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中宣部禁令為何擋不住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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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8月6日訊】熱點互動直播(612)中宣部禁令為何擋不住真相:言論可以箝制,良知無法泯滅。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

7.23動車事件至今已經快兩週了,雖然中宣部三發禁令禁止報導,但是仍然有很多的民眾通過很多的方式把真相公諸於眾,一般的媒體對中宣部的這個禁令表示抗議,他們以開天窗或直接報導的方式來發洩他們的不滿,以及他們對政府這種做法的抗議。

中共為什麼要掩蓋這麼重大事件的真相?了解真相對中國人意味著什麼?中國人如何利用各種方式了解到真相並且傳播真相?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播節目,熱線號碼是 646-516-2879,我們來探討一下中宣部禁令為何擋不住真相?首先我們跟大家來看一下最新的一條消息。

(播放影片)

7.23動車事故發生後,中宣部接連下達多項禁令,要求媒體以「大災面前有大愛」為報導主題,不質疑、不展開、不聯想,對事故原因不要挖掘,死傷數字以權威部門發佈為準,不要做反思和評論等等。

而新華社8月3日報導,近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發出通知,要求各地區各部門抓好重大突發事件的公開,客觀公布事件進展和調查處理結果。

7月25日,中央電視台主播邱啟明、肖艷主持的新聞節目《24小時》,指責鐵道部在事發後迅速掩埋車頭的行為。

「中國,請你放慢速度的腳步,走得太快,不要把人們的靈魂落在後面!」

27號,央視《24小時》欄目製片人王青雷遭停職。王青雷在博客中寫道:沒有言論自由,不能問責政府。一個名義上屬於全體公民的國家,而實際上卻掌握在極少數人手裡。為甚麼?!憑甚麼?!小輩們記住,守住底線,不懼犧牲。

昝愛宗(前《中國海洋報》浙江記者站站長):「媒體並不代表記者,中央電視台並不代表所有的記者都聽它的話,記者也是人,記者寧願辭職他也不願聽它的話。因為大不了你這裡不讓幹,他可以換個環境幹。」

8月2日,國際記者聯合會呼籲北京當局為王青雷復職。國際記者聯合會香港負責人胡麗雲批評說,中宣部禁令明確違反溫家寶所作的承諾。

央視主持人白巖松在7月25日的《新聞1+1》節目中,也對鐵道部發言人王勇平的言論提出質疑。國際記者聯合會對《新聞1+1》在26日突然被停播一天提出批評。

7月29日遇難者「頭七」當天,中宣部下達了第三道禁令,要求各媒體報導迅速降溫,迫使上百份30日出版的報刊連夜撤稿改版。香港記者協會30日發表聲明,要求中宣部撤回禁令。

30日,多家報刊依然刊發了已經編輯好的版面。《廈門商報》頭版用火車頭穿插巨大的「慟」字,配以著名學者易中天寫的悼詩「同車的你」,讀來催人淚下。電影人程青松在微博上評價道「我聽到的是號角聲」。

上海《青年報》頭版開天窗抗議,只放了一張溫家寶鞠躬的照片。《東方早報》頭版只用了溫家寶的幾句話:「救人。鐵道部是否做到,要實事求是回答。」《南方都市報》則以全黑首頁,刊出題為「真相是最好的紀念」16個版的專題報導。

高瑜(前中新社記者、前《經濟學週報》副總編輯):「就因為這個動車案太慘重了,這麼大的一個事件,所以傳媒人從良知驅動,他也要講真話。」

31日,《南方都市報》發表題有國罵的(《他媽的「奇蹟」!!!》)文章說,面對如此慘烈的事情以及鐵道部的糟糕處理,我們只想用「三個字」表達看法(他媽的!)文章在南都網上刊登不久就被刪除了。

原本8月1日才出版的《經濟觀察報》,提前推出題為「溫州沒有奇蹟」的8個版特別報導,讀者紛紛購買珍藏。報導以「誰是真兇」、「這完全是人禍」、「做有良知的媒體」等標題,追究真相,抗命中宣部。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指出,中宣部的新聞禁令越來越逼近道德底線,考驗媒體人的人倫良心,中國媒體也顯示了其巨大的追求真相、為民代言的動力。

麥燕庭(香港記者協會主席):「可以看到中宣部用這種過時的方式,一心想藉此去控制輿論,必然會造成反效果,便是市民的怨言會更深,對政府的信任更弱。」

英國《獨立報》2日援引英國皇家國際問題研究所亞洲項目主管布朗的話說,中共黨的宣傳系統正在破裂。在信息技術革命的時代,中央控制的政策被拋在了一邊。

新唐人記者張麗娜、李元翰、黎安安採訪報導。

(影片播放結束)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中宣部禁令為何擋不住真相?」了解真相對中國人意味著什麼?官方為什麼要掩蓋真相?中國人如何突破禁令和封鎖了解到真相並且傳播真相?

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和我們一起討論,熱線號碼是 646-519-2879 646-519-2879,您也可以通過Skype和我們溝通,Skype地址是RDHD2008。中國大陸的觀眾朋友可以不需要翻牆軟件,直接通過愛博電視收看,愛博電視的軟件您可以從www.starp2p.com上面去下載,您就可以不需要翻牆軟件直接收看。首先向各位介紹今天現場兩位評論員嘉賓,一位是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先生,李博士您好。

李天笑:主持人好。

主持人:另一位是政治評論家陳破空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破空:主持人您好。

主持人:陳先生,我們知道在以往也出現過中國官方的媒體違反中共的禁令來做報導,您覺得這一次和以往突破禁令有什麼不同呢?

陳破空:這次中宣部發了三道禁令之後,中國媒體,尤其是中共的官方媒體出現了集體的抗議,集體的抗命,集體的造反這樣一種現象,這是六四之後22年來最大的一次集體造反,儘管這一次跟1989年相比,我們知道1989年由於天安門廣場的學生運動,全國各地的民主運動,當時中共的官方媒體出現了大規模,幾乎是面面俱到的抗命和抗爭和造反。各省的報紙,中央各部的報紙,包括人民日報都直接打出來「上街遊行、抗議」。包括中職機關,還包括中央電視台,當時所謂的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都出來抗議,那次是規模驚人,聲勢浩大。

經過了22年的高壓政策,中宣部這種高壓是遠遠超出六四前的高壓,實施了22年高壓手段的結果,我們看到不只是這次出現的大規模的抗爭和反抗,而且就在這22年中,中國的報紙、中國的媒體,就包括中共官方的媒體都一起在抗爭,比如廣州那邊《南方都市報》、《南方週末》、《南風窗》他們一直在以各種方式跟中共抗爭,中共動不動就以撤換編輯、辭退記者、整肅雜誌,甚至以經濟罪名來羅織罪名整治這些報紙的負責人,但是換了一代又一代的負責人、編輯、記者,《南風窗》、《南方都市報》、《南方週末》、他們儘可能的在從事新聞良知的工作。

這一次溫州動車慘禍,整個中國媒體就像剛剛那個短片所顯現的,要他不要刊登,他繼續要刊登,有的是以留白的方式,有的是以開天窗的方式,有的是以語言的方式直接針對中宣部來抗爭,我想這樣一種抗爭的局面說明中宣部紙是包不住火的,它把新聞界當成禁聞界這種做法已經越來越不得人心。不要說老百姓不同意,不要說受害者不同意,最後連官方媒體都不會答應的。

主持人:這一次我們看就像剛剛陳破空先生談到大規模的官方媒體的反抗也好,或是違反禁令也好,抗爭也好,李博士您認為這次能夠大規模的突破主要是什麼原因呢?

李天笑:這有幾個原因,第一個原因中共這次做得實在是太無恥了,它突破人們道德的底線,從研究的過程到摧毀火車頭以及善後處理等等問題,老百姓都不能容忍,所以才引起公憤。這是第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第二個原因我想是草根的發生。現在中國有很多微博,微型博客,實際上是西方推特的一種變質,中共本來通過這個東西能夠在經濟上形式來利用,另外的話能夠控制。但是沒想到這次微博起到了一個巨大的傳播真相的作用,使得民眾能夠了解真相,然後又能夠使得媒體也從當中了解真相,促使媒體走到第一線去,這次非常明顯。我們知道在這現場報導當時7分鐘之後第一個博客就出來了。而官方媒體的報導大概是在2個小時之後,這個時差就是說非常明顯,起了很大的作用。

第三個實際上是中國的媒體人士良心的驅動,從這次我們可以看到很多的報刊,媒體用各種方式表達對死難者的哀悼,對中共草菅人命的不滿,還有對這些家屬的同情,整個的話就跟民眾草根的微博兩股力量匯集在一起,對中共造成很大的衝擊。

還有一個就是勇氣。你想中宣部劉雲山他聽李長春的,也就是幾道命令連下三道金牌就是要禁止,但是媒體稍微提高了勇氣,大家都站出來了就突破了這個,就造成了一種對中共的對抗,這個很重要。

再一個原因實際上中共內部也有分裂的趨勢,就是溫家寶到了事故現場他講要撤查,不管他這個真還是假?做得到做不到是另外一回事,但是這麼一講要公開、透明、徹查這些東西使得媒體的膽子更大了,這也是一個原因。所以說總總原因加起來造成了這麼一次媒體的集體抗命。

主持人:陳破空先生,在這次媒體集體抗命之後,國際上是有什麼樣子的反應?您個人對這次中國大陸媒體的表現,您是怎麼評價呢?

陳破空:中國大陸媒體尤其這些所謂的中共官方媒體,確實是在22年來表現了空前的良心和空前的勇氣。因為它們不僅是抗命中宣部,你中宣部是個什麼東西!它以太上皇自居、以太上爺自居,它對媒體發號司令,長期統管這些媒體、中國千百家報紙、千百家電視台、千百家雜誌都給統管在自己的手上。

那麼中宣部的這種作法是長期對這些從事新聞工作媒體和記者的羞辱,也就說這不是一個新聞部是個「禁聞部」。你說它究竟是什麼身分?你說是「二奶」?它還不是,還是個丫環。就說把這些新聞記者搞成一個不尷不尬的角色,名為一個媒體實際上是個工具;名為記者是個走卒,這是對新聞記者新聞媒介的一個壓迫和凌辱,所以這次新聞媒體的集體抗爭和集體抗議造反就是對民主的反抗、對壓迫這種反抗,被凌辱的一種抗爭。

新聞媒體在各國都是一個獨立的媒體,在西方叫作「無冕之王」,民主國家也就是說沒有加冕的王,它是最大的。但是居然在中國還有個中宣部比它更大,大的不得了。第一道禁令叫:「不質疑、不聯想、不展開」,後來又說「不要評論、不要反思」。也就是中宣部不僅是在製造人禍、不僅在掩蓋人禍而且在製造人禍。

什麼叫不反思?也就是不要總結經驗,這次發生的人禍和下次再發生的沒有關係,只要你不報導就行。而世界各國處理天災人禍最重要的就是反思、就是評論就是質疑,就是找出真相並且防範於未來,而中宣部公然對這些媒體下令說不反思,也就是說不防範於未來,讓人禍繼續發生,所以中宣部這個部門成了一個殺人的機器,不僅僅是宣傳的機器。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想就連這些官方媒體,這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組成的,他們長期執行中宣部的這些所謂的禁令,長期的與人民為敵,損害人民的利益,封鎖社會的進步、封鎖中國人民的信息,就是損害中國人民長遠的利益,但是這一次他們是覺得是忍無可忍了,就是經常開天窗的事人民就說是忍無可忍。

像這次浙江《錢江晚報》說了這麼一句話,留白,他說,「寧願留白,也不獻媚!」這是一個非常大膽的舉動,就說我不向你中宣部獻媚、我不向你中共高層獻媚了。

中共高層這次絕對沒有想到的事,而且這樣抗爭的媒體多達百家,不是一家兩家,全國各地都有,甚至包括中央電視台,中央電視台一個女主持人以哭腔來報導這個慘禍,並且說鐵道部應該真誠的道歉。另外還有中央電視台的記者在現場質問溫家寶,溫家寶到了現場,他說僅僅幾天前這裡還是一片狼籍,為什麼現在就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意思就是強烈的質疑和暗示全社會所公憤的事情就是鐵道部毁屍滅跡,銷毁犯罪現場,馬上以通車優先,而不是救人優先,這樣一個事實,這都是中央電視台記者提出來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宣部的確它這些禁令是自己打了一道自己的耳光。我相信這樣發展下去的話,這個所謂的中宣部極可能葬生於它長期統管並百般箝制的這個中共的自己的官方的媒體。

主持人:那我們看到在中國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群體事件,甚至很大的比如像這種三鹿奶粉,有很多的小孩他最後因為吃了這個奶粉然後身體變壞,比如像四川汶川地震的時候有很多的情況,所以人們就說我們要真相,但是官方說我們報導的就是真相,那麼什麼叫真相?到底怎麼去理解這個真相呢?

李天笑:從一般的意義上講,新聞報導的真相就是指事實。就是什麼地方發生的?誰是報導事件的主體,地點在哪等等這些就是真相,這就是事實。但是在中國這麼一黨專政的特殊環境下,真相又有了它特殊的含意。首先它就是指的是中共的貪腐。這個貪腐的現象在中國是比比皆是,從中共的官場上是無人不貪,從最高層到最底層,從經濟領域到政治領域到其它的社會各個方面,這個已經滲透到各個角落都有,所以這是一個真相。

再有一個真相就是中共在歷史上直到現在為止一貫欺壓、迫害老百姓的事實,這個事實這也是一個真相。這個真相的話對中國老百姓來講,中共一直是掩蓋著的,所以說這幾方面加起來,我們把它統稱為叫真相。

主持人:那我們看到任何大事件發生的時候,中宣部都有一個統一的指令,說要遵照新華社的通稿,或者是要求你這樣報或者那樣報,給一個指示。那麼中宣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職能?在其它國家有這樣的一個部門嗎?

陳破空:中宣部的全稱叫作「中共中央宣傳部」,這樣的部門在世界上哪些有呢?那要回到上個世紀,上半葉的納粹德國。納粹德國有一個宣傳部是非常出名的。那個宣傳部長叫戈培爾,戈培爾是納粹希特勒集團的三大高層人員之一。戰後他受到了審判,他有一句著名的名言叫作「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會變成真理」。他這個名言最後被中共簡直就奉為圭臬,所以中共非常相信這個。

今天所謂的親共人士為什麼能認同中共的一些觀點,對於中國的歷史做錯誤的解讀,對中國的民主關係做錯誤的解讀,對中國的社會現象做錯誤的解讀,就是因為中共謊言重複千百遍都會成為真理起了發酵作用,所以很多被洗腦老百姓他就相信中共所說的話以為是個真理,還把49年以前的中國說成是…

主持人:今天我們的話題是「中宣部的禁令為什麼擋不住真相?」那麼真相對於人民來說它意味著什麼?有多麼重要?中共為什麼要掩蓋和阻擋真相的傳播?但是為什麼它又擋不住?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參與討論, 646-519-2879 646-519-2879。那我們請陳破空先生繼續。

陳破空:除了德國希特勒有一個宣傳部以外,從蘇聯開始的這個宣傳部,中共開始是跟著蘇聯走,蘇聯有什麼它就有什麼,蘇聯怎麼做它就怎麼做。蘇聯很壞的時候中共是跟著蘇聯學的,但是當蘇聯發生變化的時候,中共卻不跟蘇聯學了。

比如1956年赫魯曉夫做祕密報告,讓社會相對的寛鬆,平反冤假錯案;中共卻開始反其道而行之,跟蘇聯鬧翻,自己就搞了文化大革命、大躍進等等,重新的倒行逆施。最後1989年蘇聯發生了徹底的變革,實現民主化,人民得到解放,媒體更加自由這些所謂的宣傳部徹底的瓦解。反思之後,中共更加的徹底的反其道而行之,在自己的國土上屠殺民眾、扼殺新聞,然後在六四前本來有一個相對寬鬆的局面;在六四後變相的雪上加霜的讓新聞媒體得到箝制。

中宣部現在是一個什麼部門呢?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寄生部門就是寄生蟲。它沒有什麼職能,平時沒有什麼事可幹,就是養了一幫人在那裡領取高額的薪水、住這個房子、出國去旅遊,然後一遇到有事情,有新聞報導,它所做的事情就是怎麼樣掩蓋真相、怎麼去掩蓋人禍,並且為製造未來的人禍做準備,怎麼樣阻擋社會進步,然後它所做的事沒有一條是正面的,全是負面的。

別的國家只有一套政府部門,中共除了一般的行政部門以外,它還有一個黨的部門,然後它還有一個團的部門,也就是說中國的政府規模是別的國家的三倍。中國老百姓要養活至少三倍以上的官僚,比起其它國家,中國老百姓的負擔很重,結果就在負擔這麼沉重的情況下,還要養活一個完全是寄生蟲的宣傳部。而這個宣傳部是完全妨礙人民利益的,但是它拿的錢用在轎車、用在房子,這全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和稅收,它沒有給老百姓幹一件好事。通觀中宣部的全歷程,它完全是人民的死敵。

主持人:我們有觀眾朋友在線,我們先接一下加拿大馬先生的電話,馬先生您好。

馬先生:您好,主持人好,陳破空先生好,李天笑先生好。我今天要講的是華人,宣傳部一講以後這些媒體自有抗爭,但是大部分媒體還是聽取宣傳部的,為什麼?後來我就思考比較深刻的根源,就是中國這個仁、義、禮、智、信,合情、合理、合法,中國人在通過階級鬥爭的理論以後,共產黨搞了個宣傳部,然後就給每個人從2歲開始種了兩顆種子:一顆愛,一顆恨。

這個「愛、恨」種進去以後就會把這個人變成什麼呢?就變得沒是非標準,沒有善、惡概念,沒有邪、正之分,沒有公正、良心,唯一標準就是敵我概念,或者是利益標準。所以它到最後,這個思維模式就是階級定性,先要看是敵人還是朋友?然後再就比罪惡,萬一有什麼東西要比別人好,而且犯了罪沒有犯罪感。

所以我就覺得中宣部,當然裡面也有好人,就是人之初是性本善的,一開始都是有良心的,就是說被中宣部給萎怯了,所以我覺得有一些有良心的人出現是很正常的,而且將來我想會有更多的人知道了真相以後,他就會覺悟過來。

主持人:好,謝謝馬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日本高先生的電話,高先生您好。

高先生:您好。我看了今天的標題挺有感觸的,我原來在國內上學的時候,因為是上一所軍校,它很多消息是封鎖的,然後到了日本,媒體很開放,有一件事情對我的衝擊比較大。

90年代末的時候,我們學校原來是隸屬於省空的,省空有一回作轟炸機飛行訓練,結果教練他航向飛錯了,他把教練彈扔進了一個小學校裡頭,還幸虧是教練彈,但是那個小學校的操場上正好學生下課了,炸死了40多個小學生。這個事情當時飛行員也不知道,省空也不知道,後來是地方層層報,報到中央上層是朱鎔基,反過來查省空的時候才把這件事查出來。查出來之後就處理了一份我們部隊內部通報。

後來我到日本留學,我一天偶然間看到電視新聞,就是日本的自衛隊當時好像是在日本的西邊,沖繩或廣島那邊,自衛隊的直升機因為機械故障,還不是人為原因;因為機械故障機槍走火發出了3顆子彈,把路邊沒人的一輛豐田麵包車給打穿了,還有一間民房也給打穿了,但那民房裡頭也沒人,車裡也沒人,但是自衛隊的人他們都鞠躬、道歉、謝罪什麼的。

你看我們中國,解放軍炸死了40多個小孩,新聞根本就不知道,就是說中宣部把它掩蓋得人們什麼都不知道,當做一個秘密。那像這個「動車事故」大家都看見了,它還這麼掩蓋,實際上沒有被掩蓋下去的那是更加怵目驚心哪!所以我就覺得真相對老百姓非常重要,關乎到生命。我就講這些。謝謝。

主持人:謝謝高先生和我們大家分享您所了解的這兩個故事。聽了高先生這個故事,不知道李博士您有什麼感受?

李天笑:先從加拿大馬先生講起。馬先生他講,現在大多數的媒體實際上還是聽中宣部的,當然這次有100多個媒體遭受這樣的懲罰,但是我們看到一個比較典型的現象,比方,有的是用「國罵三字經」來對抗,有的是開天窗,有的是用大幅黑的留白,或者是加上黑色的報導等等,甚至《新京報》採用一種非常委婉的方式報導故宮的一件瓷器,說宋代瓷器壞了,分成了6瓣,意思就是說那個車子出車禍了,6節車廂出軌了,用各種方式。

我覺得,這裡面首先是一種媒體的覺醒,一種良心的發現。但是我們也可以看到,它實際上還是在中共的黨文化的一種思維當中,它試圖突破、打擦邊球,這種努力當然是值得讚賞,實際上很多人、很多的媒體還是在……,一個是在民眾的推動下做出這麼一件事情;再有一個,對中共的這個專制的本質、這個制度本身,他們還是不敢直接衝擊的,但是裡邊有很多經濟利益。比方說,最早在改革開放之前,這些媒體基本上都是黨的喉舌,就是中宣部直接控制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後來有一種經濟利益加進去了。

有個叫王克勤,他是搞調查的,後來被解僱了。這個人寫了一篇文章,他說80%的媒體人基本上都是灰色狀態,什麼叫灰色狀態?就是說有的時候會照中宣部的口令來寫,但有的時候也會寫幾篇軟文,就是「小罵大幫忙」的,有的時候會寫一些接觸到民生的,有的時候也會為了撈取經濟利益做些假報導。

他說6個媒體人當中有1個是黑記者,這個現象是存在的。所以說中共媒體在黨文化的薰陶下,在現在物質利益的誘惑下,能走到像這一次集體抗命這麼一種程度,我覺得這還是難能可貴的,但是還是沒有走到指出中共的實質這一步。

主持人:您說到這兒我就有一個問題,我想可能很多人都有這種想法,在中國有句老話叫「法不責眾」,何況中共是「惡法」,惡法就更沒有辦法來懲罰那些正義的人,那麼如果媒體都來報的話,它能把所有的人都抓起來不成?把所有的人都懲罰了不成?

李天笑:我覺得這一次就有這個趨勢,如果說像「六四」這樣,連這些黨的喉舌、報社人員都走上街頭舉著橫幅抗議的話,中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次我覺得還是少了一點,就是說很多的媒體還沒有走出來。這也是一個啟示,一旦媒體人覺醒,跟上民眾的步伐,會對中共造成一個很大的挑戰。

主持人:陳破空先生。

陳破空:加拿大的那位馬先生說中國大部分的媒體被洗腦成「三個不分」這種情況,但是這一回,儘管沒有外界所希望的那個情況,但是中國的媒體已經是22年的高壓封鎖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造反。你要想到今天嚴寒的政治氣候,這已經是非常不簡單了。

因為中共不僅是封鎖媒體,它也封鎖互聯網,甚至於封鎖所有的傳媒、手機,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僅沒有封鎖住微博,沒有封鎖住互聯網,沒有封鎖住手機的傳播,連它自己的官方媒體都封鎖不住,這裡關鍵釋放了這麼一個信息,就是中共自己的機構它是靠不住的。中共以為它的槍桿子靠得住嗎?說不定有一天,槍桿子就倒過來,倒戈一擊,站在人民的一邊。這是很多共產黨國家和獨裁政權瓦解的一個關鍵的要點。

另外,中共以為它的筆桿子靠得住,它的宣傳部門或者是輿論靠得住,事實上我們看到歷史的關鍵時刻出現的時候,中共的輿論、媒體都是靠不住的。李鵬就在他的日記中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說六四鎮壓之後,出乎他意料的是,國內沒有一家媒體配合他們所要做出的宣傳,而且他說有個英文版的中國日報,連續幾天不出新聞,完全就是無聲的抗議,於是他就說黨性到哪裡去了?黨的指示到哪裡去了?好像是非常憤怒。

就是六四都屠殺了,大規模的屠殺都展開了,中國的媒體仍然不領它的命,而且李鵬的日記透露出這些,我們都不知道。也就是說,當今天看到了媒體的抗爭,還沒有達到一個巨大的突破階段,但是,當中國真正有突破性的事件發生,或者偶然性的事件發生的時候,當軍隊和媒體一起倒戈的時候,我想中共的覆滅就開始了。

我想這次百家媒體的抗爭,對中共高層是非常驚心動魄的,對中宣部的所謂頭目李長春,對這個新四人幫,就是吳邦國、李長春、周永康和另外一個賈慶林,這是一個震撼!對中共高層這應該是心驚膽顫的,他隨時都知道他後面會起火,不僅人民對他是怒吼,就連它自己的所謂黨衛軍都是靠不住的,這是幾個重要的信息。

主持人:那剛才日本高先生談到那兩個故事,他談到就是說,像他所知道的這個情況,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因為媒體不報導,已經被掩蓋了,所以他說像動車這麼大的事故,所有人都看到的事故,它還在這樣去掩蓋。那麼很多被掩蓋的,很多人不知道不了解的情況,那就是怵目驚心的。您有什麼感觸,就是說碰到這種別人不知道,可能你知道的事情,怎麼讓大家知道呢?

李天笑:首先這個事情,中共講到媒體去報這件事情,它受到老百姓微博上的這種推動,還有這個事情它是包不住的,紙包不住火了的這種情況下,很多人去報了,當然中間也有很多良心的發現,要不然這個沒什麼利益嘛,你報出來以後,你有什麼利益呢,只有危險。

那麼高先生他舉的這個例子實際上是兩個例子,說明什麼呢?第一就是在民主社會,實際上這個媒體是作為第四種制約力量,制約政府的力量來存在的,政府是人民選出來的,那麼在三權分立,在政權還有議會、法院制衡下,這是一種力量。

那麼還有其它的力量,第四種力量就是這個媒體,那麼它為什麼能夠報出來的原因呢?就是說,如果說這個事情它不報出來,它是針對這個政府裡邊,比方說軍隊,它是政府的一部分,報出來以後,它是鞭策這個政府,就是說你要朝民意這方面來走,要不然的話你就哪天我們會選舉,把你選下去,這個媒體是起到這麼一種作用。

在專制體制下的,這個完全是兩回事,它就是一種黨的喉舌,黨叫怎麼做就怎麼做,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這次媒體能夠突破中共中宣部的這個禁令,達到這麼一種程度,確實像陳先生說的。

主持人:非常難得,很可貴的。

李天笑:是一種好的起端,一種覺醒的體現。

主持人:我們再接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紐約的李先生,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我有幾個問題,最主要的我多少年一直在想,就是「中宣部」到底是幹什麼用的?也就是說它在國民經濟發展中,能夠起什麼作用?第二個問題就是,它在中國的文化、道德良知這方面是起什麼作用?最後,如果取消它的話,對中國有什麼影響?謝謝嘉賓。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的問題。那我們再接下一位新澤西州彭先生的電話,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大家好,主持人、李天笑博士和陳破空,你們講得都很好,為什麼呢?因為你們講的一句等於抵一萬句啊!但是我現在也指出一樣事情,雖然現在很多媒體是好像比以前有所進步。但是我要講這句話,因為以前來的時候,就聽別人說中國大陸是沒有學新聞傳媒的,他們只有學宣傳的,所以他們所有的東西,所有的報刊雜誌都是在宣傳,這個黨在講什麼,它就跟著講什麼,這是它們主要的東西。

而且在美國來說,如果有一件事情要辯論的話,他是正反兩面,甚至是好多面,都給人家一個實際發言的權利,但是大陸是沒有的,它就給你把結果講出來。好,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彭先生。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中宣部禁令為什麼擋不住真相」,了解真相對中國人和海外的華人意味著什麼?如果不了解真相的話,會有什麼樣的損失?為什麼中宣部的禁令擋不住真相?中國人如何了解真相,並且傳播真相。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 646-519-2879 646-519-2879。我們再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加州經扎先生您好。

經扎:主持人好,還有李天笑博士好、陳破空先生好。中國的宣傳部在半個世紀裡,它們所做的事情就是欺騙、謊言、掩蓋真實,這就是宣傳部一貫的手段,現在咱們已經看透了它們的流氓本性,所以擋不住真相。

我們要支持說真話的《新唐人》電視台,還有《自由亞洲》電台,還有《大紀元》的報紙,所以我們平時去餐館,還有去華人的商店,我們要沒有看到他們的門口有《大紀元》報紙的話,它肯定是有共產黨的背景存在的,所以我們不要去吃飯,也不要去買東西,我們只能做到這麼一點。謝謝大家。

主持人:好,謝謝經扎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加州丁先生的電話,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陳破空教授好,李天笑博士好。今天這個話題,我媽媽剛剛跟我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猜想這個溫州事故真相被人家知道,一定有西洋記者將現場實況,所謂血淋淋的事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傳回自己在歐美、澳大利亞、紐西蘭的祖國,再由西洋各國傳遍全球,所以它想擋也擋不住!

再進一步說,前一陣子另外一個話題講過,任何人做壞事逃不過天眼,老天爺幫忙將真相昭告天下蒼生,所以它要遮蓋真相是遮蓋不了的。就像當年它殺那麼多國民黨,造成大陸淪陷,這血淋淋的史實,全世界都已經知道它不是好東西。好,謝謝三位。

主持人:好,謝謝丁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安娜小姐好,李天笑博士好,陳破空先生好。聽了好多觀眾的發言,也聽了兩位專家的高見,有很多很複雜的想法,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倒著來說吧,今年是2011年,是辛亥革命100週年,那麼1911年的7月份就有點不太尋常了,恐怕武昌那邊的新軍內部就已經在運作了,好像是彭劉楊事情敗露被抓了,犧牲了。現在武漢還有他們3個人的石頭像,還有以他們命名的馬路。我就想38軍當年89「六四」犯了大罪,那麼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整個都換了一場新的38軍,那麼很可能也在醞釀這個起義的事情。

那麼假如說10月10日在保定38軍的駐地發生起義,我相信8341部隊不是38軍的對手,很可能那是對辛亥革命100週年最好的紀念。所以現在中國醞釀暴力拆遷、城管打人,所有的事情包括現在發生的溫州動車的死亡(事故)。所以剛才陳破空先生說中宣部是死敵,實際中共才是死敵,所以希望它早一點結束。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中國大陸陸先生的電話,陸先生您好。

陸先生:主持人妳好,嘉賓好。中國的媒體最近對動車事件的報導顯示他們的良知,但是很多中國大陸的事件、拆遷、很多敏感事件他們都不報導,不敢挑戰共產黨的權威,只能批評鐵道部,不敢批評政府也不可能批評黨,只能這樣。昨天中央電視台還播了一則新聞在污衊、抹黑微博,估計以後可能還要整肅微博。可能他們對這次微博的作用已經產生一定的害怕了。

主持人:謝謝陸先生。我們再接一個電話就回到現場,下一位是紐約的周先生,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我先講一下我到美國來的感受。美國如果對中國的人權說幾句話,它就會說:「堅決反對美國藉人權問題干涉中國內政」,但是究竟介入哪些人權?干涉哪些內政問題?中哪些傷、造哪些事它絕對不會說的;反過來,如果西方世界禮貌性的說幾句好話的話,它馬上就一字不漏的全盤報導。

另外我到美國來還發現一點,同樣是學生,我們國家的小學生、中學生都很好,為什麼到大學以後他們思維打不開?因為小時候他就經常得到固定的答案,他們思維打不開,得不到反對意見,他也聽不到反對意見。所以說他考慮問題都是單向思維,很難形成立體的思維,所以他不容易產生叛逆的思維,所以很少發明創造。謝謝你們。

主持人:謝謝周先生。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幾位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還有一位李先生提的問題。

陳破空:剛才紐約張先生用的那個詞用得非常好,用的是「起義」。我想這次媒體就是一個起義,國內的媒體哪怕是起義一小時,起義一天,起義24小時都是非常值得稱道的。因為這種起義預示著未來更大起義的爆發。我想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說這些媒體掩蓋了很多真相,但這也是一種贖罪,他們的確是當共產黨幫凶當了很久,掩蓋很多真相。但是這一次起義相當是一個贖罪,而且是一個潛在更大贖罪的可能。這是一個。

另外剛才李先生講到中宣部是一個什麼樣的部門?中宣部它是中共凶器之一,中共依靠的是兩大凶器,一個是專政機器,就是公檢法、軍隊;另一個是筆桿子,中宣部、媒體這一套凶器,是兩大凶器之一。而中宣部是一個什麼東西?它不僅是一個毫無人性的宣傳機器,而且它是一個製造敵人的高效機器,中共每發生一次人禍,中宣部都能製造出更多的敵人。

比如說它把原來毒奶粉的家屬製造成中共的敵人,它把大地震中豆腐渣工程的孩子家屬製造成敵人,它這次又把高鐵受害者的家屬製造成敵人。所以中宣部的功能主觀上它是要死撐中共這個政權,但是客觀上它讓中共政權四面受敵。事實上按照中共所說的話,中宣部讓中共陷入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我想這一次我們也清楚的看到這一點。

李天笑:我講紐約李先生提的幾個問題,他說中宣部在國民經濟中發揮什麼作用?純粹是純消耗、純浪費。很明顯沒有中宣部的話,這大壩工程可以省下中國老百姓很多錢,大家可以用到很有用的地方。再來就是它的作用,它的作用實際上是維護中共統治,用欺騙的方式來迷惑老百姓的政治工具。它沒有任何社會效益,它就是一種純粹政治上為共產黨服務的這麼一個工具。

再有一個就是道德良知的作用,它的作用是昧著良心說瞎話,可以舉出無窮例子來證明這一點。那麼取消它有什麼影響?取消它可以大快人心,對中國老百姓來說可以了解真相,可以更好的認清中共的實質。其他來說,少了這些人不會有任何影響。

其中大陸的陸先生,他講大陸現在的拆遷還有很多的社會問題,沒有看到這些媒體報導,確實!我覺得我們今天談中共大陸媒體的良心發現也好,是集體抗命這種形式表現也好,這說明一個好的趨勢,但實際上很多的事情在媒體中是沒有得到報導的。為什麼?因為第一,他們實際上還是受到利益的牽制,很多人是出於對於自己的前途,要保住飯碗,比方說《新京報》的編輯他就講沒辦法,必須要顧及員工的飯碗。撤下去的還是很多,把整篇的報導都撤下去。

實際上這也是中共長期以來利用第一就是經濟利益;第二就是政治高壓,通過中宣部層層控制來左右中國的輿論。我想在這裡邊還有一種最惡劣的人,比方說像余秋雨,我翻遍所有的媒體,我想找一個到底在溫州動車事故當中有沒有站出來為中共公開站台的?我找不到!看了半天就找到一個余秋雨,他講得非常無恥。

他講一個故事,說在一場雷雨中,母親的小孩受傷了。他說小孩就是他。很多人指責母親對小孩沒保護好。他說,我們不應該指責這個母親,我這個小孩我應該是舔母親的臉,我應該怎麼樣,然後擦乾她的眼淚。他的母親是誰?就是「黨」。他的意思就是說,死這麼多人沒關係,還要相信黨,還要跟著黨走死更多的人。他是這個意思,非常無恥。

那麼還有一種人是小罵大幫忙,比方說央視有一個很著名的評論員。他在第一次報導裡邊我看了一下,還是講了幾句實話。據說他的節目後來被暫停一次。到後來我發現他講在這個問題上是不是能公開調查,他說應該要相信黨和國家。講9月份,長一點時間也沒關係。

為什麼長一點時間?你應該不斷的及時把調查組的真相向老百姓公布,你這麼長時間以後,大家遺忘了,實際上中共把時間拖那麼長有一個目的,延長時間使大家把這個記憶給淡忘了。所以站在這個立場上,你能聽得出來,跟真正針對中共,指出中共邪惡本質的這種一針見血的評論,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主持人:剛才中國大陸陸先生有談到,中國大部分媒體還只是批評鐵道部,不敢直接針對中國共產黨去批評。那麼剛才您談到,這次已經很難得,因為大家的良心底線被戳破了。那麼對於中國有良心的媒體人來說,我們知道這樣的人也是很多的,他們如何突破中共給他的規定禁錮,如何突破這些框框,不在它的縫隙中寫他的文章、做他的事?這整體突破您覺得怎麼樣才能做到呢?

陳破空:我想中共掙扎了六十多年,它有它的掙扎術,所以在反抗中共的過程中,不同的人處於不同的位置,用不同的反抗方式。比方說,海外人的反抗方式和國內人的反抗方式是不一樣的。海外人可以更直接一些、更猛烈一些;國內人可能就講究一些策略,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去進攻,跟短兵相接的戰場一樣,他先保護自己,然後去進攻,這是一種。但他只保護自己不進攻,那是不值得鼓勵的。

另外,在體制內和體制外又不一樣。體制外的人批評,他是完全可以敵對的態度;體制內的人他也會婉轉的走一下。再深層來說,黨內跟黨外他又不一樣,黨外的人評論共產黨是一種可以更獨立的心態;黨內的人他也在評論共產黨,他以「我們」的口氣,什麼什麼的來做。這些東西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策略,只要給共產黨構成殺傷力,只要給這個制度構成搖動,只要給這個殺人機器構成削弱,我想還是都值得鼓勵的,我們不能夠千篇一律的要求某一種方式。

但是有一點就是說,我想這些媒體,我剛才說中宣部製造敵人,我們看到這次中宣部不僅把人民製造成它的敵人,很多受害者在沒有受害之前可能都是支持共產黨的;當他的家屬受了害,或是禍落到自己頭上,他就變成共產黨的敵人,包括家庭教會、守望教會都是這樣。

那麼這次媒體也被中共中宣部逐漸塑造成敵人,就是它自己的媒體。我們看到往往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中共的一句名言。我們看到一些政權在它倒台的前夕,除了人民的怒吼之外,它自身體系的崩盤,甚至倒戈一擊,像利比亞現在的反對派,反對派的力量原來可能是利比亞的政府軍,反對派的首領是利比亞的政府出來的司法部長等等。

同樣的道理,中共這麼一個龐大的機器它不可能沒有縫隙,像中宣部這次它透露了權力鬥爭嘛。溫家寶剛剛說完整個過程要全公開,結果中宣部就馬上說不能再報導這個東西,馬上搧了溫家寶一記耳光;而溫家寶說什麼要救人,鐵道部根本不救人就優先通車。中宣部也洩露中共高層權力的鬥爭。所有這些指向都證明中共這個政權在搖搖欲墜之中。

李天笑:我們理解就是中國大陸民眾的困難,但問題是有一個很大的標準的,比方說就是對共產黨實質的認識,「退黨」就是一個標準線。比方像高智晟這樣的,那是民族的英雄,中國的脊樑,他起來揭露中共,能夠替受迫害的底層民眾發聲,這個是最值得敬佩的。

主持人:您說到這兒我就想起來,就是像高智晟這樣的人還有其他很多真的是敢於直指中共的本質,敢把話說盡的這種人,他們在國內的時候都說了類似一句話,就是說:其實如果由少數人來扛起這些擔子的話,對這些少數人來說他們的擔子就過於重;如果每個人都扛起來的話,這個擔子其實也就不重了。

我們也看到在中東和北非的這些革命中,人民勝利是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站出來,每一個人都發揮自己的能力。那麼在中國大陸,比如說官方的媒體在這種箝制下,他很難做到的時候,那作為每一位普通的中國人來說,他們在突破這種封鎖,在傳播真相中可以做什麼呢?

李天笑:我想首先就是傳《九評》。為什麼呢?因為《九評》是總結了中共這六十多年以來或更早時候所有的罪惡,非常清晰的,在一個很高的認識上把它總結出來。你看了《九評》以後,你會對中共的認識會有一個突破,這個突破就決定了你自己能夠採取什麼行動,當你認識到應該做什麼的時候你就會去做。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因素。

如果你只是說今天中共迫害了我,把我的房子拆了,把我的錢拿走了;那明天中共給你一棟更好的房子,給你更多的錢,那你就無聲無息,你還是不會發聲的。所以說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主持人:好,非常感謝二位的評論,也非常感謝觀眾朋友們的參與。如果您還有其它的想法可以寫我們的反饋郵箱feedback@ntdtv.com。另外,在這個星期日,美東的時間早晨10點到11點,北京時間星期日晚上10點到11點,我們還會增加一次的直播,歡迎您到時候收看,您可以在電視上看或通過新唐人的網絡直播ntdtv.com,或者通過愛博電視 www.starp2p.com。好,謝謝各位收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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