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從王千源事件看中共海外統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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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08年4月25日訊】熱點互動直播(240)從王千源事件看中共海外統戰:海外華人社團被中共操縱已久。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

杜克大學新生王千源因為調解人權團體和中國學生團體的對峙,而一夜之間聞名世界。很多中國「憤青」罵她為漢奸、賣國賊,但在海外有很多人稱讚她是獨立敢言、美麗勇敢。她自己說這些攻擊她的人是不愛國,反而是讓中國人在外面很沒有臉面。

有很多人認為,做這些事情的人實際上大部分還是有愛國之心的,但是是被中共操縱,中共操縱海外學生會和華人聯誼會等等這些機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那麼今天我們就請幾位嘉賓來就此進行分析和探討。

如果您有什麼意見或知道什麼樣的情況,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或發表意見,或者來電話挑戰我們嘉賓的觀點和其他觀眾朋友的觀點。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您也可以通過屏幕上Skype的地址給我們發您的意見或問題。

首先向各位介紹一下今天現場的兩位來賓,這位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王軍濤先生,王先生您好!

王軍濤:您好!主持人。

主持人:這位是「中國和平」組織的負責人唐柏橋先生,唐先生您好!

唐柏橋:您好!

主持人:另外在我們電話線上還有一位特別的嘉賓,他是前加州理工學院華人聯誼會的主席李建中先生。您好!那首先請唐先生給我們觀眾朋友先介紹一下,「王千源事件」現在最新的情況。

唐柏橋:基本上有兩個進展,一個是杜克大學的學生組織對學生聯誼會這個組織進行調查;第二個就是FBI正在對該組織裡面個人所做的事情進行深入調查。當然在這之前,美國當地有關的警察部門還有學生的保安部門,都已經對她進行24小時的人身保護。

這三件事情加起來,就說明美國政府對此事非常重視,而且現在要求取消學生學者聯誼會的組織資格和會員的團體資格,這個呼聲已經壓倒一切。在杜克大學裡面的學生組織,它是一個行政部門,那些註冊的學生組織90﹪基本上都聯名要求取消這個學生學者聯誼會的資格。

這個將來會有很大的象徵意義,因為這個學校的學生學者聯誼會如果被取消資格的話,很可能會起連鎖效應,美國是一個法治國家,其他各大學是不是有類似的行為,有類似行為的學校可能會仿效。所以我覺得這個事情我們可以拭目以待,看下一步的發展。

王軍濤:我想作兩點補充,因為「王千源事件」除了王千源本人和杜克大學發生之外,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雖然在美國政府和杜克大學進行干預和調查之後,現在在杜克大學校園內,形勢對王千源比較有利。

但另一方面,我覺得在校園之外,像在網絡上和在中國大陸,事情還在持續發酵,對王千源的攻擊是有增無減,而且現在她的家人已經無法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主持人:這也是我要問的問題。我們看到王千源調解了雙方的對峙,她回去之後,就在網上發表了一篇文章。在她寫完那篇文章時,其實她心裡是向著中國的,想讓中國人在外國人面前有一個比較有風度的形象,然後和平的來解決這個事態。但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對她群起攻之呢?

王軍濤:我覺得可能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我們今天所要討論的題目,就是在這個事情上,中共政府在背後還是起了一些作用。當然這個「起作用」,也是中共政府長期以來在作統戰工作上一些行之有效的方式,這些方式實際上在民國時代和國民黨鬥爭的時候,他們就有了。

那時在國民黨的「中統」、「軍統」那樣的高壓下,它可以在中國的名牌大學像北京大學,把胡適那樣的教授搞臭,它們在這方面是起作用的,所以還有更多的學生是處於不明真相。

在不明真相這點上,我覺得有點奇怪。雖然大家都在一個校園裡頭,但是從這些學生看來,他們在感情上和認知上和西方的主流社會的學生差距這麼大。我覺得這可能也是因為在大陸長期的教育之下,他們有一些偏見,接受了一些宣傳教育。

再有一個,在大陸那種政治和社會生活中,養成的政治文化和政治心理的一些嚴重問題,導致現在他們對一些東西的看法跟主流社會有這麼大的反差。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在線上還有一位特別嘉賓,他是馬曉明記者,他是中國大陸陜西的記者。那我們想請問一下馬先生,我們在海外看中文網站,很多都是反對王千源的聲音,但是也有維護的網站網主,他們說很多不同的聲音都被過濾掉了,95﹪的不同聲音被過濾掉,那我不知道實際在中國的情況是什麼樣?您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呢?

馬曉明:我想是這樣,現在在中國大陸許許多多的人,愛對時事、愛對現在的國家情況發表評論。我說我們哪有什麼資格去評論,哪有什麼條件去評論?評論是依據事實,但是在中國大陸基本的事實、社會的真實情況,絕大部分都被中共專制集團首先封鎖、掩蓋掉了,首先被歪曲了。

所以它給你宣傳出來的這些東西,你接受了以後,你要評論、你要認識,你得出的結論、你認識的結果,就是它給你設計好的結果。這樣 5、60 年下來,它們作的這種宣傳是舖天蓋地,而且滲透到社會各個方面,不但有新聞宣傳,而且有教科書;有他們的所謂「理論研究」,還有雜誌、出版、廣播等等一系列,成天不斷的在給你宣傳這些東西。

所以人們衡量事情、作出判斷的思想依據,就是它給你灌輸的這些東西。現在國內外的許多華人,包括許許多多的所謂「狗屁」民運人士,他們做出的表態都是跟著共產黨走的,這些事情一點兒都不奇怪。

不要說老百姓了,就是有些有獨立見解的所謂「民運人士」,一說到他們要搞藏獨,他們要搞疆獨,我就派解放軍去鎮壓嘛;說台灣要獨立,我再一次派解放軍去打台灣去。就是這樣的,所以一點兒都不奇怪,為什麼呢?一個國家的民眾受共產黨幾十年的奴化、愚民教育,它這種共產的、極端的民族主義情緒的教育……

主持人:好,謝謝馬先生!有其他問題再問您。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李建忠先生,李先生是前加州理工學院華人聯誼會的主席,李先生您在線上吧?

李建忠:對!

主持人:我知道您幾年前就組織了很多大型的留學生的抗議示威活動,那剛才馬曉明先生他談到了在中國是因為很多信息被封鎖、被控制,所以導致人們的判斷和事實是不符的。

我想海外留學生他們在海外,資訊應該是非常暢通的,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這種活動,當時您在組織這種活動而學生在參加這種活動時,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因為我們主要還是加強各自的理解和溝通。

李建忠:對於我來講,因為當時我在洛杉磯不僅是我們加州理工學院學生會的主席,同時因為我當時可能比較積極吧,所以當時領館也讓我來負責整個南加州各大學中國學生會的很多活動,算是一個總協調人吧。

我自己多少年過來之後再一看,我知道我當時是抱著一個什麼心態,所以我再看到現在辦活動的那些人,我都非常非常清楚。因為他們都在走我過去曾經走過的路,很多人認為當時的我是他們的榜樣。

現在我看了看,說白了,當時我們做這些事情是利用了很多學生的愛國熱情,但是我們自己這些組織人,其實都是抱有個人的目的的。我們首先都是先跑到領館那兒,先問問這件事情怎麼做,領館告訴我們怎麼做,包括在哪兒、找什麼樣的人給我們幫助。

包括資金方面,還有各個僑界的幫助,都是領館當時給我們安排的,那我們自己來講,比如像我當時會這樣做是因為…你們可能都知道,最出色的、經濟上搞得最好的那幾個華人幾乎都在洛杉磯,總部也都在洛杉磯。

當時我就想,看看能不能跟他們做點兒生意,可是你想學生在學校哪有機會跟僑界聯繫啊?所以就藉著領館的介紹,那時我就在洛杉磯成立一個…反正就是包括所有團體的一個聯誼會,我當時在裡面就代表整個學界。

那時就有機會跟洛杉磯所謂的「僑領」很熟悉,其實目的還是:第一想靠這個;第二是想在領館那兒表點功,將來歸國好做個什麼生意,能夠有個比較好的介紹信。

一般的學生真的就會被我們給鼓動起來,熱情很高,尤其是那些新來的學生,他對國外情況還不是很了解。一般像那種畢業的或者已經待了幾年的學生,他們一般來講都不願意參加,只有極少數幾個跟我抱著同樣想法的人,在那兒鼓動著那些新生來做。我想大概就是那麼一個情況。

還有一個,我覺得馬先生剛剛說的那個情況,據我認識的那些民運的人,他們跟我這樣說,他說他們並不是真正支持共產黨去把台灣或把西藏給怎麼樣。他們的意思是說,我與其去解釋又解釋不清楚,我還不如…乾脆你讓共產黨就把喜馬拉雅山、西藏你扔兩顆原子彈看看,你扔兩顆原子彈之後,你共產黨馬上就要倒台。他想說的是反話。我想馬先生也許可能誤解了,這是我了解的情況。

主持人:那我們知道這一次王千源在接受媒體採訪的時候說了很多話,比如她說他們(杜克大學的中國學生會)一直跟大家聯繫,看看當中有沒有思維不一樣的;如果有不一樣的,就阻止這些不同的思維的傳播。還說這個組織一直跟中領館關係非常密切,很多事情都直接受中領館的指使。

剛才李先生談到了,就是他們有什麼事情會請示一下、詢問一下怎麼去做。那二位全都是在海外留學,應該對學生都有一定的了解,您覺得它用什麼辦法去阻止人有不同的想法?然後如何能讓他跟黨「保持一致」?

唐柏橋:首先現在中領館跟學生的關係,越來越像我們在大陸上學的時候,現在大陸的情況我也不了解,不過我估計還是差不多。學生會實際上就相當於共青團底下的一個機構,共青團當然跟中共是一條線的,所以那時大學也好、中學也好,都有一個團委,學生會主席一般就像團委副書記那個角色。

那麼海外89年以前的學生組織還是比較隱晦的,經過89鎮壓以後,海外成立了「全美學自聯」,「全美學自聯」成為中共頭號敵人之一,是民運最強大的組織之一。所以中共後來發現,如果在留學生中不做好工作的話,可能江山就要變色,所以就非常危險,因為留學生畢竟是所謂的「國家的未來棟樑」嘛!

所以它們在90年代後期的時候,下了大量的功夫,比在僑界還要大,設法把留學生的組織轉化,從「全美學自聯」那種性質、反共的性質轉化成親共的,甚至於被他們操縱。所以一步步的,到今天基本上和國內學生跟官方的關係差不太多。

舉個例子,在海外的學生組織基本是拿經費的。這些學生會頭目有信用卡,定期給他們滙錢。每年搞春節聯歡舞會贊助一萬塊錢、二萬塊錢,還通過拿別的商家贊助,所以學生會組織中間就有很多好處。

它們對學生怎麼控制?我當然了解很多細節。舉個例子,各大學學生聯誼會不是有E-mail 的群組嗎?發E-mail 群組的時候,它們搞什麼活動都會發出去。比方李鵬要來了,發出去,然後有回饋。

最明顯是楊瀾那個事件,當時曹長青寫篇文章批評楊瀾,它們互相會討論,在討論過程就會知道你這個人的觀點。如果它覺得你這人很重要,它會想辦法和你吃飯、找你聊。它們曾經也和我聊過,通過一些中間人,用這種方式它就慢慢去影響你、改變你,讓你感覺一種無形的壓力,然後它會威脅利誘,比方香港那些媒體自律,學生慢慢也就自律了。

主持人:我們經常聽到威脅利誘,它用什麼樣辦法去威脅利誘?你在海外、你在海外有工作,你也不用擔心你的衣食有問題?

唐柏橋:這個很容易,比方以我們來說,首先我們的父母在國內是不是?這可以做人事政策。你在海外如果不聽話,你的父母在國內工作就不順利,很多情況下,你回國會遇到很多小麻煩、穿小鞋,這第一。

第二個,很多海歸派將來要回國發展的,回國以後你不就掉到它手上了?第三、在海外就像剛才李建中先生說的,你如果不跟它們搞在一起,現在很難在海外華人圈打開局面。

所以它這麼明顯的告訴你,你聽不聽它話?給你人事選擇,你要不要利益?你要自由、要民主、要理念?還是要利益?它就是很赤裸裸的,很多人選擇要利益,不要民主、不要理念。

主持人:王先生,您覺得現在中共在海外對留學生政策是什麼樣呢?

王軍濤:我覺得它對留學生的政策不太一樣,對不同的留學生不一樣。比如我知道從中國大陸名牌大學到美國名牌大學來的學生,出國之前安全部是要談一次話的,請吃個飯。如果你到美國來,你要是混得不好,比如你畢業時混的不好,或者你回國了,那就不再有關係了;但如果你要是混的好,或者在美國有個什麼它馬上會再找你。

我接著唐先生的話說幾句。實際上我覺得中國政府從周恩來開始就非常善於利用人性的優點和人性的弱點或者人性的特點,特別是用中國文化中的特點去拉攏人,包括它的敵人。我們不說別的,像美國大右派尼克松,大滑頭像季辛格,都叫它們弄的團團轉,最後能在中共最困難的時候他們幫著中共在美國做外交,而且不怕在美國挨罵,能夠到這種程度。

實際上對留學生的這一點,我自己也觀察發現,我們都知道中國人思鄉而且注重合群,中國人有這種特點。每次學生來的時候它會組織迎來送往,你來了之後,你在這兒「兩眼一摸黑」的時候,中國學生會來接你。

剛才唐先生也講說,你要是有什麼能力或者比較出色,或者你有人緣可能成為一個中心,它會請你吃飯,而且給你一些出頭露面的機會。我覺得年輕人一定很想有自我實現的價值,像剛才李建忠先生也講說,它把你介紹給華僑,讓你在僑領中間,你要場面大,中國人喜歡場面,像陳文英這些人在我看來就是喜歡吃香,喜歡吃得開。

如果你要是跟領館合作,下次有人要拿簽證,包括你這些美國朋友找你的話,它都會給你方便,你打個電話領館馬上跟簽證處說一聲,馬上給你開綠燈。這東西不見得非要什麼政策,它底下就這套東西在那運轉著,如果有政治需要的話,它各個部門都給你開綠燈。

而且你回國之後,你家鄉的人也…因為中國人都重視這個,本來通過跟家鄉的同鄉會、同學會、校友會等等這些方式,中國人到海外之後尤其思鄉,而且思念自己的過去。所以從這兒你可以看出一點來。

像王千源這樣的女孩兒,她到了美國之後,她有她的抱負,所以拼命學外語,她基本上在主流社會中待著,這樣她很快接觸到美國主流社會。因此她很吃驚,她覺得好像很自然的就在美國學到這些文化,不同意見之間就是要溝通,不要去搞對抗。

但是為什麼其他中國學生不是這樣?中國學生說我們就是抱團,我們是中國人我們得抱一團。在這裡面你要是違背了大家,大家把你當叛徒,恨不得給你三刀六洞,對你執行幫規、家法,哪裡還管什麼國法?就是一般的普世原則也都不顧了。

我自己去年做的研究課題就是研究中共的宣傳,這是一個學術研究。我的研究伙伴,他最早的成名作、他的畢業論文就是寫中國政府怎麼利用外國人來給它們搞外交的。中國政府它就是交朋友,它交朋友好像不惜給你生意機會、給你各種各樣機會、給你出頭露面,在你政治上最倒楣的時候它就拚命的挺你。

但是實際上中國政府在這方面是…比如在接收香港的時候,它一個是跟大款,傍大款,每個中央領導傍個大款;還有就是跟黑社會。你看張子強當時敢在香港那麼猖狂,他以為他沒事,到最後也給斃掉了,那就是他當初以為他跟中共的關係沒問題。

過去我們也知道,當時為了接收上海,毛澤東親自寫信給杜月笙,杜月笙在27年的時候跟共產黨是有血債的,他當時把共產黨工會的領袖給殺掉,但是它就能這麼幹。

所以我就說呢,中國共產黨不是今天才這樣,它長期以來就很會玩文化、玩人的心理,通過這個方式建立起它「非正式的網絡」( informal net work ),這個在西方是不可想像的。西方人在親人之間、夫妻之間不會分享,甚至車子都不分享,你是你、我是我;但在中國文化中這卻是可以行得通。所以在西方,這個他就沒法調查,他真的是沒有辦法,因為這是非常不正式的關係。

就像唐先生說的,請你吃飯去,你說吃頓飯有什麼關係?你們西方人也吃飯嘛!但是中國人吃飯和西方人吃飯是不一樣的,中國是工作啊、什麼正事都在吃飯的時候做,真要談判那是吵架,真正要拉關係、達成協議都是在吃飯中完成的。

主持人:嗯,一會兒還有很多要說呢!那我們先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是加州張女士的電話,張女士請講。

張女士:你好,主持人你好!我剛剛看到一個新聞說,這裡有一個華人女士姓梁,和一個中國的林女士,他們兩人起訴了《CNN》的主持人,起訴的內容有三條:第一個,說他們誹謗,侮辱了全體華人;第二個,說他們故意給當事人製造精神損傷;第三個,被告嚴重的疏忽給原告造成精神損傷,就這三條。

她們要求《CNN》賠償他們13億美元,也就是賠償每一個中國人一塊美金。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也是中國人,這兩個人代表不了我們全體中國人,這是第一條。

第二條,他們到《CNN》遊行的這些中領館留學生和這些華僑中的什麼同鄉會的親共人士,他們根本代表不了主流華人,而且不僅代表不了我們,而且還給我們造成了嚴重的影響,讓西方社會覺得我們華人都是這樣子的,就像一片紅海洋,他們在全球,美國、英國、加拿大,發起了這種像紅海洋式的攻擊西方的運動。

我聽見很多老美告訴我們:「你們中國人怎麼這樣子?」我聽了很難過,我覺得他們是共產黨煽動的一小部分人,也許他們是剛來的、也許是過客、也許根本就不是在美國生活的華人,卻影響了我們的名譽,影響了我們將來的生存權,將來讓我們去買單。

我想請教你們,我們怎麼能夠迴避像共產黨這樣對我們華人的影響?還有一個,為什麼它能組織這麼多人去遊行?因為這些人不怕,因為西方是民主社會,允許他們說話。

然而我們如果去反對共產黨的話,它會拍了我們的照片,會打擊、報復我們和我們在國內的親人,所以我們不敢出來,並不是說我們的人數少,很多人都默默的不敢出來,因為畏於共產黨的淫威,說白了共產黨就是霸道!這是一個。

在抗議《CNN》的時候全世界都看到了,有一個叫紀曉風(音)的先生,他拿了一個牌子:「支持CNN」。結果這些抗議的人中,有兩個抗議的學生去奪他的牌子、打他。這也說明了,在美國自由的社會,美國給了你民主自由、給了你反美國自由的權利,但也給我們擁護美國、擁護民主自由的權利,為什麼你就能夠來打這個紀先生呢?

主持人:好,謝謝張女士,明白您的問題了。那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王千源事件看中共的海外統戰」,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或者發表意見,或者告訴大家您所知道的情況。

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您也可以從skype上給我們發您的反饋或者您的問題,我們在屏幕上就可以看得到。那剛才加州的張女士問了幾個問題,能不能請王先生您回答一下。

王軍濤:我覺得這幾個問題都問得比較好,第一個問題就是關於這些人利用美國的民主和西方的民主自由制度,能夠表達自己政治言論卻不允許別人去做這件事。我覺得這個其實是正常的,來自專制國家的或者擁護專制政府的人,實際上都有這個特點。他們想表達自己的意見,但是一旦別人的意見跟自己不合的時候,他們就要把人的動機醜化。

你比如在西藏問題上,明明是中國政府不允許公正調查,但他非要採信中國政府的宣傳。就算你認為西方的媒體有偏見,但是跟中國的媒體有衝突的時候,你本來也應該要求客觀公正的調查。

我是研究政治學的,在我看來,西方人的常識就是這樣,當兩個人有衝突了,在政治學上來說,誰也不是聖人,都有撒謊動機。那麼真正的常識是,誰是撒謊者呢?誰不願意調查誰就是撒謊者;誰想要調查、誰不怕被揭露真相,那麼誰就不是撒謊者。

實際上在這個問題上,中國政府明明就很像一個撒謊者,但是那麼多的華人卻去支持中國政府,這是很反常的。那麼回過頭來說,當然我覺得這也是西方民主社會的優點,它允許各種各樣的意見進行表達。

剛才這位女士的第二個問題是,我們怎麼才能夠讓西方不誤解整個華人群體?我覺得就得要像王千源這樣站出來。

因為王千源是這樣的,當時你看她好像很孤立,當時華人一致對她譴責,但是一旦這種譴責越過了線,成了違法的時候,當杜克大學和美國政府要調查時候,你看這些人全沒了,學生會的三個幹部聯名發表聲明,譴責這批多數學生,還表示對王千源的一種深深的同情。那你說他是真的嗎?我不相信是真的。

但是我覺得這些學生真的一旦正視到美國的社會規則,他們心裡知道這個規則是嚴肅的,否則的話如果真的被解散了…那麼你看那些跳得很高的學生都沒了,他們也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你可以「愛國」啊!你可以站出來!你有本事像當年清末的時候那些志士仁人,他敢拉炸彈,他真敢拉炸彈。真的你說要跟王千源怎麼樣,那沒一個人敢去兌現的。

所以我覺得在那種群體中,如果那時候有人敢站出來,真的對她構成了傷害,那這個傷害的人他要承擔法律責任。而且我相信這些僑團領袖馬上就會出來聲明,這個人不代表中國人,不管在底下他們有多麼熟,他馬上得要聲明,因為他們申請的時候,是要對這個遊行付法律責任。

所以我覺得比較好的方式就是像王千源這樣站出來,那麼你站出來之後,讓那些人去兌現他在網絡上那種瘋狂的咒罵或是那種說法。

還有一個辦法,我覺得大家可以通過一些方式來表達。我最近在看網上的爭論覺得很有意思,在主要的獨立的網站上,實際上愛國者的聲音並不占優勢。這就說明有思想的人還是能把道理給講出來,而且還能壓住這些人的輿論。

但是就像剛才這位女士講的,現在共產黨確實是比較流氓……

主持人:大家怕它,要是你站出來,你家人在中國怎麼辦呢?

王軍濤:我就不知道他怕什麼?以我來看,其實你真的去做了…當然剛才建忠也講到了,柏橋也講到說現在跟過去差不多,但我自己觀察學生還是不一樣,就像我上回跟胡平先生說過,現在的學生比過去的學生世故多了,他們還沒年輕就老了,在算計利益上,現在的人是比過去的人算得多的多。

而且如果真的你站出來時,比如像我自己,到現在在哈佛大學和哥大的學生會上,我始終都還在他們通訊的名單上頭。我跟他們接觸,我跟他們討論沒有任何障礙,我講的東西他們沒有不能接受的,雖然有些地方也會不同意我的觀念,但是他願意討論,甚至還如饑似渴的希望知道很多新的東西。

但為什麼他們一到這兒就表現那種愛國的狂熱,能把一切人類的普世原則忘了,做人的基本規則也忘了?忘了那種常識性的說法:「撒謊者就是那種用暴力不准別人表達不同意見的」;「封鎖信息的最可能撒謊」,連這種基本常識都忘了。他老認為西方人不了解情況,而西方人就是因為有這個常識而不相信中國政府嘛。

所以像這些心理上的東西,還有中國政府在背後是怎麼操盤的,還是有待於研究,然後把它揭示出來。

主持人:唐先生,您對剛才張女士的問題怎麼回答?

唐柏橋:她講的問題反映了一個現象,這現象我們確實需要很認真的對待。現在西方人認為,好像突然間奧運這個事情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文革,文化大革命又來了,這次的文化大革命不是發生在北京,也不是發生在湖南,而是發生在世界。

主持人:還有人講義和團又回來了呢!

唐柏橋:就發生在全世界,妳看他們弄得一片紅海,像他們臉上都搞那五星紅旗啊,還有揮小旗子那種感覺很像在天安門廣場,這就讓西方人感到非常吃驚。

所以前一段時間西方人確實嚇著了,法國、美國還有英國搞民意調查,說世界上最具威脅的國家是哪個?答案完全一致,就是中國。他們把中共和中國混在一起了,因為他們一向就沒分清楚,現在一下出來這麼多中國人,他們以為這樣不僅是代表中國政府而已,而是代表一種民意了。那麼這個東西就需要我們去說清楚。

所以剛才軍濤說王千源為什麼在這個歷史的轉折點站了出來,而且她說出了一句很精采的話,說「我現在在一個歷史的轉折點上」,這時候,她一個人站出來,以一敵萬,以一敵國。

因為這個時候,大家要麼不屑於講,要不就像我們這樣的人,已被套上某一種光環,你講什麼,人家就說,反正你是反共的嘛,你對共產黨有仇恨的,那麼聲音就不夠大。而她是個普通的女學生,大學新生,她是個純潔無暇的人,她敢於站出來,沒有任何政治背景、任何政治觀點的人,她站出來就發出了一個全新的聲音,這時就會很震撼人。所以你看現在有千千萬萬的人站在王千源的後面,這個是王千源接受採訪時說的。

而且我看很多人寫信都說王千源像天使,信中寫得很美,但是駡王千源的人就很醜陋,比方像CCTV,我私下和很多台灣來的那些海外華人談這事的時候,幾乎沒有一個人不認為CCTV說王千源是「最醜陋的留學生」這句話不醜陋,也就是CCTV作為一個泱泱大國的中央電視台,居然說一個女孩子是最醜陋的留學生,就因為她做了這件事情,這本身就反映了CCTV才是最醜陋的。

還有一點,有人提出要起訴《CNN》,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為什麼不去起訴CCTV?還有一句話更有意思了,中國大陸現在流行一句話,說「做人不要太CNN」,這句話原來是前年的時候說「做人不要太CCTV」,那時網上是舖天蓋地的,它是借用這句話。

中國原來說這句話的人和現在所謂熱愛共產黨的這些人,他怎麼好意思?駡人說「做人不要太CCTV」,等於在駡你自己的祖宗或者是駡你自己熱愛的對象。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再問一下前加州理工學院華人聯誼會主席李建忠先生,剛才這位張女士還問到,為什麼這些人能組織這麼大規模的抗議,那您能不能談一下學生會對海外的留學生,他們到底有多大的影響?

李建忠:首先第一點,我跟兩位剛才說的話可能還有點不大一樣的意見。

主持人:那您請講。

李建忠:因為我以前曾經在《美國之音》上跟民運辯論什麼的,所以我比較了解這些學生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想法,我大概還比較了解。

其實我覺得大家不要被表面網絡上說的那些給迷惑了,你比如說像洛杉磯的抗議《CNN》,大家一看說有1,500人,好像很多,但你們要知道,洛杉磯有100萬個華人,你那加起來就只有2,000人,只是2%,那你說剩下98%的人幹嘛了?那98%的人就很複雜了。

大家都覺得他也不同意,但是他又不想站到那兒去。除非像剛才說那個紀曉風(音)那位老先生,真的很勇敢,站到那兒了,結果後來那些人把他那個牌子給搶了之後,有人還拿打火機威脅他。當時在現場的《洛杉磯時報》的記者後來就跟我打電話,他說我看了我都害怕,西方人他覺得他接受不了。

對西方人來講,他覺得你來抗議是很好的事情,甚至他們很多人都跟我講,我真的希望你們中國學生都過來抗議抗議,讓你知道你在美國享受的是什麼樣的權利,讓你知道做人要有什麼樣的權利。

將來你回到中國之後,你就去行使你這個權利,試一試,還能不能?如果不能的話,你就知道這個政權的問題所在了。所以他們很多人都說,你出來遊行抗議一下。所以我覺得在學生裡面…你看那網絡上說怎麼怎麼樣,其實那所謂的「極端份子」是很少的,不代表大多數。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即使這些個所謂寫得很極端的人,他說的話並不代表他真正的認為。這樣講吧,我以前在洛杉磯跟很多親共的人士辯論,辯論完回來之後,他私下裡給我打電話,說:唉呀,我就得這樣說,人家共產黨給我錢哪,你沒有給我生意,我就得這樣說;你給我生意,我就替你說話。

就包括剛才你們說那個陳文英,陳文英在私下裡跟我表過態,她說其實她認識那些中共的高官們,很多都同情法輪功,她說我相信有一天會給你們平反的。但是表面上她到了中領館說的又是另外一套。所以很多人說的這些話,他是有個人的目的,他並不代表這些學生,這是一部分。

還有一部分人,他也不是不明白,但是由於社會的壓力,比如他在美國可能沒混好,各方面的壓力使得這種人受到很大壓力之後,他要通過一種方式來發洩。那發洩的時候,這些人可能匿名的時候他也罵共產黨,但是只要是能夠罵個人,不管罵誰他都去罵,罵得越髒,他就越高興,這是一種變異的心態吧!

所以當我們看到那些網站的時候,你想想中國有十多億人那麼多,在海外有幾十萬人,其實網上這些人他代表不了多數。中國人有一句話叫「沈默是金」,很多中國人他其實什麼都知道,他只不過用沈默來表示他的那種觀點。

就我自己看到、接觸的那些中國學生,一方面確實就剛才說的,他對利益算的非常非常精確,這點是,但是這些人同時他們也不斷的在了解真相。像很多學生會主席私下都跟我談,了解一些,他們都很明白,但是表面上他說的是另外一套。

現在中國教育出來一些人,就是那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但是大家都知道共產黨是很邪惡,我想大家都很知道。還有一個,大家要注意的,我覺得現在這裡面還有一項,中國內部還有一方就是跟著江澤民走的這些人啊,他也恨不得現在天下大亂。

因為他知道只有天下大亂之後,江澤民才能感覺他有本事來給他掌權,這些人也恨不得天下大亂的,所以這裡面就特別特別複雜。我就舉了我能夠看到的這幾個現象。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那我們現在還有一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接一下明尼蘇達州劉先生的電話,劉先生請講。

劉先生:王軍濤好!唐柏橋好!馬曉明、李建忠好!聽得見嗎?

主持人:聽得到,您請繼續說吧。

劉先生:我是《喚醒國人》的作者劉蔚。說到愛國,愛國就是愛一個國家的人民和土地。親共人員說他們愛國,但是他們對於共產黨武力霸占老天給人民生活的土地,多種組織、多種企業,全方位壓榨人民;還有共產黨不顧環境,大力破壞環境,你不表示反對,實際上就是贊同共產黨繼續壓榨中國人民,破壞中國的環境。

他們所謂的愛國,實際上是虛偽到極點。我們主張民主公平的人士才是真正愛國的,共產黨實際上是「假愛國、真撈錢」,就跟它在抗戰時期是「假抗日、真擴充實力」是一樣的。我就講到這裡,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劉先生!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王千源事件看中共海外統戰」,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或者發表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

剛才談到了陳文英,我們知道陳文英是一個雙面間諜,那最近這幾年也出現了一些其他的華人間諜,像麥大智這種案件,而且他被判了很多年的牢獄刑罰。

那我想對很多的海外華人來說,尤其是僑領,海外這種社團組織的人,您覺得這些事情對他們有沒有影響?他們會不會哪一天也許他們所做的事情,也會觸犯美國的法律,引來牢獄之災呢?

王軍濤:從我對他們的觀察來看,我覺得不會。因為實際上他們知道美國是個民主自由的國家,就像剛才打電話的那位女士說的,而他們在這裡真的要舉行什麼遊行,基本上他們覺得是安全的。那麼再一個呢,像陳文英,還有像剛才建忠講到的,實際上這些人之所以要做這件事,跟他們腦子裡沒有道德觀念、沒有政治原則有關係。

因為中國共產黨前面30年是搞政治運動,把人的政治熱情和理想給浪費完了,後面30年改革,就是用「利慾薰心」吧,把人變成了純粹的物質拜物教。那麼到海外來之後,實際上他們很容易變得什麼都不相信。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領館或使館,或是像共產黨能夠給他們一些個人的好處、機會,他們就要這個場面等等,這樣的話,他們不管所在國的法律,不管所在國這些政治原則,他們就是要自己個人的這種機會、面子,或者這種風光,於是就開始走上這條路。

因為剛才建忠講到幾種情況,其實對很多衝到前頭的年輕學生來說,他們可能還有些理想主義,但是我想對於底下的很多人,他要的就是這些現實的東西,那麼領館和使館也是看到了這一點,給他們提供這些東西,所以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控制他們、影響他們。

主持人:那我們接一下紐約嚴先生的電話,嚴先生請講。

嚴先生:前幾分鐘聽到有一位說中共要給什麼法輪功平反,「平反」這兩個字,我覺得是對法輪功的極大侮辱,現在是要「天滅中共」,我們現在是替天行道,滅中共,怎麼能夠讓一個流氓、殺人犯給我們清白的人平反呢?所以剛剛那個人講話,我不知道他姓名,這是不對的。我的話完了。

主持人:謝謝嚴先生!那我們現在再接紐約一位女士的電話,您請講。

某女士:《新唐人》電視台的所有觀眾、節目主持人,你們好!謝謝你給我一個機會,很遺憾我在紐約連電視機都沒得看,我很慘。

主持人:請說您的意見。

某女士:我跟你講一定要剷除中共,不剷除中共我們整個世界都不可以住人了,你像王千源這個事件,她是很公平、很正義、很勇敢的一個學生,我希望有多一點這樣的一些人、有良心的人出來講這公道話,主持公道。

你像中國大陸現在殺了那麼多人,它還有權利舉辦奧運嗎?像剛才很多人都講得很好啊,很有良心、很善良。像那個雙面間諜陳文英那些,都是幫中共、做中共的幫兇,他們這些人根本沒有資格當中國人,是民族的敗類,是叛徒、漢奸、走狗。

主持人:好,謝謝!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紐約趙女士的電話,趙女士請講。

趙女士:大家好!我想說王千源事件,它不是單純一個事件。因為王千源只說了一個公正的話,結果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醜陋的留學生」,我認為CCTV才是最醜呢,王千源她是最美的留學生。

因為在國外大家都享受到民主的氣氛,享受到美國的民主。而這些大學生在領使館領導下,他們就是隨幫唱影,而且沒有政治頭腦,這就是現在大學生的悲哀。

想一想「六四」,它鎮壓了那麼多大學生,就一個王千源,一夜之間就變成醜陋了。如果你們這些大學生都像王千源這樣的話,你們也都變成醜陋的留學生了嗎?你們要好好想一想。

如果你們想不通的話,你們就打個電話回家問問父母,我們都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經歷了這麼多運動,你問問你們的父母,讓不讓你們參加在美國的這種胡作非為。美國這麼自由,讓你們言論自由,不是讓你們胡說八道,而且你們也代表不了在美國千千萬萬我們這些僑民。

我看了報紙,就像剛才那個女士講,說要求賠13億人民幣,每個人賠1元,其實你們講話根本代表不了我們海外華人。另外還有China town那幾個僑領,醜陋的幾個僑領,在中共使館背後指使下,替他們抗議《CNN》。實際上,中國這麼多不公平的事,外國人西方人都能看到中國的人權,替我中國人喊話,而你們卻反過來跟西方人對著幹,實際上也就是專政跟民主對著幹。

因為美國太自由了,所以讓你們在這兒胡說八道,那你們都好好想一想,反省一下,學習學習王千源,她有獨立的思維、獨立的思考、獨立的見解,這就是當代大學生應該有的。

主持人:好,謝謝趙女士!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主持人、貴賓好!我想講的就是《CNN》那個主持人,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他講那句話我覺得是完全對的,為什麼呢?因為在《星島日報》4月20日是這樣講的,過去50年,中國人基本上是一幫暴徒或愚民。他講的一點也不錯,為什麼?他不是講 5千年,他講50年,50年是共產黨統治的50年,共產黨統治的是一幫暴徒,暴徒的頭頭就是毛澤東。

你們可以去看看章詒和寫的《往事並不如煙》其中一篇叫《最後的貴族》,他們在康有為的女兒康同璧的家裡面請到章伯鈞和章乃器三個人一起談話,她就知道共產黨是怎麼樣的一幫貨色。

章伯鈞怎麼講?他說搞這個運動是什麼人呢?就像德國、盧森堡當年形容的專政浪潮,少數幾個首領、一些隨機應變的政治騙子,還有一群被同化的弱者尾隨其後,而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場革命需要什麼!這場標榜文化的大革命對靈魂來說,是件極壞的事情,把人通通變成懦夫,這無異於政治奴役,運動過後,病勢深重的是人心。

現在看看這些在支持大陸的人,也是4月20日的報紙,那些示威的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拿著中國負面新聞,他們的面孔不是很憤怒而是在微笑。哪有聽到這句話去示威遊行會是微笑的臉孔呢?所以這些人就是愚民。

主持人:謝謝何先生!謝謝何先生!我們現在還有一位特殊嘉賓是在華盛頓DC的葉寧律師。葉律師您在線上嗎?

葉寧:在。

主持人:葉律師您好。我想問您一個問題,現在杜克大學的學生會正在被FBI也就是美國的聯邦調局調查。您覺得在調查之後,杜克的學生會他們有可能觸犯什麼樣的美國法律?而且參與的這些個人,比如說那些學生會幹部,他們個人有沒有可能負擔什麼樣的責任呢?

葉寧:美國防止外國政府滲透的法律是有的,但是美國法律執行的過程中存在著很大的毛病。我們知道美國是個法治國家,各種各樣的法律、法規多如牛毛。針對這類問題的法律主要有這麼幾個,一個是1938年美國國會制訂的《外國代理人登記法》,《外國代理人登記法》自從通過後就由司法部反犯罪部門專門管理。

外國代理人登記法案它的本意是防止外國政府從政治上對美國進行滲透,利用美國國內的某些力量來達成外國政府在美國的政治利益和政治目的,是一個反犯罪的,是一個刑法範疇的立法。

但是這個法律通過以後,我查了一下,現在老老實實根據這個法律登記的這些所謂外國政府的代理人,我看絕大多數都是一些民主國家安分守己、奉公守法的組織,包括一些遊說組織,甚至一些支持西藏的美國團體也都根據這個法律老老實實的去申報。 

但是和中國大陸有聯繫的包括季辛格事務所等等,一個都没有登記過,這是一個。另外,美國司法部一直在哭窮,說外國人登記法案的部門根本就没有經費來運作。而且2005年的時候,所有的電腦資料全部都滅失了。所以這個法律是一個執法很不嚴有很大漏洞的法律。

第二個法律的有關法規就是移民法當中的212條,移民法規212條第25項分則是專門用來針對共產黨的,指出共產黨員:第一、不得入境;第二、不能在美國調整身分等等。當然它是有一些例外、有一些豁免。

但是積極的共產黨人,正在進行活動、正在進行組織「紅海洋」的這些共產黨人應該受到這二個法案的規範的。而造成目前這麼嚴重的情況,我覺得西方本身有很大的責任,因為西方長期以來…

我認為美國人民對中國共產黨,對中國的極權主義是有警覺的。西方各國包括歐洲,各國的人民、民間團體對極權主義、對法西斯主義、對共產主義都還是記憶猶新,而且都是有所警覺。問題是出在西方的大財團、跨國公司,以及大財團利益下面的一些政客,是這些出了大問題,所以才形成了今天這麼嚴重的局面。

整個西方我看都快要成了解放區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加上親共的狂熱像癌細胞一樣的在擴散。我覺得針對這種逆流,有正義感的人一定要站出來,一定要把這個膿胞擠破。

主持人:謝謝葉律師。我們今天的時間沒有多少了。最後一個問題就是剛才葉律師談到了,西方也有責任。那我想問一下,中共在海外的統戰策略從過去到現在有什麼樣的變化?為什麼現在有很多西方的大公司都被捲入呢?

唐柏橋:過去的統戰基本上有二個特點,一個是以意識形態為主,另外一個是以敵人為主,主要是瓦解敵人。比方過去共產黨搞統戰主要對象是國民黨和其他有地位的社會各界人士,所謂知識分子、賢達人士,那些政協……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中共的統戰没有意識形態了,不管你什麼人,黑社會的什麼人,你信不信共黨主義,什麼人都不管了,只要是有錢的、在社會上有地位、有名望的全統戰,這第一個。第二個,它統戰的目的是圍繞全世界發揮影響, 49年那個時候是為了維持它的政權,現在則是在全世界發揮它的影響。

主持人:王先生呢?您對這個問題怎麼回答?

王軍濤:我同意唐先生的看法,現在没有意識形態,現在一個就是利用愛國主義,反正你吃什麼我給你什麼,利用一個愛國主義,小恩小惠;還有利用你思鄉的感情,還有利用你喜歡出風頭的心理,還有利用你將來想回去幹點什麼事的功名心。

所以我覺得它是利用各種方法。再一個是抓關鍵人物;再一個,它用的都是些非正式的渠道。所以說你真的要進行司法程序,剛才葉律師也講到,很難,因為你捉不到它的證據。

主持人:非常感謝二位今天的評論,我們也感謝馬曉明先生從中國大陸打過來, 另外還有葉寧律師,還有加州理工大學的中國學生聯誼會的主席李建忠先生。也感謝各位觀眾朋友的參與,我們還有觀眾朋友的電話没有接起來,非常抱歉,下一次歡迎您繼續打過來。謝謝各位收看,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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