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檔案 】中共《國際歌》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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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2月18日訊】近日,有大陸媒體披露,共產黨黨魁推崇的《國際歌》,中文歌詞只有原法文的一半,而且,很多句子跟原文有較大出入,如今,中共不再是過去的窮哥們,已變成勞資關係中的“資方”,有些地方已禁唱《國際歌》,凸顯當局恐懼老百姓,此番《國際歌》角色倒置,顯示歷史的諷刺。

大陸媒體《同舟共進》雜誌最新一期報導,今天的《國際歌》用語和表達較之原文有較大出入。比如“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在法文中“熱血”應為“理性”;“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在法文中“一無所有”應為“一錢不值”等等。

然而,《國際歌》發生的最大改變,並不是不同語言的翻譯問題,而是其版本是否完整的問題,這是許多歌唱者都不知道的。國人熟悉的中文版《國際歌》有三節歌詞,其實是照搬蘇聯的結果,而鮑狄埃的原版作品,卻有六節歌詞。

報導說,瞿秋白在將《國際歌》譯為中文時,是參照俄文版,從法文版轉譯而來的。但他在譯本說明中曾披露過這一事實:“法文原稿,本有六節,然各國通行歌唱的只有三節,中國譯文也暫限於此”。中文版本的《國際歌》後來參照了俄文版的格局。最早是列寧1900年12月將《國際歌》的第一、二、六節和副歌歌詞刊登在《火星報》上。

2000年3月,大陸翻譯家綠原將鮑狄埃的法文原文進行了翻譯,未列入通用版本的第三、四、五節歌詞如下:

(第三節)

國家在壓迫/

法律在欺騙/

賦稅把倒霉人敲榨/

富人不承擔任何義務/

窮人的權利是句空話/

仰人鼻息的苦惱受夠了/

平等要講另外的法律/

沒有義務就沒有權利/

它說/

同樣沒有權利也沒有義務/

(第四節)

那些礦山和鐵道的大王們/

騎在人頭上令人心驚/

除了劫掠勞動果實/

他們可曾幹過別的事情/

眾人創造的一切都落進了/

這些傢伙們堅固的保險箱/

人們宣布歸還他們的一切/

只希望享有他們所應享/

(第五節)

大王們用夢想麻醉我們/

對自己人講和平/

對暴君要作戰/

要在軍隊中間鼓動罷工/

朝空中揮舞槍托/

把隊伍解散/

如果他們/

那些吃人野獸/

堅持要我們去當兵/

他們很快會明白我們的子彈/

屬於我們自己的將軍……

歐仁鮑狄埃,巴黎,1871年6月。

文章說,有人曾擔心:這三段歌詞如果也像一、二、六節歌詞那樣廣泛傳播,是否會在工人中產生無政府主義、平均主義與和平主義思想?不過,《國際歌》原作者是法國巴黎公社的歐仁‧鮑狄埃,法國工人作曲家皮埃爾‧狄蓋特譜曲,它的法文名字“L、Internationale”,其實是“國際工人協會” 。巴黎公社也被後來人稱為“流氓無產者”。

《國際歌》角色倒置

文章說,《國際歌》否定神權和君權凌駕於人民之上。然而,在20世紀60年代的中國,卻出現十分荒誕的社會現象:當時中央廣播電台的新聞節目中,往往是開始曲奏《東方紅》,結束曲奏《國際歌》,前者剛剛唱完“他是人民大救星,他為人民謀幸福”,後者就接唱“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而如今,風水輪流轉,不過20年時間,中共不再是過去的窮哥們,已經成了財大氣粗的投資商。中共企業在境內外投資經營活動中的角色,變成了勞資關係中的“資方”。

文章說,假如有一天,當這些中外僱員高喊著“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口號,高唱著無產階級的戰歌——《國際歌》,把中共的投資者當作資本家,要求與之進行工資待遇、勞動條件等方面的談判與鬥爭時,那該是多麼大的角色倒置或歷史諷刺呀!

據報導,在南方某地,為了保障建設“和諧社會”的大局,當地出台了一條“新規定”,就是凡有打工者參加的集會和活動,一律不准播放和演奏《國際歌》。所謂“工人階級的政權”建立60年來,何以對《國際歌》害怕起來?何以對自認為階級基礎的工人群眾害怕起來?這一現像中共宣傳部該如何解釋?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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