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共黨們最懼怕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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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0年6月15日訊】極權專制下的制度不出人才只出奴才,這應該成為一條不會錯的定理。十六億人口的泱泱大國沒有人才,那是胡說八道。專家、教授、院士、勞模、精英、作家、藝術家、層層的幹部、優秀黨員們,抬轎子的加上吹鼓手們,五毛黨們加上腦殘體們,愛黨賊們加上糞青糞老們,各行各業加上各階層,都有那麼一批人是亂哄哄的隨着共黨的指揮棒在唱。

也僅僅是唱,其中的絕大多數人是不會隨着共黨的指揮棒去動的。鼠類的小精靈,這批人是有的,因為他們明白今時今日共黨自己都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了,所以共黨的那根指揮棒也是茫然不知所指,不知所指可是還要指,所以是丟乖出醜的事不斷。

近幾天才知道,耗費四千億搞的上海世博,原來還有一首主題曲,叫做《二零一零等你來》,這倒是共黨一貫的作風,無論大事小情都要弄個進行曲,或者是大合唱,大鑼大鼓加上高音喇叭,震耳欲聾,事情幹得來幹不來先放一邊,聲勢的先要造出來。跟着共黨的頭領們按照座次排隊走出來發表一通重要講話,又排隊走下去,於是一件事情就幹完了。

據說這就叫做集體領導,哪怕後果是一場全國性的大災難,那就沒有人負責了。原來上海世博的主題曲是抄襲日本歌手岡本真夜,在一九七七年創作的歌曲《不變的你就好》。五月十四日,日本的媒體透露,中國上海世博當局將向日本歌手岡本真夜支付版權費三億日元,岡本真夜本人也證實了,中方正在和她商討版權費的事宜。此事傳出來以後,世界當作笑料,恥辱當然歸於共黨。

有同胞說這是中國人的恥辱,我是不同意這種說法的,誰幹的誰負責,共黨既代表不了中國,更代表不了中國人,共黨只代表共黨自己。共黨抄襲剽竊照搬西方馬列。一切的後果罪責,共黨當然要承擔。中國人是受害者,受害者是不承擔責任的,共黨這個政權不是中國人民選出來的,是強加在中國人頭上的,這是第一;

第二,共黨六十年沒有給中國人贏得任何的榮譽,更沒有給中國人創造出任何的福利和利益,所以共黨沒有任何使中國人驕傲,或者是自豪的理由;第三,好話說盡壞事作絕的共黨,時常的被國際社會批評、警告、制裁,或者是被拉上法庭輸掉官司,不是道歉,就是賠款。出乖露醜、丟臉恥辱的共黨,與中國和中國人無關,將來站在法庭上被清算的還是共黨們,而絕對不是中國和中國人。

作為中國人只需要反思和自責,為什麼共黨這種團伙能在中國成事?為什麼中國人能容忍共黨禍國殃民六十年?什麼時候中國人才能向國家的主人那樣,挽救國家和民族的危亡,重新恢復中國人的體面和尊嚴。

有同胞憤怒的質問,難道我們祖國連一首歌都寫不出來了嗎?其實這與祖國沒有關係,歌是人寫的,共黨治下的人分兩類,一類是體制內和附庸在體制上的人,這類人裡沒有人才,只有奴才,就像五十年代初期,把陝北的民歌改詞不改曲抄襲成了「東方紅」一樣,到了今天與時俱進,改詞不改曲抄襲日本歌。抄襲剽竊盜版都是奴才們幹的事,而創作發明創造是要有真才實學的,又豈是奴才們幹得來的呢?

古人說,亂世之年百業凋零,那是因為仁人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紛紛隱居,遠離暴政和腐敗的政權,這就是絕大多數體制外的中國人,凡是堅守人性道德底線,有正義良知感,堅持獨立的人格,有獨立的思考能力,有真才實學,決心要為社會,為人類的文明進步作貢獻的人,都屬於體制外的中國人。

搞創作搞發明搞創造,踏踏實實的做學問,研究中國大陸現狀的種種弊端,研究共黨垮台之後如何去振興百業,如何去富國強民,如何繼承中華民族的優秀文化和傳統,等等等等,真是人才濟濟。正是他們看到了共黨的無人性、反人類的本質,也預測到了共黨這種團伙,不可能長久的立於人類社會之中,所以才不會把自己的才能、才幹表露出來,讓共黨給自己臉上貼金。

讓我們以一組實際的數字來說明這個問題。以美國為首的七個強國,每年自己研發的科技產品的產值,占當年GDP的百分之七十到八十;而發達國家的自主科技產值,平均佔到了GDP的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六十五;而中國大陸的科技產品產值只佔GDP的萬分之三。這就足以說明絕大多數中國人的是非觀念,

一句在歷朝歷代都流行的話是:學成文武藝、獲與帝王家。朝廷開設文武兩科,廣招天下賢才,既有文狀元,也有武狀元,中舉的人為朝廷效力,同時也光宗耀祖。可是一旦朝廷腐敗昏庸,不納忠言,賢臣們紛紛的告老、告病、辭官回家,或者就掛官歸隱。一旦明君聖主出現了,賢才們重新出山治理國家。

共黨頭領們個個想做皇帝,但是在中華民國三十八年的軍政、訓政中生活過的中國人,多少懂得了一些,並且也享受到了一些民主自由的理念和生活,所以並不買共黨想當皇帝這個帳,共黨實際上還不如袁世凱,袁世凱想當皇帝,還有向前清的那幫遺老遺少們上勸進表,共黨也只能是強迫人民喊喊萬歲而已。

蘇格拉底說:知識就是美德;而孔聖人說:大學之道在於明明德;而毛澤東說,知識越多越反動;江澤民則在美國大罵中國人的素質太差。扼殺知識在前,罵中國人素質太差在後。因是共黨造成的,果又是共黨拒絕民主憲政的理由,聽上去共黨全對,錯在中國人,其實是共黨們狗眼看人低。

是中國人創造出了三千四百年優秀的文化,文化底蘊和傳統精神深厚的中國人,又怎麼能在共黨短短的六十年的歪理邪說之下,就數典忘祖,一心一意跟著共黨不知去革誰的命的呢?歷史的經驗說明,任何朝代到了殘暴腐敗無人性的時候,就預示著改朝換代在即,這也是一條永遠不會變的定理。

兩千兩百多年的皇權專制的歷史,中國人見證了無數次的大亂到大治,二十多次的改朝換代,兩百多位明君昏君的交替,所謂的時勢造英雄,英雄造時勢,這個英雄其實就是人民。人才出自民間,英雄志士也出自民間。根據相生相剋的說法,無道昏君的出現,自然使得人才引退同時使得英雄輩出。無論從自然的法則,還是人類的法則,都不能讓無道昏君肆意妄為。

中國大陸這六十年,對於獨攬公權力的共黨團伙應該如何去評價,體制內的既得利益分子們當然是唱讚歌的。面對著上海世博,共黨不是不想拿出一支像樣的主題曲,去表示一下自己的高雅,去招徠外國人掏腰包看世博。可是作曲的人才在哪裡呢?

可以肯定為了這個主題曲,事前共黨也折騰了個人仰馬翻,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可惜的是勇夫與藝術和人才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最後也只好去抄襲剽竊了三十年前的日本歌。中國主辦了世博會,可主題曲卻是日本歌,如果日本人是個健忘的民族倒也罷了,可惜共黨的手還沒能伸到日本。人家找上門來了,共黨老老實實的用中國納稅人的錢去賠人家。

今年的六月初,溫家寶又跑去日本,與日本首相鳩山大談戰略夥伴關係。共黨宣傳說,訪問是成功的,可溫家寶剛走,鳩山就辭職了,新上台的親美首相菅直人第一件事就是給美國總統奧巴馬打電話,要確定美日兩國的戰略夥伴關係不變,人權民主國家,只能和人權民主國家結成戰略夥伴的關係,是不可能和一個極權反人性的政權結成戰略夥伴的。

溫家寶等於白跑一趟日本,接着又去了蒙古的烏蘭巴托,又大談戰略夥伴的關係,可是蒙古共和國現在也是一個人權民主的國家,共黨又跑錯了地方。現在能和共黨這種體制結成戰略夥伴關係的國家,也只剩下了北韓、越南、伊朗、古巴、蘇丹、津巴布韋等有數的幾個了。

尤其令我吃驚的是共黨的厚顏無恥,蒙古國是八十五年前共黨拱手送個蘇聯斯大林的禮物,為的是換取共產國際對中國支部的經費。共黨創建人李大釗是出賣蒙古、分裂國家的經辦人,使自古以來的一個蒙古變成了內外兩個蒙古。今天溫家寶還得跑到蒙古國要求建立戰略夥伴的關係,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民間有句俗話說的好,三歲看到老,這句話是否有道理我是不敢說的,但是用這句話去衡量共黨,還是完全正確的。共黨立黨於一九二一年的七月二十三日,到了一九二五年的時候,共黨團伙不過四、五百個成員,居然就膽敢裡通外國,出賣國家領土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給了蘇聯去做衛星國。

從俄羅斯的解密的前蘇共檔案之中,我們知道從一九二二年到一九二七年,蘇共每年給共黨的活動經費平均是在二十萬塊錢,五年不過是一百萬塊錢,卻使中國失去了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領土,平均每平方公里的售價不到一塊錢。

共黨當然也會引經據典,去證明它們這樣做是完全有理由的,那就是共黨們的偉大導師列寧,在一九一七年暴力取得了政權以後,面對貧困的經濟,秘密的將阿拉斯加出賣給了美國,究竟賣了多少錢,至今有兩個說法,一個說法是總共賣了兩千萬美元;而另外一個說法是大約每平方公里的售價是兩美元左右。

無論是哪一種說法,所反映出的問題就是共黨們的本質。第一點就是共黨們無祖國,無祖國當然是不愛國,共黨們愛的是政權,無所謂是國中立國,或者是山寨上立政權,更不在乎這個政權所轄的範圍有多大。共黨在井岡山寨上立國,在大別山、沂蒙山、延安立政權,這就是毛澤東說的,有了政權就有了一切。

即便是僥倖篡得了國家的政權,在共黨們的意識裡,國家是不重要的,政權才是命根子,所以才有列寧在篡政成功以後毫不在乎的大片出賣國土,而且還是賤賣,更不討價還價,給錢就賣,拿錢來維持政權。

在中國的這個共黨也同樣,甚至更甚,篡政以後,大方的不要錢,白白的把國土送給了周邊的小國,就連尼泊爾、緬甸這樣的小國都驚喜的一份不花,就從共黨手裡得到了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毛澤東賣,鄧小平賣,江澤民賣,胡錦濤接著賣。賣國土不要錢,為的是政權。

第二點,那就是共黨從來就沒有把國人民眾當人看待過。這與出賣國土之前徵求民意是毫不相干的,這裡說的是,出賣國土,連住在這塊土地上的人一塊賣,睡了一宿覺的人,第二天醒來,突然發現自己的國籍變了,中國人變成了外國人,再想回中國去探親、訪友、串門、購物,需要護照,需要簽證了,不過這倒使不幸做了中國人的同胞們大為羨慕。

且不管做了外國人的生活水平的高低,至少從此往後不再受共黨們的鳥氣是真。人造的國家是政治國家,是個國家就有國家的政權,古人稱做是國家名氣。權力交替或者是改朝換代,國家政權永遠是國家政權,只是由不同的人物或團伙來執掌而已。幹得好多數人擁護,那就多執掌幾年,幹不好,多數人反對,那就下台,由別人來執掌。

共黨把政權當作了命根子,聲嘶力竭的喊叫要維持政權,難道從來沒有國家意識的共黨突然愛國了嗎?要誓死保衛國家政權嗎?如果這樣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共黨要維持的是共產政權,從來就不是國家的政權,共黨製造迷魂湯妄圖迷惑國人民眾,把黨與國這兩個不同的概念一體化,合而為一,達到共黨政權就是國家政權,國家政權就是共黨政權的目的。然後又把三十年前的反黨、反社會主義、反革命的罪名改換成了顛覆國家政權罪,說法不同了,可實質上是換湯不換藥。反黨就是反國,用共黨的話說就是反華,反對共黨政權就是反對或者顛覆國家政權,普天之下難道還有比這更不講理的事情嗎?

美國前總統布什在任的時候,時常批評指責這個世界上的七個邪惡的政權,指的是七個執掌著國家政權的人或團伙是邪惡的,沒有人會認為這七個國家邪惡,或者是七國人民是邪惡人民。同樣的道理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認清了共黨的土匪流氓的本質,但是沒有人會認為中國大陸是土匪流氓國家,中國人民是土匪流氓,因為正義和道德的力量永遠在民間。民間已經響起了打倒共黨、驅逐共匪的吼聲。

中國人民是清醒的,反對共黨霸佔國家公權力,反對共黨肆意蹂躪國家名氣。不是反對或顛覆國家政權,而是直接反對共黨政權,要共黨交出權力、下台,聽候國人的清算。沒有人要去清算國家政權,人民要清算的是共黨這個政權六十年的罪惡。譚作人先生最近被判五年入獄,罪名是顛覆國家政權,這才是盛名之下其實難負。譚作人先生秉持著社會道義和良知,堅持追查四川地震中的豆腐渣學校,至少砸死了一萬九千多名花季青少年們的責任歸屬。

大家都知道,所謂的改革三十年,實際上是共黨團伙公開大肆貪腐搶劫的三十年。有調查顯示,任何一項工程的投資,其中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六十的工程款是被共黨們貪污進了腰包,因此造成了豆腐渣工程是遍地開花,樓倒、橋塌、砸死人的事層出不窮,直接的責任者就是共黨這個政權。

譚作人先生追查的是共黨政權的責任和罪惡,反對的是共黨政權無人性的貪腐,要顛覆的是共黨這個獸性匪類物慾的政權,又何罪之有呢?反對執政黨,以權力制衡執政黨,人人監督執政黨的一舉一動是每一個公民的責任和義務,揭露執政黨,抗議執政黨,隨時罷免執政黨是每個公民神聖的權利,為民代言,批評政府是每一個真正的知識分子、自由主義者的崇高的社會義務。罪行必須繼續追查,冤魂必須得到安息。其實共黨們最恐懼的正是這兩件事。

──轉自《希望之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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