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您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林曉旭。從今天三月份以來,一直成為國際社會關注焦點的一個重大問題是:中共被指控犯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一群體滅絶的罪行,國際社會從那以後也展開了多方面的調查。
那麼目前進展如何?我們也看到上個星期在中國廣州召開了一個器官移植大會,中國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也承認中國有器官黑市,同時也承認用到一些死囚犯做為器官的來源,那麼是否情況有所改善呢?今天節目裡我們請王文怡博士就是關於器官移植黑幕最權威的王文怡醫生跟我們一起來談一談這個問題。王醫生歡迎來到我們節目中。
王文怡:主持人好,各位觀眾好。
主持人:王醫生,我想問您一下就是黃潔夫副部長承認了器官黑市,那我覺得這裡面有概念的不同,就是活摘器官這一個罪行跟這個器官黑市是一個等同的概念嗎?
王文怡:我想這裡邊是完全不同的。中共現在出來說承認有器官黑市的存在,而且說使用的器官都是來自於死囚犯,它實際上是迴避一個真正的一個嚴峻的事實,就是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去指控它現在是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樣做為器官的來源。現在可以看的出來中共是把責任是完全推到了醫生是一個腐敗的現象,醫生為了牟取暴利然後走了這一步。
而實際上大家知道過去七年迫害對法輪功學員完全是一種群體滅絶式這樣一個反人類罪,在這種大的犯罪這個背景下,法輪功學員被打死中共從來不追究執法人員的責任,還告訴社會是說這些法輪功學員是自殺,這就是說它這種群體迫害滅絶式的這種迫害使得很多這種迫害的慘象發生吧!包括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這個罪行被揭露,實際都是這個群體迫害罪的一種。
中共現在把這個責任完全說成是腐敗現象,我覺得完全是一種放煙幕彈,或者是找這些中國醫生做替罪羔羊。
主持人:所以您覺得這實際上相當這個煙霧彈,因為我覺得一個很大的一個問題就是說如果政策沒有變化的話,那就是法輪功學員只要被關起來,他還是面臨被活摘器官的危險是不是?因為江澤民的政策不是講「肉體上消滅」,我覺得這個政策沒有變。
王文怡:是這樣的,如果要想讓國際社會真正放心,而且也是說中國衛生部門要真是是想對國際社會要是負責任的話,那他就是應該要知道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裡待一天就隨時有危險,那做為我們來說我們就是對現在的狀況完全沒有把握這種現象是不是能夠繼續。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如果是被迫害致死,或者被活摘器官這樣子一個手段被弄死的話,他也算在是這種死囚犯林例裡邊來混淆視聽,或者是混淆這種滅絶式犯罪存在的話,那我想這是一個最嚴重的問題。
國際社會應該有所認識而不是迴避這樣的一個罪行,要面對這樣一個問題,它不敢承認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公開的跟它說,實際上解決這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所有的醫院和關押法輪功的學員的看守所和勞改營都開放給國際社會進行調查。
那麼最安全的辦法,那當然就是停止迫害,它一天都不應該有這樣的迫害,把這些學員都送回家裡面,那這樣子的話那我們才能說真正是有誠意來改變現狀,否則的話只是把責任推給醫生的話,這種迫害的體制沒有改變的話,根本不是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主持人:那我覺得中共現在這個解釋方法,其實也會贏得很多國際社會上的一種認同,現在它們有這個一點點誠意至少有這個錯誤,就有點像過去很多國家都在讉責中國的人權問題,現在中共承認人權有問題就好像是中共有一種姿態上的一種進步,您覺得是不是起到那樣的作用呢?
王文怡:我想做為醫生可以看到這裡邊還是有問題的,它3月27日時間公布要在7月1日實行這個新的法律,不許器官買賣,但是實際情況怎麼樣呢?我們知道《BBC》9月27日的報導和10月2日《SKYNEWS》新西蘭國家電視台的報導,證明它還是在繼續器官買賣,就是說明這法律本身是一張紙完全沒有約束力。
其次,我們做為醫生知道中國大陸現在你付了錢就很快可以拿到器官,這本身是有嚴重問題的,哪有一種情況就是說那個你付了錢,那邊就正好有一個罪犯就會被判死刑,就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被槍斃,而且他正好也簽了這個文件說可以把臟器拿出來,怎麼都那麼巧,這個事情從國外的一些病人例證我們看完全不是這樣回事。
最近16日的時候,華沙英文《大紀元》也採訪了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先生,喬高先生舉了一個例子,那喬高先生是加拿大獨立調查報告的作者之一,他提到一個案例,在台灣有一個人他第一次換腎,他第一個是有緊急的排斥,然後他又再交錢連續幾天內他換了四次腎,效果還是不好還是有排斥反應,到最後在八週內他一共換了八次腎。
主持人:就是一個人要提供八個人的生命給他。
王文怡:就是有八個腎給他,那也就說或者是有八個生命,或者是一個人他拿出來兩個腎,那我們不知道這是四個生命,還是八個生命在這裡提供腎源。
但是,我想說的就是人交了錢就馬上有器官,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現象,這裡邊有很大的問題,絕不是一個用死囚犯可以解釋得了的。
對於法輪功學員我們現在有這樣的證據,有證人直接指證他們在活摘器官,他們有一個巨大的活體器官庫存在,這些人的血型和組織配型是事先做好的,從他這麼迅速的可以拿器官給國際社會,就是一個佐證。
那我想他用一個死囚犯的器官這樣的托辭的話,絕不能夠把整個問題解釋好,讓國際社會信服。我想這種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的危險性還是存在,因為他們在勞改營待一天,他們就會被迫害致死,而被說成是他們自殺;他們多待在那裡一天,他們的死亡就會被解釋成是和死囚犯等同的那種死亡;他們待在那兒一天,就會有被活摘器官的可能性,所以我們想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停止,那這種危險性就是存在。
主持人:我也看到了就是您剛才舉到一個例子,就是喬高舉的一個很明確的例子,就是上海第一醫院,台灣人是在上海做的移植,這是2003年的事情。
所以我也聯想到他那個報告,喬高報告中指出,在2000年到2005年期間,就有四萬五千個器官是不明來源的就做器官移植,所以中共如果有這個誠意,至少應該針對這個問題解釋,這個四萬五千個器官是怎麼來的。
王文怡:對,我想這也是最核心的問題,就是國際社會一直在看中共採取什麼措施做好,而完全不去追究在過去幾年中它出現的問題,它完全都沒有解釋。
比方說,像喬高先生說的這四萬五千個器官來歷不明,現在它有一個法律了,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就不回去詢問嗎?我覺得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這絕不是一個負責任的做法。這完全牽扯到器官從哪兒來的,它們是合法的手段嗎?
那法輪功學員指證說是有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成為這種大量的器官來源,這樣的一種指證完全沒有一個說法,我覺得中共完全在逃避國際社會的這樣一個指證,就是它犯了一個「群體滅絕罪」,這種罪行它不敢面對,它就用這種腐敗的現象或是醫生謀取暴利,來使用死刑犯的器官,來一筆勾銷那一段歷史,這顯然是不負責任的,或者是逃避罪狀的一種做法。對我個人來說,我想或者對法輪功學員來說,是絕不能接受這種解釋的。
主持人:我覺得現在國際社會很多人還接受了這種官方的解釋,比如說我最近看到的器官移植協會,就是國際性的一個器官移植協會,他們出了一個聲明,裡面也談到就是中國確實有活摘死刑犯器官的問題,也存在器官黑市的問題。他們承認這一點,但是我覺得他也沒有直接去點名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這個指控,您覺得國際社會是不是也被這種中共的解釋給誤導了呢?
王文怡:我認為之所以有這樣一個聲明出來,他也看到了這個器官這麼迅速的可以被供給到國際移植市場這個大的問題,但是他在迴避這個是涉及到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除器官這樣一個事實。
原因是什麼呢?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這七年的迫害這種嚴酷性沒有了解。換句話說,因為這種迫害完全是背後發生的這種最野蠻、最流氓式的迫害,他不敢在國際社會面上去做的話,那國際社會對他的了解就不夠。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我覺得是很遺憾的,因為他們如果是對這個背景不了解的話,就無法把這個問題的實質真正的能說清楚。他現在只是說,對於中共他們要嚴肅的指出不能用死囚犯,尤其是不能用那種沒有經過同意的這樣的器官,但是它就是不敢去提法輪功學員在這方面的報告的話,我覺得是一種遺憾。
因為這實際上是給中共送了一個「默許的信號」;因為你不敢面對的話,那實際上中共如果再繼續這樣做的話,也是相當於是國際社會縱容的。
所以這個問題還是很嚴重,我們希望通過下一步,還是通過各種渠道去跟他們談這個,就是如果你不敢公開來點名這個問題的話,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後果;如果這個現象繼續下去的話,我們國際社會是有責任的。因為一個罪行不去曝光,它就不能被鏟除,只有在社會媒體和公義的強大壓力下,這種罪行才能夠徹底停止。
主持人:所以這是一個前提,那麼國際社會用了「死囚犯」這樣一個名詞的話,那是不是中共現在順水推舟,所以黃潔夫上週出來的時候就承認,包括他自己一年前也談過,但是外交部又否認;他現在又重新承認確實有死囚犯器官,所以他就覺得很容易…我覺得在中國造假文書是很容易的事情,你把這個法輪功學員的死亡案例給歸類成死囚犯。
王文怡:就是通過瀋陽老軍醫以前也提到這樣的情況,任何一個法律文件非常容易,它找一個人,可以一個人簽幾百份、幾千份甚至上萬份,替人簽字所謂的「自願書」。在中國大陸這種不是透明和不是以法治國的這樣一個地方的話,這種法律文件有多大約束力呢?實際上我們不能抱以任何的幻想。
主持人:王醫生,我非常同意您剛才說這只是一個體制性的問題,中國法律能有多大效力,大家都只能疑問。因為時間關係,這一集我們先談到這裡,下一期節目我們繼續探討。謝謝!
王文怡:謝謝!
主持人:好,各位觀眾,感謝您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節目,我們下一次節目就這個話題作進一步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