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3月27日訊】新聞週刊(210)
在音樂領域,通過現代技法創作的作品並沒有太多的聽眾。但是,現代音樂的創作往往蘊含了很多有趣的思想和故事,而這些思想和背後的故事經常給人帶來一些啟示。冰島小提琴家赫利弗‧西格榮多特和她演奏的一部現代作品《冬天的樹》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我們一起來看一看。
冰島是北大西洋的一個島國。小提琴家赫利弗‧西格榮多特在這里長大,並曾在美國學習過六年小提琴。她熱愛巴赫音樂,錄製過巴赫的六首帕蒂塔。在西格榮多特看來,古典音樂是小提琴的中心。
西格榮多特﹕“古典音樂是小提琴音樂的核心,是小提琴音樂的源泉。”
除了古典音樂,西格榮多特還演奏現代音樂。您現在聽到這首《冬天的樹》就是一個例子。這首創作於1980年代的《冬天的樹》是西格榮多特走入現代音樂的起點。
作為一個古典音樂家,是甚麼讓西格榮多特平衡著古典和現代之間的巨大差距呢﹖
西格榮多特﹕“我堅信有一些東西要表達,我就會去說。”
有一年,西格榮多特回到冰島,在靠近北極圈的一個小漁村裡度過了那一年的冬天。那裏很冷,也很暗,有六週的時間看不到陽光。那個冬天,漁村一直在下雪。所有的人被大雪隔離在世界之外。除了雪,甚麼也沒有。
西格榮多特﹕“在古時候的海盜時代,大約870年左右,他們說冰島有很多樹,海盜用它們來造船。所以當時的冰島沒有與世隔絕。後來由於火山爆發 氣候的變遷及人們的砍伐,樹已經很少了。人們又變得與世隔絕因為沒有了用來造船的樹。對我來說這很有像征意義。”
這個像征意義讓西格榮多特有了衝動,她和當時同在那個漁村的一位作曲家共同完成了《冬天的樹》。這部小提琴獨奏作品包含了四個部分﹕“好樹”、“悲傷的樹”、“瘋狂的樹”、“安靜”,人們可以聽到西格榮多特在黑暗和暴風雪中的孤獨以及對於光明的期盼。
西格榮多特﹕“我的正直 對於事物的投入﹔我不做膚淺的事情﹔我只做我堅信的事﹔我跟隨我的心靈。”
也許,《冬天的樹》除了描繪出冰島漁村的寒冷,也讓西格榮多特帶走了古典和現代之間的距離。的確,當她從心靈中觀察世界、詮釋音樂的時候,現代和古典也就不再有明顯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