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64大戰實況揭開中共重大歷史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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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六四—–中共路線轉折的歷史機密

武衛國

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是中華民族五千年來的理想,誰也沒親眼見過,但1989北京之春,市民們親眼見到了﹕

從來沒見過中國人心那麼齊!首都全體北京市民,人心都那麼齊,沒見過一個人對天安門靜坐請願的學生說「不」,更甭提「不高興」。

直到6月初黑雲壓城,大軍四圍,市民們知道要放軍隊進來,廣場上學生們就會沒命,為保護學生,傾城出動。在東城區,市民集中保衛、把守北京新火車站,滿載大兵的列車己經開到,鐵路職工萬眾一心地不合作,長長的列車到站,沒人管,沒人接待,北京站大樓各門緊閉。

消息己儘早傳給城裡﹕公共汽車公司全員職工緊急支援,公共大汽車連續開到,緊挨著橫排,堵住車站大樓。

後來情況緊急,市民們把馬路上幾里長的白漆鋼鐵柵欄也合力搬抬到車站前廣場,加上大批公共汽車,堵得嚴嚴實實。

在東邊更緊急,大軍己進抵建國門立交橋下,工人、店員、職員及家屬、市民們老少都急了,救學生們的命,誰還顧得上家,就連大雜院的住戶都全院出動,連夜不著家,那真是夜不閉戶。

夜寒冷嗖嗖,有的全家大小披著棉襖,都出來緊急支援,防止軍隊進城。

東面從建國門內立交橋直到方巾巷口,南面從北京火車站大樓直貫方巾巷口,擠滿了黑壓壓的民眾,多年不見的老街坊,親戚,師生,故友,都見著了,誰顧得上打招呼,彼此心照不宣。

小偷都沒了,不是沒了,都加入到正義洪流中,沒有警察,市民幫著學生維持秩序,以天安門場為中心,四通八達,沒見過北京城社會秩序那麼好,沒警察,人民自己管理,一點不遜於美國佬的「人民自治」(SELF-GOVERNMENT)。

這就是鄧小平所謂的北京「政治動亂」﹕黨軍不鎮壓,一點也不亂,實乃人民久經壓抑,一朝揚眉吐氣的節日。這在中共治下從來沒有的。

現在想起來不勝感概﹕那還是經過了中共4○年不斷洗了腦的老百姓,五千年的道德文明終究還沒都洗淨,還都有分辯是非之心,都知道大學生犧牲寶貴的大學光陰,在廣場上挨曬,是為大家請願﹔

天安門廣場上所有的大喇巴一齊開講,中宣部24小時日夜不停的在顛倒黑白地灌輸,難以自園其說,老出破綻,收到的卻是廣場上學生與市民盡情的嘲笑﹔

人人還都有惻隱之心,春寒料峭,怕大學生夜裡嗑睡著涼,市民們不約而同地送去自家的棉襖,棉被﹔

商人們也都有良心,東單三條把口的飯館老闆帶著伙計登著幾輛平板車來回給學生送白面,這種商家感人場面,非常普遍,江澤民都知道了,發狠說﹕「我要把個體戶都罰得傾家蕩產!」後來果真這麼辦了,也沒有一個老闆後悔。

2○年前他們誰會喪盡天良去造毒奶粉去害自己同胞們的兒童,去昧著良心去發財?

宣傳界盡其所有,學生們急需交通工具,相聲演員姜昆雪裡送炭,獻出了自家的小臥車,那時大腕們還都沒發大財,都不肯「悶聲」﹕電視主持人趙忠樣胸前掛著大紙牌,上書大字﹕「我被騙四十年,也欺騙人民四十年」,都沒被忽悠,是非分明,那時的電影界,包括港台,絕對不會有一個人像今天的成龍那樣給屠伯江澤民捧臭腳。

青年軍官們軍裝整齊,配戴肩章,領頭人舉著旗幟,在天安門廣場稠人廣眾中擁擠著,十幾個人成單行遊行;

那時沒有軍隊走私,更沒有軍隊醫院帶頭作活摘器官,大搞無本生意。

那時學生們所反對的高乾子弟「官倒」是壟斷倒對蝦、倒電視,倒批件,和現在比是小巫見大巫,連威壓胡耀邦、趙紫陽的鄧小平也不敢象江澤民那樣給長子(江綿恆)一筆批貸美元26億。 (江綿恆號稱與台港富商之子王文洋合辦企業)

那時資本主義性文化己經輸入,高干家庭只在家放毛片,沒出現過「二奶」這個詞兒,更甭說公開大捧江二奶(宋祖英)年年春晚掛頭牌。

那時黑吃黑的《上海灘》連續劇已風行在屏幕,也沒見誰仗著老子是大拿,敢空手套白狼,貸而不還,銀行也沒有現在這麼多壞帳、假鈔。

那時沒有一個民族主義憤怒青年,全世界的華人,各國人民的憤怒都對著中國共產黨,全球陣線分明,誰要煽動民族主義排外,會立即被識破,那時,民眾對坦克軋人的黨軍喊「打倒法西斯!」反對的正是納粹的國家主義。混淆中共與國家,絕對辦不到。

那時學生和市民的鮮血,把中共與國家分得清清楚楚﹕追著學生攆軋的坦克上,分明漆著赤色五角星,中央電視台也以國家面目在倒打一耙﹕誣衊學生與市民,中共國(共產黨中國)己裸露出是以軍隊、警察為主要成份的以鎮壓人民為主的一部國家機器,根本不是土地、人民與主權三元素的那個五千年的祖國。

在八九六四大屠殺後,我親耳聽到在廣場上,

一個騎車的工人帶著點方言說﹕「人民共和國呀?—–黑!」—-工人,「領導階級」被騙4○年,見血也猛醒了。

2○○2年我同樣聽到一位老工人說﹕「我要是鄧小平,我也鎮壓!」如此看法,非止一人,相當多,後來香港也有個梁朝偉(《色戒》中大漢奸扮演者)高論﹕「64鎮壓正確!」

北京亞運會的會徽反過來看﹕背面的長城既是阿拉伯數碼的6字,也是4字,而太陽在64之上,正像一顆開花彈在爆炸。

但到了北京奧運會,人們把64血債全忘了。後生們更是根本不知道,當天方夜潭,當作又是「反華勢力造謠」,根本不信真有其事。

1989年6月4日可以說是歷史的分界線,尼克松明知文革的血腥,但1972年訪問北京,隻字不提人權,所以才有18年的中美密月,外交上、尤其軍事上默契配合﹕把俄國紅軍趕出了阿富汗,協同解除了蘇俄在東北與西北兩條戰線夾擊中國的危機。但是一旦美國譴責64屠殺民眾,馬上成了中共敵人。

其時不僅北京市民,全世界看到電視上六四屠殺真相的人都和被屠殺、搜捕的學生心在一起。美國政府不譴責屠殺,不僅良心上過不去,要被國內彈劾,被世界孤立。人心都是肉長的。共產黨對人性永遠不能理解,它的鬥爭哲學實際上就是動物界的叢林法則。它不自知、自認是邪教,它自我感覺甚好,大陸人被整得都服從慣了,他想那全世界各國也得跟它保持一致。既然中美長期(1972–1989)聯手製俄,那我殺人你也不該反對。至多可以對話,但不得公開揭露。

當時中共所說的「反華勢力」包括現在擁護中共的華商、僑領,當時他們在美國各城反共大遊行的中喊「打倒屠殺同胞的中國共產黨」,喉嚨都喊啞了,不僅華府、紐約、舊金山、洛山磯、芝加哥各大城都有華人大遊行,而且以上各城中共使館領館內都有不少官員,看清中共,不辭而別;

當地中共報紙如《中報》等都被華僑抵製而關閉,再也無人去登廣告。這時的廣大華僑都成了「反華勢力」,因為中共自以為偉光正,他殺的都是「大家的」敵人,它對誰說「不」,中國人就得應聲說「不」,它對誰不高興,手下人就得替它說「中國不高興」。

其實中共特權貴族圈子極小,拍馬者大可不必,都是「西安以東」的等待核戰中與毀滅美國200個城市作交換的人質,權貴們嗜血,朱成虎們偏要也嚐一口。

被江澤民忽悠的的憤怒青年就是弄不懂其中的貓膩,就好比這一家子的後媽,把非親生子女虐殺了一個,所有的遠、近親朋好友,街坊鄰居都大聲疾呼,要求法律治裁,這位後媽對剩下的還活著的非親生子女們說﹕「我是你們的親媽,別聽外人挑撥,那都是咱家的仇敵、土匪。咱們磨快了刀槍,他們肯定要來搶劫,準備拚殺,最後決一死戰﹔都甭管家裡兄弟姐妹的死活,你們都給我「悶聲」發大財去,道德、正義、同情、憐憫值少錢一斤?!老娘殺孩子的脾氣會改,早晚會改,你們耐心等待。 」

江專政十三年,最大危害是轉變了人們的思想,至今全社會意識形態全變了﹕(現在都在總結64教訓,這個江魔十年變人術,太應該探索了)

8964前的警察只是奉命偷偷地給街頭演說者錄音,給長安大街上示威的市民摩托車長隊錄下車牌號碼,—-「秋後算帳」。他們絕不敢妄想「打死人白打」,甭說警察,連公安部長也不敢如此妄想,但自江澤民密令「對法輪功上訪人打死白打,不察身源,直接火化」開始,如今擴大到全民族,放縱不已,成了警察的特權,公開化,成風氣,誰也不敢頂撞警察,人的生命,毫無保障;連城管、拆遷打手也都沾了光,打死人也白打。(溫家寶兩次組織調查都發現,群體事件都與「打死人白打」有關,遺害無窮,江澤民、周永康瞪眼了﹕「這是給法輪功翻案!」結局可知,江規胡隨。)

8964之夜的外科醫生們含看淚,汗流浹背、全力搶救中彈工人、學生的生命,真心盡力地幫助無權的弱勢群體,無償地日夜付出,護士把緊醫院大門,騙走軍警,緊張地保護著被搜捕的傷殘民眾。

而如今各地醫院、外科醫生、護士卻經江澤民密令,乾著無本生意﹕給健康的法輪功青年男女活著開膛,用手術刀殺人「創收」,良心無悔,只有極少數人良心發現﹕神經受不住,變瘋、發狂或自殺;(公開的移植成功率達到五萬例,不算各地小醫院)

8964前的教授們和人民同心同德,在波瀾壯闊的百萬人大遊行中,呼喊口號在長安街上,那時孫東東們的心不會變得如此冷酷,如今不止孫東東或陳虻(奉命以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為江澤民裁臟法輪功立大功,致癌死後破例骨灰得進高幹八寶山靈堂的央視導演)一流,各界成功人士大都喪盡惻隱之心!只要沒強拆到自己家的別墅,大多對被扒房奪地,親人被打死白打的訪民冤苦,無動於衷。

他們瞧不起弱勢群體,認為他們沒本事,沒出息,活該受窮、受罪!根本就沒有中國人傳統的同胞意識,以為那是一個下等華人的寒傖世界,落伍的世界,不能「與時俱進1,成了中共包袱、累贅,不配與高等華人同在藍天下,就該淘汰,如解放軍國防大學防務學院院長朱成虎少將所言,不過是「西安以東」在發動核大戰前等著犧牲的一大堆草根。

他們眼中胡佳一類社會良心,是過激,多管閒事,「吃飽了沒事幹」,連起碼的知識﹕「適者生存,不適者滅亡」的進化論原理都不懂,不留自巳生存空間,非得在體制外較真,所以才有瘋狂的大抓捕。對風起雲湧的遍地抗議被打殺——

哪個朝代不死人?

在孫東東、陳虻一類人看來,周永康承江旨濫捕、酷殺法輪功群體—-滅絕訪民群體就是成功之路,明擺著升官發財的捷徑你們不走,犯傻受窮,你怨誰?

人人都在改變,包括海外同胞、外商、洋政客﹔也包括我自己。

——套用台灣歌星蘇芮一句歌詞﹕「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

後記

都知道江澤民賣國,恨賣國賊媚俄獻土,唯有評論家吳庸先生以三件事指出《江澤民是中共之癌》,作家沙葉新先生指出「江澤民毀滅了整個民族」。兩篇精論,見之恨晚,如醍醐灌頂,頓開茅塞﹕我唱了多少年的「承前啟後的領路人」,卻眼睜睜地被賣國者引上了民族毀滅的邪惡之途。

江的轉變大陸民眾意識形態的貓膩,就在於轉移仇恨,北京人叫「攏對兒」(挑唆打架)﹕挑動群眾鬥群眾;挑動群眾恨美國。凡是大規模宣傳,作戲,裁臟,都是「攏對兒」﹕什麼法輪功亡黨亡國、自焚殺人,大家都來看哪,美國炸我領館、殺死「海空衛士」王偉呀! ——把江氏眼中的敵人變成人民的敵人。

前任國防部長遲浩田都承任﹕美國沒侵占過中國一寸土地,抗日戰爭中幫助中國打日本。

1972年毛澤東對美國總統尼克松講﹕不斷侵占我中國一大半領土的的宿敵是俄國。

江氏肯定有把柄在俄國人手裡,所以經不起老黨員呂加平長期調查,急於滅口,呂氏至今下落不明。

江氏自知犯了大罪,見廟磕頭,求籤拜佛;卻不許民間信神——甭問政治,追求升官發財沒錯——為了錢,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敢干,假藥、假酒、毒奶粉,活摘法輪功人器官作大規模生意,酷刑整死法輪功人有功沒罪、「打死人白打」高升獲獎,擴大化到強拆民房、強佔耕地、毆捕訪民判刑,草菅人命,把百姓不當人,官逼民反﹕

群體抗議事件去年達五萬多起;移植人體器官成功率近年也達到五萬起;官方統計去年自殺人數達到二百五十多萬起。

天怒人怨,天滅人禍不斷,誰也沒法收拾,喪盡人心,官僚群體殘民不止,因而退黨退團退隊的都超過了五千萬,胡錦濤只能拚命拉人入黨,保黨員之數量,認同江澤民周永康鎮壓路線。

江氏歷來對社會人禍、官民矛盾、黨民矛盾只製造,不解決,反而強力鎮壓去擴大、發展矛盾,搞得胡氏若非束手待斃,只能與江合作,繼續與人民為敵的封鎖、欺騙與鎮壓相結合的路線。

注﹕吳庸先生所指出江氏從內部致中共癌變的三件事﹕大面積北方領土無償獻俄;滅絕法輪功群體;活摘法輪功人體器官。

轉載《阿波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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