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篡改隱瞞抹殺不了中共不抗日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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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0年8月16日訊】七月底,習近平在共黨黨史工作會議上發表了重要講話,重要的大意就是要實事求是的研究和宣傳黨的歷史,揭示和宣傳共黨在長期奮鬥中積累的寶貴經驗,形成的光榮傳統和優良作風,要堅決反對任何歪曲和醜化黨的歷史的錯誤傾向。

對於如此字字珠玉般珍貴的重要講話,不等習近平說完,就被人一語道破,講話的目的那就是只准對共黨歌功頌德,不准實事求是。換句話說就是對人的排泄物必須說成是香花,而不能說成是排泄物。與會者們包括胡錦濤、李長春、賀國強在內都是受益匪淺,如同打了一針嗎啡,立時感到偉大光榮的不得了了。

共黨的事情從來是和實事求是這四個字不沾邊的,也絕對不能沾邊。毛澤東曾經說,世界上的事情就怕認真二字,這話是太對了,尤其共黨自始至終確實害怕認真二字,共黨的事情認不得真,誰認真誰倒霉,由著共黨怎麼說怎麼是。老百姓們信不信先放在一邊,但是一定要裝出一副如夢初醒被點化大悟了的神情,如果可能的話再加上點熱淚盈眶,甚至喊兩嗓子萬歲,於是就朝野和諧的進入盛世了。

且不說實事求是,讓我們稍微客觀一點的說,共黨們是哪路的鬼神,中國人又何曾是阿斗和群盲,共黨的嘴臉是一天多變,老百姓們在無窮無盡的倒霉、上當、受害以後,也早就明白共黨是群什麼東西了。

固然說,歷史不能假設,但是早有體制外的黨史研究者們說過,二戰期間,中國是幸虧有國民政府堅決抗戰,並且勝利了,假如抗戰失敗,日本人佔領了中國,實行以華治華,那麼組織起這個漢奸政府的就一定是共黨。

搞近代史研究的學者們,至今仍在追踪著一些個蛛絲馬跡不放,在研究著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盧溝橋事變的真相。因為早就有跡象表明七月七號,向永定河北岸開槍的挑起事變的是共黨的人幹的;另一種說法是共黨的人穿上了十九路軍的軍服,向河對岸日本人的軍營開槍。

以共黨當時瀕於徹底滅亡的時刻,立即挑起全面的戰爭是共黨自救苟延的唯一辦法。全民投入了抗戰,可是南泥灣並不是到處是莊稼到處是牛羊,反而是燒製起了大煙土,共黨們幹起了走私販毒的勾當,這個就是實事求是的說法,換成歌功頌德似的說法那也只能是說共黨販賣福壽膏。

讓我們再設一個假設,假如共黨不在窯洞裡邊燒大煙,而是製作槍砲的話,史學家們也有充分的證據去推斷,共黨們要打的絕不是日本人而是抗戰的國軍,其中的一個證據,那就是共黨向國民政府輸誠以後,一部分殘餘的武裝被國民政府收編為新四軍,並且調到江南一帶去抗戰,但是這幫被收編為國軍的共黨匪類們不但不抗戰,反而專門襲擊偷襲抗戰的國軍部隊。

一九四一年一月二十九日,《大公報》報導,軍委會通令,據第三戰區長官顧祝同電稱,國民革命軍新編第四軍違抗命令不遵調遣,自上月以來在江南地區集中全軍蓄意擾亂戰局,破壞抗日陣線,於本月四日襲擊第四十師,乃為緊急處置將該軍解散、編遣,軍長葉挺就擒,交軍法審判,副軍長項英在逃,嚴令通緝。

共黨的黨史是說國共第二次合作一塊抗戰,但是現有的所有的史料都證實的是國共從來就沒有合作過。第一次所謂的合作,那是孫中山先生的容共的說法,而絕非是聯共更沒有合作之說。抗戰伊始是共黨向國民政府輸誠,輸誠就是投降,改邪歸正的意思,並且還向國民政府作了四項保證,然後才被國民政府寬恕收編,這才是歷史的真相,共黨是肯定不愛聽。十四年抗戰,美國是出錢出兵又裝備了三十七個師的國軍幫助中國人抗戰,起了重要作用。

共黨卻是一方面抹黑國民政府從來不抗日,一方面又抹煞美國的無私幫助。一九四六年十月二十四日的晚上,共黨派出地下黨員北大女學生沈崇勾引美國士兵,在北平跑馬場野合,事先埋伏在那裡的地下黨們當場捉姦,製造了一場盡人皆知的美國兵強姦中國女學生的案子,從而在全國激發了強烈的反美情緒。在黨內沈崇女士的功勞不小,可是這段黨史又該怎麼寫呢?

共黨大肆宣傳的是蘇聯紅軍幫助中國人民抗戰,可是蘇聯紅軍進入東三省的時間,那是一九四五年的八月,最後被迫撤離中國的時間是一九四六年的一月,僅僅五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過蘇軍對日戰鬥的戰報,可是東三省的中國女人們卻被蘇軍強奸了不少,人民的財產也被搶走了不少。

共黨當時有幾十萬準備打內戰、篡奪政權的軍隊正好在東北,翻遍了所有的史料,也找不到黨軍們制止譴責蘇聯紅軍強姦中國女人的文件、聲明、或者是抗議。我總是認為,該做的事情不去做,往輕處說那是瀆職,往嚴重上說那就是犯罪。男人保護女人,軍隊保護人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卻裝看不見,這不是犯罪又是什麼呢?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令中國人自豪的話,那就是我們有記錄的完整的三千多年的歷史的檔案,歷朝歷代、大事小情、來龍去脈,我們都有記載都有史料可查,不僅國家檔案如此,各省、州、府、縣也都有完整的地方志。在兩千多年前的漢朝的地方誌中,就已經記載著有每七十六年才出現一次的哈雷彗星的記錄,負責記錄下這一切的就是史官,這個職務通常是子承父業,代代世襲。

做史官的人不僅要學識極其淵博更要忠實於事實,寧可殺身成仁也絕不會迫於權勢篡改史實。例如,指鹿為馬這個成語是家喻戶曉,當初幹出了指鹿為馬的那位王者,可以說是極權霸道至極,如果不是當時的史官忠於職守,鼎筆直書的話,今天我們就不會有這個成語。

歷代的皇帝也極少有像共黨這樣無法無天的,歷代的皇帝除了敬天地畏大人之外,皇帝們還多少有些怕史官,一句出格的話,一件出格的事被史官們記錄下來,那是要留存百年千年,而被後人指指划划的污點。任何人都關心自己的身後名,沒有人願意死後被人家扒了墳去鞭屍,唯有共黨除外。

儘管史官們盡職盡責,但是中國人還是擔心他們在記錄的史料當中,難免有不實之處,或者是當局者迷的謬誤,所以為了歷史的客觀、公正和可信,中國人從來都是本朝代修編上一個朝代的歷史,而本朝代的史官只記錄本朝代的史料,而本朝代的歷史那是要由下一個朝代的史官們去修編的。這樣記錄下來的歷史,就是既可觀又公正,真正達到實事求是的目的。

看來時日不多的共黨們也關心起自己的身後名了,胡錦濤、習近平們是死期將至,還要掙扎著編造出一本共黨如何偉光正的歷史來,但是後人是不會把共黨寫下自己的史編入中國通史的。共黨的歷史那是要由下一個朝代修編的,然後才能進入中國通史,那就是千秋萬代的永久記載了。

毛澤東曾經是秦皇漢武的發洩了一通,無非就是自以為比他們都偉大的多。漢武帝是頗有建樹,兩千多年後的今天仍有研究的價值,至於秦皇野心極大,生性殘忍,以今天的普世價值來分析,其遺臭的可能性遠比流芳要大得多。秦皇漢武們是打了天下以後要保天下,而毛澤東們卻是未得天下就先賣國土,得了天下就賣的更兇,連尼泊爾、緬甸這樣的小國都是兩萬多平方公里,七萬多平方公里向他們賣國土,這種賣國行徑的史料一定也在國家檔案館裡保存著。

習近平他怎麼處理呢?銷毀或者是改寫都是可以的,但是那些個突然變成了外國領土的土地上都有地方志,中國人突然成了尼泊爾人、緬甸人,如此的巨變,當地人可以不清楚緣由,但是會如實的紀錄下這一段史實。另外尼泊爾、緬甸兩國的國家檔案館裡也一定有史料來保存。

兩個小國何年何月因何原因得到了一片廣袤的土地,土地上還有多少中國居民,又經過了什麼樣的法律,或者行政上的程序使他們入籍為本國公民,而中方為此得到了什麼樣的好處?雙方又簽署了什麼樣的條約、協議等等的翔實的史料。難道說也強迫他們改寫編造或者銷毀這些原始檔案麼?

緬甸那是個極權專制的政權,這種政權的統治者們通常都沒什麼見識,也不懂得什麼後果,個人得點好處就沒有什麼他們不敢干的事情了。可是尼泊爾雖是個小國卻是個民主的國家,與共黨極權有著完全不同的價值理念,事情顯然就不好辦了。賣國永遠是偷偷摸摸的勾當,一旦鬧到全世界都知道了,共黨是更下不來台。

古人曾說是少年得志是大不幸,可是古文中又說小人得志便猖狂。共黨原本就是一群匪類,篡政成功就是連天也不放在眼裡,為所欲為、惡貫滿盈。現在自己也知道末日將至,拼命的想要洗乾淨自己的屁股,求得一個壽終正寢的結果。

八九年六四大屠殺後共黨元老陳雲就說過,說我們死了以後不能讓人們扒了我們的墳,其實哪裡還等得到共黨死了以後去扒墳的呢?鄧小平家鄉的兩個農民六四後,就扒了鄧家的祖墳。鄧小平比陳雲明白的多,所以他讓他的家人在他死後把他的骨灰仍入了大海,既不敢埋,也不該歸入祖墳。

歷史這門學科大到人類史、世界史、民族史、國家史,小到一個地方的地方史、社區史、民間史。其實每個人出生以後,就開始了一個人的歷史,這一生中的變遷、經歷、悲歡離合正是反映出家族、社區、社會、民族和國家的歷史。共黨養活著一大群的黨徒們整天不干別的就是專門給每個中國人編造個人的檔案,在一個極權專制的體制之下,這種檔案的可信度和實際的作用又是什麼呢?

二十年前共黨在我的檔案中最後寫進去的東西無非就是反黨、反軍、反社會主義,然後就是黨內行政上又是撤銷又是開除的處理結果,看上去像是份文件,可是這些個又都說明什麼呢?共黨不是個東西當然可以反,軍隊屠殺民眾當然可以反,共黨另搞一套的利用社會主義,這種偽社會主義當然可以反。在共黨的眼裡我這個人是反動至極,但我卻認為共黨反動的毫無人性,而我仍然還是一個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的人。

共黨為我編造的歷史根本就是毫無真實性的站不住腳,可我個人的經歷卻是反映了共黨的罪惡。比如說三年半大饑荒開始的時候,我正好九歲,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頑童卻在記憶中深深的記住了頓頓飯吃的是地瓜面、玉米麵、凍土豆,還不能吃飽,天天是半飢半飽,餓得頭暈眼花的日子,整整過了三年半。共黨是不會把我的這段歷史記入我的檔案的,但是我的這段歷史的記憶就是我對共黨記錄的檔案。

當史學家們對任何一個歷史時期因為缺乏史料,或者沒有檔案的紀錄說明的時候,為了弄清楚這段時期究竟發生了什麼,通常的做法那就是,第一,那就是查找地方志;二,翻閱經歷過那個時期的人的個人自傳體的小說和公開發表的個人日記;三,那就是野史,於是就能知道那個時期的真相。

根據參與了這次黨史工作會議的新華社記者們的披露,此次會中兩個不能公開的討論的議題之一,就是已退休還沒死的共黨前頭領們紛紛的寫回憶錄,弔詭的是,不是寫一本,而是寫兩本,一本是可以在香港公開出版,第二本則是秘而不宣壓在手裡留給後代,目的無非就是明白共黨垮台以後必遭清算。這第二本回憶錄的內容或多或少的揭露出共黨的一些黑幕,以表白自己是如何的迫於無奈乾了些個壞事,達到為自己撇清開脫的目的。據說李鵬的第二本回憶錄就是為自己開脫六四屠殺和三峽大壩的責任。

每個人的一生都乾過許多事,最後都逃脫不掉一個責任,也就是說千秋的功罪要留在後人去評說,這是指對一般人而說的,對於共黨就絕對的不適用。共黨這個團伙天生就是和人類為敵的,一切的想法做法手段都是超乎人們意料的野蠻和殘忍。

還是回到大饑荒的這個題目上,共黨說那是自然災害,那我們就去查氣象局的檔案,去查各地的地方志,結果卻是風調雨順的三年半,風調雨順卻餓死了六千萬人。我一個當時三尺頑童餓得頭暈眼花還記住的一輩子的,六千萬餓死的人的家屬們難道會忘記?既然知道餓死了人黨就被醜化了,那為什麼黨還要去餓死人呢?難道餓死人是共黨長期奮鬥中積累的寶貴經驗和光榮傳統優良作風,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此次會議上第二個不能公開討論的議題則是如何在最後關頭銷毀全部檔案。

一位專家還真給出了個主意,在檔案館了安裝自動銷毀的裝置,馬上就得到了三個政治局常委的同意,這哪裡是什麼黨史工作會議呢?簡直就是一個安排好後事的會議。二零零九年民主中國陣線全球會議上,主席費良勇先生說過,說共黨垮台以後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馬上保護接管封存國家檔案館裡的全部檔案和史料。這項工作安排提醒了共黨要在崩潰之前銷毀檔案,否則以共黨們現有的那點程度是絕對想不到這些的。

我想當本人的這篇評論發出去以後,共黨們又明白了,原來僅僅銷毀國家檔案館還是不夠的,各個的黨務行政地方部門的存檔,各個企事業單位的存檔浩瀚如海,那是銷毀不過來的,更不要提親身經歷了共黨這六十年的億萬民眾的記憶,天曉得有多少人手頭已經保留著早已寫好的自傳、回憶錄和紀實的書或者是日記,未必是為了什麼出版發行,或者是掙筆稿費,而是為了給子孫後代留下一個永久的記憶,一本共黨欠下的血淚賬。

就拿最近發生的甘肅舟曲縣泥石流來說,環境學家們早就說過,樹砍光了,植被被破壞了,於是就是水土流失嚴重。舟曲縣的生存者們對記者們說,雨是小雨,死人過萬,失踪的上萬。堰塞湖的出現是由於兩個豆腐渣水庫的崩塌,而絕非共黨報出的什麼幾十年不遇的暴雨,僅死了一千多人,災民們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等等。

從電視上看,大兵們仍然使用著鐵鍬在挖泥,用小水桶在倒水,災民們還要花錢去買瓶裝水喝。共黨搞黨國一體,國家的功能何在?強大和輝煌的又體現在哪裡?這些既然都沒有,共黨有憑什麼去偉光正?又憑什麼賴在公權力上?這不是共黨的人禍又是什麼呢?

其實共黨知道,無論是泥石流還是山體滑坡,無論是旱災還是洪水,罪魁禍首就是共黨,如果完全是天災,共黨們又何必去替老天爺瞞報死亡、失踪受傷的人數呢?看來全民清算共黨罪惡這是件大事,是共黨無論如何也躲不掉的一道生死關。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 轉自《希望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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