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清名臣扬州督师史可法以身殉国之后,清军迅速定下江山。当时人们议论著清兵首先攻破的那个扬州城门的守门者应该负起最大的责任。其实围城就像个绷紧的弦,弦绷紧了总有个断处。弦断了是整体撑不住那个张力,并不是哪个城门该负起失城的完全责任。
在《破晓前夕》这本书里面有一章的标题是《中共──坐在火药库上的黑社会》。在这篇文章里,笔者引用了发生在07年2月的四川大竹事件。四川大竹事件的核心是有一位16岁少女被当地三名官员强暴致死,但公安却说少女是“喝酒致死”,之后又栽赃给无辜的第三人。最后居民与农民群起抗争。在数小时之内有5,6万人包括从三十几公里外赶过来的农民,共同参与这项群体事件。愤怒的群众随即以一把火烧掉了案发的宾馆。
很不幸的,这样的官逼民反的事件又再度于贵州瓮安县发生。一样是少女被权势者奸杀,但死后落水却被公安说成是“跳水自杀”。少女的叔父是一位教师,据理力争的结果却被便衣公安活活打死,而且被打死的还包括基于义愤出头的其他民众。四所附近中学的学生们打起横幅要向公安讨公道,公安使出武力镇压,但最后压不住上万民众的怒火,于是公安局、警车、县府都在火光中烧毁。
中国民众已经无法忍受中共这样的“人民公仆”!一年前被烧的是四川的宾馆,现在被烧的是公安局与县府,下次被烧的又会是哪里?从小区域来看,四川大竹地区累积的民怨,在受害少女杨莉被虐杀的惨案上爆发;贵州瓮安民众的积愤则在受害少女李树芬的命案上炸开。这就是断弦处。从大范围来看,全中国每年有超过十万起这种群体事件,平均每五分钟发生一件,此起彼落。中共政权的断弦处在哪里?
中共显然担心北京奥运是那根绷紧的弦的危险点,所以在距离奥运主场馆鸟巢和水立方只有约1公里处设置了地对空导弹发射装备,还在海淀公园部署了另一批地对空导弹装备。不仅邮政、快递业都受到限制,大型的国际商业、娱乐活动全被勒令停办,紧缩外籍人士签证致使旅馆业生意萧条,再加上已知的工厂停工措施、车辆上路限制、奥运期间夜店要提早打烊等等。高唱了七年的奥运商机已经因为中共的恐惧而成为泡影。
即使中共能让京奥在肃杀的气氛下完成开幕闭幕,但奥运过后将有更多中国人从中共打造的奥运大梦里清醒,届时这根弦将被拉得很紧。史可法因为扭转不了改朝换代的历史必然,因此肩承了时代的悲剧。三百多年后,武昌的一声枪响,又结束了满清这个朝代。如今中共政权会结束在哪一个事件我们无法预知,但中共解体已经是必然,因为一直增加张力的弦绷紧总有一个断处,这是人人皆知的经验谈。不需要专家的分析,只要拿条橡皮筋来绷紧它就会看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