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7月17日訊】沉埋一年餘久的懸案如何得以沉冤昭雪?自07年4月16日,馬阿姨奔走於哈爾濱的各個角落,四處尋訪有關部門,想討得一個合理的解釋。
徐智鵬 22歲,身高2米 是個壯實的佳木斯小夥。 07年4月14日,徐智鵬應朋友邀請,慾乘113路到先鋒路上網。在113車站對面,徐智鵬就被在校的三位同寢學員團團圍住,拳腳相加。經過一翻撕打,小徐已經暈倒在馬路旁邊。見事不妙,三名同學拔腿就跑。徐智鵬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迷糊中想走回學校寢室,可是剛剛走到學校門口附近就已經到下,就這樣,一個年青的生命永遠消散了,徐智鵬屍體在暴屍街頭7個多小時。身在佳木斯的馬阿姨殊不知自己心愛的寶貝兒子已經永遠的離她而去。
得到兒子死亡的消息,死亡原因為車禍,遠在佳木斯的馬阿姨連夜奔波趕到哈市。但學校給於的死因另馬阿姨很不理解,經過交通部門的鑑定排除了車禍的可能。 馬阿姨拿著鑑定,再次去學校找說法。這次學校居然改口稱:因為心臟病死亡。馬阿姨的兒子身體健壯,一直都沒有心臟病,不可能死於心臟病,就上交報告給省公共安全專家廳,省高法做屍體檢查。4月24日,屍體檢查報告出來了,死亡原因:左心房後壁挫傷,死於外力。
馬阿姨找到了人證,物證,但是道外公共安全專家分局卻一直把案件“玄”著,拖了1年零6個月都沒給於處理。學校校長私下拿出11萬元要求“私了” 但被馬阿姨一口回絕了。馬阿姨只想為孩子討回一個公道。具馬阿姨向徐智鵬的同學了解,徐智鵬在校期間就跟學校的領導有一些“衝突”。有些事實還有待考證。 一年餘久,馬阿姨奔走於各個法律部門之間。對於部門相互的推脫,她已經麻木了。藉此馬媽媽想通過網絡的力量把這件懸案聲討起來,藉此先謝過好心的網友們,多多轉載擴大影響力。
在簽名同時,部分群眾還把零錢施舍與我,讓我非常感動。更讓我感動是在一個雪花紛飛的下午,我正和圍觀的群眾哭訴我兒的不幸遭遇,來了一男一女,他們勸我說:“天氣不好!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們還有點事想和你談談。”他們把我領到一家飯店,請我吃了飯,給我講述了他們目睹案件發生的整個過程。並教我如何再去找相關的證據,讓證據之間相互印證等等。臨分離時他們又強行送我一百元錢。而所謂的人民警察卻無數次驅趕抓捕關押我,讓我最難忘的一次是當警察又要抓捕我時,兩位老人挺身而出義憤填膺的痛斥警察說:“你們不務正業,不去破案子來這裡搗亂。有本事去把兇手抓住讓大家看看!”“你們警察還有點良心嗎?你們家裏要是出了這麼大事你們也這麼辦嗎?世道變了!你們警察太讓我們老百姓失望了!你們把我們中國老百姓的臉丟盡了!”憤怒的群眾把兩名無知的警察團團圍住,兩名警察非常狼狽的和圍觀的群眾辯解說:“不該我們倆的事。我們也是奉上級命令來的。”說完灰溜溜的溜走了。緊接著沒隔幾天,警方出動了很多警察抓捕我。在廣大群眾的幫助下,我發揮了我自己長跑的特長,在哈爾濱市區和警察們賽跑了一個多小時。當我看到警察氣喘吁吁的熊樣,讓我認清了他們狐假虎威的本性!幾位同命相連的訪友為了保護我不再受哈爾濱市警察的欺辱,紛紛慷慨解囊支助我,並護送我去首都尋青天,替我兒討說法。 在首都上訪維權更加艱苦。我們上訪者所受警察及截訪者的欺辱罄竹難書。我們上訪者隨時都有被警察抓捕的可能。輕者被軟禁、關押,重者被教養、判刑、送精神病院。在首都毫無一點人權可言。警察抓捕訪民有很高的經濟收入!因而訪民成了截訪者與警察交易的商品。
每天各大信訪口信訪整裝待命的警察及鬼鬼祟祟的截訪者到處可見。更讓人們想不到的是國家信訪局竟把各大信訪口“租賃”給了地方。2009年3月份我在中紀委信訪大廳等待接談,高音喇叭呼叫我的名字,我及時趕往接談室。接談室的領導非常熱情的接待了我,詢問了我的案情並站在我的立場一再說:“此事真的不該發生啊!”同時痛斥了警察的不作為行為。我高興的滿以為這下我真的找到“包青天”了!緊接著進來幾位著裝莊嚴的警察以給我解決問題為藉口,把我騙至北京泰華賓館(宣武區裡仁街8號)軟禁起來。他們一夥人不讓我出屋半步,晝夜有四名警察看管我。大約有十多天我沒有見到太陽!我也不知道我犯了哪條法?和他們理論,還要接受他們的嚴厲訓斥。我痛苦極了!被他們折磨的生不如死。偶然來了個機會,我發現警察不太注意我了,我悄悄地溜到房門前,發瘋似的推開門從一樓向二樓衝去。當我從二樓走廊窗戶鑽出窗外,雙手搭在二樓窗沿準備跳下一樓時,被警察圍住,他們把我撕扯回房間。不懷好意的推搡辱罵我,我想在今天三八婦女節裡,我這個做母親的受此奇恥大辱活著還有甚麼價值?我便跪在地上一邊給他們每位磕響頭一邊哭喊著乞求他們說:“你們把我弄死得了!我真的不想活了!求求你們了把我弄死得了!”我的腦門磕出了鴨蛋大的青包。嗓子哭的沙啞了,說話也非常困難。他們對我的看管更加嚴謹了。他們讓我徹底失去了做女人尊言!連我大小便也不能離開他們的視線。接訪者裡也有正義的漢子。
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信訪辦聶主任了解了我的悲慘遭遇對我深表同情,把我的事情反映到黑龍江省公安廳。經公安廳領導研究刑偵廳孫邦甥廳長主辦。我被截訪者送回黑龍江省哈爾濱市佳木斯辦事處軟禁了十天。終於見到了刑偵廳長孫邦甥。我向他講訴了案子的全部經過,他聽完了為難的說:“案子殭住了!從新啟動太難了。”我再三乞求廳長孫邦甥事情為甚麼會這樣?廳長孫邦甥不做正面回答。只是重復的說:“案子殭住了!從新啟動太難了。”我費解之餘,忽然想起了我以前聘用的幾位律師都是自己主動中途提出解除代理關係的。具體原因一位姓張的老律師幾句話概括了實質問題。他說:“你案件太複雜,我勝任不了!打官事就是打關係。對方的關係太硬了!”廳長孫邦甥無奈眼光告訴了我在黑龍江省無法解決我兒的冤案。 廳長孫邦甥無奈眼光告訴了我在黑龍江省無法解決我兒的冤案。我非常沮喪失望的結束了與廳長孫邦甥談話。懷著對信訪、公安強烈憤怒心情,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這欺壓百姓不辦實事的騙子機構—省公安廳信訪接待處。去向親友籌借資金,準備再去首都北京尋青天討公道! 2009年8月1日,北京的形式更加緊張嚴峻。我在北京打工,應朋友邀請去北京南站,剛剛下了公交車,就莫名其妙的被便衣警察抓捕關押在開洋橋派出所地下室。警察強行扣押了我身上所有物品錢財。八個小時沒讓我喝一滴水。後來哈爾濱駐京辦事處接訪者來接我,向我提出條件:讓我馬上回佳木斯,永遠不准踏進北京半步!我沒有其他選擇,只好在保證書上簽字。在北京站候車時,我想我還沒有和打工家打招呼,還有工資沒有領。回到佳木斯甚麼事也做不成,因而我必須想辦法逃脫。在我去衛生間時,我發現來了機遇。我換掉外衣悄悄地溜出了候車室,成功的逃脫了他們的視線!我在次逃回打工家,馬上把手機封閉,那也不敢去了!讓我萬萬沒有想到,2009年9月20日,十多名警察突然闖入我在打工的私人住宅,不由分說將我抓捕。當場我護理的病號被嚇得昏死過去。病號家屬向警察提出抗議,警察光天化日之下歪理邪說講假話,把我說成是十惡不赦的要犯!誰收留了我也犯了同我一樣的罪。
法制觀念淡薄的病號家屬被野蠻的警察幾句胡言亂語嚇得不敢做聲了。事後我了解到,我護理的病號第二天就住進了醫院,沒過多長時間就去世了。我被他們連夜用囚車押回佳木斯市勞動教養所。在勞動教養所我與其他犯人不同的待遇是,每天有四名女警察對我24小時專門看管。我想不通當今政府的做法為甚麼如此荒唐?不光明正大實事求是的去解決問題,卻用軟禁、關押上訪者。這見不得陽光的卑鄙無恥的手段,限制我們上訪者的人身自由。這種飲鴆止渴、剜肉補瘡、坑國害民的愚蠢做法,全國人民早就恨之入骨了。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看法,也是廣大訪民的共同看法。和我一起被軟禁的訪民在被解除軟禁的同時,紛紛向政府抗議要說法。大部分訪民又是被警察強行抬出勞動教養所的。
這不該出現的混亂的局面又是誰造成的?使矛盾逐步激化!直至把訪民勞教、判刑、送精神病院。把訪民推到政府的對立面。看管過我的大多數警察,對當今政府這種如此荒唐的做法也非常不滿。一位還有點地位的女警官這樣對我說:“看看當今社會成了甚麼樣子?人家有冤不給人家解決。上訪還抓人家,把這麼多上訪人關在這裡看成甚麼樣子了?害得我們連節都過不好,到這裡當三陪。好向我們也犯了罪似的!”我是最後一個被解除軟禁的,在我被解除軟禁當天2009年10月12日,佳木斯市向陽分局領導接談了我,他責怪我給他們帶來了很多麻煩,同時也給他們造成很大的經濟損失。讓我承認我犯的錯誤,還要我寫甚麼保證。我聽後表示我要堅決控告他們這種嚴重侵犯人權行為!他們軟硬兼施給了我一百元錢,讓我自己再想更好的辦法吧!我孤獨無依的在大街上無方向的漫步著。心想我下一步該如何做?如何才能找到包青天?自問自己該往何方去?在這種社會環境我已深知為兒鳴冤太難了,親朋好友經常勸我放棄吧!但在天之靈死不瞑目冤的兒,呼喚著我為他伸冤。我要放棄兒不讓,繼續為兒鳴冤權阻擋。我兒屍魂兩界四年多,屍體入土難上難。罪犯得意又逍遙,無法無天無拘束。
當今社會太黑暗,有理有冤無處述!全國冤民以憤怒,誓死也要求公正。我看到同樣遭遇的姐妹無助的奔波。她們的處境有的比我還難還苦!我的大腦突然產生了靈感,我想如果能把類是我一樣遭遇的姐妹們團結組織來,力量會更大不可擋!人心齊泰山移,還愁有理無處說嗎?黑龍江三級公安讓我兒一起冤案成了懸案。我會讓天下所有的冤案浮出水面!我願破釜沉舟實現我的諾言。
敬請天下百姓支持、關注、監督我的行動!
2011年7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