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達:維權十年無奈腐敗 上海網民忿然出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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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7月1日訊】世博開辦————共產黨嘴角的美麗痘

司法腐敗————共產黨腦門的瘙疙瘩

和平抗議————付梓之權請勿再欺世

文明罵街________狗日的你跟哪個和諧

如今世博打烊,總結搞掂,頌詞唱罷,獎金分光。眼見又是新的一年。此言尋無發處,只好弄到網上來了。

本來我應該抓緊時間再次爭取合法救濟的。無奈天不遂願,一場疾病讓我至今行動遲緩、言語困難。在這“被”字當頭的紅歌年代,我被“情緒穩定”、“心態和緩”、“認栽服法”了。

民事訴訟有一條原則叫做“不告不受理”。意思是說只有原告將被告告上了法院,法院才能依法審理。如果全體人民、各條戰線都覺得自己生活得很安逸,也沒有被誰欺負沒受什麼委屈因而都不去法院哭訴,那法院系統對國民生產總值的貢獻就只是等於他們自己的拉屎撒尿瀾賭狂嫖。而法院的民事案件審理和判斷也只應該就事論事,告什麼理什麼。不然百姓的肉包就扔進狗肚子了。比如公費留學不歸,你只能判他違約而不能判他叛國,你只能說他失信而不能罵他分裂。你可以封存檔案,可以註銷戶籍,可以沒收押金,可以單位除名。但你不可以判跨國追殺,不可以玩全球通輯。要弄也只好弄他一個,等到外國經濟危機了他回家找食時你再細細撫摸,但不可以把他全家一齊綁了拉出去接受你的批鬥幫教。

判決的第二條是我可以入住協議安置房源;但被告代理不是說已經另配他人了麼?這些話他確是在法庭上言之鑿鑿也有法庭書面記錄,而且他還在法庭上出示了該處房源的調配通知單。由於這張調配通知單已經在法庭上露面且已被法庭收錄。因此被告的違約事實上同時有兩份證據可以相互印證;一為它發給我的《入戶通知書》,一為這張在法庭上出具的安置房源調配單。試想面對如此清楚的書面證據,普院還有機會做手腳麼?有的!在我後來查閱該案普院存檔時。這張曾在法庭上出示並且當庭收錄的房源調配單居然不見了。這張調配單的遺失,不,只能是隱匿、轉移甚至銷毀!只是普院替被告開脫責任所做的努力的一部分。他們還有一個難題要解決,那就是被告給我的《入戶通知書》和法庭上的收費辯詞。他們也還是有辦法的。因為在我查閱存檔時居然發現在本案最後一次開庭日後。普院收錄了一份被告提供的書面說明,稱他們已經自動放棄了向我收費的意向。這就很奇怪了,明明被告代理人在法庭上態度堅決地宣稱收費有理,卻又在情勢明朗之後自食其言暗暗拐彎。若非內行指點怕是做不出來。這個高手會是誰呢?普院的作弊行徑露出來了!它不但涉嫌隱匿、轉移或銷毀呈堂證據而且還偽造證據!是什麼樣的利益驅使讓這個人民的法院、這些人民的法官鋌而走險冒著刑事犯罪的風險為房產商保駕護航呢?

當然,在我入住安置房源時這間屋子確實是空著的。但那張住房調配單呢?一幫靠法律吃飯的人合夥玩弄了一把法律,他們合夥消滅了一個法律事實而且還又無中生有地編造了另一個法律事實。這樣,普院的審判委員會就可以安安心心,篤篤定定地關起門來討論取捨、平衡關係了。在他們的眼中,法律是個什麼東西?是一隻蹂躪壞損了的破鞋!

在外過渡期間我的母親因病去世。這也給了普院一個為被告找補的機會。他們的理由很簡單也很直白;不當得利!就像城管順勢踢一腳小販的地攤。

上訴是必然的,因為這個判決太過份了。我在上訴到二中院之前首先對本案中的腐敗行為向高院進行了投訴。結果是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不知那位女法官當時您在哪裡快活?

二審進程與一審類似,被告仍是處處被動。只是不知何故那位後來出現在終審判決書上的主審法官殷勇因為什麼原因未曾露面只是由他副手出場。

這仍然是一個混帳判決。民間有一句俗話叫做“小打屁股大幫忙”,二中院幹的就是這個。

二審過後依然不服,於是想到了檢察院。黨和政府不是信誓旦旦地說法、檢可以互相監督麼。誰知這上海市第二中級人民檢察院與前者一樣混蛋;原本應該在六十日內給出的答复竟然拖了一百多天末了還是個“不……..。“滬二分檢民行終查字(2003)25號”

沒辦法,只好向最高法院投訴了。

接下來就是麻煩。二零零二年,入住房源的上海安居房物業管理有限公司將我告進普院,要我支付一九九九年五月到貳零零一年肆月的房租。好傢伙,這期間我還在與房產商打官司呢。

說實話,這時候我並不能抱怨物業公司。畢竟它計算的依據是一份已經合了法的判決書。只是這份判決書的所謂“合法”何在?它根本就是官商勾結,官官相護、狼狽為奸的禍民之作!

這第二份判決我不曾上訴,這是腐敗疊加放大必然的結果,民間受到這種傷害的例子還少嗎?二中院的那位女法官曾拿著這份判決反問我為何不上訴,我告訴她這份判決的推翻要以前一份判決的被推翻為基礎。她居然沒聽懂,沒心沒肺的東西。

沒辦法,只好越級上訪了。寫了一封信去市信訪,回信很正式也很規範;市裡回答說已經根據信訪條例規定轉到區政府,區信訪回答說已經按規定轉到了區房管局,而區房管局說已經“ ……並限其在接到通知後一個月內辦理公有住房出售的手續。”這個答復是可以向全人類昭示我們的政府如何地認真負責地為人民服務的,真是讓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也挑不出毛病來。但結果卻是注定的。再次上書普陀區房產管理局,仍然是動靜全無。就像張志新被割了喉管。莫非它們自己的喉管也被誰割了?

2005年,突然接到普院的傳票;物業公司因我拖欠房租對我提起訴訟。其實這些年來中國各地住戶與物業間的矛盾多有發生而住戶往往會以拒繳物業管理費為抵抗手段,這讓當局以及法院系統很是頭痛但鑑於物業管理中確實存在的種種弊病又不敢對百姓大張旗鼓地公開打壓。這大概就讓普院的這幫混蛋們看到了一個為天下先的機會。早起的鳥兒有食吃,雖然不是什麼好鳥,但食估計是吃到了。

原先我並不責怪物業公司,此後卻有些責怪了。它其實對自己未能辦成公房出售手續並無不安反而樂見這種結果,因為它自己也能從這場官司中撈到好處;房租是170元左右,物業管理費是31元,房產商與物業公司按房租的48%–52%分成,這樣它就能得到七八十元,這麼豐厚的超值利潤足以讓金胖鼓起勇氣發動一場戰爭。郭伯雄同志哪去了?

這就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實;房產商為了榨取更多的利潤巧立名目對百姓施行敲榨,政府部門言而無信縱容放任拒絕糾正,法院置公平與公正不顧無視成文法條恣意偏袒違法行為。民苑得到了非常明確的鼓勵信號;它可以繼續這樣做而不必擔心受到追究。在我為本案尋證的過程中普多次遭遇過忽明忽暗的阻攔。而那些隨後維權的百姓幾乎個個臉青家家噤聲,想必也是見識到了巨大的壓力?是哪個無恥的傢伙吹捧說解放區天色明朗?他要是品嚐了三反五反中的老虎橙就會後悔當初的胡說八道了。

這場官司至今已經十年,經過房產商、政府部門和相關法院的通力合作,相互掩護,確是取得了極大的勝利。這些年來中國房地產業的畸型發展,異樣壯大,靠的就是這個?在這之下,我們看到的是什麼?是沖天的地價,是喧鬧的強拆 。是唐福珍身上的煙火,是錢云會頸項的輪胎。

十年來它們對我造成的經濟損失已近十萬而且還在繼續。這個數字如今在有些人眼中可能還不算多,但要在當年,是足夠拉扯起一幫閒雜人員從淘寶網上買幾條歪把子與三八大蓋然後找個小船大聲哼唱“延河水浪打浪”了。唱多久?萬萬年。這正是它們指望的?

十年來多次的申告投訴均無結果,這也是這塊土地上許多類似者的遭遇。有個笑話說70%的上訪者是有理的,但這只是笑話而已。當年那些個被轟著推車的大概是不會想到有這個結果,要不然,早他娘撒丫子了。

十年中,也曾多次有人提醒、勸我不要與它們對著幹:“對方後台很硬,你搞不過的。”

是江澤民?有點。這個江北人真聰明;連三個代表這樣的主意也想得出來。不過據傳他有​​百億家資,怎麼會經手這麼個小買賣?這個中國的勃列日涅夫留下的味道有點餿,他的一個代表芮成鋼不久前就讓全世界見識了什麼叫做“沒教養”。

是習近平?也不像。用上海話說他只是個鄉下人。不過倒是個急性子,人大的執照還沒到手便忙著討好金胖子。真的像他爹。這個官二代曾親自前來解放了新上海,順帶著也扯破了了我的皮夾子。

是周永康?不會!這人智商不高情熵也低,屁大點事就醜態畢露,直教他爺爺的爺爺爺見人沒面目。

是郭伯雄?更不會!這是個粗人!打仗不知能不能幹起哄肯定行!當初怎麼沒派他去做城管?砸攤拆違記得要沖在前面,撐不住時別忘了讓領導先走。

猛然發現那個叫殷勇的已經跑到高院行政審判庭去了。臟活不髒手,還真是個人才。要不就做了不止這一個,要不就是升遷獎勵制度有問題?高院的麻煩能否從此開始?

也不知怎麼地就入了黨。從前是為了牽幾頭壯牛,佔幾畝良田。後來呢,是為了坐寫字間,為了追女青年,如今更是大發;沾腥叨蜜工作需要,喝酒吃菜組織安排。我呢,只是搭了一回超市班車。不知是哪一回敬盞未週還是昂脖太慢,被從背後狠狠地踹了幾腳。為什麼呢?是為了“革命事業”。

同夥靠不住,那就散伙吧。從現在起,我宣布退出中國共產黨。這個黨如今已經有了幾千萬眾,人多爭食難免擁擠推搡, 一不留神就走了個錯誤路線。國境線外有美國人日本人俄國佬看著,想去解放他們那是找抽。所以只好關起門來自己玩。玩自己玩傷了身,於是便難免會有窩裡反。

說起這個共產黨也著實不易,它起謀新天地,發端五芳齋。找米搶大戶,討薪砸安源。排隊三灣里,整頓AB團。漂流大渡河,徒步若爾蓋。潛伏駐重慶,抗日窩延安。拳打張國燾,腳踢劉子丹。黃土崗上練槍棒,南泥灣里種大煙。李向陽清明進地道,張嘎子冬至就出來。潘漢年口訓汪精衛,羅炳輝棍指津浦線。餓昏鄭洞國,砸暈李承晚。公私合營砍山燒廢鐵,公廁關門憋死莊稼漢,黃繼光轉業做截訪,董存瑞改行搞拆遷。掄槍托打掃公主墳,駕坦克平整長安街。小小武工隊仔仔細細規劃棚戶區,猛獁敢死隊輕輕鬆松銀行拉貸款。眼見得官道兩旁窗明階靜窮戶都已他遷去,卻無奈高麗那邊欲打出手拉個偏架這麼難。

攤子大了確實不好收拾,這也是共產黨目前的苦惱。再加上它自己不爭氣的普遍腐敗致百姓怨聲載道,這火藥堆不知什麼時候就響了。這是一艘到處滲水的漏船,能早些跳出來也是解脫。可不想也遇上一次4.12被不明真相的砍死在臭水溝裡。

這個黨也奇了怪了,從來只見走著進去躺著出來,卻沒見幾個能夠活著離開。細細打量怎麼都像江湖上的幫會道門?

總之,在這個政權之下順從就是良民,埋怨便是挑戰,挑戰就是想打架,打起架來就沒好拳腳。多麼通順的邏輯。於是可能會有那麼一天,一夥人笑容滿面地將我堵在廁所裡問道:“老不死的, 你願意成為共產黨的敵人不?”

我該怎麼回答? ……

我會緊緊提住尿濕了的褲子,哆哆嗦嗦地說:“我願意”! …

--作者本人提供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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