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8年07月10日訊】熱點互動直播(271)紐約華裔議員惹爭議:楊愛倫跟劉醇逸受中共洗腦,應揭穿其嘴臉。
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各位收看《熱點互動》週二直播節目。在美國的華裔議員,理當為華僑的喉舌,伸張正義。但是就在持續了一個多月的美國法拉盛暴力事件當中,受害的退黨中心義工及法輪功學員登門求訴,卻吃了閉門羹。
另一方面,被《大紀元時報》刊登施暴者的這些人,卻都在這兩位議員的保護之下,此舉令許多法拉盛及紐約的巿民感到不公,憤憤不平的想討回公道。
在今天1個小時的節目裡,我們就和各位觀眾朋友一起來探討一下,到底有哪些不公平的地方?然後我們一起來討回公道。首先為各位觀眾介紹一下現場的三位特別來賓,第一位是唐柏橋先生,唐先生您好!
唐柏橋:你好!
主持人:唐先生是「中國和平」聯盟的主席,也是過渡政府的發言人。第二位是橫河先生,是我們的特約評論員。第三位是今天的主角,這個事件中的受害者,她是退黨中心的義工也是法輪功學員Judy.陳,您好!
Judy:你好!
主持人:一開始您是不是跟大家介紹一下您在法拉盛事件當中受到的死亡威脅和暴力攻擊,您可不可以描述一下情況?
Judy:我覺得現在這種心情像死裡逃生,因為這四十幾天我所接受的挑戰和方方面面的打擊,不亞於我兒子在戰場上的威脅,我們天天都要受死亡的威脅,有一次是把我打得暈頭轉向,那次讓我下定決心,我要設法去制止他們。
之後我就開始打電話,請華盛頓那邊的朋友幫我聯絡議員,找退伍軍人,他們很迅速地都幫我聯絡上了。所以發生事情的第4天,我就到處去請求支援,支援人權。我們的「後院」著火了,那誰在放火呢?就是共產黨。
因為當時他們的表態也很強烈:「你為什麼不喜歡共產黨?我們就是中國共產黨,又怎麼了?」我說:「這裡是美國,這裡不是中國,我們不歡迎共產黨」。以後四十幾天吵吵鬧鬧,只要碰到我們法輪功學員就給我們阻街、辱罵、吐口水、丟石頭、丟雞蛋,什麼粗魯動作都來,連80幾歲老太太他都敢罵不堪入耳的話。
主持人:只要是法輪功學員、退黨中心的義工,他都這樣?
Judy:都是,有的時候很難受。在這個過程中,我最放心的就是我們選區的議員,因為兩位議員都來自台灣,我認識劉議員的父母,也認識楊議員,因為楊議員在競選的時候,我們是她的選區,我們也是力挺她的。所以每次走過我們退黨中心都是打招呼的,都很熟悉。
主持人:您是什麼時候在退黨中心擔任義工的?
Judy:4年前。
主持人:所以您們在紐約法拉盛退黨點上例行的活動已經做了4年了?
Judy:是的。
主持人:受到這樣的暴力攻擊是頭一次?
Judy:很不幸的,是第一次。
主持人:您剛才提到,身為一個美國公民,您受到這種威脅,不管是實質上打您,或者是給您一些人身上的威脅,或者是心靈上的恐嚇,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找您當地的議員求助,再加上您跟他們還有一些認識。那後來求助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Judy:那時6月29日我看到報紙,我跟一些朋友不約而同的都去了,白天我們還有工作,都有家庭,但是我們都去了。
主持人:報紙說了什麼?
Judy:說議員要接見法拉盛(的人),他有個公開時間,5點到8點。
主持人:是劉議員?
Judy:對,劉議員。那我們不約而同都去了,去的時候我發現其中有兩位天天都在我們退黨中心對我本人跟我的朋友、同修們作死亡威脅,甚至在當場他們也是用死亡威脅我們。
那個時候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們在這裡幹什麼?其實我不知道他們來這裡幹什麼?直到劉議員他自己講話,他說我今天只接受不喜歡他的照片在《大紀元》上面的人,你有沒有照片,我只接見這些人,其他人都不要見。
他一開頭就自己表態,其實我不曉得他想要見誰,他自己親口說了。我那些朋友他們什麼照片也沒帶,就偏偏我帶了自己被打傷的照片,所以我很迅速的說:我有帶!
我告訴他我有帶照片,我不喜歡他們打我,因為他講了誰不喜歡誰的照片在《大紀元》,我給他看。他說「你不喜歡《大紀元》嗎?」我說「我喜歡;我是受害人」,他就用手把我「撇」到旁邊去了。
主持人:是劉醇逸他自己的動作。
Judy:對!因為我們是要排號碼的。我們先登記我們有名字、住址,所以在他約見我們之前,或他想要約見誰,那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是被排號碼的。我們一群朋友都沒有照片,只有我有。所以我第一個就很高興,我可以見到我的議員,可是他的這種態度…他的言辭那更不用說了,我當時真的是非常非常氣憤。
主持人:那後來您又轉到楊愛倫楊議員那邊去,那情況是怎麼樣的?
Judy:我問了3個問題,她完全沒有回答我,之後她說,噢,你的兒子要回來,要替…因為我兩個兒子在前線服役,是海陸戰隊的一等兵跟少尉,在心情很受打擊時,我想念他們。因為他打電話回來,那天剛好獨立節,他說媽媽我可能可以回來。
我們都已經約好了,所以說不用再回來,可是我還是希望他回來。他回來的時候剛好也是我要見楊議員的同一天,我跟她講「孩子要回來看我,我是不是可以跟你約見面?」
會議完了以後,她連看我一眼都沒有,就又走進辦公室說「你兒子回來了就來見我吧」,我聽了也很高興,我就去跟她的助手說,「剛才議員講的話你也聽到了,我要約時間跟她見面」,她的助手說「你傳真過來吧!現在不要跟我講什麼」,我見我的議員我要傳真,我傳什麼真!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主持人:您在現場跟楊議員表達說,您問她3個問題,是不是問有關於您在她的選區裡受到了一些威脅甚至人身攻擊,這些您都有提出來?
Judy:我問到幾個很關鍵的問題,是我最關心的問題,我不能忍受她跟中共官員打乒乓球,因為她是台灣來的中國人,所以我要知道他是美國人還是共匪。她沒有回答我。
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如果妳沒有好好保護我,妳最好向我的兒子解釋,他們打完仗回來,妳好好向他們解釋妳在美國幹什麼?」這些問題她都沒有回答我,都沒有回答我。
她只輕描淡寫的說「我打乒乓球是運動,我可以跟任何人打乒乓球」,其他幾個問題她沒有很正面回答我。同樣的,我在回答我們的話題時,她說:「孩子回來你就帶他來見我」,可是她沒有正眼瞧我,就往那辦公室…我們的會議都還沒結束,她就說她要先行離開。那3個問題沒有回答我,我還是很高興,我想要跟她見面。
主持人:還是有一線希望。
Judy:那當然有!因為她把話撂下來,雖然沒有看我。我不在乎這些,因為她還是關心我,說要見我。可是等到我跟她的助手講話時,卻說「你傳真過來吧!」
因為助手就在旁邊,所以她們的態度都是很冷漠的。我覺得她們是在演戲,演戲給誰看,給選民看?還是給共匪看?絕不是給我們看,因為她一點誠意都沒有!
主持人:好的,現在我們線上有一位觀眾,是舊金山的藍先生,我們先聽聽看藍先生怎麼講。藍先生請講。
藍先生:你好!首先向主持人、嘉賓問好!我不是法輪功學員,但是我要向法輪功修煉者表示致敬。從他們的行為和工作上,才真正看到人性的光輝吧,他們勇敢堅強,勇敢站出來講真話,反對中共的暴政。但是從我個人來講,用這種「非暴力」的方式對付這種流氓政府,僅用「非暴力」是不行的。
你看這次上海的楊佳,楊佳這小伙子已給我們老百姓做出了榜樣,對不對?面對中共這樣一個罪惡深重的流氓組織,我們需要以暴力方式推翻他們。為什麼這麼說呢?
簡單一句話,美國憲法為什麼要授予美國公民擁有槍枝的法律,給他們這種權利?就是因為美國人民並不把所有的權力都交給政府,當政府不能為人民辦事,不能夠保護人民,壓迫人民的時候,人民有權利用他們手中的武器推翻這個政府。
最後一點,兩位議員已被中共收買,這是無疑的事實,所以你們現在發起彈劾他們,是非常好的事情。好,謝謝各位!
主持人:非常謝謝藍先生!但藍先生剛才提到的,我們並沒有發起彈劾,這是民間的一些人士包括唐柏橋先生,他是發起人之一。
Judy.陳發生這些事情之後,我們知道在法拉盛這邊…您們是在怎樣的情況之下要發起一個彈劾委員會?您是不是可以跟觀眾朋友介紹一下?
唐柏橋:我花一兩分鐘的時間介紹這件事情的背景,因為這個事情除了法輪功學員之外,我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之一。5月17日,當時我也被邀請演講,因為退黨活動我也參與了。
那一天,其實我也面對死亡威脅,因為我參與法輪功學員的活動,我也給人家比了手勢,要幹掉我的那種手勢。後來第二次、第三次,在法拉盛已經連續看了兩、三次,我們的大型活動那些人都來了,我也通報給FBI,希望他們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但是我不清楚。
以後發生的事情我都是見證人,尤其是劉醇逸這件事情。當時他有打電話給我,我坦率的說吧,我是不願意見他,因為我覺得他不配跟我見面,所以我沒有去。我也知道我去了也會像Judy.陳這麼善良的人一樣,會吃閉門羹,甚至人格上會受到羞辱。
因為他們跟共產黨狼狽為奸,這是已經是路人皆知的事實,就像剛剛藍先生說的。所以那一天當時讓我覺得我必須站出來,針對劉醇逸是因為他接見這些暴徒,而且他接見的目的不只是要聽聽意見,他明顯有傾向性。
他的前提就是認為《大紀元》濫用了言論自由,所以傷害了這些暴徒。好了,我們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些暴徒因為《大紀元》濫用言論自由受到傷害了,那麼Judy.陳這些人受到了暴力攻擊,誰受到的傷害更重?那我們先不談,我不先反駁你,我先假設你說的是事實。
那麼我問你,Judy.陳所受到的傷害是不是更重?如果是更重的話,兩個先後,輕重緩急的次序,她也是法拉盛居民,那個暴徒也是法拉盛居民,應該先見誰?應該先聽誰傾訴?誰的委屈更大?
這個道理擺在這裡是非常明顯的,你先去見暴徒,那12個人都是被警察抓過的人。Judy.陳沒被警察抓過吧?從警察的角度上講,至少她不是嫌疑犯。當時警察都是在現場的,抓他們的時候,你難道說所有的警察都抓錯人了嗎?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為什麼會做出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然後你反過來倒打一耙,說《大紀元》濫用言論自由!
你自己身為美國紐約市市議員,你難道不知道美國最偉大的地方,就是《憲法修正案》第一條:保護言論自由。凡是憲法沒有給政府的權力,政府都沒有;凡是憲法沒有確定要約束人民的權利,人民都有。這是一個基本常識,他不知道。
所以你看美國政府沒有一家言論機構,但是美國的民間全是言論機構,很多人不了解。所以言論自由在美國基本上是無限的,只要你不觸犯刑法,不煽動暴力之類的。
但是《大紀元》的話,你沒有看到它任何時候煽動暴力。而且現在他庇護的這些人,這些人都是屬於兇手在侵犯別人,有這種嫌疑,這是第一。第二、他們都是在大街上,不是在家裡。
主持人:這個言論自由的話題我們等一下再講。那麼在發生這些事情以後,你們實際上做了什麼樣的舉動?
唐柏橋:我們認為這個事情他顛倒黑白了,他賊喊捉賊,我們覺得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要尋求正義,討還公道,幫類似Judy.陳這樣遭受一個多月委屈的受害者討還公道,那我們必須站出來,幫他們說話,站出來譴責劉醇逸和楊愛倫。
在這個前提下,我們成立這麼一個委員會,這個委員會當然是草草成立的,後面還有很多後續動作,我們只是希望通過這件事情警告他們而已,如果他們懸崖勒馬,他們能夠知錯改錯,那我們也可以談判,進一步來對談,如果他們繼續走,那我們就通過美國的民主程序來糾正他的錯誤。
主持人:好的,那我們現在有一位從北京打來的skype在線上,我們聽聽看這位skype的朋友怎麼講?請講。
北京觀眾:我從電視畫面上看那個劉議員,看到那個地區有打人,他還說沒看見,我覺得這是一種道德淪喪的表現,你明明知道他不對,你楞說沒看見,那你做為一個議員,你連這麼一點判別是非的能力都沒有,你怎麼當的議員?你要是不明真相或者是一時的受蒙蔽,這不叫道德淪喪,但你知不可而為之,這就是徹底的道德淪喪。
我要向陳女士問好,並向他表達我的敬意。我看到陳女士受攻擊的畫面,使我想起大約在6年前吧,我有一次過年的時候路過天安門,在勞動人民文化宮看到警察把兩個女的法輪功學員往警車裡拖。當時有一個女的離我也就十幾步遠,我把自行車停下來,就騎在大樑上看,旁邊有個武警喝叱我們:「快走!快走!」我就看著。
那個警察拖那個女的拖不動,最後就用手抓她的頭髮,當時我就想起中國的一句成語「牽一髮而動全身」,抓著她的頭髮她不得不走啊,就跟著走,就被抓著頭髮給拖到麵包車裡了。因為當時我離得很近,我就看見那個警察鬆手的時候,他的指縫裡留下了那種細黃的頭髮。
可是我在那裡,我眼瞅著毫無辦法,自己覺得自己太輕微了,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也就不能做任何事情,我覺得那種感覺,那種無奈,真是讓我感覺難忘。
所以你們在美國的土地上,在自由的土地上,那裡有美國的憲法,還遭到他們的攻擊,那我說美國的地方當局是採取「綏靖政策」,如果他攻擊的是白人,那美國的群眾答應不答應?
我還要說,陳女士,我非常支持你,6年前,當時我就想我應該做點什麼,我就把我當時在天安門廣場,也就是把勞動人民文化宮看到的這一幕寫成了文章。
記得是發給了《易報》,很快就登出來了,我覺得自己做了我該做的事,我就覺得非常平靜。所以我就說陳女士啊,你不要怕他們,你就按照美國的法律來追究他們的責任,我支持你們。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您,那麼我們現在再接一位在法拉盛的馬先生的電話。馬先生請講。
馬生生:你們好!晚安。我住在法拉盛,對法拉盛街頭所發生的事情是最了解不過了。我看到法拉盛街頭的事情,起先當汶川地震以後,法輪功這邊就說中共沒有即時告訴老百姓,造成這麼大的災難,而且說什麼什麼東西,比如螞蟻、青蛙都爬上來,中共沒有預警,所以要天滅中共。
但是那一天他們就提出反對,他說先進國家都沒辦法預警,說什麼什麼爬出來了,怎麼叫中共去處理這些事情呢?所以他們就也提出了要殲滅法輪功。這兩個都是互相的在唱對台戲,後來演變成武鬥,甚至有手腳相撞等這些事情。
我覺得法輪功這邊人數比較多,好像就憑他們有一個組識,有金錢的支持。而中共這邊的話,它就沒有,它就零零散散的。像我朋友也是這樣子,開餐館的來這裏,12點就要回去做生意了。
另外一點:你如果說是中共特務,你說天滅中共或者什麼什麼的,那特務會跑出來嗎?笑話!那都是平民百姓啊,是看不過眼的平民百姓。你們要注意,他不是中共,這個問題你不要誤會,所以說你們把他們當作中共,他們有些都是大陸出來的,都是老粗,你們不要把他當成中共。
主持人:好了!非常謝謝您,馬先生。也非常謝謝陳女士今天參加我們這個討論,謝謝!
各位觀眾,我們今天談論的話題是:「紐約華裔議員惹爭議」,歡迎觀眾朋友撥打646-519-2879。您也可以通過Skype來跟我們進行語音和文字的互動,Skype的地址是RDHD2008 請您來和我們一起表達您不同的觀點。
接下來再跟各位介紹一位剛加入的劉國華先生,他是法拉盛的居民,前東北大學的法學老師。歡迎您。
劉國華:謝謝。
主持人:這次在法拉盛,您們一起發起彈劾這兩位議員的委員會,那我們是不是先就剛剛幾位觀眾朋友的問題來做一個回覆,我們有幾位…包括舊金山的藍先生說用和平方法沒辦法解決,提倡要使用武力。
還有用Skype的這位北京朋友提到,如果攻擊的是白人的話,人們會不會支持;最後這位法拉盛的馬先生提到不同的觀點。橫河先生,您是否能做個回應?
橫河:我首先對舊金山的藍先生做個回應,我想法輪功學員在法拉盛和在全世界各地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他是個修煉團體,他到現在為止並沒有提出要推翻甚麼人,沒有這種做法。以他的信仰來說,他不是努力推翻別人政權的團體,所以他本身就是一個和平的團體。
在這9年的迫害當中,他一直堅持一種和平的道路,這是在人類歷史上,非暴力活動持續時間最長、涉及人口最多,而且是最徹底的非暴力行為。
至今為止,法輪功即使推出了《九評共產黨》,甚至推出了退黨活動,他也沒有提出一個治國的綱領,所以他並不是要推翻共產黨,然後想建立一個甚麼更好的制度。這跟一般民運是不一樣的,民運它有個目標,它要建立一個更完善的社會制度。
法輪功修煉講的是來世,佛教講起來就是來生,基督教講就是到天堂,所以他不看重這一世的東西。
那麼法輪功所做的這些行為應該是最好的,比如說暴力,在中國大陸就包括楊佳在內,他做了這件事以後,對中共的政權會造成多大的危險?不會的。中共真正怕的是退黨,而法輪功做退黨的事情卻是以救人為目標,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主持人:本身沒有政治訴求。
橫河:對,本身並沒有政治訴求,他只是說你們跟著共產黨,共產黨做了那麼多壞事,你跟著它會對你自己不好,我是為你好才這樣說。他是針對個人,所以我想跟藍先生切磋一下吧!
關於北京的這位先生所講的,我覺得他是很對的,他把他所看見的告訴更多的人,共產黨是怎麼樣迫害法輪功的,也迫害其它民眾的,他對法輪功表示支持。
做為一個民眾、做為一個中國公民、其它國家的公民,這是一個最基本的是非觀問題。有的人不採取行動這也沒關係,能夠採取行動的,看到了講出來告訴大家,這已經是很讓人敬佩了。
相比之下呢,我覺得紐約這兩位議員,他們是想表演給某人看、某些人看。但是在公眾形象上,有些底線你是不能破的。做為一位議員,你是代表全選區選民的,不管你喜歡誰、不喜歡誰,這是一個最基本的是非,在法拉盛這事件上,這最基本的是非你故意忽視的話,那就不是了解不了解民情的問題了。
主持人:好的,我們現在有很多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聽一下電話,首先第一位聖地牙哥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請講。
張先生:我現在看到你們的電視,首先我對陳女士非常的敬佩,她的兩個兒子為國家繼續效勞,但是她受到中共這樣殘酷的對待,我也對它們感到非常的氣憤。
我想說一個問題,中共對有點名氣的人,尤其是華人,進行收買活動,這已經是它既定的政策,比方說這兩位議員他們肯定是被收買了。
另外呢,我所知道的,據說紐約還有位大律師也是很有名的華人,他的父親本來是被共產黨槍斃的,共產黨為了統戰他,邀請他回中國去,在上海受到了隆重的歡迎和接待,多少摩托車為他開道。他現在成了律師,就讓各省請他當律師,請他做它們的代表,拼命的給他擄錢,這是它進行的收買工作。
另外,你看看它對美國人,比如說布什總統有個弟弟,他本來不懂這個業務的,結果中共就讓他當甚麼半導體的董事長,一味的給他錢,我看就是見縫插針,像蒼蠅有縫就下蛆,它歷來就做這個工作。
還有我知道一個歷史事實,有一個叫袁家騮的,他到中國去也是被收買了,收買了之後,提供濃縮鈾的技術給它們。後來李文和事件出現了之後,袁家騮在中國不敢回來,一直在留在那兒不敢回來了,之後死在北京的協和醫院。
他回去之後,多次到蘭州去,本來說是到天津探親,結果天津他根本就不停留,直接到甘肅省核基地去洩露濃縮鈾的密祕。我說出這個來非常的危險,包括前總統柯林頓和希拉里,它給他們捐款,都是知道他們是可利用的、可統戰的。柯林頓就說過一句話,說:「強大富裕的中國符合美國的利益」,那我們看看中國強大了,那些錢都幹了什麼去了?用什麼去了?
主持人:好的,非常謝謝您張先生,我們再接一位大陸Skype打來的朋友,這位先生您好,請講。
王先生:我先對陳女士表示一個個人的問候,確實看到她是受到了很大的痛苦和傷害,所以表示一下問候。
對做官的良知和他對利益的追求,這個事情我個人有一點看法。在他沒有成為議員之前,他在拉選票的時候,大家可能看到這個人,相對上可能是品質上還算靠得住的一個人。之後他為了利益,為了他所謂的前途、仕途,那麼他可能去追求利益和金錢上的支持。
我個人有這麼一點看法,我覺得真正能夠做得比較長久的,比較受到大家擁戴的官,一定是在良知上、良心上得到大家的認可,絕不是一味的靠著金錢的支持他就能夠把這個官做得很長久。
但今天的中國,的確已經是官啦、甚麼事情它都靠錢去買,大家知道這是一個腐敗的社會,是一個畸型的社會。但是在美國那樣一個環境裡做官的話,我覺得應該是以自己的良知,真正去做點好事來贏得大家的擁戴和支持,在美國那樣一個環境,我覺得這樣才是真的。
我也希望這兩位議員能夠明白,他要想在美國那個地方真正的把官做好,真正的能夠得到我們華人的支持的話,應該看重的是良知,看重的是道德,而絕不能是金錢,這是個人的一點想法。
主持人:非常謝謝王先生。我們現在還有一位紐約皇后區的林先生,林先生請講。
林先生:你們好,最主要的一點,你們要向廣大的聽眾和觀眾解釋一個問題,甚麼問題?有人說,你們法輪功或者是《大紀元時報》,你們的龐大資金,其中你們辦電台、辦電視、辦報紙滿街都是,召募那麼多人上街頭,這些龐大的資金從那裡來?這是一個問題。這個問題要向我們大家解釋清楚。
另外一個問題,在發生這個事情時,因為你們好像是有組織,有龐大資金支持的,那麼中共的所謂的特務、甚麼暴徒啊…那你們說的,他們的動機,他們是弱勢群體,他們是沒有人家做為後盾,沒有的。像我的朋友也是參加這樣子的,他12點鐘就走了。
所以議員他們是支持弱勢群體,他們是被你們陷害的。你看,中共它們在很多事情上做得非常愚蠢的,怎麼愚蠢呢?我這裡要批評,中共對法輪功……
主持人:林先生,您的電話已經聽不太清楚了,很抱歉打斷您。再來是新澤西羅太太的電話,羅太太請講。
羅太太:你好,我看你們的節目已很久了,我是從台灣來的美國公民。我看到劉醇逸議員睜眼說瞎話,我覺得非常的氣憤,明明看到暴徒毆打人還有吐口水,他卻說:「我沒有看見」,我覺得政客的嘴臉非常可怕。
我們從台灣、從大陸來到美國,我們就是希望不要看到政客的嘴臉,我們希望看到正義的形象,結果他睜著眼說瞎話,讓我覺得非常的失望。
還有,楊愛倫她從台灣來,她應該是在台灣的民主教育下長大的,但她可以睜著眼說瞎話。這兩位議員說他們沒看到,然後顧左右而言他,我不是法輪功的人,我只是一位觀眾,可是我看得非常的氣憤,希望選民就用選票,大家在下回選舉的時候,就把他們否決掉,這是唯一的辦法。
大家都說法輪功拿了錢,錢從哪裡來呢?就像教會、我喜歡我的教會、喜歡我的宗教、我會願意奉獻。此外,沒有人會去支持法輪功,哪個政府會願意拿錢?現在每個政府都很窮。
然後,還有幾位觀眾朋友打電話,法輪功的錢有人支持,是誰送了錢,我只是一個普通觀眾,我根本不相信這一些。而且說他們都是自動自發的,那麼有人會帶著五星旗在路上走,拿著五星旗去搖搖擺擺嗎?
而且,我想請間他們一個問題,當他們入籍美國公民的時候,他們要回答一個問題,請問你是不是共產黨,那個時候你敢說你是共產黨嗎?我只想問這些人你敢勇敢的說你是共產黨員嗎?如果你說出來,你就不能入籍成為美國公民,我就講到這邊,非常謝謝你們的節目。
主持人:非常謝謝羅太太,我們台灣來的朋友。我們還有一位紐約卞先生在線上卞先生請講。
卞先生:你們好,聽眾你們好,剛才有位林先生好像說到甚麼法輪功的資金,我當時面對劉醇逸議員的時候,當時因為接近尾聲了,他就沒有回答我,他也提到這問題。
你們說他們好像是共產黨特務,但也有人說法輪功的資金是中央情報局給的,我當時就是因時間來不及,我現在說明一下,同時兼回答林先生。即便我們按照邏輯來引申推論,法輪功的資金是中央情報局給的,那又怎麼樣?
中央情報局是美國民選政府的合法機構,你做為美國人,如果對美國合法政府的合法機構資助這樣一個組織,你都不支持,倒是對共產黨這樣的組織,你要去支持,你就不是美國人。
對大陸人來說,剛剛那個羅太太說的很好,現在很多大陸人「利令智昏」的昏了頭。他們認為美國言論自由,但我提醒你們,美國移民局的網站你去看,美國憲法你去看,都是反共的,在美國的法律裡面,共產黨就跟納粹、法西斯一樣的。像羅太太剛才講的,不但不能入籍、而且是不能入境的,我們簽入境證時,我們知道在飛機上都要填你是不是共產黨員,是?不是?你滾出去。
所以美國雖然言論自由,但移民局的網站說得很清楚,主張共產主義、宣傳獨栽政府的就是違反了美國法律。
主持人:非常謝謝卞先生,那麼這裡可能有一點要質疑一下,如果有其他法輪功學員在電話線上的話,他們可能會對於您所說的「即使他們拿了中央情報局的錢又怎樣」,這裡可能會有一些質疑。那麼另外我們還有一位曼哈頓陳先生在線上,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我們看了《新唐人電視台》關於訪問劉醇逸、楊愛倫的一些報導,我覺得楊愛倫跟劉醇逸一定是受共產黨的洗腦,第一。第二、他們就是政客嘴臉,收了共產黨的金錢,因為他要競選紐約市市長,他需要很多錢,需要討好共產黨。所以我覺得要揭穿他的嘴臉,我們華人要聯合起來讓他知道民主、正義的呼聲,不要讓那些政客得逞。
主持人:好的,非常謝謝曼哈頓的陳先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