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6年1月25日】【人傑地靈】我的中國心-侯芷明(2)中國情結:幫助中國的民主過程,對全世界都有用。
那麼,現在呢,我們就在旁邊的西方人,我們還能做什麼?我覺得幫助中國的民主過程, 對全世界都有用。因為中國是一個很大的國家,現在它的經濟也是越來越發達。如果中國不民主的話,這會對將來的這個世界是一個很大的危險。為什麼?你可以看一看,現在有一些國家,有恐怖分子,想創造那些非常危險的武器等等。那麼這些朋友好像都是中國的朋友,沒有一個不是。
像非洲的津巴布韋、伊朗、巴基斯坦,巴基斯坦可能不算最危險的一個國家,但是他也有還他的危險的傾向,等等、北朝鮮,那麼好像這些國家都是中國的盟友。如果有一天,中國的權力更大的話,他跟那些國家創造一個新的聯盟呢,那麼這個就對全世界形成很大的危險,我不是說只有西方國家可以創造武器,創造原子彈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一個國家如果有民主呢,他的那個老百姓可以選他的領導,他認為這個領導比較可靠,再說呢,這個領導周圍有很多顧問,這些顧問原則上都是要對老百姓、對全世界負責任。
但是如果你在一個獨裁制度裡,那麼誰選你這個總統,這個領導,沒有人去選,周圍的人都是你自已去選,你這個獨裁制度的那個代表人物,要選什麼樣的人?就要選支持你的人,不要去選對國家最有好處的人。所以我認為,這種國家就不應該有原子彈的那個能力,所以我們還是要繼續幫助中國國內的老百姓,改變自己的國家,這個對我們法國人是非常重要的,因為中國現在很近,你天天都可以坐飛機,几個小時之內你就在北京,那麼這就是說,天天都有中國人几個小時之內都跑到法國那兒,那麼這些中國人,如果沒有民主的傳統,沒有民主的習慣,沒有尊敬其它人權的那種要求,他們在法國、德國、美國,都會做什麼樣的災難呢?這個我們不知道,所以這個都是一個很大的危險。我不,我沒有任何種族岐視,沒有任何就是不相信中國人會做好事,相反的,我相信他們肯定會做,提供對全人類很好的榜樣,很好的經驗等等,但是在這個制度之下,我不放心。我真的不放心。
有很多例子,天天都有例子。比方說愛滋病,愛滋病是一個很重要的例子,愛滋病它不懂什麼國藉,你是中國人、非洲人、美國人、法國人,它都會傳染, 那麼,現在有一些人有愛滋病了,中國政府不幫助他們,或者幫的不好,這些人可能兩個月三個月會吃藥,然後不吃藥,這就是說他們的病會有變化,會變型,會變成一個新的愛滋病,可能比過去還危險,那麼,這個比過去還危險的愛滋病,對我們全人類是一個危險。這個呢,跟民主有什麼關係?有很直接的關係,如果你是一個民主國家,你必須關心你這個老百姓的那種衛生的條件,醫療費,去醫院治病的能力等等等等。
這都是很重要,現在中國政府,他知道有兩萬農民得到一個奇怪的病,它無所謂,因為他們是農民,死了就死了,不管。這個是很蠢的態度,因為農民得到什麼病,絕不是說城市的人不會得到,絕不是說你的父親他的女兒不會得到這個病,我們都會得到。所以,一個中國人生病,一個中國人生活條件不好,你必須想辦法幫助他,解決他的問題。現在中國政府,沒有這種考慮,他只考慮自己的利益,和自已的,可以說他的階級,他周圍的那些人,支持他的那些人的利益。然後其他的人他不管。這個是,這些現象是很可怕的。
我們在西方有一些人就是特別擔心,對整個世界的這種污染,所以,我覺得現在和過去一樣,我們要繼續替這個中國民主的這個過程奮斗,而且我們必須合作,為什麼必須合作?因為中國有中國的傳統,中國這傳統當然有他的很好的一面,但是也有他的不好的一面,可以說是獨裁,獨裁也屬于中國的傳統,你要克服這個傳統,你必須到外邊兒去找新的印象,新的做法,你要思考,現在英國比方說還有一個國王,但是他還是民主;美國有這個不直接的選舉,也是另一種民主;法國就是全老百姓去選他的總統,那麼你到處看一看,對你,哪個制度最有效。
現在,中國的知識分子,中國的民運人士沒有這種權力,這是很可惜。我們就覺得必須把中國知識分子的最优秀的文章翻成法文,給西方人看一看,讓西方人更好的了解中國知識分子的要求。中國知識分子正在思考什麼問題,如果我們這些國家之間沒有這種經常的溝通,很深刻的了解,這會創造一些災難,你如果不了解你對應的人,你會以為他這樣或者那樣,其實他根本不這樣,他又是那樣。
現在很多西方人就認為,這個共產制度可以說是一種合法的制度,是符合中國老百姓的要求,沒有一個獨裁制度去控制這個人口,那麼中國會亂,會不好。奇怪啊!現在很多西方人都接受了這個中國的宣傳。我完全不同意這個宣傳。
我認為中國文化的一些傳統一部分,傳統的一部分,离民主很近,比方說,就是對個人的生命是有很高的尊敬,過去就這個法律要非常細膩,法律要看看你真的有罪沒罪,如果你沒罪,那就把你釋放,你有罪就把你懲罰。這個法律制度,在中國的傳統裡起很大的作用。而且我們都知道那個那種“包青天”,什麼那種大官那,都有,很不得了的名譽。所以,我覺得這個中國的道德,
可以提供今天的現代社會很多很多的解決現在的問題的辦法。但是因為共產黨制度不允許這個真正的傳統重新起作用。發生了一些很不好的現象,比方說,有很多廟又開了,但是真正的宗教就得不到什麼教育,比方說基督教,有很多人想信基督教,但是他們必須到地下教會去听他們那些牧師的話,等等,這些現象都不好,每個人都應該有能力去選,他自己的這種精神生活的那種食品,你想吃什麼你就吃什麼,然後你就培養你自己的那種世界觀,如果你有能力自己培養你自己的世界觀,我覺得你不會做什麼坏事,如果人家老組織你去信,你就會說,好,中國政府只允許我去賺錢,OK,我就去賺錢,別的我都不考慮,別人怎麼樣我不管。我的孩子有足夠的條件,有好的房子就夠了,我就不考慮別的。這個對一個民族,對一個國家非常不好,而且這完全不符合中國的傳統。
毛澤東,他進行了很多錯事兒。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利用暴力的方式去做。很多人就,原來有工厂,原來是富農,原來有什麼大飯店,他們,其實自己不是什麼坏人,他們就是很好的企業家吧,或者很聰明的農民。發生了很多很多沒必要的災難,死了好几百萬中國人,可能是好几千萬中國人,我不知道,數不清。但是這個都是一個大災難。我的朋友之間几乎沒有一個沒有他自己的爺爺被槍斃;他自己的奶奶自殺;他的父親就呆了就是十八年的勞改,在勞改營呆了十八年等等等等。那這種災難那,會有什麼後果呢?我覺得,好几代之後都會有後果。這些人心裡有一種痛苦,這個痛苦會影響他們自己的,反應他們自己對道德的觀點,好像心裡總是有一種仇恨,所以,這是一個非常惡劣的循環,因為到現在沒有辦法解決。
到現在沒有任何法律去說,當年的政府做了一些災難,殺了一些很多無緣無故的人,這根本不應該殺,到現在沒有任何決定去說當年的制度是一個坏的制度。所以這個是很遺憾的,對整個中國的那種老百姓的這種成長,我覺得是一個很大的障礙。所以,我們又回到制度那兒,一個制度那,要保護每個人的權利。我在法國大學裡教書,我經常發現有一些秘書,他們的那個文化水平其實很低,能力也很差,我們中文係過去有一個秘書,他几乎什麼都不會做,他只會把信放在信封裡,貼郵票,然後到郵政局去送,晚上他去看有沒有什麼信,然後從郵政局帶到我們係那邊兒,我心裡想,哎呀,給這個人發一個工資有什麼用,後來我就理解,我們大學是國家的大學,不是私人的大學,它就是專門給那些能力差一點的人提供生活的機會,提供賺自己的工資的一種尊敬,給他這種最低的那種,有最低的要求,讓他去做,然後給他一個退休金,然後讓他安安靜靜的就生活到老。
我年青的時候不理解這個,我覺得這個人沒能力,干嘛雇用他,後來我懂。一個國家必須有這樣的職業給。我覺得中國共產黨就沒有做這個,它雖然表面上說的很漂亮,要給大家同樣的機會,給大家分那個財產,給大家分那個土地,然後大家一起做,其實不是這樣的,它當年分的原因就是更好的控制農民。如果它真正的關心農民那,它會相信農民,一個農民他知道要種什麼,這兒可以種玉米,這兒不可以種玉米,毛澤東沒有相信老百姓,他就覺得到處都要生產大麥,全中國要種稻,要種大麥,結果有很大的災難,很多人餓死了。因為在農民的那個地域裡面,中國政府也沒有任何信任,它以為什麼老百姓都是一個就是危險的人物。可以有反抗,可以有坏的想法。所以到處都是這種恐怖的氣氛,我記得很清楚,我75年下過鄉,我到農村去工作,結果我正好在一個民兵家工作,我有一次不注意的打開一個箱子,我發現裡面都是槍,我就問他那你家裡怎麼那麼多槍,他說,啊,可能有一些坏分子吧。我們必須控制坏分子,你想一想,在一個農村會有多少坏分子呢?
這是什麼樣的理論呢?當然到處會有不好的人,但是不要民兵去統治,要法律去控制。要上法庭,要給他審判,然後,如果它是一個殺人犯呢,那就處理這個人,按照法律去處理。那麼毛澤東沒這麼做。他就把兩個階級就放在對面,有好的階級,有坏的階級,然後讓大家去斗。這是一個很大的災難。第二個呢,你可以發現有什麼現象:如果毛澤東信任他的老百姓,信任他的農民,他可以允許他有組織,你看中國有很多組織,有什麼婦聯,有什麼?有全中國的工會﹐當然都是官方的,但是起碼有這些協會。農民有什麼?沒有。農民有什麼代表自己的那種團體的能力,沒有。那麼共產黨的一些領導就說得很清楚,如果我們允許農民組織起來,那麼我們就是少數,他們是大多數,我們國家就變成了一個農民,我們被農民控制的一個國家。他就怕。你看一個政府對自己的老百姓就沒有信任。這算什麼政府。
胡錦濤上台的時候,很多西方人和中國人都以為他會比較開放,比較,他會比較關心那中國老百姓的需要等等。所以很多人都對他保持很大的希望。然後慢慢的發現,他也是這樣的一個人。那麼我想對中國人說一句,我覺得沒有,几乎沒有任何一個政治領導是好的一個人。我們法國的那個希拉克也并不怎麼樣那,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你看那個美國的布什那,誰會喜歡有這麼一個朋友呢?所以你不要以為一個領導,萬一出來什麼不得了的領導,他會解決一切問題。他可能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很可能,非常聰明,非常善良。但是你這個社會呢,為什麼突然都要學習他呢?他好,是他的問題。你好,是你的問題。所以一個領導呢,不會解決問題。是一個制度的問題。
我們經常說,民主不是一個理想的制度,但是沒有更好的。這是什麼意思,民主不光就是一個過程,沒有完善的民主,但是有這個過程。比方說剝削,是一個非常自然的傾向。我有一個工厂,我的目標就是讓工人拼命的工作,賺的錢越少越好,我賺的錢越來越多。這是自然的現象,這是人類的現象。所以需要一個制度去控制這個現象。這個制度就是懲罰你,你如果不給合适的工資,你如果不尊敬他們的那個就是學習的能力,休息的能力。那麼你這個工厂就會就被罰款等等。
所以我對任何領導,即使國外還是中國國內的,不保持任何希望。我這就是對這個制度是保持希望的。因為一個制度可以慢慢的改變一個社會。而且幫助對這個社會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這不是說領導根本沒有影響,當然有影響啦。當然有一些領導比較好,有一些領導比較坏。但是這個制度可以控制他們。那麼中國的歷史上 有很大的變化,比方說國民黨時期,中國是這樣;共產黨時期是那樣,有很多人去研究這個二十年代、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中國的經濟和發展,到現在這個最後的結果我們還不能判斷。
但是有很多很多歷史家就認為,其實國民黨時期的中國經濟并不那麼糟糕,如果沒有第二次世界戰爭,如果沒有日本侵略中國的那種現象,說不定這個國民黨會帶來中國的很多的好處。
但是你要說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沒有中國共產黨就沒有一個中國的很好的制度。這個分析,我完全不同意,完全不同意。而且你要說現在改變這個制度,突然的改變就會有很大的後果,很大的災難。這個我也不同意。我認為,現在中國共產黨可以開始慢慢的做這種政治的改革。我不是說要馬上改變一切。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一步一步的進行改革,第一個改革,是一個很小的改革,你允許那些流亡的民運人士回國。這是一個很小的改革。
但是,那麼多几十個人,几百個人回國,誰會發現有什麼變化,沒有人會發現。但是中國的民運馬上會改善。我們馬上 全西方國家,全民主國家,就是全世界的民主國家,就會認為:啊,現在中國允許多樣的這種文化,多樣的這種言論的自由。這是一步。就是這個不會引起什麼大的辯論,也不會引起什麼大的大亂。第二步,尊敬這個宗教的自由,人家在家裡信什麼,在教會裡向什麼上帝或者什麼佛,或者什麼什麼神,去禱告,這個會有什麼影響?對整個國家有什麼變化?沒有!就是讓中國老百姓更安靜,更放心。更發揮他自己的這種道德的好傳統。這個也是一個巨大的變化。但是對整個那個中國不會有很明顯的那種沖突吧!也不會引起什麼大亂。就一步一步的,比方說,每一個月有這樣一個小的措施,小的變化。那麼兩年之內,這中國就已經差不多民主了。
這個不是全世界的一種很大的希望嗎?這不是中國老百姓,整個老百姓的一個很大的希望,能享受越來越大的自由,所以我覺得我們大家應該一起,慢慢的說服中國政府思考這個問題,比方說那些法輪功的人,他們在那些每個公園,練習他們的法輪功,這個對整個經濟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呢?對這個這個地下的那個天,老天爺有什麼樣的關係?沒有!就讓他們高興,讓他們過更好的生活,這個也會給他們提供更好的工作的條件。你如果心裡高興,你去工作的時候你就發揮自己的能力。我不懂中國領導怎麼會那麼傻。不懂這麼簡單的道理。我這個天真的西方人,我只能這麼說,我不看那個複雜的這種政治的生活,我就看這個,就是這個基本的要求。等于,比方說胡錦濤,他今天突然決定吃西紅柿是非法的,在這樣的制度呢,完全可能有這種現象。
你想一想,我吃西紅柿對國家有什麼關係?我信什麼教,對國家有什麼關係?這個,我也是天天思考的問題,到現在還不能有什麼回答那,我就是非常希望胡錦濤、溫家寶、曾慶紅他們那些人突然有一天會起床,覺得:是啊!言論自由對國家有什麼壞處呢?沒有任何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