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記者 在線報導】每逢暴風驟雨之際,或夜深人靜之時,如果路過福建莆田江“3.25”塌樓地段,或路經莆田秀嶼“10.21”飛達鞋廠火災地段,您就可能會聽到種種奇裡古怪的嚎叫聲和鳴冤叫屈聲,當地一些上了年紀的老年人就會告訴你說,這是數百名打工妹和打工哥的孤鬼野魂在異鄉遊蕩、陰魂不散地在叫屈和鳴冤……
2008年的山西襄汾潰壩事件、河北三鹿奶粉事件、河南登封礦難、深圳龍崗火災等幾起造成人員傷亡的重特大責任事件,從南到北掀起一股中國式的“問責風暴”。 問責對像層級之高、落實速度之快,究責手段之多、覆蓋範圍之廣,的確堪稱新一波問責“風暴”。但是,類似死亡重大的責任事故,在福建莆田官員隱瞞竟然可以不受到究責?莆田民眾不禁在質問:同一國度發生了瞞報樓塌、火災死亡成百人特大事件,為甚麼能讓如此眾多的官員逍遙法外?他們非但不受到問責和追究,而且還能得到提拔和重用,這其中奧秘到底是甚麼呢?
福建莆田江口“3.25”塌樓 死亡人數成百真相卻被隱瞞
一、揭秘“3.25”塌樓事件真相
江口“3.25”塌樓事件,發生時間在1997年3月25日,地點在福建莆田江口鎮石庭村福廈路段,工廠是江口石庭亞豹電子廠。
電子廠老闆黃賽峰,俗名叫亞豹,系莆田籍港商,1984年,在江口石庭辦星光電子廠,主要生產電子鐘錶產品。1985年,趙紫陽任總理曾經到莆田視察時接見過他,因此而揚名。由於黃賽峰的“亞豹電子廠”生產能力不斷擴大,1994年現有宿舍不夠用。當年黃賽峰向上反映,經縣委書記鄭海雄,江口鎮書記林元欽的首肯後,便在佔地面積有近千平方米,使用了幾年的工廠平房大食堂上面加層為三樓,作為電子廠員工宿舍樓。每層有24間房子,中間是走廊,兩排各有12間房子。每間10張雙人床,住宿20人,雙層床靠牆擺各擺五張。平常每層樓住480人,兩層住滿可容納960人。加層後的“亞豹電子廠”員工宿舍樓,一直是處於滿員滿額狀態。
“3.25”塌樓事件,是發生在3月25日晚上10點多,當時只聽到“轟”一聲劇響,消煙四起,一下子三層樓房夷為平地,睡在房間裡無一人倖免。平時大家都知道“亞豹廠”員工宿舍樓總是滿員。“3.25”凌晨,莆田市委調動在西天尾鎮後卓駐地的武警官兵和公安警員近五六百人,迅速封鎖了出事廠房的四周,同時嚴密封鎖各種消息。因為,出事廠房剛好相臨福廈路段,造成福廈路段交通受阻二三小時。當時過往的人們看到,出事廠房變成一片廢虛,廢虛遍地血流成河,成百名打工兄弟姐妹活鮮鮮的生命,瞬間塌樓全變作冤鬼孤魂?
二、隱瞞“3.25”塌樓事件真相
時任福建省莆田市委書記許開瑞、莆田市委副書記陳少勇、莆田縣委書記鄭海雄、江口鎮黨委書記林元欽等官員,為掩蓋事實,採取隱瞞真相的作法。他們首要任務就是要擺平新聞記者。因為市級報刊記者,全在他們勢力掌控之內,可以任意封剎﹔但是中央和省級媒體,只能運用公關智慧來擺平。於是,鎖定目標搞定省級媒體,關鍵先搞定福建省第一媒體《福建日報》。剛巧,福建日報社派出了原福建日報駐莆田記者站站長,時任福建日報記者處的張玉鐘處長。張玉鐘處長是莆田東嶠人,到了江口一下子就了解到隱報死亡的情況,掌握到死亡人數名單不是33人而是122人。這時,許開瑞和陳少勇,讓林元欽和鄭海雄儘快擺平張玉鐘處長,林元欽就當面許諾20萬元,作為贊助福建日報社,給省報封口,並給了張處長10000元紅包。這樣,很快地統一口徑,上報和公開就是死亡33人。
要知道,當時張玉鐘處長剛到亞豹電子廠,就獲取一份不完整的住宿人員名單,這份員工名單有122人,己經沒有一名是活著的。換句話說,從這一份不完整的名單上,就足以證明己經死亡名單上,有姓有名的就是122人,如果徹底查清,那肯定更是成百人不止。可是,面對著莆田官員提出20萬元人民幣的誘惑,能鎮定地說亳不動心嗎?能坦然地說絲亳不受到振撼嗎?!
因為,當時正處級官員月工資不足500元,而現在正處級官員月工資達到6000元﹔當時上海房價每平方米僅僅2000-4000元,莆田房價每平方米僅僅400-600元,現在上海房價每平方米達到25000-40000元,莆田房價每平方米達到4000-8000元。所以說,當時的20萬元,勝於現在200-300萬元的人民幣。
( V( N; N( R. T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竟是以莆田江口鎮的名義,向福建日報社贊助20萬元人民幣,給張處長一個大紅包。平常慣例少不了5000元,這次特大事故隱瞞花10000元也值得!
結果,20萬元人民幣創造了人間奇蹟,達到了封口目的,向上報告和對外報導取得統一的口徑。不但掩蓋了真實的死亡人數,而且連最初有姓有名的122人死亡人數,都變少為33人!
當時,許多人看見國內所有公開報導,統一口徑只說死亡人數僅33人,知悉內情的民眾,江口周圍的群眾,紛紛議論說,再加上20倍還差不多。
三、開脫“3.25”塌樓事件真相
地方政府首先是開脫,承認沒有辦理審批加層手續,認為作為工廠平房大食堂,雖然當年沒有打地基,經過幾年後地基是穩定了,以加層應該沒問題為由,轉而肯定出事原因是在施工質量上。
“3.25” 塌樓事件發生後,莆田許多官員、新聞媒體參與積極隱瞞,異口同聲地說就是施工質量問題。他們找了承建的包工頭,讓他為之承擔塌樓事件法律責任。包工頭不肯為之承擔建筑質量問題,其先,理由是鎮裡和廠方曾要求不要打地基,曾擔保地基沒問題,若出事了由他們負責﹔其次,強調在施工過程,一沒有偷工減料,二水泥、磚瓦、鋼材等建筑材料是按廠方規定品牌進貨,說啥也不能賴到包工頭上。結果,官員們沒辦法,就哄著做包工頭的思想工作,並應允說先頂替坐牢,過了風頭,就放出來,等之類的許諾,用軟硬兼施辦法,硬是讓包工頭判刑當上了替罪羊。
由於莆田官員擺平方方面面,一項特別重大死亡成百人塌樓事件,最後,沒有一個官員為此災難事件承擔責任。
四、“3.25”事件不追究反陞官
E莆田官場靠著隱瞞和開脫,讓時任市委書記許開瑞、莆田市委副書記陳少勇、縣委書記鄭海雄、江口鎮書記林元欽都躲避過黨紀的問責和國法的追究!
隨後許開瑞在6.18平調到福建省貿易促進會任會長﹔陳少勇提拔為市委副書記兼莆田市長、再調寧德任市委書記、提拔省委常委兼省委秘書長﹔鄭海雄調到湄洲灣北岸管委會任書記兼市長助理﹔林元欽提拔為湄洲灣北岸管委會任主任。可是,原先答應給福建日報社贊助的20萬元人民幣,還一直沒有兌現。待到翁金亮調到江口鎮任書記時,張玉鐘提升福建日報的法制時報總編輯時,張玉鐘找到了翁金亮,才討回原來林元欽、鄭海雄、陳少勇、許開瑞莆田高官們答允的20萬元人民幣。
可是,江口鎮黨委書記翁金亮,為前任們付清了長期的欠帳賴帳款項後,面對著鎮兩委一班人的責問,不斷地抱怨說,“前任林元欽書記不兌現,繼任趙黎明書記不兌現,待到我來上任兌現。這些人為“3.25”封口,付出20萬元,讓本來就緊張的江口鎮財,雪上加霜!
一席抱怨話,徹底曝露了江口“3.25”特重大塌樓事件被長期隱瞞的真相。這起由莆田官員共謀,用20萬元人民幣封口,結成官場與新聞界的利益共同體,把死亡超過百人的特重大塌樓事件的慘案真相,整整摀住了15年之久!
溫家寶總理,您說,為了上百名打工姐妹兄弟的冤魂,該不該施行黨紀的問責和國法的追究?
莆田秀嶼飛達鞋廠“10.21”火災 刻意隱瞞死亡百人的真相
一、揭秘“10.21”火災事件的真相
笏石“10. 21”飛達鞋廠火災事件,發生時間在2007年10月21日,地點在莆田市秀嶼區笏石鎮北埔新街西天尾停車場旁地段的五層商住樓,工廠叫秀嶼區笏石鎮飛達鞋面加工廠。
飛達鞋面加工廠是2003年12月4日,在秀嶼區工商局辦理個體工商戶登記,經審查合格發放營業執照的﹔以個體工商戶黃淑濱登記,經營場所在秀嶼區笏石鎮壩津村,主要從事鞋面加工生產﹔經營期限,自2003年12月4日至2007年12月3日,是連年來均通過年檢審查合格的個體工商戶主。
位於笏石鎮北埔新街西天尾停車場旁的五層商住樓,飛達鞋面加工廠豎立的大招牌,高高挂起特別惹眼﹔工廠業主叫陳宗飛,是花128萬元購置有1000多平方米面積的五層商住樓的﹔2006年9月,陳宗飛搬遷到北埔新村地段的五層商住樓,一層樓為鞋材倉庫,是把三戶單元房(每戶60多平方米)打通,用於儲存鞋面布料﹔二、三層樓為生產車間,每層有200多平方米,安放100多部縫紉車﹔四層樓為工廠辦公室,及老闆一家人居住﹔五層樓為食堂和員工宿舍,是用木板隔成的一個個小房間,每間住八個人,只有一個樓梯上下﹔樓頂上加蓋了一層簡易棚為廚房,算作六層樓,經常出現員工多了,五樓員工宿舍住不下人,就解決一部分員工擠到六層樓睡覺。車間最多時可以容納近300員工上班,在秀嶼區屬於數一數二規模的鞋面加工廠。
飛達鞋面加工廠,2006年9月前,曾經一度在笏石北埔田厝商業城內進行生產。但是,事故後莆田官方一直強調說,飛達鞋面加工廠因屬“三合一”加工場被取締。但是,該鞋廠合法性的營業執照,在火災後仍在,並不是像官方說的那樣己經被取締,己經被沒收。原先條件較差,只是一直租用村長的房子在加工生產,直到去年9月,才搬遷到自置可以容納200-300人的五層商住樓廠房。
業內人士都知道,莆田鞋業規模較20年前,是有所擴大,但產業結構由當初為臺資廠“來料加工”的模式至今不變。所不同的是,過去給外國品牌做代工,如今是在為晉江的品牌做代工。許多莆田鞋業還是停留在貼牌加工、造假的初級階段。因為,代工不用做推廣,無需投放大量廣告,也不用擔心原料,在莆田處處受到歡迎。這也是莆田大大小小數千家鞋企遍地開花的真正原因。
飛達鞋面加工廠,平時來料加工活多的時候,有200多位員工上班,就是來料加工活少時,也有100多員工上班。廠裡60%的員工是來自老闆陳宗飛家鄉—-秀嶼區埭頭鎮,其中很多人是老闆自家的親戚和朋友們。
每年冬夏兩季是制鞋業的旺季。據內情人士透露說,自十月份始是來料加工的旺季,10月21日飛達鞋面加工廠有近130多人在上班。晚上近21時,不知甚麼原因,廠裡突然起火,而且火災越發越猛不可救藥,於是給了119火警報警。
不知甚麼原故,電話打了,就近的秀嶼區居然沒有出動消防車﹔火災現場離莆田主城區約20公里的里程,作為消防特種車輛,居然爬得那麼慢,近一個小時先是秀嶼區消防車姍姍來臨,接著才有4-5部消防車趕到﹔更怪的是,這些趕到消防車,好像不是來消防救火的,連車上的消防水箱竟然都沒有灌上水,有的消防車帶來的消防水管,也是破漏的管子﹔在慌忙之中,消防車用水管連接上大街邊的消防樁,奇怪的是,自來水管道內竟然也無水供應﹔也真不知這些城市消防設施和工廠,當時是如何通過消防項目驗收的……
等到莆田市消防支隊和其他縣區消防車4-5部趕到,己經是在119報警近60分鐘之後,救火救人錯過了最佳時機。換句話說,4-5部消防車的到來,百餘官兵的到來,火是燒得差不多了,人也多數葬身火海,消防武警官兵扮演一出重點收屍搬屍的角色!當天,飛達鞋面加工廠至少有120–150多號大人小孩在商住樓裡,在二三層樓車間加夜班的,也不會少於120多號人。可是,官方事發後公布死亡人數僅僅37人、受傷21人,加起僅58人,未免太假了。光工廠主陳宗飛老家埭頭鎮在火災中喪生的人數,就要比公布死亡人數37人多,何況更多的喪生員工中,還有很多是來自相鄰的鄉鎮。
老闆陳宗飛有兩個兒子當天葬身於火海﹔員工中有6人強行撬開防盜網跳樓,4人當場死亡,2人受重傷。女工陳秀娟在情急之下,從二樓陽臺撬開的防盜網,跳到旁邊的另一堵牆上,再跳到地上,雖然右腿膝蓋被摔成粉碎性骨折,但總算好歹是撿了一條命。21個倖存者,大部分屬於燒傷和吸入性灼傷。他們從二樓跳下的只活著那兩個,其他十幾個都是急中生智跑到六樓頂上,才撿到了一條命。更多的員工,則都在廠房中被大火活活燒死,或被濃煙毒煙迅速吞噬死亡。特別應提到的是,火魔吞掉了十幾位祖國的花朵,有十多位女工帶著小孩子在加夜班,結果也都葬身於火海。這些小孩子的死亡人數,自然也不在官員們統計的範圍之內。
難怪許多知情者和工廠周圍鄰居知道,看見運裝屍體的袋子,拉進整整有兩車,一具具完整的屍體應該不少於70具,還有許許多多是燒焦的、斷肢的,以及與屍骨混裝的,一袋袋堆上車拉走。
當地人和埭頭鎮人,聽到官員公布的死亡人數,都覺得不可思議,搞不懂為何要如此隱瞞和造假呢?更可惡的是,對死者家屬,給了點錢,威脅要閉口,不准對外亂說﹔對倖存者、知情者,均得到警告,不准亂說胡講,否則後果自負。-
二、開脫“10.21”火災事件的真相
事故前後政府工商部門作為
笏石鎮飛達鞋面加工廠,明擺著是典型的吃、住、工混合(倉儲、生產、生活集中在一起) “三合一”的加工廠所。由於有近千平方米的廠房,200多人的員工,在當地同類企業中,是屬於較大的一家鞋面加工廠,因而一直得到當地政府的有力保護。
事故後的笏石鎮政府,卻在推卸說,2007年5月19日、9月18日分別組織人員對飛達鞋面加工廠進行行政執法,併發出整改指令書二份,排查隱患6條,但該加工場未按時限要求整改到位,導致發生這次特別重大火災事故。0 q w4 H6 ]9 o4 D
笏石鎮政府,公然迴避了類似飛達鞋面加工廠這種存在重大安全隱患的“三合一” 鞋業,竟然可以在鎮政府的眼皮下,存在並生產4—5年之久的事實﹔只是在火災事故後,承認全鎮進行排查,才發現類似“三合一”鞋業有60多家。真不懂這些人民的公仆們,是在做甚麼工作?
工商部門給典型的 “三合一”飛達鞋面加工廠,發放經審核合格的營業執照,明確規定經營期限,自2003年12月4日至2007年12月3日,而且每年都通過工商部門的年檢。可見,飛達鞋面加工廠發生事故前,在工商部門看來是屬於合格的個體工商戶。難怪飛達鞋面加工廠,敢在笏石鎮政府所在地的臨街大樓前,高高地豎立起,並挂起一塊大大的,寫上工廠名稱的招牌。
可是事故發生後,官方卻極力否認飛達鞋面加工廠的合法性,強調它屬於無證生產工廠,屬於2004年曾被取締的非法工廠,2007年要求整改的不合格工廠。
事故後,莆田市鞋業協會會長蔡金輝也承認,莆田“三合一”工廠過多過濫,確定無法統計清楚,在“10.21”火災發生之前,協會原來想準備與工商、質監等部門進行聯合整頓,想不到事故就來了!
事故發生後消防部門的作為
事故後莆田市消防支隊拒絕接受記者採訪,迴避119報警一個小時後,最近秀嶼區消防車和其他地方消防車姍姍來臨,消防車水箱裡沒有水,消防水管是破漏管子,大街消防樁卻無水供應,以及有消防隱患工廠是如何通過消防驗收的一連串事實﹔而篡改發生火災時間,把晚上近21時改為21時50分,推遲50多分鐘﹔一味強調火勢,是在22時53分得到基本控制,23時30分完全扑滅﹔一味強調共調來15部消防車,100餘官兵趕赴事故現場扑救。
想想看,迴避一連串失職問題的嚴重責任,卻敢胡說調來15部消防車,一條小小的笏石鎮北埔新街,能擺得下15部消防車來救火嗎?來4-5部消防車,就敢吹成是來15部消防車,真不知道還要造多少假,編多少謊言,來自圓其說!
由於最近的秀嶼區消防車和城區的消防車姍姍來遲,由於笏石街道消防栓設施無法使用問題,由於來的消防車水箱沒有裝水問題,由於消防車消防水管破漏問題,由於錯過原本可以消防救援的最佳時間問題……在飛達鞋廠五層商住樓大門緊鎖、外圍窗戶全部防盜網封死的情況下,上百名員工只能被火燒煙熏,只能被毒霧毒氣圍困,許多人被熏倒中毒了,沒能得到外部力量及時的援救,結果,從最底層倉庫鞋材燃燒,到車間鞋材燃燒,一陣勝過一陣的兇猛烈火,一股勝過一股的扑鼻毒煙,不僅吞掉了百餘名員工的性命,而且許多喪失生命的屍體,在高溫烈火灼烤之下,冒出肉油不斷助燃,將屍體燒成斷肢焦體或火化作骨灰!
官方承認說,火勢是在22時53分得到基本控制,23時30分完全扑滅,飛達鞋面加工廠過火面積五百二十平方米,20多位傷員被送到九五醫院等醫院救治。
換句百姓說的話,報警時間是21時,消防車來救火時間是22時20分,火勢是在22時53分得到基本控制,23時30分完全扑滅。從報警到扑滅整整2時30分,救火時間1時10分,上百條人命就是消失在那寶貴的1時20分裡!你能說莆田消防隊伍沒有嚴重失職嗎?!
由於消防隊伍嚴重失職,自然也結成隱瞞的利益共同體,為莆田共同隱瞞死亡人數提供有利條件!
喪失消防救援為天職的莆田市消防支隊,非但不就錯認錯,反而做出了既推卸掉責任,又把貪天之功攬為己功的重大壯舉,大言不愧地把自己裝扮成滅火救人的功臣!
事故發生後市委市府的作為
(1)隱瞞。莆田市委書記袁錦貴,莆田市委副書記、市長張國勝,莆田市委常委、副市長林慶生,莆田副市長阮軍,秀嶼區區委書記陳志強,笏石鎮黨委書記張金壽等官員,為隱瞞推卸責任,把死亡人數近百人的火災廠房事件隱報,先說35人,後說死傷37人。
(2)推卸。市委市府在10月22日舉行的新聞發佈會上稱,飛達鞋面加工廠企業主黃淑濱,曾於2004年在笏石北埔田厝商業城內進行生產,因屬“三合一”加工場,被區安監、消防、公安、經貿和笏石鎮政府聯合組織力量取締過。2007年5月19日、9月18日己經對飛達鞋面加工廠進行行政執法,發出整改指令書二份,排查隱患6條,但未按時限要求整改到位,導致發生火災事故。
(3)轉移。市委書記袁錦貴為保住即將提升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高職,想把明顯必須承擔的審批責任、管理責任的性質,改變成縱火犯罪行為,刻意定調為故意縱火案。一方面,嚴令莆田市公安局刑警支隊,按市委定調立即組成重案組突擊辦案,對所謂老闆的冤家陳某,列為嫌疑犯進行嚴刑逼供,多方誘導供詞﹔一方面,對外發佈消息稱,市公安局專案組全力偵破取證秀嶼區特大火災案告破,該廠員工陳某有重大作案嫌疑,已被市公安局依法執行逮捕。並稱警方認定系縱火所致。可是待省檢察院下來複查,提審嫌疑人陳某,審訊逼供的漏洞百出。
(4)成績。 明明是莆田在鞋業管理上出現問題,在消防管理上出現的問題,莆田官員卻能通過隱瞞、推卸、造假,化腐朽為神奇,先宣稱飛達鞋面加工作坊的業主陳宗飛、黃淑濱夫婦批捕,秀嶼區分管安全生產的副區長邱金財停職﹔再宣稱消防滅火救人及時,20多位重傷員都及時得到救治﹔最後變為《莆田重拳整治制鞋行業“小作坊”》的壯舉,事故發生後市委市府和秀嶼區組織對全區的安全生產情況進行了拉網式檢查清理出64家,其中“三合一” 加工廠38家,“二合一” 加工廠20家,小作坊6家,並責令其立即停產整頓。3
莆田市委書記袁錦貴通過隱瞞、推卸、造假高超官場藝術加工,真得化腐朽為神奇,迅速提升為福建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一職!
毫無疑義,莆田笏石“10. 21”飛達鞋廠火災事件,是企業安全生產、安全管理的主體責任不落實,這是導致事故的根本原因。同時,因為地方政府和基層政府及有關部門對安全生產、安全管理不重視,檢查執法不嚴、監管工作不力、作風虛假所致。
儘管重特大事故發生之後,中央和國務院領導周永康、華建敏作出批示,福建省委書記盧展工、省長黃小晶作了批示﹔國務院、公安部、國家安監總局和全國總工會派出事故調查組赴莆田,公安部劉副部長、國家安監總局梁副局長等一行也趕到莆田。但是,就是在中央調查組重重質問的眼光之下,莆田官員就可以明目張膽地隱瞞死亡人數,公然為了推卸領導和管理責任,逼迫製造新的冤假錯案……如此系列嚴重的違憲違法違紀行為,為何至今得不到任何的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