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我是主持人安娜。自從5月17號,中共領館組織一些親共團體,在法拉盛對3,600萬退黨活動進行干擾之後,兩週以來,不斷的有人對退黨的義工以及法輪功學員在法拉盛進行圍攻和謾罵。
那麼在5月31號,來自很多地方的各界人士、支持退黨的人士及法輪功學員在法拉盛又舉行了盛大的集會,譴責中共的黑色暴力,中國過渡政府的總統伍凡先生也到場發言,今天我們就請他來談一談對法拉盛事件的看法。伍凡先生您好!
伍凡:安娜你好!主持人好!
主持人:您好!我看到5月31號您是在現場的,很多人對這次退黨義工和法輪功學員遭到暴力圍攻、毆打還有謾罵的事件,就覺得說「哎呀!文革又來了!」那您看了這個事件感不感到突然呢?
伍凡:這件事情剛開始發生的時候,就那一、兩天感到突然。可是這一路下來以後,慢慢去跟蹤它的發展,再慢慢思考它為什麼會發生,總有它發生的原因吧,不會是憑空而出的,發現它是有比較深層的原因,所以就覺得不奇怪了。
它是必然會發生的,這是中共轉移矛盾的一個手段,它必定會在這裡,它選擇法輪功。那為什麼選擇法拉盛呢?因為全世界最有名的,畢竟第一家「掛牌」的「退黨服務中心」就在法拉盛,就在圖書館的對面。
那個地方正好是一個大舞台,它要在那裡演這場戲。這場戲演完了以後,把所有拍下來的東西或資料向國內匯報,等於是「出口轉內銷」,轉了以後就可以欺騙老百姓,這就是它要做的事情。
主持人:但是像文革那種圍攻、謾罵,在國內大家可能也不奇怪,可是在美國,我想很多美國人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那它到美國來做這件事情,它難道沒有想到後果嗎?
伍凡:圍攻你法輪功,如果不採用一種很激烈的手段,那不叫「圍攻」啊,那叫「辯論」、「會談」或是像我們這樣的「對談」,那就沒有效果了。它一定要造出一個讓中國人很熟悉的形式,在美國這個地方表達出來。
如果僅僅是我們兩個「脫口秀」(Talk Show),那在中國就沒有什麼影響力了嘛,它要造成一個效果和影響力,那麼一定要把中國共產黨熟悉的,甚至老一代、年輕人都熟悉的這麼一種形式表現出來,所以它就要來圍攻。
你講文化大革命,我是全程經歷過的,在1966年到1976年,前一階段我在大學裡面,後一階段我被關到監獄裡頭去了。中國當時整個是一個大監獄,我坐在監獄裡頭的小監獄,而監獄裡頭也搞文化大革命,犯人也批鬥、也打。
在那個全國大的範圍內,武鬥是有名的,現場不叫「辯論」叫「批鬥」,完全是單方面的講話。只准我講話,你不能講話,你是黑五類、黑九類,你是挨整、挨打、挨殺的對象。我要怎麼搞,在我手上、在我腦筋裡頭,我愛怎麼搞都可以。
現在法輪功在法拉盛這麼一個據點,它就把這種模式移到美國來。你像我看了一個電視的畫面,一層一層的人,上百個人甚至更多的人圍著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舉著一張報紙,那夥人都指著罵、罵她。這個鏡頭使我想起當年批鬥地主婆、資本家、共產黨的官員,不就是這種形式嗎?
唯一沒做的是什麼?沒把她作噴氣式跪下來而已,那完全就是人身侵犯了。可是還是有人假裝自己跌倒,用頭去撞那個老太太。這種形式是共產黨所需要的,把這種模式移到美國來,告訴中國的老百姓:你看,法輪功是被批鬥的對象,我們是占主導的,法輪功是被批鬥的。
可是它完全錯了,時空完全變了,一個是這在40年以後,第二個又是在美國的土地,是一個講究自由、講究人權,特別講究「我反對你,但是我保護你有發言的權利」的地方。你不能說「我反對你,我就剝奪你的發言權利」,它現在是採取這個辦法。
所以我們講文化大革命的模式就是「只准我講、不准你講」,因為你是專政對象。
它把法輪功當成共產黨的專政對象,在美國重演。這是我們不能理解的,在美國生活的人不能理解的,可是共產黨就要演這個戲。
主持人:那您覺得除此之外,它還有什麼其他類似的手段和方法是和文革很相似的呢?
伍凡:起鬨!昨天我們演講的時候,它來起鬨,這在美國一般正常生活狀態下是不允許的,所以後來為什麼警察來把他們趕走?你不尊重這個大會,這個大會是人家開的,你是觀眾,你不願意聽他們講話,你可以走,你不能這樣叫,所以警察一路勸他們走,他們乖乖的都離開了。
你不走,他可以抓你,因為他要執行公務,警察是來保護這個會場的,不是來保護你的,你是聽眾,你應該走開。所以當時採取這個辦法,我覺得警察是非常負責任的。
主持人:那麼您做為中國過渡政府的主席,中國過渡政府對法拉盛這個事件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伍凡:法拉盛這個事件我們是堅決反對的,第一,它不是一個民主自由、憲政的社會裡邊所允許發生的事情。我們不反對你有反對的意見,你可以表達,你可以用各種方式表達,但是你不可以侵害別人表達意見和自由的權利,你不可以。
人家在開會,人家擺個攤子,並且擺攤擺了4、5年了,長期擺在那裡,並不是因為地震之後才擺的。那麼擺了以後,從來沒有發生爭吵衝突的事件,並且這些人跟法拉盛的居民都成了朋友了,都非常熟識了,Say Hallo!發一個(資料)你願意收你收;不願意收,搖個頭你走了,大家也相安無事。
那我5月17號照樣擺個攤子,並且在這裡開個會,是因為宣布3,700萬退黨、退團、退隊,這也是一個例行的形式。我記得第一次100萬,好像是04年、05年,我來了,後來有1千萬我也來了,2千萬、3千萬、3,700萬,就是到了一個數字、一個階段以後,我們表示慶祝、歡迎。
慶祝什麼?慶祝有一批人脫離了共產黨的控制或緊箍咒,他們離開了共產黨,我們當然歡迎他們,我們希望你得救,不受共產黨的迫害了。
而且這個事情的禮數、禮節我們都做到了,就像那天開會我上去發言,我第一句話就講「為四川受災的老百姓默哀」,並且從5月13號開始我們就降了半旗,所以對中國我們是非常關心的。
同時對退黨的人,我們更應該關心,退黨的目的是要結束共產黨。四川這次災害更大的是人禍,所以我們指出來這個人禍造成那麼多人死亡,我們指出來了。可是我們也非常悼念他們,他們是冤死的、不該死的。這兩個事情並不衝突。
主持人:這次我們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很多中國人到美國來或到海外來,一方面可能是逃避「一胎化」政策,或者他有不同的政治意見,或者不同的信仰,受共產黨迫害的。
還有的可能是說在美國生活會更好一點的,希望有好一點的生活,子女今後的前途或教育會好一些;那可能還有一些人,那是有錢的人,他覺得他那些錢在中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能出狀況了,可能受不到保護…當然還有各種各樣的原因。
總之,他總覺得到這個地方來會更好一些,是吧?那為什麼到了這兒來,離開了共產黨的控制,他反而去為共產黨做事呢?
伍凡:共產黨這幾年大量加強文化攻勢,電視、報刊、雜誌、電影,各種各樣的東西甚至免費的、大量的傳到美國來。使得你所關心、所想像的東西,都跟著它的思路走,跟著它的指揮棒跳舞、跟著它的指揮棒唱歌。
主持人:這次法拉盛事件,對海外華人的整體形象造成什麼影響呢?
伍凡:這個影響很壞、非常壞!正因為它把這種思維模式、文化模式帶過來了,平時它跟美國社會是沒有衝突的,一旦這個事情發生了以後,就發生強烈的衝突。
你這種「自己講話,不准別人講話」,只聽共產黨的命令行事,甚至共產黨的外交官員在幕後操控、指揮你們這些人。這些人中,有些是有意要聽的,有些人則是無意的,但是只要是共產黨講的話他都相信。
因為他到了美國之後,他所看的電視都是中國的,他不接受美國的東西,所以他的思路跟著它走,一直依傍著跟它走。那麼是不是每個舉手反對法輪功的人都跟法輪功有仇恨?沒有嘛,只因為他的思路在那裡。
所以在短時間內,如果法拉盛這個事件能解決的話,就不會演變成整個華人社會更大的災難。如果這場戲再這麼演下去,一直再加碼、加碼演的話,就會引起美國的文化和中共的黨文化發生衝突。
這麼一衝突以後,會造成社會不安,那麼人家就會講,包括主流媒體就會講,你們華人為什麼這樣分裂?為什麼你已經成為美國公民了,你還要去聽你原來政府的命令?為什麼你不按照美國的文化來生活,一定要按共產黨的文化去生活?
那麼美國尊不尊重少數民族或者華人的文化?非常尊重。你看每年有「亞洲傳統月」,中國好的傳統文化一直在這裡,重視教育、重視家庭,一直在宣揚。可是你共產黨的文化不要加在裡頭,你一加進裡頭,那就麻煩了。所以這一衝突會引起兩國外交問題、文化衝突問題,這很嚴重的。
主持人:您剛才談到如果雙方真的發生這種外交衝突的話,那您覺得美國政府和中共政府之間,今後會怎麼發展呢?
伍凡:現在已經有外交衝突了,因為有這麼一個彭克玉,他違規、違反美國的法律,也違反了日內瓦外交官員職守的規矩,他不應該去指揮他的僑民,不管他是入了籍還是不入籍,要指揮這批移民來這裡搗亂、滋生動亂,這是侵犯了美國的主權和美國的利益,這很明白的,那看美國怎麼處理了。
美國現在有兩種處理方法:第一,我顧慮到我借了中國這麼多錢,至少有5千億到8千億的債券,中共如果給我施加壓力,把它抽出去、把它賣掉,使得美金更加貶值,那會使美國的金融更吃緊,美國人會非常擔心。「那我就讓它一馬」,這是一種作法。第二個作法,美國也強硬起來,我明的、暗的要你這外交官走路!
主持人:就是驅逐出境?
伍凡:對,驅逐出境!並且我要逮捕法拉盛那些搗亂分子,甚至於公開把他判刑,讓整個社會安定,讓更多的那些小嘍嘍們害怕,不再鬧事了。這兩種作法都在美國政府的考慮中。
如果第一種狀況得逞的話,美國更軟弱了,那麼中共看你就是個膿包,你是個膿包,我就可以更欺負你,這是一種可能。那麼它欺負你,而且還可以製造:「你看,美國人也不過如此嘛」,它在國內可以用這個興起來:「我要怎麼搞,他能拿我怎麼樣!」
另外一種說法是,如果美國人硬了,它也可以利用這個東西:「美國人欺負我們,我們要興起民族主義」,這樣它又可以轉移矛盾。所以這兩種可能性都存在,就看進一步、下一場怎麼走向,但是我可以感覺中共高層在打「美國牌」。
主持人:謝謝伍凡先生!各位觀眾朋友,非常感謝您收看這次的《熱點互動》,下次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