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影竹:“十二道菜”不單是給高智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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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听到高智晟律師于刑期中傳出來的錄音,聞聲如見人。他活著,他抗爭著,他關注著我們。猶如暗夜中,高置太空的圣洁將星,閃爍著,絮語著,運行著。

古人有一句話:听君一席話,胜讀十年書。今天我要說:听此一分鐘錄音,再讀他几天前傳出的《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一文,胜過讀一百部御用文人寫的中共党史!該文告訴我們,高智晟在所謂“緩刑”期中,遭受電擊、用竹簽插生殖器等酷刑,全身找不到正常人的顏色……

日本人侵占平津八年,我全程親歷,期間我首次听說壓杠子、灌辣椒水等酷刑,就在离我住處不遠的日本憲兵隊施行著。我親眼見到父親一位朋友听到有人皮鞋踏地重了,他立刻蹲下,面色蒼白。父親告訴我,這是那人在憲兵隊嚇出來的病根。文革期間,我“串連”到上饒,在上饒集中營舊址,見到國民党刑訊新四軍的站籠、老虎凳等刑具,知道中國人的招數,比日本人更多樣。后來讀伏契克《絞刑下的報告》,又知道蓋世太保酷刑的“蓋世無雙”。而現在讀《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之后,才知道日本人、德國人、國民党的殘酷程度,都在中共的“酷刑親民”前面,自愧弗如啦!這說法夸大嗎?好了,你若是敢于直面人生的話,就請你讀一讀高智晟這篇文章,做出你自己的判斷吧。

這批黑幫的獸性作為。恰是中共黑党、黑心、黑操作在某一點上的投影。而這樣的“點”,在大陸處處有,時時有。今天投影他人身上,明天也會投影你的身上,假如你是一個不愿做奴隸的人。

說什么“這是個人行為,不是政府行為”,誰相信這种狡辯,就未免太愚蠢了。恰如六四,若說那次用國籍法禁止的達姆彈射殺學生和北京市民,是當兵的食指摳扳机的個人行為,而不是中共總設計師的“大手筆”,鬼才相信!莎士比亞筆下的名言:如果半老女人還要思春,那少女何必再講貞操呢?我們不妨說:中共下屬的失去人性,正是中共,不,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曼延以來,其殘酷斗爭、無情打擊、草菅人命的榜樣力量所造成。

對高智晟施酷刑時,有一個打手的話,是值得每個有人性的人,不管他(她)是何种信仰、何种觀點,身在國內或國外,都應該深思的:“你看你在警察跟前目空一切的德性,不讓你再進來長點記性能行嗎?給美國國會寫信,你看你那一付漢奸德性,美國主子能給你什么?美國國會算個刁。這是在中國,這是共產党的天下,你算個屁,要你的命還不像踩死只螞蟻一樣?不明白這點還出來混,你要敢再寫那些狗屁文章,政府就得表明個態度,這一晚上你該明白了吧?”

我們若低估國際正義力量對國內維權運動的支援效能。是不對的。但打手的這番話明白告訴我們:中共權貴集團為維護其既得利益,已經到了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地步。看來,若不自身奮起,就只有吃他們“十二道菜”的份儿了。

原載《自由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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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高智晟文章: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

2009-02-08

我費盡周章終會面世的文字,將撕去今日中國許多東西的人相,露出“執政者”那超乎常人想像的心腸本色。當然,這些文字亦勢將給今天共產党在全世界的那些“ 好朋友”、“好伙伴”帶來些許不快、甚而至于難為情__這些“好朋友”、“好伙伴”們內心對道德及人類良知价值還存有些敬畏的話。

今天,暴富起來的共產党,不僅在全球有了越來越多的“好朋友”、“好伙伴;”而且把“中國是一個法治國家”這种顛倒黑白的口號喊得气壯如牛。對中華民族人權進步事業而言,之兩者無一不是災難性的。

2007年9月21日夜20點左右,當局口頭通知說讓我去接受例行的改造思想談話。行在路上,我發現較往常比有了些异樣,平時貼身跟蹤的秘密警察們拉開了較遠的距离。行至一拐角處時,迎面扑來六、七名陌生人。我的背后脖脛處被猛然一擊,眼前感到整個地面飛速向我砸來,但我并未昏迷。接下來,感到有人糾起我的頭發,迅速套上了黑頭套,被架上了一輛憑感覺是兩側面對面置有座椅而中間無椅的車上。我被壓迫爬在中間,右側臉著地,感到有一只大皮鞋猛然踩壓在我的臉上。多只手開始在我身上忙祿,由于他們對我一家的綁架頻繁,故而照例在我身上未搜得對他們有价值的東西。但我感覺到了此次与以往綁架的不同。綁架者抽下了我的皮帶將我反綁,我爬在車中間,估計著有不低于四個人的腳踏在我的身上。大約四十分鐘左右,我被拖下了車站立著,褲子已掉至腳脖上的我被推搡著進了一間房屋,此前一直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

我的頭套猛然間被人扯下,眼前一亮的同時,辱罵和擊打開始了。“高智晟,我操你媽的,你丫的今天死期到啦,哥几個,先給丫的來點狠的,往死里揍丫的”,一個頭目咬呀切齒吼叫道。這時,四個人手執電警棍在我頭上、身上猛力擊打,房間里只剩下擊打聲和緊張的喘气聲。我被打的爬在地上,渾身抖動不止。 “別他媽讓丫的歇了”,王姓頭目吼道(后來得知之姓王)。這時,一名個頭一米九以上的大漢抓住頭發將我糾起,王姓頭目扑過來瘋狂抽打我的臉部,“操你媽,高智晟,你丫的也配他媽穿一身黑衣服,你丫是老大呀,給丫的扒了”。我迅速被撕的一絲不剩。“讓丫的跪下”,隨著王姓頭目的一聲吼叫,后小腿被人猛擊兩下,我被打扑跪在地上。大個子繼續糾住我的頭發迫逼我抬頭看著他們的頭目。這時,我看到房子里一共有五人,四人手持電警棍,一人手持我的腰帶。“你丫的听著,今天几位大爺不要別的,就要你生不如死,高智晟我也實話告訴你,現在已不再是你和政府之間的事啦,現在他媽的已經完全變成個人之間的事啦,你丫的低頭看一看,現在地上可一滴水都沒有,呆會地上的水就會沒腳脖,你他媽一會就會明白這水從那里來”。王姓頭目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開始電擊我的臉部和上身。“來,給他丫的上第二道菜”,王頭目話落,四支電警棍開始電擊我,我感到所擊之處,五臟六腑、渾身肌肉像自顧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我痛苦的滿地打滾,當王姓頭目開始電擊我的生殖器時,我向他求饒過。我的求饒換來的是一片大笑和更加瘋狂的折磨。王姓頭目四次電擊我的生殖器,一邊電擊,一邊狂叫不止。數小時后,我不再有求饒的力量,也不再有力量躲避,但我的頭腦异常的清醒。我感到在電擊時我的身体抖動的非常劇烈,清楚地感到抖動的四肢濺起的水花。這是我在几小時里流出的汗水,我這時才明白“呆會地上的水就會沒腳脖”之意。

這种深更半夜折磨人的活計對折磨者似乎也不輕松。天快亮時,他們有三人离開房間。“給丫的上下一道菜,呆會來換你們哥倆”。王姓頭目示意留下的倆人將一把椅子搬至房中間,將我架起來坐在上面,這時,其中一人嘴里刁上了五支煙,用火點著后猛吸几口,另一人站在后面用力抓住我的頭發,壓迫我低下了頭,另一人開始用那五支煙熏我的鼻子和眼晴,這樣反复多次。他們做的很認真,也很有耐心。待到后來,我除了能偶然感到淚水流下來滴在大腿上的感覺外,已完全不再在乎眼前這倆個人的忙碌和我有什么聯系。過了約兩小時左右,進來兩人換下辛苦用煙熏我的那倆位。我的眼睛腫脹得什么也看不清。新進來者開口說話了:“高智晟,耳朵現在還能听到吧?算你點背,這幫人都是長年打黑除惡的,出手狠著呢。這是這次上面專門精心給你挑選的,我是誰你听出來了沒有?我姓江(音),你去年剛出來時跟你去過新疆”。“是山東篷萊的那位嗎?”我說。“對,你記憶不錯,我說過,你早晚還要進來,上次去新疆我看你那個樣子,我就知道你再次進來是早晚的事,你看你在警察跟前目空一切的德性,不讓你再進來長點記性能行嗎?給美國國會寫信,你看你那一付漢奸德性,美國主子能給你什么?美國國會算個刁。這是在中國,這是共產党的天下,你算個屁,要你的命還不像踩死只螞蟻一樣?不明白這點還出來混,你要敢再寫那些狗屁文章,政府就得表明個態度,這一晚上你該明白了吧”?江不緊不慢地說。“你們這樣用黑幫手段殘忍地對待一個納稅人,今后有何顏面面對十几億國人”?我問他。“你就是個挨打的東西,你心里比誰都明白,在中國納稅人算個狗屁,別他媽口口聲聲納稅人納稅人的”,江正說著,這時又有人走進來的聲音。“甭他媽的跟他練嘴,給丫的來實在的”,我听出來者是王姓頭目。“高智晟,你這几位大爺給你准備了‘十二道菜’,昨晚才給你伺候了三道,大爺我就不愛羅嗦,后面還要讓你丫的吃屎喝尿,還要拿簽子捅丫的 “燈”(后來才明白是指生殖器)。你丫的不是說共產党用酷刑嗎,這回讓你丫的全見識一遍。對法輪功酷刑折磨,不錯,一點都不假,我們對付你的這十二套就從法輪功那儿練過來的,實話給你說,爺我也不怕你再寫,你能活著出去的可能性沒有啦!把你弄死,讓你丫的尸体都找不著。我他媽想起來气就不打一處來,你一個臭外地人,你丫的在北京漲狂什么呀,哥几個再他媽練丫的”。在接下來几個小時的折磨中,我出現了斷斷續續的昏迷,這种昏迷可能与長時間的出汗缺水及飢餓有關。我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神志像過山車一樣起伏不斷。中間感到數次有人剝開我的眼皮用光晃我的眼睛,像是在檢查我是否還活著。每至清醒時,我聞到的全是尿臭味。我的臉上、鼻孔里、頭發里,全是尿水。顯然,不知何時,有人在我頭上、臉上撒了尿。這樣的折磨持續到第三天下午時,我至今不知當時那里來的巨大力量,我怎掙脫他們,一邊大喊天昱和格格的名字,一邊猛地撞向桌子。我當時大叫孩子名字的聲音今天回想起來都感到毛骨悚然,那喊聲极其凄遠及陌生。但自殺未能成功。感謝全能的上帝,是他救了我,我真切地感到是神拖住了我。我的眼睛撞得流血不止,我倒在地上,至少有三個人坐在我的身上,其中一人坐在我的臉上。他們大笑不止,說我拿死來嚇唬他們是提著耗子嚇唬貓,這樣的事他們見得太多啦。他們一直繼續殘忍地折磨我到天黑,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見。我能听得出,折磨我的人輪換著吃完飯后聚齊。其中一人走至我面前抓住頭發將我糾站起來問:“高智晟,餓不餓?丫的說實話”。答曰:“餓得快要不行啦”。“想不想吃飯!得說實話”,之又問。我又答曰“想吃”。話落,不低于十几個耳光的一陣巴掌打得我一頭栽倒在地。有一只腳踩在我的胸上,我的下巴被電警棍猛擊一下,打得我疼得大叫。這時,有一根電警棍塞到我的嘴里,罵聲也一同而至:“你丫的頭發怎么這么不經糾?看看丫的這張嘴和別人有什么不一樣的,還不是要吃飯嗎?餓,丫的配嗎?”但電警棍塞進嘴里后并沒有用電擊我。正不知所故,王姓頭目發話:“高智晟,知道為什么沒廢掉丫的嘴嗎?今晚上几位大爺得讓你說上一晚上。甭跟大爺們扯別的,就說你搞女人的事。說沒有不行,說少了不行,說的不詳細也不行,說得越詳細越好,几位大爺就好這個。大爺們吃飽喝足了,白天也睡夠了,你就開始講吧”。“操你媽,你丫的怎么不說呀,丫的欠揍,哥几個上,王頭目大叫”。大約三支電警棍開始電擊我,我毫無尊嚴地滿地打滾。十几分鐘后,我渾身痙攣抖動得無法停下來。我的确求了饒:“不是不說,是沒有”,我的聲音變得很嚇人。“哥几個,怎么搞得呀,伺候了几天怎么把丫的伺候傻了?給丫的捅捅‘燈 ’(生殖器),看丫的說不說”。接著,我被架著跪在地上,他們用牙簽捅我的生殖器。我至今無法用語言述清當時無助的痛苦与絕望。在那里,人的的語言,人類的感情沒有了絲毫力量。最后我編了先后与四名女子“私通”,并在一次一次的折磨中“詳細”描述了与這些女人“發生性關系”的過程。直到無亮,我被抓著手在這樣的筆錄上簽了名,按了手印。“半年內讓丫的變成臭狗屎。這事整出去,你身邊的那些人會像餓狗碰了一嘴新鮮屎一樣高興的”王頭目大聲說。(我出來后得知,就在第二天,孫*處長即把他們“掌握的”我亂搞男女關系“實情”告訴了我的妻子,耿和告訴之:其一,在給高智晟的為人下結論方面自己不需要政府幫助; 其二,若過去縱有其事,在自己眼里,他實在還是那個寫三封公開信的高智晟)。經這次折磨后,我几乎時常處在沒有知覺的狀態中,更多的是沒有了時間知覺。不知過了多久,一群人正准備再次施刑時,突然進來人大聲喝斥了他們,讓他們都滾出去。我能听得出,來者是市局的一位副局長,此前我多次見過之。至少在我認知的層面上對之有好感,人較為開明、直率,對我和我全家有過一些保護。當時我的眼睛不能睜開,但我整個人已体無完膚,面目全非。听得出他也很憤怒,找了醫生給我作了檢查,說他也很震惊,但說這絕不代表党和政府的意思。我問他誰的意思能如此無法無天,之無以對。期間,我要求送我進監獄,或送我回家,他沒有作答。最后他將折磨我的人叫進來聲斥了一陣,命他們給我賣衣服穿,晚上必須給我提供被子,必須給我飯吃。并答應盡全力為我去爭取或回家,或進監獄。這位局長一离開,王姓頭目對我破口大罵:“高智晟,你他媽現在還在作夢想進監獄,美死你,今后你再甭想進監獄,只要共產党還在,你就再也沒有進監獄的机會,什么時候也別想”。當天晚上,我又被套上黑頭套昏沉沉地被架到另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在那里又被他們無休止地折磨了十几天后。有一天,我突然又被套上黑頭套后,被人架著按著頭九十度彎腰跑步至一輛車上。上了車,我的頭被人按低至我的襠部,路上一個多小時,真至生不如死的痛苦境地。到了地方后約一小時才取下黑頭套。對我實施肉体折磨的五人中不見了四人,換來的是出獄后貼身監督我“改造”的那群秘密警察。對我肉体的折磨至此而止,而精神折磨一直持續。我被告知要開“十七大”了,在這里等候上面的處里意見。期間一些官員時有來訪,變得溫和了許些,也開始允許我洗臉刷牙了。亦有官員提出能否用我的寫作技術“罵罵法輪功,价錢隨你開口,知道你有這能力”。我明确告訴來者,“之不只是一個純技術問題,之是一個困難的倫理問題。”到后來一看沒有動靜,又來說“寫法輪功的文章困難的話,也可以表揚表揚政府嘛,多少錢都不成問題。”最后是“寫點東西說你出獄后政府對你全家很好,是受了法輪功和胡佳等人的蠱惑才一時糊涂寫了給美國國會的公開信的,要不然,這什么時候是個盡頭。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你的妻子、孩子嗎?后來作為交換,我寫了一份說政府對我全家關心倍至,是受了法輪功和胡佳的蠱惑我才寫給美國國會公開信的材料。回家前,我又被帶到西安給胡佳打了一次電話。

大約是中秋節夜里,此前因耿和的以自殺抗爭,當局讓我打了一次勸慰電話。通話內容都是由當局設計好的(我回來后得知,耿和所說的內容也是設計好的)。當局還錄了相(當時我還有一只眼睛無法睜開,錄相中逼我說是自傷的)。十一月中旬回到家得知,家中部分財產再次被抄,這次抄家連一個字的紙條都沒有。

我在這五十多天里遭遇到的肉体及精神折磨所謂駭人听聞。期間有過許多奇异的感覺,諸如:有時候能真真切切地听到死,有時又能真真切切地听到生。到第十二、三天后我完全睜開眼時,我發現全身的外表變得很可怕,周身沒有一點正常的皮膚。皮膚完全呈重度烏黑色。被綁架期間,我每天“吃飯”的經歷,定會讓那些在紙上操英雄主義槍法的義士們大跌眼球。每至餓致眼冒金星時,他們會拿出饅頭來.每唱一遍《共產党好》、《社會主義好》、《沒有共產党就沒有新中國》,即可得一個饅頭。我當時的心理底線是除非万不得已即設法活下去。死對我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太過于殘酷,但絕不臟污靈魄。在那樣野蠻的氛圍里,人性,人的尊嚴是毫無力量的。如果你不唱,你不但會被飢餓折磨,而且他們會無休止地折磨你。但當他們用同樣的手段逼我寫批法輪功的文字時,即未能如他們所愿。但以這种方法讓我在寫有這次政府沒有綁架我,也沒有酷刑折磨我,政府一直對全家關愛倍至的筆錄上簽名時,我是作了妥脅的。

而在這五十多天中間,還發生了一些為人類政府記錄史所不恥的肮臟過程,更能使人們看到,今天共產党的領導人,為了保衛非法的壟斷權力,在反人性的惡行方面會走得多遠!但這些肮臟的過程我不愿再提及、或許會永遠如是。在每次的折磨我的過程中,他們都會反复威脅說,如果將來有一天,把這次的經歷說出去,下次就會在我的妻子,孩子面前折磨我。大個子每一次都抓住我的頭發告訴我:“把這次的事說出去了,你丫的死期就到了,几位大爺隨時找你敗火”。這樣的警告不知被重复了多少次。這些東西的心里也清楚,這樣的殘忍暴行并不十分偉大光榮正确。

最后,我還想再說一句不太討人歡顏的話,即我想提醒今天共產党在全球的那些“好朋友”、“好伙伴”們:共產党對國內人民愈發蠻橫及冷酷的十足底气,是被我們和你們一同給貫出來的。

2007年11月28日于被警察圍困的北京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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