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3月21日訊】蘇凰
春天的一天早上我正欲出門,卻發現外面有一位老人在枯樹下孤獨的呆坐著。
一望見我,老人急忙站了起來,有些膽怯的問我道:“請問閣下是不是蘇凰先生?”。
我有些疑惑,這裏誰知道我的PENNAME呢?便問道:“老丈,您找他有甚麼事麼?這附近好象沒有姓蘇的。”
老人再仔細的看了我,突然有點狡黠的一笑:“我找的人就是您,不瞞我了–閣下就是蘇凰先生。”
我感到這位老人有些神秘,於是請他到屋裏坐坐。
他一進屋,我剛為他準備了熱茶,想問個究竟,卻發現他的頭髮幾乎是銀白的、和雪一樣,我猜想他的年齡應該很大了。
他看了看屋內的佈置,轉過頭來對我說:“閣下這幾年的確沒有怎麼變啊!”
我客氣的請他坐下,自己也找了板凳坐下說:“我這裏就這麼簡陋,不知老丈有何貴幹?”
此話出口,也就是默認他的猜想沒有錯–我就是蘇凰。
他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有點猶豫但還是有點高興的說:“我終於找到您了,也不負它們的所托,實不相瞞,蘇凰先生,我,我不是你們的人類”,說著他變成了一個古裝的老者。
我大為詫異:“老丈!你到底是何物?”,他忙和善的說:“蘇凰先生,請你不要誤會,小老兒此次前來沒有甚麼惡意,我祗是想來和先生談談,另外交流一點意見–也希望先生不要再罵我們了,這個,一定要請先生高抬貴手”。
“罵你們,請問‘這個’,你們是誰?”,我有些不解。
“哦,蘇凰先生,我其實就是一般人類所說的、您們平常稱謂的“妖精”,我是從太白山上來的妖精”,他說。
“可我沒有罵過你們啊!”,我問。
“您罵過!”,他有些肯定。
“先生寫文章批判中共,我們不反對,但為甚麼要把我們來比喻它呢?”,他說。
“哦,這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在我看來,中共跟妖精沒有兩樣啊?”,我回答。
“您看,您不就是在罵我們嗎?”,他有些生氣。
“我告訴您,蘇凰先生,我們可跟中共不一樣!”,他又說。
“我們,也就是您們所說的‘妖精’,那是絕不能跟中共等同的,況且中共,以後是要去無間地獄報到的,先生把中共比喻成我們,那不是在害我們嗎?"他解釋道。
我想了一想,記得前幾天我在寫文章時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我把中共比喻成了“妖精”。
“我知道我們妖精壞,可是我們再怎麼壞,也不過是有限度的壞,哪里敢和中共比呢?”他歎了口氣說。
“我們妖精之壞,不過祗是也想成仙采點人體之氣來煉丹藥而已。”
“老丈!”我打斷他,“你們,這樣還不夠壞嗎?”
“不啊!蘇凰先生,我們再壞,卻也知道尊天法祖更不敢違逆宇宙之道德,所招引來的供煉丹藥的人,也不過是些惡人之類–本來也註定是要遭報的!”,他說道。
“但象中共這樣的東西,犯下宇宙十惡十逆之罪的邪物,您把我們與它劃等號,那簡直是太恐怖了!”,他有些嗚咽。
“您知道,蘇凰先生,我們雖然是妖精但也是要講道德的,譬如西遊記中的那些妖精,哪個敢去違抗如來的號令,哪個私下又不欣慕那些去求正法的君子呢?”,他繼續說。
“可是西遊記裏說你們吃人肉,吃唐僧肉”,我說。
“ 那可真是冤枉,不錯,我們是吃人肉,但更多的不過是死人的肉,有時是活人,也祗是該被淘汰的惡人,至於好人,我們碰都不敢去碰;不錯,唐僧肉,我們也是想去吃,但其實是上界仙人跟我們開的一個玩笑–說是吃了我們可以馬上成仙,但目地不過是讓我們去配合他修煉–讓他肉身成聖而已,我們空歡喜一場幫助人家演了一出雜戲,結果還被降伏了不少我們同類的精英。”,他回道。
“中共能和我們比嗎?它敢於去殺佛,連人類道德高尚的正義之士,它都敢於去活摘他們的器官,比如在東北的‘蘇家屯’那個地方,而我們完全想都沒有想過,甚至都不敢有這個思想。”,他說。
“您們常說我們妖精狡猾,其實我們多數老實,西遊記裏的我們常被孫悟空騙,而且我們就算撒謊也玩的低級,被明眼人一瞧就看出來了。白骨精–你是知道的罷, 算是我們中最有心計的一個了,但過後還要向唐僧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計畫全部坦白的道出來。哪象中共?它做的壞事情從不承認,而且過後象沒有發生過一樣,挨 了打還要出來向它叩謝–這次活摘人體器官事件,也就是個例子–還有這次綁架高智晟,在黑牢裏毒打他,中共卻跑出個人來說這不是中共的意思。”
“我們妖精壞,但我們卻尊重文化敬尚文明之士絕不唐突斯文,我們優遊山林從不破壞自然,更作不出‘黨疼國愛’那樣的惡詩。再譬如西遊記的那些花妖就欣賞唐僧 的才情,請他出來喝酒,大家論詩賦詞,何等快活!而中共卻似乎與文明有仇專門與之為敵,不但唐突斯文蹂躪文化,還把那些人間的智識之士一律打成‘牛鬼蛇神 ‘–當然,這也算是對我們妖精從來沒有過的一次抬舉”,他不想停止。
“我們妖精壞,可是壞的有分寸,我們有自知之明,我們雖然表面放縱言行不軌但我們心底卻仍然知道敬畏神明,我們從不敢說自己‘偉大、光榮、正確’,哪象中共自己頭角猙獰摸樣凶醜卻硬充自己是‘玄穹高上帝’?”
他似乎有些累了,停下來又喝了一口茶。
“那我以後該用甚麼比喻來形容中共?”,我問。
“我們不管,但請您,不要再用我們妖精來比喻它,這對我們太不公了,說句實話也太可怕了,何況在目前‘天滅中共’的形勢下–我們都怕受天殛!”
知道我明白了,他激動的站了起來:
“所以我這次來,蘇凰先生,我就是要轉告您,不要再拿‘中共’來侮辱我們了!我也順便代表它們向您表示抗議!”
說完,他翻出一封信鄭重的交給我說:“這是我們的抗議書,請您認真的看看”,然後冷峻的板著臉看著我。
我接過信翻了翻說:“那麼,老丈,以後我該用甚麼語言與文字來比喻中共呢?”
祗見有一道青色的光焰飄出屋外繞那枯樹三匝,這位老人已經不見了。
是啊,犯下十惡十逆之罪的東西,該怎麼去形容?
注:此文為《廣傳九評、聲援退黨潮有獎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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