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再探中共宣傳統戰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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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0年1月13日訊】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直播的節目,很高興又和大家見面了,上一次我們談到了中共的統戰手法,我們開了一個頭之後,今天希望再接續談談中共的統戰手法。

除了我們上次沒有談到的之外,我們也希望就中共統戰方面造成的一些誤區,比如它們的一些說法,我們可以一起進行討論,所以各位朋友大家可以一起打電話進來,提問或者是發表您的高見。

首先為各位介紹今天的兩位特別來賓,第一位就是大家上次見到的前瀋陽市委新聞中心的聯絡部主任張凱臣先生,張先生您好。

張凱臣:主持人好,各位觀眾朋友好。

主持人:第二位是我們資深評論員橫河先生。

橫河:元慶好,大家好。

主持人:大家對橫河都很熟悉了,我們現在開始的時候先看一下,在前一段時間裡面大家非常熟悉的貴州甕安事件,有個嫌疑犯劉某涉嫌強暴一個女學生李樹芬,後來公安部的新聞發布會上編出了一個「俯臥撐」事件,後來造成社會上與論界很多轟動,我們先回顧一下這個影片,看一看政府的公安局對這個事件是怎麼樣說明的。

(影片播出)

貴州省公安廳新聞發言人王興正在報告中說,「在與劉某閒談的過程中,李樹芬突然說:『跳河死了算了,如果死不成就好好活下去。』劉某見狀急忙拉住李樹芬,制止其跳河行為。約十分鐘後,陳某提出要先離開,當陳某走後,劉某見李樹芬心情平靜下來,便開始在橋上做俯臥撐。當劉某做到第三個俯臥撐的時候,聽到李樹芬大聲說『我走了』,便跳下河中……」

(播放結束)

主持人:好,我們看完這段影片,常常收看我們節目的觀眾朋友們大家應該都比較熟悉,那我就想請問一下,這個新聞發布會是當地公安單位所做的一個正式的發布會。在我看來,還有很多觀眾朋友看來,這怎麼會是一個好像把大家當做是白痴的新聞發布會。請問張先生,您對於剛剛這一段正式的新聞發布會,您有什麼樣的看法?

張凱臣:好,剛剛那個新聞發布會是貴州民政署,同時也是公安廳所舉辦的發布會,下面級別的政府人員和公安的人員在掌握信息和掌握政策的很多過程當中,在完整性也好,判斷性也好,應該要求達到一定的高度。

但是我們剛才看到這一段影片,就像主持人您所講的,簡直是完全不顧事實,不顧人們正常的思維的基本的規律,主觀意造,說出的話非常離譜、離現實,簡直驢唇不對馬嘴。個問題反映出我們的司法部門,政府部門,甚至黨的部門,在面對有些真相的時候,現在己經不完全站在歷史真相,事實真相的立場上講話。完全站在它們別有用心的,它們所要掩蓋東西的,所要宣傳的東西的一種不正常的講話。

而且我觀察,現在你說杭州的「70碼」,雲南的「躲貓貓」,還有「樓脆脆」等等,反映出在當前以人為本,和諧社會的總前提下,一種對社會事件新聞報導新的新聞觀,我給的評價是全面的沒有事實的真相,全面的否定事實,全面的指鹿為馬,全面造假的新時代。

主持人:那麼這個事情的發生,是貴州公安局的不管是發言人或者是怎麼樣,是這個人他個人的行為,就這個人他根本是邏輯性很差,還是這是一個政策性的問題?

橫河:我覺得這是一個政策性問題,中共在以前就是兩桿子,筆桿子和槍桿子。那麼槍桿子在不打仗的時候,現在中共整個系統裡面的政法系統就是槍桿子,政法系統和宣傳系統是分開來的,以前所有的東西都是由宣傳系統來統一調子。

現在開始有了新方針,各地公安局都要設發言人。所以公安局設發言人以後,他就必須要跟從上面宣傳口所需要的方針去講。也就說原來撒謊的任務是由宣傳部門完成,而宣傳部門是職業撒謊者,公安部門是職業打手,因為是專政工具,主要是鎮壓用的,不是專門在撒謊上面受過專業訓練。所以到這時必須要開放,又要透明又要對民眾交代,怎麼交代呢?

那就隨便編一個,這才有「躲貓貓事件」產生,九江市還有更荒唐的「彈腦門事件」,說打牌打到彈腦門。就這一類的事件不是存在一個地方,已經是普遍的現象了。

自從讓公安部門透明,被訓練要求直接面對民眾時候,那麼第一他肯定不能講出真相來,第二他不知道怎樣編出完美的謊話來,所以他就只能完成任務,能說出什麼就說出什麼。他其實倒也不一定真的故意要讓自己出糗,或是故意看不起。實際上他就是完成一個任務,我能交代說什麼就說什麼來了。

因為往往最早的時候,像甕安事件比較特殊,其它很多地方的謊話是從派出所,是從公安局,是從地方的公安系統出來的。就是家屬去找他算帳,他馬上就編一個謊話,所以這謊話就不能改了。當時說是彈腦門或者是躲貓貓死的,後面的人就必須按照他這個謊話再去編,所以越編就越離譜,因為他不能說那個人是瞎說,而我另外說一套。所以這才導致謊話越編越離譜。

主持人:我們在電影上常常看到這種情節。

橫河: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是層出不窮,以後還會有。因為這是一個完不成的任務,事情明明是假的,他要在很短的時間交代出去,於是能想出什麼就想出什麼來,這就取決於當時編謊話人的隨機應變能力,所以導致五花八門的謊話都有。

主持人:這挑戰性是越來越大。對於這種比如社會上重大的事情,我們上個禮拜談到了,那它是要掩蓋一些事情,那麼除了剛剛橫河先生分析的外,是不是對於重大事件的報道現在也有一定的套路。

張凱臣:有,現在從我職業角度,我想提醒我們觀眾,如果在當今看新聞,看新聞發布會,一般來說從道理上說新聞發布會發布什麼呢?發布新聞。什麼是新聞呢?新聞是事物的本來面目,本來的事情怎麼樣,我新發生的真實情況我來告訴大家,這叫新聞發布會。

人們就產生一種習慣的心理。喔!一發新聞發布會一定是新聞,一定是「真實」的新聞,要不然這麼大的舉動,費這麼大勁。搞什麼新聞發布會呢?

人們一種習慣心理,認為黨、政府、公安廳,我們這麼高級的省委宣傳部,市委宣傳部他們所組的新聞發布會一定是真的,人民產生一種習慣心理。但是剛才主持人你提出一種具有時代爭議性的問題,時代發展已經變化了,你現在在看發新聞發布會時,你要想起一句話叫「官官相護」,而且你要通過新聞發布會,透過現象來看本質。

我舉個例子,假如甕安俯臥撐事件是兩個平民百姓之間發生的事情,恐怕就沒有這個省公安廳出面了,它就不會難受了,就像剛才橫河老師剛才講的,它要完成這很難完成的,要撒這麼大的彌天大謊的還要做出的這麼令自己難受的事來。

本質是什麼呢?本質是兇手、嫌疑人家裡有背景。而公安、宣傳部這些機構要保護這人和事,它要批露對他們有益的事,導致了迷惑人的思維、迷惑了人對新聞發布會的正常接受。

所以導致現在新聞發布會發的新聞是假的,是造假的發布會,本質上就是這樣一種東西。由於是什麼呢?由於它背後有陰謀。因為現在進入什麼時代呢?是一種強權時代、是太子黨時代、是一種「有權有勢就有道理的時代」,是勞苦大眾說不出理講不明白事的時代。在這種時代指望它們發布會能發布明白,能把事實真相交給你?

因為事情真相不好,當地民眾和受害家屬是不答應你,已經形成一定的社會矛盾聚集。它不能說按照事情本來面目給人民一個說法、給人民一個交代;它要把事情扭曲,壓抑人民的反抗,把事情真相掩蓋起來。

就像楊佳,如果你給楊佳一個說法,楊佳就不能管你要說法。因為你為了掩蓋事實、掩蓋你本來要掩蓋的東西,你不給他說法。所以楊佳代表人類的正義,自己用生命和鮮血討了一個正義的說法,本質就是這樣。

所以說我們看發布會、看報紙,我們不能只管很簡單的看。你說杭州70碼,如果開車那個人不是富二代,他們家沒有很厚的錢、沒有很高的背景,那公安局能很快就發布會給它訂「70碼」嗎?因為當時網上有很多現實的鏡頭,很多網友、老百姓都看到了,說給人撞飛了兩層樓高,他那個車是經過改造的跑車,值多少萬,價值非常昂貴,起步就80、90碼,怎麼能說70碼呢?

但是為什麼公安局、交警很快就開發布會訂70碼呢?和「俯臥撐」這個道理是一樣的。它還是要掩蓋它要掩蓋的、壓抑它所要壓抑的,這就是它們新聞發布會的本質。

主持人:另外一個您提到比如新聞發布會一開始就發布這個東西,是不是在宣傳部裡它有一個統一的口徑?事情發生出來以後,一般我們曉得比如在美國或其他自由地區,一個新聞事情出來以後,地方這麼報道。那可能還有其它的獨立調查他們去看看這個事情真相是什麼?您剛提到的宣傳部或宣傳部門它發這麼一個通稿,是不是這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統一口徑大家都要這麼講?

橫河:我覺得是這樣的,以前沒有通稿這一說;以前是什麼?以前是有一個指導方針,然後大家都要去報、都要按照這個標準去報,但是有很多媒體不能去報道的。

但是後來就慢慢出事了,也幾件事情是出的比較大的,一個是2001年天安門廣場自焚偽案,六大中央一級的媒體報道的互相矛盾。還有一個是地方和中央報道的矛盾,就是浙江的一個乞丐的殺人案。當時地方報紙報道,他們還採訪破案的公安局,結果和上面要求的不一樣,中共要求要把這個案子放在法輪功頭上去。但是當地的記者沒有接到這樣的通知,所以當地記者就按照他自己採訪的路子。

所以這樣一來慢慢它們就記取教訓,所以最近這幾年它們就事先規定好一些重大案子,一旦出現這樣的案子,就必須拿新華社的通稿。這樣通稿一拿就保證所有人只能轉載,那錯也只能一種錯法,你不能互相比較了,它至少能保證這一點。

但是問題在什麼地方呢?問題在只能事先規定它認為可能會出事的事情,但有很多事情是突發事件,真正突發事件是你不能預測的。所以你不可能在出事之前就規定你這件事情必須按新華社通稿。

正好這件事情是出在它畫的通稿範圍之外的,它只能事後補救的,那這種消息就出來了。所以它用通稿的和原來訂方針的區別在這個地方,實際上是越沒有自信心、越知道這是假的、越怕不同的報道,儘管都是喉舌媒體、都是黨委控制的。但是不同的部門可能不同的記者有不同的解讀,結果就會互相矛盾。所以只能用通稿的話,就說明其實當局也知道這完全是假的,但是假的只能是一種假法。

主持人:我們剛提到這些東西,另外我還想到一個問題,在大陸上有這麼多新聞從業的記者,這些朋友們,我想很多人還是有職業良心、有道德的。

萬一這些記者他真正去挖掘一些新聞、去挖掘一些真相,他會受到什麼樣的後果?或有可能受到什麼樣的威脅等等,張先生是不是可以舉些例子,我記得以前在遼寧西風縣好像有發生這個事情,跑去北京抓記者?您能不能談一談?

張凱臣:他這個情況是這樣的,是西風縣縣委書記張治國,北京的記者報道他強占市場,以權謀私的事情。這個記者報道是有根有據的,有線索、有事實根據的。由於是北京記者到遼寧當地縣裡去報道他,他就膽大妄為的派縣的公安局到北京去抓這個記者。這是一種心理表現。

關於記者受打壓,封口與封喉這是兩方面。封口:收買、用紅包,評一個先進的新聞工作者,什麼「韜奮獎」,給你漲工資、給你好待遇,要你的嘴、口舌是共產黨的喉舌。喉舌我們知道是受大腦支配的,黨中央是大腦,所以它封口。

現在發展新的形式叫「封喉」,因為前不久浙江有個女記者,在家裡被割喉致死,到現在還沒有破案。她因為報道社會比較敏感案件,這是新的形勢。

我想舉個老例子,關於記者受影響、受打壓,在中國是遍地都是、不計其數、舉不勝舉,因為我親身經歷一件事,在好多年以前瀋陽有個商業城著了大火,就商業城而言,它的商業規模和經銷量、營業額非常大,就全中國沒有幾個這麼大規模、這麼大營業額度的百貨商店。

但是它由於管理不善失火了,我們《瀋陽晚報》有個記者叫楊志剛,他就很即時的;因為新聞嘛!記者就是要抓新聞,而要按照一些老編輯、老報人講話叫「抓活魚」。(他)就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把這個新聞搞回來,很快報道出來「商業城著火,預計損失過億元」。10億對不對?他說對。其實不只過億元是幾億元的損失,因為它規模非常大,貨物特別多。

但是由於他報道了,我們的市委書記叫張國光後來到湖北當省長,也被雙規了。他當時就認為這個記者違規,就是因為我當市委書記出這個事情,你報道說過億元,就是揭露我的事情了,所以他就明令撤銷記者一線採訪權 ,放到後勤,他受到處罰,這是幾年以前的事情。

縣委書記派公安局向京城抓記者,這是新形勢下的新動態。我覺得這個問題引起我們的深思,深思什麼呢?中央對這個事情怎麼看?胡錦濤怎麼看?按照常規來說,它就叫「太歲頭上動土」,京城裡面鬧事是不能容許的。可是胡錦濤沒有態度,中央也沒有態度;我們的中國記者協會也沒有態度。

這無形當中給了一個很不好的暗示和啟示,就是告訴記者要收斂,不要老接觸社會敏感問題。不要給黨老添麻煩,不然的話會有人抓你,有人判你、有人封口,也有人封喉。

主持人:我們現在有一位江蘇的趙先生在線上,趙先生您好。

趙先生:你好,主持人好,嘉賓好,觀眾好。因為我的工作經驗和經歷,我這個人喜歡分析05年12月6日汕尾東洲鎮那個事件。這個事件在一週後,也就是11月12日《南方周末》、《揚州晚報》曾報道。

這個事件發生後,《揚州晚報》也轉載了這個消息,大意是這樣的,黃希俊帶領村民鬧事,就是打砸燒。當時由於天色已晚,現場混亂,執法人員鳴槍警告造成誤死、誤傷,死3人,重傷輕傷加起來大約12人。

我知道在勞改農場時,在押的人員,劃定警戒線,如果越線,第一槍、第二槍都是向空中示警的,第三槍才能向非要害部位打了。至於平民百姓,我就不知道相關規定的了。

當官員鳴槍示警的時候,就一槍或者三槍就打了12個人,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就是說這個事情出來以後,它們經過一週的時間來編造,編造的劇情就是打砸燒,要說打砸搶這是文革的(說法)。要說恐怖主義,這好像不現實,恐怖主義還不多。

它們編出了打砸燒的帽子。這個帽子編得好啊!既是舊瓶換新酒,又是一個符合的帽子。所以後來在鎮壓新疆,鎮壓西藏,都用「打砸燒」這個帽子,它們扣這個帽子。

至於根本的問題是農民的土地被強占,農民沒有得到合理的補償,(這些事)隻字不提。土地也是從地主那搶來的,然後又假裝分給農民,共產黨要通過互助者合作社,又收回去了。這事實上發生了嚴重的(問題),土地如果是村民集體所有的,這村落是三家的,這個土地就是咱們家的。如果是30家的,就是30家的。

現在出現好多鄉裡頭是一個,特別是縣裡的,把村民集體所有的土地收回去了,然後再出賣,農民得不到合理的補償,那這樣造成的矛盾更強烈。所以它整個造假相當的嚴重。

主持人:好,謝謝趙先生。我們還有一位久候的印第安那陳先生掉線了,我們希望陳先生再撥打回來。兩位是不是對趙先生有些什麼回應?

張凱臣:我就趙先生講到關於農民土地的問題回答一下。這個問題我認為涉及到兩個30年。第一個30年用胡平先生的話來說,是以「革命的名義搶劫」;第二個30年,是以「改革的名義分贓」。

它以革命的名義把農民的土地歸為國有,搶劫到手裡。第二它用改革的名義,它把土地收到它們官僚資本和太子黨這些寡頭集團手裡,一次搶劫、一次分贓,就反應出了剛才趙先生所說的農民土地。

就本質來說,共產黨打天下,它告訴人民說打土豪分田地,要耕者有其田。農民群眾信以為真,也確實分到了田,分到了騾子和馬,分到了房屋。這樣用小騾拖著車,用小米,用草鞋,農民給個軍鞋。打長江、打山東戰役,打國民黨,最後取得了勝利。

它用人民的血汗,人民的鮮血、人民的努力去取得了政權。可是它後來又一腳把人們踢開,又把土地收回來了,這等於它騙了農民。改革開放以後,它又以改革的名義把企業賣給個人,工人下崗。把土地重新收給村裡,說是你承包,承包破壞這個協議。搶占人民的土地,農民不同意把這土地賣了,但它強硬賣,這不是二次的一個分贓,一種剝削,兩次的搶劫,導致農民被悲慘的命運。本質就這麼回事。

主持人:我們現在接聽兩位觀眾朋友電話。第一位是印第安那的陳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先生:你好,今天的題目是「中共宣傳的手法」。我想說一句就是,如果說你們三位要生活在那麼一種環境裡,就是習慣了。因為這個謊言的這個環境,不是說10年、20年,而是60年,天天講、年年講、月月講,全是謊話。如果你生活在那麼一種環境裡頭,那麼你也就習慣了、麻木了。

比如說,大家通常見到的一種正常的現象就是通過法院判決一個失地的農民,這個人是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露宿街頭這麼一個人,又渾身都是髒兮兮的。他對外國記者說了幾句話,就把他抓起來判刑,說他犯了洩漏國家機密罪。這麼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人,好像一個叫化子乞丐,他能掌握什麼國家機密?國家機密掌握在江澤民手裡,那才是國家機密,這(事)讓人啼笑皆非。

另外還有一個,有一個作家叫宋永毅,他被大陸判刑,判決書寫著他盜竊國家機密四十多公斤。什麼樣的國家機密能用公斤秤啊!我都不明白。

另外,最近的一個新聞發布說,薄熙來重慶打黑,80天破獲黑社會案件三萬二千七百多起,平均一天破獲400起。你每天動員的警力就有多少人呢?這個都是很容易讓人看出破綻的。關鍵是中國老百姓就是生活在這麼一個謊言的這個社會,不是說一天兩天,而是60年,天天講、年年講、月月講。所以中國老百姓已經是能夠接受,好,謝謝。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陳先生。另外第二位是中國的張先生,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說到中共的宣傳統戰,中國人深受其害。在這個圈裡,你們在海外的可能有些人不太清楚,我們時間長的,真是有點麻木了,就是盡量不看它們的新聞、電視。你像它們所謂的三大媒體《人民日報》、《新華社》、中央電視台,它們那些名嘴,都是練童子功長大的。說假話這方面也是很有一套的。

前段時間的伊朗發生槍擊遊行,中央電視台都不敢報,叫上級趕緊教他們怎麼來報道口徑,怎麼來說,怎麼來欺騙老百姓,這些東西它們很有一套的。

中國這個媒體,它們就是中央三大媒體,它們不希望老百姓看到它放心的,而是讓領導放心的。這些東西都是假的,老百姓也沒幾個信它的。至於說到它的統戰,在國外像香港、台灣,它要吹噓它們人權狀況多好,或者他們老百姓在這30年來生活有多大改善,但是它一到國內,它也是這樣吹,完了之後,它也是照樣還是在打壓維權人士,這些它都不報道。

最近在上海有一個馮正虎事件,上海的媒體它說也不敢說,還一副裝模作樣的開放上海世博會,事實上這些都是假的。老百姓知道它們是假的東西,所以老百姓現在都很少看它們。最近有關李長春主管意識型態宣傳的,還說「擅管」媒體人,這個是最主要的東西。中共骨子裡是反對國際化的,它不是開放,它是破壞這個東西的,所以謝謝你們。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

橫河:我想先回應一下陳先生,宋永毅先生到中國大陸去,他是研究文革的。他到小攤子上去買文革的舊報紙,40公斤是怎麼來的。就是他收集的那些舊報紙,然後把它運回美國來做研究用,所以這個也叫做「國家機密」。

文革在以前是有規定的,文革10年的所有的小報,紅衛兵小報,傳單都算「國家機密」,它有這麼一個規定,所以它是不敢承認歷史的,它一定要否定它的歷史。

重慶這個破案子的事情就更荒唐了,特別荒唐的是把李莊給抓起來,給判了,而且這麼快就判了,這裡面在媒體我發現了一個新的動向,就是從重慶這個案子我發現了一個動向,什麼動向呢?以前媒體是鐵板一塊,是中共的喉舌,但是現在隨著各種派系林立,而且派系開始崛起以後,這個媒體也跟著人走。

所以從媒體上來看,它對民眾欺騙,這些是一致的,但它自己內部有鬥的時候,媒體就會顯露出來。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中青報系統是幫薄熙在吹捧的,但是現在它又轉過來了,就是中央三大媒體系統其實現在在捧汪洋。

主持人:您是說共產黨裡面,它不同的派系在鬥爭的時候,從媒體的一些動向可以看得出來。

橫河:為什麼呢?因為媒體是中宣部在管媒體,它不是真的鐵板一塊的,特別是從最近的重慶打黑開始,你可以看得出來,媒體其實已經開始有分裂了。央視就曾經請了一個法學專家去談重慶李莊的案子。他就對李莊這個案子提出很多質疑來,當然後來薄熙來又打電話去威脅央視,央視於是又把這個主任給撤了。

做中國的媒體人很困難,他要受幾方面的打擊。你看槍桿子這一部分,就是政法的人,他不受打擊的,誰敢把政法的人給抓起來?但是媒體要受雙重打擊,它既要受中宣部的管轄,一出軌就抓起來,一出軌就撤了你,就封你的口;還要受政法系統的管轄,政法系統可以隨便進京去抓記者。你聽過哪一個記者進京去抓最高法院的法官嗎?誰都知道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媒體人他要受到多重打壓。

媒體就是筆桿子這一部分犯規的,犯中共規矩的,要比槍桿子這部分要犯得多。我覺得是因為中共的媒體的喉舌性質和媒體本身報道新聞的性質是矛盾的,是對立的,所以你只要想做一個新聞人,你就一定要犯規,這是免不了的,不可能所有人一輩子都在謊言當中生活,總有人想講幾句真話,一講就犯規。

這就是為什麼媒體老是被各種各樣的力量去懲罰去,就是剛才中國張先生所說的,就是要擅管媒體,擅管媒體就是這個意思,所以它並沒有把真正媒體工作的人士看成它們自己人,所以中國的記者被抓的是在全世界最多的。

主持人:張先生。

張凱臣:是,我非常贊同橫河先生這個觀點。因為從我(自己)現在體會出來,媒體,中國的記者確實是受到雙重的打壓和折磨。他說的善待媒體,是一種唬弄、收買。擅用媒體就是打壓。擅管,就是它不用你的時候,要你說假話,讓你報假新聞,實際也挺招罪。

它說人的本性和人的良知是相違背的,但是你說一個人一兩天撒謊行。我幹這個職業,年年撒謊,幾十年撒謊,這個對一個人是很大的摧殘,但是當你有一次不想撒謊,它還不念你有功,不能說我替你撒這幾年謊,這一次我不撒一次吧!不撒一次,馬上翻臉不認人,我馬上就拿你是問了,所以剛才橫河先生分析的跟我剛才體會是一樣的。

因為我接觸很多的媒體、很多的記者,包括媒體領導,包括宣傳部的領導或同事,也都不是說很多人都是沒有良心,沒有公眾之心,有的人是站在崗位上,他心裡有,他可能嘴上不說。

有的記者很有才華,我接觸過復旦大學畢業的、中國人大的、山東大學畢業的,我接觸的男男女女記者很有才華,寫的文章可以在很短的時間之內能抓住本質,但是一旦他把事情的真相暴露出來,他報道不了。不是他沒有這個能力,他是受中宣部,宣傳部,給他定了個框框,定了條條,他突破不了。

本質來說,對他們的生命、青春、才華是一種無情的消磨和消長,所以非常非常的可惜。因為如果你想當記者,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當記者,要有一定的素質,有一定的天資,有一定的能力當記者。可是你當上記者了,又不讓你從事真正記者的職業,不讓你把鮮活的新聞報道給社會。

主持人:很痛苦。

張先生:非常非常痛苦,如果你要幹這個活,可能兩天你都幹不下去。

主持人:不用兩天,如果我們坐在這裡,如果你不能讓我講,或我講的這些話或節目內容有人要干涉的話,我可能下一集就不做了。

張先生:是啊!記者,無冕之王、社會守望者、第四權力,給人感覺是多麼優越、光榮自豪的職業,可是在我們這個特定的環境下,把記者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們非常非常的痛苦。

主持人:是。

張凱臣:剛才陳先生說60年的謊言,就是如果你們要在這個環境當中,他是個什麼心態呢?是一種無奈,一種被折磨得毫無辦法,一種失望,一種好像沒有希望的心態。這種心態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和陳先生交流一下,也不要這麼消極,謊言終究是謊言,欺人一時不能欺人一世。

畢竟在大陸,因為我是大陸來的,在共產黨內也不都是各個死心塌地和它們一起走,也有覺悟者,記者本身也是有良知的,只是有的用不同方式進行反抗。再說了,請陳先生注意到,如果沒有大陸民眾對它那個共黨虛假的宣傳,有很高的覺悟,能識破的話,鄧玉嬌的那案件,就不會到今天,腦袋早就搬家了,這就是人民的覺悟,所以我想陳先生的心裡應該堅定,假的不能永遠假,它不能得逞。

第二個,就是失地農民接受外國採訪,就判一個洩露機密罪。現在這是共產黨的一個管理方法,也是一個無形的語言。它做某些事,目前它是有潛台詞的,它不一定直接說,但潛台詞裡有。

你只要接受外國採訪,你就是揭露國家機密,那反過來說,你不接受外國採訪不就完事了?因為國內的媒體我都控制好了,國外的媒體不接受採訪,那些事就被蒙在鼓裡了,它就是這麼一個目的。

第二個,什麼叫顛覆國家政權罪?什麼叫煽動國家政權?只要你有意見,只要你有正義感,只要你提出不同意見,只要你認為中國應該這麼樣,那麼樣,只要你提出好的建議,這都涉及到它的獨裁,涉及到它的專制,涉及到它的指導方針,和它不對味口,它就判你一個顛覆國家政權罪。因為也確實是你在顛覆國家政權。

我認為,儘管它判我們「顛覆國家政權罪」,我們不要怕,形式已經把我們逼到這條道路了,我們要想爭取自由、爭取民主,爭取中國人民做人的尊嚴,必需走入到「顛覆國家政權罪」這個偉大的民主和平的道路上來。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我們現在有一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聽一下。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張先生好像有點感冒,身體要保重,要看醫生啊!你們好,今天好像又講中共宣傳統戰手法,多講幾集,這個話題很好啊!60年來大陸同胞被陰謀、陽謀洗腦,變白痴,被折騰,道德下滑,國家不成國家,變成劣等民族。海外華人都生活在自由民主的國家,許多人還昧著良知高唱邪惡,我真的感覺很悲哀,這個世界真的還有正義公理?

我下面提兩點請給解答,第一點,袁紅冰教授《台灣大劫難》這本書警醒台灣人民,中共導彈加上糖衣砲彈是不是宣傳統戰的功勞?第二點,海外上演「紅海一片」的事,以前都有發生過的嘛,是不是中共黑手做的?我們最好明白一點,你們比較專業一點,給我們解答一下好不好?最後我講一句「民運尚未成功,人民仍需努力」,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特別是中國人。謝謝!

主持人:我們再接聽維吉尼亞的琳達,琳達您好!

琳達:您好,張先生!今天得知您在大陸從事宣傳工作多年,不知道您是什麼時候離開中國的?想請問您一下,去年在新疆發生的7.5事件,也就是中共軍隊血腥鎮壓維吾爾族青年學生的事件,當時幾千名大學生舉著中國國旗,用中國的法律憲法要給一個公正。因為在廣州韶關發生的那件事,但是一直沒有答覆,到了最後這個事件就變成了一個血腥鎮壓事件,在幾天之內就鎮壓了幾千個學生。從7.5一直到現在,它就封鎖了所有的網路、電話,從國外往新疆打電話到現在都打不通,但從國外記者的報道,從雅虎、谷歌偶爾能知道一點點消息,就是分批分批的每天判死刑,現在已經抓了幾萬個青年學生。

主持人:琳達,您的問題是什麼?

琳達:中共對國內國外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你如何看這個問題?

主持人:我們再接聽大陸的李先生。我們今天也跟上次一樣不進廣告。

李先生:我看到張凱臣先生公開表示退黨,同時表示唾棄中共邪黨,我非常支持。我是從中國大陸打過來的,我希望張凱臣先生多多揭發中共邪黨所犯的罪行,同時與新唐人電視台多多合作,在電視台上多多揭發共產黨的罪行和它的各種宣傳、欺騙手段。

我自己感覺到共產黨的謊言和報紙是共產黨的生命線,如果中國老百姓都知道共產黨的真相和各種罪行的話,共產黨很快就會垮台,如果中國大陸老百姓每個家庭都能看到新唐人電視台的話,像中央電視台每天給我們洗腦,每天被謊言洗腦,如果同時每一個家庭都能看到新唐人電視台的話,我想共產黨的政權用不了3個月就垮台了。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當然,中央電視台是給他們洗腦,我們是給他們解毒!觀眾朋友們有很多問題要解答,在回答他們之前,想請問張先生,剛剛觀眾朋友也提到了,可能很多人現在也覺得有這麼一個問題,中共現在給人造成的感覺,比如現在有很多事情好像在往民主化進行,比如它有地方選舉等等,所以給人的感覺是這個黨是不錯的,是下面執法的人有問題,這個黨做的方向、走的方向是對的。比如發生一些民怨的時候,有薪資糾紛是這個企業太貪婪,不是黨的問題,這方面您怎麼看?

張凱臣:我現在分3個層次回答你這個問題。第一個,從中國目前來看,它根本一點沒有向民主化邁進半步,它在大踏步的向後退。所謂過去的基層選舉,好像在前一個階段還比較認真一點,還有點樣子,但現在裡邊的陰謀,裡邊的賄賂,裡面的陰謀詭計或事先的安排,事先的策劃,根本失去了選舉的意義,這是村里選舉。其它方面,現在打壓異議人士、打壓維權人士、抓捕法輪功、滅絕法輪功,以至於遏制社會一切聲音,是變本加厲,所以談不到它向民主進步半步。

第二個,我們現在往往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共黨首腦機關或是寡頭集團們非常喜歡談的,希望大家造成這種印象,那就是中國的事情都是基層不好,政府某個部門不好,黨中央始終是正確的,我認為這是一個本質的要害。因為中國的社會是個什麼社會呢?是從上往下打嘴巴子,從下往上下跪的社會。中國的社會是一種封建、資本、奴隸,幾個最壞的混合體,只要中國的某一個縣委他的命運都掌握在黨中央手裡。你說剛才那個抓記者的縣委書記,一個電話就把他拿掉了,他不能在職位上了,為什麼呢?因為它不想拿掉他,它想慫恿他、支持他。

所以說中國這種政治體制是竊國大盜,把國竊了以後,把國視為一個「羹」,一點一點分下去,底下的人都必須服從它。所以底下發生某一件事,都是上面所指示,如果上面不允許,底下不可能發生。我舉個例子:比如說某一個人被誣陷了被誤殺了,它會說黨中央不知道,但如果某一個黨委書記直接攻擊了胡錦濤總書記,我們的情報馬上就能報到黨中央去。這就是說不要以為有上下不一致的問題。

主持人:另外再一個問題,觀眾朋友提到了,現在國內的宣傳還有海外的宣傳,它們是不是相互合作,比如它把一些國內的情況給海外的華人、僑胞看,中國如何的強大或如何的進步,相同的,它們把一些海外事件也報回到國內去,就是互相利用。您是不是可以就這方面舉一些例子,真的是這樣嗎?

張凱臣:這是它現在貫用的手法,也有最新的手法,尤其是李長春的講話,他要傳統媒體向海外主動走出去,向網絡媒體進擊,因為他認為我們現有的媒體,中央電視台、人民日報、新華社等等省裡、市裡的都牢牢的在掌控之中,經過60年的考驗,它放心,所以它再把這人派出海外,認為他還是它的忠誠戰士。然後它再派到網絡,因為現在網民不聽,有些新的東西,它讓主流媒體占據網絡,所以它成立一個中央網絡電視台嘛!那就是應運而生。

它中央9套、12套、中央4套,直接落地到外國,因為這個新聞聯播和中國的新聞,老百姓不是講嗎?新聞聯播前10分鐘中國領導人很忙,第二個10分鐘中國人民很幸福,第三個10分鐘外國很亂、很糟糕,如果把這個送到國外了,就給中國的華僑和華人洗腦了嘛,假新聞就充斥腦袋裡了。

但是當中國國內官倒、房地產泡沫、官商勾結、腐敗、打壓異議人士,怎麼辦呢?它又說了,什麼《華爾街日報》,什麼《世界日報》,什麼《香港大公報》,香港鳳凰衛視,它又說它們是怎麼說的,老百姓不了解,因為這個股東就是中共,投資者就是中共,但老百姓不知道,老百姓以為海外媒體都說了,說我們奧運會如何如何神氣,說我們國慶有多麼強大,外國給評價相當高,中國這個第一、那個第一,它就兩邊騙。就這麼一個道理。

主持人:另外我想請問橫河先生,我們看到一個很好玩的現象,最近我看神韻在世界演出,我看了很多相關的文章。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這些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人,比如張先生這些人,他們反倒不怎麼怕中共,即使中共控制得很緊,宣傳做得很多,但是他們似乎沒有什麼恐懼心裡,反倒是在美國或海外呆了好幾年的這些華人,他們反倒是有些警戒心。這是怎麼個現象?

橫河:我覺得這幾年變化特別快,變化特別大,就在這過去的5年當中變化特別大。5年前出來的人,對中共當時的控制和它的控制能力還有非常深的印象,所以他為了不要讓自己還有自己的家人惹麻煩的話,他可能會保守一些。而對於現在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人來說,在過去5年當中,中國大陸發生非常大的變化,可以看到在中共的派系鬥爭已經是公開到民眾當中了,而民眾當中沒有人不罵共產黨的。你看呂家平是最典型的例子,呂家平最近新出關於江魔頭、漢奸和造假的這兩個勢力,把它重新詳細的寫出來以後,一個月後,他說沒有一個人找他麻煩,包括國安在內,包括政府官員全都支持他。

也就是說,我覺得中共現在在中國大陸的統治,它給人的恐懼心理被打破了,所以這才造成現在從中國大陸出來的膽小的人很少了,大部分膽子都很大,而且一旦聽到什麼,他馬上就說,也不怕電視也不怕什麼東西,是因為今天的中共其實已經在中國大陸顯出它無能為力了,它只能在一兩個地方,找一兩個典型抓一抓,全面的控制已經不能再控制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可以看到剛剛出來的人、了解中國大陸情況的人不怕,你就是打電話回中國大陸上也是,現在的人比5年前的人根本就不能比了,完全不一樣了。

主持人:張先生,我看您去看了神韻,這個節目好不好看?您覺得老百姓跑去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張凱臣:不會!老百姓輕鬆一下是有必要的。我想中共阻撓神韻演出,它在全世界早已經失敗了,因為這是頭幾年的故事,它打電話威脅,寫信給領事、給官員,這不是世界遍地開花了嗎?馬上要到香港演出了,我們在美國怎麼還害怕呢?我現在特別想回答琳達女士的話。琳達女士很關切關於新疆的問題,我專門回答一下她的問題。她問我怎麼看。

主持人:我們時間不多了,我們簡短一些。

張凱臣:簡單的說,中共對藏族、對新疆處理的辦法是出於一種大漢民族殘暴的大一統的思想在作怪。它的愚蠢做法比國民黨、比滿清還要愚蠢。國民黨做法都沒有這樣,沒有這麼大的矛盾,它讓它自治管理,相安無事。滿清的懷柔也是很好的站在高層,我們就平等。可是中共本性老想征服誰。

對少數民族要團結,要真正把民族主義落實到根本上去,尊重他的民族習慣,尊重他的文化,尊重他們民族的根基,對不對?少數民族文化是他的根基、生命力。但是現在我們不是,我們靠著武裝鎮壓,武裝占領,你現在要看一看西藏大量的軍事占領,沒有這個社會就不穩定,新疆10步一崗5步一哨。這是我們團結管理國家、對少數民族處理關係的良好方法嗎?我認為這是共產黨內少數愚蠢的、頑固的執政者他們這種愚蠢的思維造成的。

而且對新疆7.5事件完全是個大陰謀,它開始在廣東就策劃了,導致它掩蓋真相,它把真相掩蓋完以後,現場都處理了,事情都處理完了,它黑燈了晚上,把大家都抓去殺了,然後第二天主動找新聞媒體,因為它已經把這火氣挑起來了,搞一些維吾爾族打漢族的鏡頭,挑起兩族的矛盾,還想轉移國內的矛盾,本質這是這麼個本質。有時間我要詳細點談論新疆的問題。

主持人:好,我們有機會的。橫河先生請講。

橫河:我想談一下剛才講的。其實中共對西藏和新疆所做的,它都已經在漢族地區對漢族人做過了,就是摧毀人的信仰,摧毀傳統文化,所以它並不是特別的只是說新疆和西藏有民族問題,所以顯出好像是漢族的問題。問題是我們漢族遭到的一點都不比新疆和西藏所遭受的更好,也是被摧毀了文化,也是被摧毀了信仰,也是被摧毀了一切,一模一樣的。所以我覺得這裡是一個共產黨的問題,中共的問題,而不是一個民族矛盾的問題。

張凱臣:我們也不贊成中共這麼做,我們也不贊成它鎮壓少數民族,我們漢族人民也希望民族能真正的大團結。可是它背信棄義、強姦我們的意志,讓少數民族以為我們漢族人也憎惡少數民族,不是這樣的。

主持人:所以問題是在共產黨。好的,各位觀眾朋友,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只能播送到此,感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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