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最牛的強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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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1月24日訊】上海最牛的強拆(上)

位於上海楊浦區通北路431弄28號(甲)劉浩武家和28號(乙)柏秋香家,在政府所謂的土地開發中,他們的家早已被圍牆和廢墟所包圍,因為他們拒絕接受拆遷協議中掠奪式的霸王條款,正面臨著由政府組織的強拆行動。2010年11月16日政府組織了第一次強拆,由於事先劉浩武就收到過死亡威脅,於是他穿上壽衣,站在樓頂,把汽油瓶綁在身上,準備用生命來保衛自己的家。強遷者當天見此情景沒敢動手就撤了,第二天又派了一批黑社會的人來找麻煩,結果遭到當地居民的激烈反抗對此當局絕不會善罷甘休。2010年12月29日淩晨,一群暴徒在政府的組織下,向這兩個家庭發動了野蠻的襲擊。

 

畫面:是日淩晨,月黑風高,通北路431弄28號私宅正遭暴徒瘋狂襲擊

畫外音:該樓28號甲戶主劉浩武接受新唐人記者電話採訪,講述當時情景

【劉浩武】2010年12月29日淩晨,大概在4點鐘左右,那天晚上我們在家裏睡覺。就突然間,窗戶兩邊架起了雲梯。就是要砸我們家窗戶要搶劫我們。來了很多很多的就像黑幫勢力一樣的,吆喊,要衝進我們家,要把我們抓起來,拼命地往我們家裏沖。還有我們家後面一家。我們家是28號甲,還有28號乙。(對)我們這兩家人家同時進攻,要把我們鏟掉。

我就報警:“強盜來嘍!強盜來嘍!動遷組的強盜來嘍!他們要搶我的房子!”我就這樣乓乓乓乓地敲,敲著放鞭炮。當時居民也出來看的很多,居民出來以後呢,他們因為派來的黑幫人太多了,他們早就商量好計畫好的,他們就派4、5個人頂住一家居民門口,因為我們裏面(18街坊)總共還有40家左右的居民沒有走。弄堂裏面全部是黑幫份子,在我家門口這樣行動著的人不多,幾十個。在弄堂裏幾乎他們都手持鐵棍,(看見居民)出來一個打一個,有的腿打斷了,打傷了也有的,現在我們都在看(驗傷)。有的身上打傷了,頭上敲到的,敲破的,都有的。來了幾百個人,戴著帽子,拿著鐵棍,沖進我們家裏,把我們家裏砸得一塌糊塗,窗戶都全部砸壞了。(他們從)雲梯爬上來,把那個門撬開來,把門砸開,拼命往我們家裏沖,他們就叫:“沖進去打死他!把他們拉下來!打死他!”就這樣子,(暴徒)不斷地沖,沖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實在是太弱了,我們老百姓連生命權都沒有,當時我們打110什麼的,都沒有人來接,也沒有人來。當時我們這樣想的:他們如果是沖上來的話,我們就先拼命的抵抗,這是我們的私有財產,是我們的房子,我們決不能讓他們搶去。我們想過了,如果他們實在是,我們頂不住的話,我們最後還有一桶汽油,我們準備房間裏全部灑滿,我們就跟他們同歸於盡。我們頂了一個多小時,兩家人家,他們來了幾百個,動遷組的那個帶頭的熊平,基地經理。還有一個也是基地經理,叫潘定福。還有黑道上的那個黑幫頭子叫王偉,他們夥同很多人,還有馬路上的員警什麼的,市政科的人,都在週邊,現場指揮。不斷地向我們家發起衝鋒和攻擊。一次一次又一次。我們這個時候真的是命也不要了,拼命的抵抗。他們就這樣“沖啊!沖啊!”這樣的“殺啊!殺啊!把他拖下來打死他!”就這樣子,熊平在裏面是總指揮。楊浦區他們搞的是土地儲備,其實他們就是囤地賣高價的。他們是來拆我們的房子,不給我們錢,就給我們一個小零頭,就想把我們趕走,叫我們滾蛋,我們不願意。他們也不來往跟我們商量,也不跟我們洽談,最後就是派黑幫份子夜裏面來進行打擊,搶劫我們。我們在家裏沒辦法,他們扔上來,砸上來很多很多的石塊。,把我們所有的窗戶都砸壞了,我們再拿石頭往下砸。我們也做了一些棍棒什麼的,他們一來,我們拿著東西像紅櫻槍一樣的,我也戳他們。我們也準備了一些汽油,他們實在人多,我們也要防範的。我們也做了一些汽油彈,往下扔。總之我們沒辦法,我們只能準備這些東西,我們沒東西了。我們買了高升(大紙炮),買了幾百響高升(大紙炮)。我們這樣呢,意思就是想引起居民們的注意,把他們的醜惡行徑讓人家能夠知道。因為夜深人靜的時候,人家都睡覺,不知道。

梯子就架在窗戶上,往上面攻,下面都在喊,抓起石塊扔,我們都沒辦法躲,身上都砸傷了,家裏的所有家用電器,燈啊、電視機、電腦全部都砸壞了,門也撬開了,已經攻到二樓了,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們就準備和他們拼死。我們有時住在2樓,有時住在3樓,他們攻上來了,我們就往3樓退啊,門全部被撬開,砸開了,我們沒想到在3樓、4樓已經砸了一個很大很大的一個洞,他們已經沖進來了,腳已經往下伸了,我們家隔壁,他們的一隻腳已經伸到樓梯下去了,他們拿東西又給他戳回去了。後來,他們還是這樣強勢,沒辦法了,就把7個房間拿汽油澆,準備和他們同歸於盡了啊。現在怎麼辦,沒有保障了啊,我們現在每過一小時算一小時。

最後也不是他們發善心,是因為我們隔壁一家老夫妻兩個人,他們也可以說也抵抗得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們把家裏面的汽油二樓、三樓已經全部澆滿了,他就叫了一聲,叫我的名字:“劉浩武,我先走一步啦!”就這樣子,後來呢他就準備點火了,就講了一下:“你們誰上來,我們就同歸於盡!”大概過了一些時候,下面指揮的就說了:“好了,叫你準備的,你們說四十分鐘就可以搞定的,現在都一個多小時了。收場收場,再不收場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就這樣子,匆匆的就收場了,我們這個時候都全部已經準備好了,就準備跟他們同歸於盡了。

講起來我們上海這麼大,而且是個和諧社會,大城市,沒人來保護我們啊,我們現在每過一天比戰爭年代還要恐怖。

29號早上5點多鐘結束以後,後來他們(18街坊被襲居民)到市政府去上訪,市政府的信訪人員說強遷是可以的,我們居民說強遷用得著淩晨麼?用磚塊砸、帶鐵棍、扒人家房子扒人家門麼?講了沒有用,後來又到那個叫中紀委去,中紀委把那個進行瞭解了一些情況,說我們會往下面轉的。還有又到了上海市公安局,他們要求拿那個驗傷單,結果沒有給他們。後來(居民)又回到區裏面來,回到信訪辦,信訪辦給了他們幾百塊錢讓他們去看病的,打傷的有的頭被砸開的、有的手被打斷骨折的、有的腳被打斷骨折的、還有臉上都是傷的、我本人身上都砸的傷,我也不敢去看,他們很多人都去看了,我沒有去看。

我們在12月29號淩晨4點多鐘發生這個事情的當時,我們打電話呼救,報警110沒有人來,隨便怎麼樣都沒有人來,鄰居打電話也沒有人來,馬路上都是便衣員警和市政科的人,但是我們打,再怎麼呼救還是沒有人來,到現在,即使到今天為止也沒有人來,來問問我們情況,調查什麼事情,有個什麼說法,都沒有。

上海現在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一條龍,他們現在貪官和貪官都勾結在一起,現在欺壓我們老百姓,根本沒辦法,我們老百姓沒有地方伸張(正義),沒有地方呼救,在這個“和諧社會”我們會受到這樣子的人身安全都沒有保障,我們做夢也沒想不到。現在這個社會會這樣,我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看到過人家外面強遷的,也有一點小衝突,沒有像我們這樣,就像跟黑勢力這樣的惡鬥的,沒有的。我們不知道現在這個社會的法制到哪里去了,這些當官的,還有這些人民的員警是保護我們的,他們都不知道在哪里。當中只有2個員警,就是31號那天,我是29號早上出事的。31號中午的時候,來了兩個員警,故意到我們的弄堂裏面來,來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到派出所去做一下筆錄?我們這裏被打傷的居民就說了,很多居民都說了,還做什麼筆錄?我們的驗傷單都在你們那裏去,都講了,現在還做什麼筆錄?當時你們110在哪里?你們員警在哪里?

我們楊浦區強遷,不是一家的,就是我們這一個地塊,就100多戶強遷掉了。他們瞞上欺下,他們就說只有幾戶人家,幾戶人家,實際就我們這一個地塊,我們這個21、22、23街坊,就在我們旁邊,就這三個地塊,就強遷了138家,到現在都沒解決,這個地還囤放在那裏,草已經長得有人這麼高,他們也沒用,這個既不是國家公共利益,也不是市政建設需要,他們就把你搶走了以後,把那個地就囤著扔在那裏,很多年了,有的地方已經十年了。我們這個地塊,如果是國家市政建設需要,那我們也可以讓出來,他們是在囤地賣高價,把我們往農村趕,逼死我們,我們老百姓沒有辦法,我們只有跟他們拼了。

我們這是私有財產,他們要來搶劫,半夜裏來謀殺、搶劫,我們堅決不會讓步,我們用生命會保護我們私有財產,我們堅決和他拼到底。這個房子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是我們奶奶在民國時候買下來的。上面呢,應該這個房子產權由我叔叔、姑姑、姑姑(兩個姑姑),還有我爸爸繼承這個房屋產權的,但是我爸爸死了以後呢,我們兄弟姐妹四個:有姐姐、哥哥、弟弟和我,我們家裏一共七個共有產。前一任這個房子是我爺爺奶奶的,現在呢我動遷了,我叔叔他們,姑姑他們都要解決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他們的,有份的,所以哥哥姐姐他們也要,我在和動遷組談的時候呢,我說你們既然知道我們家是共有產,應該把我們這個困難問題解決,我們也積極配合你們動遷,他說沒有的,你們家裏就46萬,拿著錢滾蛋,你要是不滾,到時候你就準備辦後事。46萬全部在裏面,要拿這個我家現在這個房子,抵押這個吃飯的錢,給我一套郊區的房子,兩室一廳,還要叫我貼他40萬,我們不願意。

我的房子底面積14個平方,二樓呢因為伸出去了,可能再大一些,三樓一直到四樓,一共四層樓,他們給我46萬叫我滾蛋,我到哪里去?我自己也沒工作的,醫保也沒有,工作也沒有,勞保也沒有,我什麼都沒有了已經!現在我們就剩這一個房子,窮得很清苦的,他們還這樣子來欺壓我們,還搶奪我們老百姓的這一點財產。這個房子是講容積率的,這個土地我們是永久使用權。我們看上去是一幢房子,但我們上面呢可以往上伸上去,這是容積率,他們應該要把這個東西補償給我們,國家也有明文規定的,還有我們這個土地使用權的問題,土地應該補償給我們,他們什麼都不給我們。要按照我們這個算的話,他這個市場價錢就應該很多的,很多很多的,不是外面就買一間房子,兩百萬三百萬就能解決的。但是我們呢也不是跟他要這個錢,我們呢跟他們說,你把我們家這點困難幫我們解決掉,能把他們上面一代人能把他們解決安排好,我們呢自己能解決安排好,我們沒有要求,我們不會跟你要很多很多的,他們不派人談,他們就給我們46萬,叫我們滾蛋。

這個地塊是楊浦區房屋保障管理局作“土地儲備”用的,所以給我們老百姓的價錢是很低很低的,我們這裏拆遷的地方,我們是楊浦區平涼街道18街坊,這裏的居民有1000多戶,已經走了1000戶左右,還有三、四十戶沒走。他們發了紙頭程式走了不少,看上去這套東西呢好像是挺走程式的,其實他們從來也不跟你談的,把這個東西扔給你就可以了,法制辦的人也是的,他們扔給你,就發那個《強遷通知書》,命令我在11月中旬左右叫我離開,如果不離開的話就是要實施強遷了。因為我們家裏這個情況也很困難的,他要給我們家裏總共四層樓的房子,我們又是私有住宅,才給我們46萬,我們家裏面是幾代人共有的。我們動遷我們是知道的,我們不能找他們,找進去我們到了裏面,老百姓進去以後被他們打斷骨頭的、打得滿臉是血的、打傷的,(至少)有五、六家,太多了,進去就去死路一條。我們所以不到動遷組去的,我們不和他們談,我們進去沒有用的,他們從來不跟你談什麼什麼的,不是像他們所說的,他來跟你談,沒談出來,或者你談得高了,他談得低了,不是這樣子的。他從來不跟你談的,他們來就是強勢,他們那個熊平說的,你們這個基地拆遷,我不要什麼法制,什麼“陽光政策”什麼的,我只要有一張《拆遷許可證》,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隨便到哪里去上訪去告也沒有用。我們這裏95%都是私有財產,都是一九四幾年的時候在民國政府手上買下來的土地,買下來的,他們現在說要拿走就拿走了,什麼補償也不給。

如果我們死了,他肯定要講我們是自殺的,但我們希望媒體幫我們呼籲呼籲,我們死了就是他們迫害死的,我們不會去自殺,我們再窮困、再難我們會堅強的活下去!如果我們發生意外了,希望你們媒體能幫我們呼籲,就是那個楊浦區政府和動遷組一起勾結起來陷害我們。我們不會自殺的,我們始終在這裏,我們絕對不會自殺,我們再難我們會堅強的活下去,如果我們發生意外,就是他們要殺我們,逼死我們。我們當天就把鐵窗全部裝好了,我們照樣再防備,來了我們就跟他們拼殺。因為我們的財產是不可能讓他們隨便侵犯的,國家還有領土完整,還要捍衛主權,我們老百姓在國家的框架下面,我們都得不到保障,我們都沒有安全感,生存保障,你想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們肯定要跟他們拼命的,不給他們拿去,這是我們正義的,我們沒有別的希望了,我們想希望能夠政府有清官出來,幫助我們,呵護我們老百姓,但是我們像這樣的想法,可能是太幼稚了,沒有人來幫我們,我們只能這樣子,和他們拼,來保護自己,拼一天算一天,怎麼辦呢?就像現在在戰場上一樣的,雖然我們在“和諧”年代裏面,在上海大都市裏面,但是我們的命卻一直懸在頭上,沒辦法呀!我家裏面有五六個人,都是鄰居呀,鄰居來幫忙,每天都有的,他們總覺得這段時間他們要來搶了,因為強遷書時間一過了以後,每天我們就防範,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時間來搶,所以呢每天都有人值班的,大家都在值班,防著。

如果我們死了,他還會有瞎說的,所以我希望你們媒體幫我們呼籲呼籲,如果我們再發生意外,不管我們這裏房子滅失了,還是我們命沒有了,就是他們迫害的,我們就可以再向你們媒體說,我們不願意死,我們要活著,我們再窮我們也願意活著。希望有領導來幫助我們,來救我們,但是我們這個想法肯定很幼稚,很渺茫的。

我們已經區政府上訪了幾個月,到市政府也上訪了幾個月,他們都是根本就沒人來理睬你,後來我們沒辦法,我們這裏居民輪番的到北京上訪,一次一次到國家信訪辦、建設部、中紀委什麼的,一次次上訪,都是沒結果的,我沒有(上訪),我就是說,如果侵略者再來,我們就一定和他拼到底。我們決不會讓他們把財產搶去,只要他們膽敢來,我們就和他們拼到底!

【結束語】通過這一事件我們可以看到,中共政權已經撕下了所謂“為人民服務”的偽裝,赤裸裸地露出了欺壓和掠奪中國人民的猙獰面目。同時我們還看到,劉浩武和他的鄰居們,面對強大的黑惡勢力,毫無懼色,以命相爭。居然戰勝了窮兇極惡的暴徒,保住了自己的家園。這說明老百姓對中共的強權暴政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們對共產黨裏有清官來救他們的幻想已經徹底破滅,反抗的浪潮此起彼伏,越來越高漲,中國有句古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一事件已經讓我們看到了,利用國家暴力機器,肆意欺壓百姓、做盡壞事的中共政權的最終下場。

── 轉自《百姓話壇》(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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