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劍:李剛和他爸的精采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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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1月11日訊】編者按:官二代仗著老爸的權勢,欺壓弱小,作威作福;官老爸為了給孩子遮羞掩醜,於是乎逼壓、恐嚇樣樣來。究其根本,還是“黨性”作怪!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中國人乃至全人類遵循的處世底線。李剛公子李啟銘把人撞死一案,就算不是故意,也不用按國際通行法典審判,就按你中共自己定的法律正常走,該坐牢坐牢,該賠錢賠錢,李剛根本不用代替他兒上電視丟臉,聰明點就利用特權押著公子去陳曉鳳家給人爸媽磕個頭,請電視台拍兩分鐘鏡頭:二李淚流滿面、作痛悔狀(哪怕你是心疼賠錢而落淚也無人計較),當天新聞一播,保定人民氣早消了,這事不也就偃旗息鼓了,還至於熱辣辣吵翻全國兩月、至今沒有降溫的跡象?

按我說的做,李剛還會落下個大義滅親的美名,被黨樹個典型,馬上扶正也不一定。至於兒子,交通肇事致死人命也不過判個三五年,經受點牢獄折磨興許往後不再造次。表現好,沒準一年半載也就出來了。這些具體操作李剛應該比我懂。誰承想他那麼笨,避風頭、平民憤的為官之道都不懂,枉當個副局長。換作陳曉鳳把你兒子撞死了,你是不是砍人家閨女的心都有啊!懂不懂將心比心啊!

縱觀前因後果,李剛也是個可憐蟲。幾十年給黨賣命,黨理在他腦中已經大過天理,他就像被黨走火入魔的千萬個嘍囉中的一個,就像蒙著眼拉磨的毛驢,不自主的慣性前行,聽見鞭子響就快走幾步,你不讓他按當今官場潛規則辦事都不可能。你看他走的這幾步傻棋——

第一步,壓服苦主

陳曉鳳2010年10月16日晚被撞,次日去世。11月4日,陳家突然與代理律師、媒體記者失去聯繫,手機關機或無人接聽。

11月5日,失聲的陳廣幹突然主動致電張凱律師說:“我代表全家感謝你,以後會登門拜訪。我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怎麼解決的,陳父“不方便說”。半小時後,張凱供職的律所告訴張凱:陳家到律所解除了合同。

所謂“已經解決”,就是道上說的“私了”。陳廣幹、陳林父子後來向來訪的記者馮軍講述了私了的詳細經過。早在11月1日,保定警方就詢問陳家“是否同意賠償解決方案,如果同意儘管提出數額,不要錯過機會”。當時陳家,特別是曉鳳的哥哥陳林堅決反對,希望以危害公共安全罪立案偵查和起訴,同時依法進行民事賠償。

看警方沒奏效,村長又來威脅,“你們請的律師是張凱,李剛那邊請的律師是張凱的老師,你們能打贏官司嗎?”陳家擔心了,只有被迫簽署賠償協議,而後被警告“不能接受媒體採訪,不能跟外界接觸,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

11月5日上午,保定市公安局工作人員、陳曉鳳老家的鄉干部、村長都趕到省招賓館警告陳家,這個案件已經不是一般的交通肇事案件了,變成了一個政治事件,如果他們再接受記者採訪,就是“反黨反政府”。

11月5日下午,陳家3口及陳曉鳳遺體由保定警方派車直接送回老家,河北大學也派了兩個老師隨行。

陳家父子多次向記者強調他們壓力很大,很多事情是被逼得沒辦法。他們被要求不接受記者採訪,不與外界聯繫,不把和解的消息透露出去,否則46萬元就不能交給他們。

第二步,防堵記者

雖然媒體都是黨一家開的,但媒體人可不都是沒良心的。尤其近年來游走鋼絲繩的南北知名媒體,有不少是公安頭頭又怕又恨的對象,包括李剛。他肯定能聯想到間接被輿論搞掉的無數前輩,所以防之又防。

王克勤是中國經濟時報記者,一直追踪此案。 11月11日,王克勤派學生馮軍到河北省石家莊辛集市陳曉鳳的老家一探究竟,才了解到上面記述的“和解內幕”。

可恨的是,那天馮軍到陳家才幾分鐘,村長、村支書就先後跟來,沒話找話,說剛有村民打電話反映,村里來了輛出租車。在廚房裡,他們問陳爸來的是什麼人,什麼身份。陳說是兒子的大學同學,來家裡看看,村長、村支書這才離開。

村民家來輛車,干村長屁事!就說這些黨的基層狗腿子怎麼和北京的小腳偵緝隊一個德性!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真讓古人羞臊。

王克勤12月25日在自己博客上披露道:“前天,得知陳家已拿到全部46萬賠償金,陳林也在石家莊找到了一份新工作。根據此前與陳家父子達成的意見,我們可以將部分真相與內幕公之於眾了。”這樣,陳家與李剛“和解”內幕才得以公之於天下。

陳廣幹曾無奈地對馮軍說:“一級壓一級,都是靠組織解決的。”“我們只想盡快回歸平靜生活。”“不和解就說不定整出什麼事情來。”

李剛黨爹的組織多麼強大,河北農村一個農民的女兒,養到20歲,上了大學才一個月,就被無端撞死,肇事的一個組織成員甩出幾十打紙票,獰笑著說,只給你三秒鐘,不許說不!另一些組織成員在一旁敲邊鼓,對農民連蒙帶嚇。女兒爹媽哪見過這陣勢,只有哆嗦著感恩:謝謝你們殺了我女兒還能給錢——多麼成功的組織配合!

第三步,阻嚇律師

據王克勤披露,陳家聘請辦案的北京律師張凱受到了很大壓力。 11月1日晚他被律所主任找去談話,要求其終止對此案的代理,“主任受到北京司法局的警告,求我時幾乎快要哭了。”

李剛在公安干那麼多年很清楚,以陳曉鳳家的背景,不靠律師,想和他玩就是笑話。於是乎,河北公安疏通北京司法局順理成章,全國公檢法都是黨國治下一個序列的衙門嘛。再於是乎,張凱的主任就扛不住了——年檢大印攥在司法局手裡,哪個敢得罪?這就是潛規則。

案子終止,生意不做就完了吧?令人髮指的是,張凱律師竟在轉月遭到追殺!他12月16日在新浪博客裡的雜談激怒了國人:

中國社會的危險可能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或許你只是做本分或良心的事情,你就會遭受困境。現(將)我12月14日晚我遭人追殺、奪路而逃的經歷記錄如下:

13號夜裡,我沒有回家,我住在了北京南站陶然亭下的橋洞裡,那裡有很多訪民,在這個寒冷的冬季,我想知道他們是如何過冬的……

14號凌晨我離開橋洞,那個寒冷的橋洞記載了太多的苦難,上午9點我回家睡覺。下午2點與一個記者約談。晚上7點去開會,晚上10點30開完會帶一個朋友開車回家。在輔路由西向東走進薊門橋附近忽然發現有一個車有意攔我,之後我超過去,緊接著它也追上,插到了我前邊停下,右邊馬上有車攔住,我發現不對,趕緊鎖住車門,趕緊倒車,後面的車馬上頂上來。眼看我無處可逃。此時前面車下來十多人拉車門未果,開始砸車窗,我的車窗有防爆膜,未能砸碎,後視鏡被砸壞,有人從前面的車裡拿了一個棍子一樣的東西,過來要繼續砸。此時前面的車門開著,離左邊的路有一定距離,如果此時車窗被砸開後果不堪設想,十幾人瘋狂的砸車。我強行撞前面的車門,前面車撞開,我奪路而逃。後面的車緊追不捨。此時另一個朋友開始報案,我們當時判斷此時只有長安街最安全,然後就飛車到了長安街。上了長安街後面的車就不追了,我們找到一個武警車的地方停下,然後繼續報案。我看到有兩輛車沒有車牌號。

本人判斷此事有官方背景的黑勢力參與,理由如下:一、我13號沒有回家,而對方可以在14號晚襲擊,可見對方可以定位我的準確位置,而此技術一般人不可能掌握。二、我的很多朋友,李和平律師、滕彪律師,劉沙沙女士都遭遇沒有牌照的汽車襲擊、毆打,事後證實均屬有官方背景的黑勢力參與。三、可以組織十多人三輛車,並在北京主要街道行凶。一般人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和膽量。由此推斷,此次行凶事件可能是官方背景的黑勢力參與。

雖然張律師和全國網友尚沒有證據說是李剛派人幹的,但我們仍然在內幕迭出的事件中不斷看到李剛黨爸的影子!顯然黨會化身為“保定市公安局工作人員”、陳曉鳳老家的“鄉干部、村長”,北京司法局的官員,還有追殺張凱的官方打手……你敢說這些變相的黑社會組織成員不是黑社會黨老大的一粒粒細胞?

如果不是他黨爸撐腰,保定李剛怎麼會如此放肆?溫州“李剛”怎麼會繼往開來?

“我爸是李剛!”再版

12 月21日,新華社“中國網事”欄目以《溫州惊現“我爸是李剛!”相似版:酒駕又打警察者揚言“我叔叔是金國友!”》為題對此事進行了報導,並迅速引起社會廣泛關注。報導被全國上百家媒體及新華網、人民網等上千家網站轉載,網站相關訪問量超100萬人次,網評超10,000條。

報導稱,12月17日晚,金建兄酒後駕駛與一輛奧拓車發生刮擦事故後,溫州市永嘉縣公安局交警大隊甌北中隊民警進行事故處理時,被金建兄電話召集多人對3 名民警、協警毆打,金建兄揚言:“我叔叔是金國友,跟老子作對的話非弄死你們不可!”接著,金建兄又對奧拓車進行打砸,隨後逃離現場。

20日傍晚,肇事者金建兄懾於警方壓力、在其叔金國友(永嘉縣公安局已經退居二線的一名副局長)的敦促下投案自首。

“爸是李剛”還沒消停,又冒出個“我叔叔是金國友”,這官二代真是記吃不記打!且看金國友是否追隨李剛。

宋代還有個包拯斬駙馬陳世美,當今一個小小副七品黨幹——的兒子,堂堂黨國竟辦不了?您說世道是進了是退了?無怪家有女兒、頭頂高粱花子的草民都要起事。

“我爸是李剛!”一句2010年譽滿全球的關鍵字已經夠精采了,而隨著時間之神的指引,我們不斷發現李剛他爸——那個拽著千萬條黑索、操縱李剛們的“偉光正”更精采的表演。慶父不死,魯難未已。中國人民要想2011不再見到李剛,就要對慶父下手。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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