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話壇】19歲開始尋求法律公正的孫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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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07年7月14日訊】【百姓話壇】(3)19歲開始尋求法律公正的孫海洋:我們當地司法太腐敗了,官員腐敗到極點。

主持人:觀衆朋友們,你們好! 非常高興百姓話壇節目和您又見面了。19歲的青春年華,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在十九歲的人面前往往展現的是一片美好的前景,美麗的夢幻。但是今天我們的嘉賓,孫海洋先生,他在19歲的時候面前所展現的卻是另一番景象。好吧,我們聽一下孫海洋的故事。

主持人:能不能向觀衆朋友們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好嗎?

孫海洋:好,主持人,各位觀衆,大家好。我叫孫海洋,今年25歲,家住遼寧省瀋陽市沈河區人,由於一直都在打官司暫時待業,沒有工作。

主持人:好的,謝謝。聽說你的父親在你19歲的時候自殺了,能不能先從您父親的故事開始談起,好嗎?

孫海洋:我的父親白天一直以蹬三輪車賣枕頭、靠墊爲生。我父親晚上回家之後,有的時候沒事了,就到家附近的一家遊戲廳去玩。但是後來我知道,那個遊戲廳就是一家賭場,里面有各種各樣的賭博,例如象那個“百家樂賭博、裝閑和”,因爲我後來也去過這個賭場,我看到過,還有叫“大字板”的那種,就是“大、小”這種賭博。我父親也就半年左右吧,因爲它家賭博玩的押注都很大,我父親就把錢都輸給它家了。在這其間,我也跟我父親說過,我說,爸爸咱們別玩了,因爲咱們玩不起,咱們輸一點錢就輸了,以後呢,再大一點,我找個工作,然後把輸的錢,我都通過我自己的工作我再給掙回來。然後呢,我父親也答應我不玩了,但是呢,背著我,之後呢,他該玩他還是玩。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呢,我就開始舉報這家賭場。

主持人:對不起,我打斷您一下,您剛才講的,你要去舉報,那麽你的父親當時賭博賭到什麽程度?輸了多少錢?什麽原因促使你非要舉報不可?

孫海洋:是,因爲我父親,因爲本身我家旁邊,經濟條件也不是太好,輸了也就能有兩、三萬塊錢左右吧。因爲兩、三萬塊錢對於我一個平常老百姓家庭,這就是所有的積蓄了,這就是所有的家財了。然後輸完之後,他又把我給打了,因爲我是家里的唯一的一個獨生子。我本來也不想舉報這家賭場,但是因爲我跟我父親說,我父親答應我以後再也不玩了,但是呢,過後他該玩還玩,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我才舉報了這家賭場。而且呢,賭場,賭博在我們中國大陸這是違法的,所以說,當時我把希望全報於我們當地的警察局,我相信警察應該能依法執法,把這家賭場依法給查封。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我哪回去舉報賭場,過後我或我的朋友到賭場一看,賭場仍然照常聚衆賭博。

主持人:好的,孫先生,能不能談一下你第一次去舉報的經過,以及他們怎麽打你的?

孫海洋:是,因爲我第一次舉報它,就是我父親沒去世之前,也就是2001年的3、4月份左右吧,我舉報它,然後是,舉報根本沒有用。那時候我不懂,現在我知道了,在我們當地開賭場,必須得和當地的一些領導有關係,甚至說他們在這個賭場里面有幹股,有股份。所以說這家賭場它既然開了,就肯定公安機關封不了的。然後我第一次舉報賭場,就沒有人管,甚至說我在賭場門口等著警察出警,警察根本都沒有出警。而那次我是親自到派出所舉報的賭場,我到了警察局之後,警察局的警察對我的態度非常不好,非常地不耐煩,然後我說明來意之後,我把我父親的情況也介紹之後,他們給我做了一個舉報賭場的登記,然後他讓我掏出身份證,我家庭地址電話,我的姓名,都寫上了,然後就讓我走了,當天晚上回家的路上,被三個人把我給打了。我回家之後,我父親,因爲我三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我一直跟我父親在一起生活,然後我父親回家就問我是怎麽傷的,然後我就說了,我說是被那個賭場老闆找人給打的,因爲我誰也沒得罪,就舉報賭場,然後還堵在我家門口打的我,誰能知道我家住在哪兒啊。

主持人:孫先生,你有沒有證據證明打你的人是賭場的人或賭場找來的人打你的?

孫海洋:這個吧,證據我沒有,因爲公安機關一直沒有抓到人。但是呢,我是下午一點半,因爲我們當地警察局一般都是一點半上班,我一點半就去舉報這家賭場,我晚上五點多鍾回家的時候我就被打了,而且打我這幾個人呢,一邊打我,一邊還說,就是連打反正是帶罵,還說讓你事多,讓你事多,我就聯想到是它家打的,這是第一次。

主持人:你今年是二十五歲,是嗎?

孫海洋:對,是。

主持人:那麽舉報的時候你當時是多大?

孫海洋:不到十九歲,六年之前了。

主持人:也就是說他們打一個十九歲的孩子,那麽你被打了以後,你父親是怎麽個感受?

孫海洋:當時我父親,你想想,那時候的情緒一點也不好,把家里的錢都輸給他們了,然後自己的兒子又被打了,所以說我父親一氣之下,在2001年的七月二十四號晚上,就是自殺死在家里。就是這麽個經過。

主持人:那麽你父親的自殺,對你的生活有什麽影響呢?

孫海洋:這麽說吧,我父親去世之後啊,我在我父親的兜里跟家里邊,就是所有,把所有的錢掐在一塊,不到800塊錢,人民幣不到800塊錢。我父親是四十六歲去世的,可以講就是辛苦了一輩子,爲了養我,爲了養這個家,辛苦了一輩子,到最後,去世的時候,整個家產只有不到800塊錢。對我家里的影響也是很大的,那你說我從小沒有母親,父母離婚,一直跟我父親在一起生活,感情那就是不用說了,肯定是相當的好,你說,這一下最親的人沒了,我就覺的那就像天塌了一樣。

主持人:那你後來又多次被打,是這樣嗎?

孫海洋:是,賭場老闆一共打了我好幾次,但是最重的兩次都把我打進,打的我已經住院了。最近的一次也就是前幾天,是2007年的六月一號,這不,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頭部一共縫了20多針,還有手部、手碗部和肘部,一共縫了三十多針,還有後背的一些傷疤,拿刀給我砍的,所以說它先後一共打過我兩次比較重的,把我打傷住院了。

主持人:通過這個螢幕上,我們可以看到你的頭部還有繃帶,你的手上好像也有繃帶,那麽這個是不是你第二次被打的,是嗎?

孫海洋:對,是。

主持人:你能不能把你的手再舉高一點,讓我們看一看,好嗎?

主持人:好,謝謝啊,謝謝!一共被他們打了多少次?,

孫海洋:準確的說應該是第四次了,因爲這期間還有一次,他們也是把我給打了,但是傷勢也不是太重,就沒有住院,這是第四次被打。

主持人:那麽第四次被打就是最近的事情,是不是?

孫海洋:嗯。

主持人:那麽是不是也是因爲你去上告這樣的原因引起的呢?

孫海洋:就是因爲我繼續舉報它家的賭場,然後才打我,因爲我被打之前兩天,我還再去沈河分局和大東分局,就是警察局,還有我們瀋陽市公安局,遼寧省公安廳反映過它家這個賭場聚衆賭博的問題,然後呢,兩天之後我就被打了。

主持人:嗯,由此看來好像賭場和公安部門是有勾結的,但是你有沒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他們之間是有勾結的呢?

孫海洋:因爲在我們當地現在老百姓都知道,想在當地開賭場而不被抓,必須有當地領導入股,有他們的保護,有他們的照顧,你這個賭場才會一直平安無事的,繼續賭博,開下去。所以說我分析,它家應該是在我們當地跟某些領導是有關係的,而且,據我後來找一些朋友,或者花錢請一些私家偵探調查結果來看,現在它家在短短的幾年之內,竟然有上億的資産。

主持人:你指的上億資産是一家賭場嗎?

孫海洋:不是,因爲它在我們家,這幾家賭場,我們當地的勢力是非常大的。賭場老闆韓忠義、韓忠孝還有張明志,他們在我們瀋陽市的賭場一共有七家,他們分佈在各個地方。

主持人:那麽打人本身是一種暴力的行爲,在任何國家只要是法律公正的話,都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那麽你多次被打,有沒有採取法律手段?

孫海洋:因爲第一次打傷我的時候,那陣我父親還在,而且我還小,當時我父親也說了,就說這事算了吧,以後別舉報了,所以當時沒有採取什麽法律的措施。直到是我父親去世之後,我一直開始舉報它家在我們當地這幾家賭場,然後在2002年的11月6日 ,當時他們賭場的一個經理,也就是一個,說白了也就是打手,給我打的電話,給我叫到賭場之後,然後他們出來打的我,我就是在賭場邊上挨的打。當時我是左腿的大骨、小骨都給我打折了。然後我左手哪,就是說兩個手指縫之間,整個給我砍開了,由於我現在這個手又再次受傷,打傷之後,打我的這些人,全部在逃,也就說全跑了,一個沒有抓到,最後其中有一個參與打我的,酒後喝多了,然後和別人吹牛,後來讓別人給舉報了,這樣屬於是意外抓到一個打人兇手。我是在2005年的11月16日,我拿到了一些相關的證據材料,因爲也是有好心人提醒我才知道,當時我被打之後,也就是在2002年的11月6日,當地的警察局在沒抓到人的情況下,就給這些打人兇手辦理了取保候審手續,然後呢,我是左腿被打折,公安機關爲了最後能從輕處理這些賭場的打手,把我左腿被打折的事實改成右腿被打折,我們當地的法院呢,又以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爲由,從輕判決了這個唯一意外被抓的這個賭場打手,有期徒刑8個月,從輕判決的。但是呢,據我所知,這個,後來我就是拿到這些書面材料之後,我看到,打我的這個賭場打手就是一個職業的打手,他在打我之前一共有三次前科,而且呢,我最近挨打這次也是一樣,打人兇手更是一點眉目也沒有,也是一直都是在逃,然後呢,我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是找到了上級執法部門,也就是瀋陽市公安局和遼寧省公安廳,但是都沒有什麽用。所以說我現在一直在找我們當地和國外的一些新聞媒體,我就是反映我們當地的黑、惡勢力有點太倡狂。

主持人:那麽看起來賭場、警察、檢察院、法院好像都是串通一氣的,是嗎?

孫海洋:對,他們就是一家,我把當地公安局、檢察院、法院他們包庇賭場,製造假案的這些證據都拿到手以後,在我們當地省、市、區甚至說中央,先後找過整整八十家,整整八十家主管單位和執法部門,但是他們卻官官相護,問題始終沒有得到解決。我今年25歲了,我就是打官司告訴狀已整整6年了,我本不想把我的美好的青春浪費在這個上面。

主持人:那麽在地方省市一級打官司,好像沒有什麽希望,你有找更上一級,比如說到北京啊,到中央去告狀?

孫海洋:去過,我在這次被打之前,我就先後已經無數次的到過北京,找過各級部門反映問題。而且,尤其是在2005年的11月16日,我拿到這些我們當地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包庇賭場製造假案的這些證據材料以後,我又多次到北京找過各大部門,但是問題至今都沒有得到解決,而且我們當地在北京有駐紮的人員,把我多次關到一個北京叫萬隆賓館的地下室,一天一宿,我不知道主持人你有沒有,一天一宿沒吃過飯、不給你水喝這種遭遇,一天一宿不給我們飯吃,不給水喝。然後大半夜雇了一輛大客車把我們這些,就是所謂的打官司,到北京打官司告狀的人拉回我們當地,也就是瀋陽市。然後那個時候是,我記得非常清楚,因爲我這個案件還牽扯我第一次住院的瀋陽市骨科醫院,骨科醫院呢,當時就是說有一些病例根本沒給我寫,而且遺漏一些很重要的病志,因爲當時賭場老闆在我們當地的勢力很大,找了很多的關係,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我也把骨科醫院告了,然後骨科醫院那次去接的我,我總認爲是非常卑鄙的,骨科醫院紀委書記常鳳書和瀋陽市骨科醫院的醫務科長王紹龍,他倆去接我的,遼寧東北的天氣非常的寒冷,可以講寒風刺骨,大半夜2點哪,把我扔到了半道上,就不管我,他們開著車走了,所以我是含著淚回家了,我腿當時傷還沒有好,至今呢也有殘疾。 我走了半個多點,才走到家里面。所以說現在的各級部門,各級政府乾脆沒有給老百姓說話、講理的,

主持人:也就是說,你手上有著證據和罪狀但仍然是上告無門。

孫海洋:對,是,這些罪狀我也向我們當地的新聞媒體和國外的一些新聞媒體展示過。

主持人:請問當地媒體有沒有關注過你這個事件?

孫海洋:當地的媒體根本沒有報導,我呢,在2005年,我剛才講到了,我拿到這些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包庇賭場、製造假案的這些證據材料之後呢,我找了我們當地的新聞媒體,跟中央的一些新聞媒體,北京的一些新聞媒體。但是我們中國大陸的一些媒體,只是表示涉法的案件他們不會報導,也就說牽扯到公安局、檢察院、法院的案子,他們是根本就不會報導的。所以說當時我也問過他們,我說難道涉法的案件就都是對的嗎,難道公安局、檢察院、法院所有辦的案子大家都是對的嗎?但是他們只是“啪”把我的電話給挂了,沒有給我任何答復。

主持人:你能不能給我們談一談,他們這些媒體爲什麽不給你報導,你能不能給我們做一點分析呢?

孫海洋:這個不用分析,因爲說什麽哪,我當時找了一些媒體我不知道,後來我通過關係,因爲我本身我的同學,現在在我們當地就是記者,他講麽呢?現在的中國媒體是受當地政府控制的,有一些涉法的案件當地政府有文件,有個明確的文件,就是不讓你報導,誰報導最後誰倒楣。他跟我講什麽呢,這個案子就是我們採訪之後,上邊的主要領導,都不會讓我們把這事給報出來的,因爲你這案子牽扯的部門太多了,全是涉法案件,所以說,媒體根本不會報導。你像我找到了中央電視臺的焦點訪談,還有一個新聞調查,他們……,焦點訪談至今也沒給我一個答復,就是能不能報導,沒有給我一個回音。你像那個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調查的那個記者給我的回復是,這個事我們報不了。但是呢,我之所以找國內跟國外的媒體,我就是想有一個說話的平臺。因爲現在在我們當地司法太腐敗了,官員已經腐敗到了極點,老百姓的生活實在是太難了。我從19歲,一直到今年25歲,我遭受了很多的痛苦,公安局給我打傷住院,這我都是有病志的,到哪哪不管,我只是想對那些我們當地的官員能說一句話,因爲你們也有孩子,你們不應該這麽腐敗。所以我找國外媒體,我就想找一個能讓老百姓有個說話講理地方的這麽一個平臺。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不會永遠讓這些司法腐敗的人執政的,還是有好人會最終給我們老百姓說理的,我還是那句話,正因爲有一些正義感的媒體,例如像你們這些國外的媒體,能給我們老百姓提供一個讓人說話講理的平臺,才一直在支持著我們在和他們鬥爭、在跟他們做對,我相信有一天,我們的官司,我們的官司一定會贏的。

孫海洋: 主持人,說點心里話,你看可以嗎?

主持人: 請說。

孫海洋: 當時電話採訪的時候,我跟海外的一些媒體我就說,我說現在在我們當地這種情況,談不上什麽期待,我只奢望我們當地的相關領導,和一些執法部門能儘快的依法查封這幾家賭場,依法嚴懲賭場老闆,以及賭場幕後的保護傘,儘快抓住打我的打人兇手,還我一個公道。最後呢,我還想就是說通過咱們,借此機會通過咱們新唐人電視臺和所有朋友說一句話,奉勸所有賭博的人,遠離賭博,珍惜生活,關愛家人,最後我祝福所有的觀衆朋友和主持人,一生幸福、平安!謝謝!

主持人: 謝謝你,非常感謝!

主持人:觀衆朋友們,聽了孫海洋的故事呢,我的心情是很不平靜的,目前國外也有一些這樣一種輿論,說中國的公安是白道中的黑道,無法無天,那麽這種無法無天到了一種什麽程度呢,現在我們聽一下在美國的《中國事務》雜誌主編伍凡先生談一談他的看法。

伍凡:中國的公安部門啊,現在往往這些頭頭是帶頭犯法,黑道和白道合作。開妓院啊,開賭場啊,或者是殺人啊,這些都是公安部門,穿著一個警服的黑道,它們是聯手的。如果沒有白道的保護,黑道是不敢,也形成不了氣候的,它不能在當地生存。你剛才舉的那個例子,他的父親去賭,兒子看到父親去賭,不能挽救了,父親自殺了,兒子去告,告了你就碰到那些賭場打你,警察不管,他們兩個是聯手的黑道白道,是通吃的。誰通吃,公安部門通吃。前一任的公安部部長他在內部做過一個報告,全國的公務員,或者是說共產黨的官員,最爛的一個部門就是公安部門,中共自己承認的。黑道現在就是管理了這個社會,相當一部分代替了政府的職責,這些共產黨已經無能爲力了。

主持人:好的,觀衆朋友們,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的節目到這兒就結束了,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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