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2月26日訊】 我樂觀地想,希拉蕊走了,我便能自由地走出家門了。今天早上下樓,結果發現,我能走出家門,卻走不出一個移動的牢籠。白色現代車京FB8233和黑色現代車京MI3591及黑衣男子們:你們為何緊緊跟蹤我?監視我。難道你們不明白,從2006年到現在,你們對我斷斷續續地跟蹤監視脅迫,沒有讓我屈服,只是讓我對你們更加憤怒與厭惡?
很多時候,我是軟弱及恐懼的,尤其當寶寶向我撒嬌或無助地喊叫呼喚“阿——媽——阿——媽——”時,我更是悲喜交加,茫然猶豫,不知進退。可是,我的公民權利和人權被國保員警們侵犯更多一次,我的自由被限制更多一次,我的憤怒就積累更多一點。這種憤怒,是對不公不平的蔑視和討伐,像一個越滾越大的雪球,淹沒了我的恐懼,讓我說出我內心的想法,讓我掙扎著反抗。
可是我越掙扎,加在我身上的非法監視、限制更多更強更蠻橫無理。我悲哀地看到,我和幾年前的胡佳一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監獄。因為不管怎樣的打壓、非法軟禁、毆打、失蹤,胡佳依舊不肯放棄說真話,不肯放棄自己自由表達的權利,反而在憤怒情況下做了許多尖刻的批評。而今的我,儘管壓力重重,儘管常常軟弱恐懼,可還是越來越憤怒地說出監控者執法犯法,非法限制我的自由,侵犯我的公民權利。偶爾念及,真的有一天我也被關到監牢,我的孩子怎麼辦?心中止不住地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