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关押在一所监狱里。
在一年以前,狱警打电话到我的手机,告诉我可以接见,以及接见的日期。这是舅舅入狱几年来狱警第一次打电话通知我们接见。
接到消息,姥姥激动不已,能够看到舅舅一面,知道舅舅的确切消息,对于姥姥、我和母亲都是一件好事,我们最起码可以看到舅舅的样子,知道他是否遭遇了酷刑。
带着希望,我和母亲行程千里去看舅舅。监狱的门口汇集了很多其他犯人的亲属,他们拿着接见证等待接见,而我和母亲没有接见证。我们拿着身份证和监狱发的一卡通排队登记。当我们登记的时候,狱警一听到我们接见的是法轮功学员,就让我们去旁边等。
其他的亲属都纷纷地进去接见,只有我和母亲在外守望。很多人问我们为什么不能接见,我和母亲向他们讲舅舅是因为修炼法轮功进去的,法轮功学员以“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已,没有任何错,一个好人就这样被关进去。旁边的人听了直叹息。
狱警出来了,他拿着一张纸,交给我们,说要让我们签字才能接见。我和母亲看了一下内容,里面尽是污蔑法轮大法的言辞,还让我们俩也保证不炼功。我们拒绝签字,并向他讲真相。他拿着纸走了。后来又出来询问我们两次签不签字,我们不签。就这样,不让我们接见了。母亲和我希望那些恶警良心发现,我们坐在监狱的门口等了一天。最终我们带着失望离开。
从监狱返回,外婆好几天吃不下饭。对于恶警的行为我很愤慨。我写了一封信给舅舅,我在信中指明:“舅舅,我知道这封信到不了你的手里,但是我还是要写。”信中我告诉那些恶警善恶有报的道理,并告知他们跟随恶党最终的可怕下场,退出中共才是出路。同时鼓励舅舅进行反迫害。这封信就这样石沉大海。
后来,监狱开通了所谓的三分钟亲情电话。舅舅打电话过来,我担心舅舅,只说了一句“舅舅,你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做,你要反迫害。”电话立即就被切断了,通话时长还不到40秒。
舅舅又来电话了,我很清晰的感受到电话被窃听。舅舅问我,家人是否安好,问我有什么话对他说。我苦笑:“我能说什么呢?”,我问了舅舅近来身体可好。舅舅说:“他的身体不是很好,家人为什么不给他写信呢?”我说:“我写了,但可能被扣了,你自己去要吧。”这句话刚说完,电话又被切断。
我曾经被关押了近三年的时间,我很清楚,在那里,写信和收信都没有任何保障。自已写的信在一级级的审查之后方能寄出,收到的信则是一级级审查之后才会交给你阅读。有一段时间,甚至纸和笔都成了违禁品,都被搜走。
近三年的时间,我的信无一寄出,也从未收到亲友的信。我只见过一次亲人,那是他们在我绝食的时候想劝我吃饭。此后便一次亲人都看不到。亲友们每次也是带着希望来,带着失望走。
在那个地方,任何事情都会被恶警作为不准接见的条件或是借口。比如劳教服、出工、绝食、炼功、写保证。每一次接见都被他们加上了政治目的:转化。而亲情,人性都被政治目的抹杀。它们以各种谎言来骗来家属,利用家属接见来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如果家属不从,就只能含泪离去。监狱作为中共的国家机器,充满了谎言和专制。
只有解体中共,我们的亲人方能团聚。拒绝谎言,拒绝专制,从我们自己做起,反迫害,传九退三,以九评为剑,斩中共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