國防部長胡利奧•卡薩斯因心臟病突發死亡前,中國大陸老朋友、委內瑞拉的獨裁總統烏戈•查韋斯也跟著湊熱鬧:8月份頻頻去古巴治癌症,先是開刀,后是數次化療。到了這個份兒上,還說2012年要競選總統連任。但據悉,委內瑞拉人民受利比亞人民勝利的鼓舞,也開始了尋求自由民主的道路。據新華網報道,9月3日,準備做第四次化療的查韋斯對此在總統府發表講話說:「我們必須警惕,避免這種瘋狂被具體化。」……

利比亞的最後一戰在即,中國大陸的御用媒體還在鼓噪,為卡扎菲張目,試圖影響中國大陸民眾的思維。比如9月4日,新華網又出現評論:「利比亞之友還是利比亞之油?」這不禁讓人又想起那個段子:「據說美國當年打韓戰是為了泡菜、打越戰是為了香蕉、封鎖古巴是為雪茄、修理塞爾維亞是為了建橋、出兵阿富汗一定是為了搶山羊、打伊拉克、利比亞當然是為了石油了。什麼時候美國缺地溝油、三聚氰胺,就打中國了!……」。

文章來源:作者博客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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