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8月23日讯】套用了别人的一个书名,用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当我们在诅咒卡扎菲的时候,我们在诅咒着什么?今天已经能够算是卡扎菲的“末日”了,记得以前在看那部讲述中非“帝国”的“皇帝”的电影《末代独裁》的时候,曾经一度有错觉觉得那种独裁的政治,荒唐的世袭制离我们很远,就算是周围一些向来抱着悲观情绪的朋友也会觉得所谓的用来讽刺人的“独裁统治”一词,离我们的生活至少是有一定的距离的!
我们这一代人,没有经历过曾经的“布拉格之春”的那个年代,而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中国人,他们的思考与独立性都已经荒废在了红色的自娱自乐之中了,我们事实上也没有经历过那个二十多年前的金水桥边的早春,那时候我们要么还小,要么,其实并不习惯与独立思考与做出决断,而曾经深入其中的我们的父辈们,也决不能用今天资讯开放的程度去想像昨日的青春,所以,从今年年初以来的所谓的“阿拉伯春天”,对于我们这些在远东地区拿着互联网的终端审视着近东发生的一切的“看客”,同样是新鲜的,好奇的,没有历史的负担的,同样,也没有来自于经验的体验!那么,当我们需要承认有一些“跟着起哄”的意思的诅咒着卡扎菲的时候,我们在诅咒着什么?
有一个词在这几年来“臭掉了”,那就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向来当初官方的喉舌机构们在“挑字眼”的时候,一定是受到了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那种传说中的“革命浪漫主义”与所谓的“国际共产主义”的影响,而“统一战线”的操作手法又一直以来是一种对于缺乏广泛的政治斗争经验的中国民众来说是一种极为有效的“蒙蔽”手段,随便的渲染一下切格瓦拉们的“浪漫情调”就能够蛊惑中小学生与十万市民们去迎接西哈努克亲王,全然不去理会红色高棉又在印度支那的丛林里面犯下了多少累累的血债!似乎敌人的敌人就一定是我们的朋友!用一种“先决”的命令式语境替代了个人对于整个世界的认识,可以说,活在“老朋友”观念下的中国人,是没有针对这个世界的“世界观”的!
我们诅咒着卡扎菲,或者嘲笑着被人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的关起来审判的“法老”穆巴拉克,这些当年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样丝毫没有逻辑与理性的“战争逻辑”的驱使下,盲目的认来的“把兄弟”终于使得我们民众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了!我们起哄嘲笑着自己的“官媒”依旧在一中循规蹈矩的怂样里沿着半个世纪以前的思维像民众们传递着信息,表达着自己的立场,然后装模作样的请一些“廉价的”且企图用“人模人样”来掩盖自己的能力不足的评论员们貌似公正的点评一下“世界”!但是从这个社会最根本的构建的逻辑之处,那种以意识形态为纲的宣传理念,已经决定了一切“官媒”的信誉度都必然在这种连带式的破坏效应下毁灭!
我们诅咒着卡扎菲,其实就是在诅咒着自己所处的社会,这种具有“移情和通感”的感官是这个世界上许多人都会有的,无论你是中国人,还是一个伪中国人,还是一个西方人,或者是一个伪西方人!美国人也会觉得自己的政府当年抛弃吴庭艳是不可理喻的,因为吴庭艳恰恰是一个天主教徒,中国也一定有人拿着无形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的红宝书去同情卡扎菲,同情那些曾被因为政治需要而塑造出来的“英雄”们!幸好,大多数的人们选择了“唾弃”与“诅咒”,唾弃那种虚伪的“英雄”,诅咒这个依旧再为虚伪辩护的“喉舌”!
文章来源:《一五一十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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