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安娜: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4月23 日紐約「聲援百萬人退黨,自由民主大遊行」如期舉行,今天我們特意請來了兩位親臨遊行的嘉賓,一位是伍凡先生,伍凡先生是《中國事務》雜誌的總編,另一位是章天亮先生,章天亮先生先生是《大紀元》報系的專欄作家。二位好。(主持人好)
我們看到今天很多人參加了這個遊行,不但有中國人,還有西方人,而且不但有很大年齡的人,還有小孩。首先問一下伍凡先生,您是一個從事二十多年民運的民運人士,您參加過的遊行和看過的遊行也不在少數了,那您覺得這次的遊行跟您過去所經歷的有什麼不同嗎?
伍凡:今天這個遊行,我進場的時候都已經站滿了,在市政廣場都站滿了,我跑進去,很擠啊,我是從後頭擠進來,他們告訴我馬上要開始了。我就一路擠一路擠,我看橫幅很多,有各種各樣的顏色,有的用手舉起來,我站在上面一看,第一個我看到吉林省的,我以為是吉林省派人來了嗎?還有另一個河北省的,還有一個淸華大學的,後來再往下看,喔,「淸華大學聲援百萬人退黨」,就是他們有發出一個信息來支持紐約這個大遊行,這種動作就是有互動,和國內人有互動,這個情況我過去很少見到的。今天我看恐怕有3千到4千人,擠得滿滿的,男女老少,還有一個給我的印象,不同的民族。
章天亮:在華盛頓DC看了很多遊行,比如說像香港反23條的大遊行,有的時候是法輪功的相關遊行,整個來講,我過去看到的遊行都比較沈痛,就是「被共產黨迫害了,我們不得不讓全世界人都知道,呼籲全世界來聲援我們」。這種遊行基本上是遭受了迫害、經歷了很多苦難,這樣的一種呼籲性的遊行。今天我看到這種的遊行,我感到是很喜悅的、不像過去是很沈痛的,這種居高臨下,覺得「共產黨已經不行了,已經一百萬人退黨了,我們中國馬上要走向自由民主了」,是這樣一種充滿希望的遊行,我覺得這是跟我過去所有看到過的遊行都不一樣的地方。
安娜:這次我看到印象很深的是有很大的板子,它也不是橫幅,寫了很多字,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注意看了?而且還寫了很多的橫幅,寫了很多的標語、口號,甚至有些花車,那花車和我們過新年慶祝新年的花車是不一樣的,不是一些美女站在車上,他這花車是把中國歷史上中共所做的事情,以真人表演的方式在展示。
伍凡:我看到了,一個女的站在第二輛車,兩個手被銬著吊在那裡,我當時一個直覺,哇塞,這車遊行要兩個鐘頭,妳就在那吊兩個鐘頭嗎?邊上有人告訴我,他說啊:她這還不算吃苦呢,他們之前在DC還是在紐約哪個地方做真人表演的時侯,關在那個小籠子�面,她蹲在那裡面,蹲了一整天,尤其是大冷天,我說這就真正表現出了共產黨怎麼殘害老百姓,怎麼殘害法輪功,真實的反映出來了。看著我馬上就反應了:這麼樣子的受苦!我也做過牢,我還幸運,我還沒有經歷這樣的一個殘酷的折磨人體、折磨精神的做法,這是共產黨一代不如一代,一代殘忍過一代,這就表露出來了。
安娜:您說這個,我們曾經採訪過表演的這些人,我們問過他們說:你們這樣表演不是很痛苦嗎?然後他們說:我們痛苦只是幾個小時,甚至一天兩天,很多在國內的那些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是長期的被這樣關著,有的人殘廢了,胳膊、腿都不靈光,沒辦法用了,不會動了。章天亮你今天看了這一些真人的演示,還有很多橫幅,印象最深的是什麼?
章天亮:我看到的也是這樣的展覽,前面是文革的時候,就是擺的都是文革的造型,穿著列寧裝,後面是迫害,可能是伍凡先生講的,吊著那裡的人。其實我講,中共非常擅於做一些粉飾太平,明明已到了經濟危機或是生態危機,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了,它還是要高唱「盛世大聯歡」、好日子,這樣的事情,這種遊行等於是把中共的這種殘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很多人會想一個問題,真正讓人感到很殘酷的是,並不僅僅是肉體上的痛苦,很多的時候是一種精神上的痛苦,就是沒有任何希望的,精神上的煎熬。比如說:今天這個人被吊在那裡,她知道兩個小時後會被放下來。但若是中共把你吊在那邊的話,你可能兩個小時,也可能兩天、兩個月,就是一種無休止、沒有希望的痛苦煎熬,這個比肉體痛苦更難以承受了。比如說:告訴你「再堅持兩分鐘」,你就能堅持住,但是不告訴你的話,你可能在最後那一秒鐘之前就垮下來了。所以我想從這殘酷性來說,我們不只是要看到對人體肉體的殘酷,對人的那種精神的折磨,大家也是要有一個比較明確的認識才行。
安娜:今天我看到浩浩蕩蕩的隊伍,從福利廣場 (Foley Square) 一直走到紐約唐人街孔子大廈前面的孔子像,那是很有象徵意義的華人區,即華埠。記得當時好像在邊上還有很多華人在觀看,因為我在後面,所以沒有看的太清楚,據說在前面還有些人他們有不同的說詞,不知道你們是否有看到?
伍凡:這個我相信你(章天亮)看到了。
章天亮:我看到一個人,用一個紅紙舉著,上面寫著共產黨的口號,跟著起哄一樣,我覺得這是一種很有意思的現象。
安娜:我也覺得是,因為很多人過,然後他拿著那個,一個人怪怪的,看著。
伍凡:不過這種動作,表明出兩個可能,一個是這個人實在對中共堅信不移的要跟著下去,他內心發出「我要跟你們唱反調」,另外一種可能是被僱用的,僱用出來唱唱反調,唱個戲。問題是你僱用的未免太少了吧!就一個人哪,多僱用一點來看看,你真有多大的能力來反對,你看我們這有3.4千人,你就那麼一個人,這個比例太不相稱了,這讓人當鬧劇來看,我是這麼理解他了。
安娜:那麼在今天華埠的那些民眾,他們在觀看的時候,他們的反應不知道你們觀察了沒有,你們有什麼樣的感受?
伍凡:我覺得今天有一個特點就是紐約可能是一個多民族的社會,比較豐富一點。今天我看到有白人、黑人,我還碰到一個從德國來的老太太,她跟我說話,當然我聽不懂,她的兒子給我作翻譯,交談了幾分鐘,我問她兒子說:「你是不是專門為這次的活動來的?」他說是的,我就覺得很奇怪,一個德國老太太為了中國的事業,她跑來,那她一定有感受,可是她講的是德文,我聽不懂,但是我從她的臉部反應看得出來她非常高興,她不是來辦喪事,是來辦喜事一樣的。
安娜:也許他們聯想到柏林牆。
伍凡:對,這就說明我們這個事情是國際性的,如果共產黨倒了台,那就是全面的大好事情,影響到全球,所以人們不要那麼狹窄的看到我們這個是法輪功著眼點,或者紐約華人他們做的事情,不是,這影響全球。
安娜:在一路從(Foley Square(福利廣場)走到中國城華埠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喊著口號:「退黨!退黨!退黨」、「天滅中共」,還有其他的口號,比較長的我就記不清了,很多華埠人他是有反應的,所以我就想知道你們當時看到這個、聽到這個,是一種什麼感受?
章天亮:我想很多人對共產黨硬是不太清礎,有的人他覺得共產黨好像還很強大,他擁有國家的高級機器,有那麼多的軍隊,但是他可能沒有關注到有很多人他們已經在告別中共了,其實這種就是像柏林牆的倒坍一樣,其實是一夜之間的事情,就像皇帝的新裝,小孩說出一句話,前一秒鐘後一秒鐘就可能會有巨大的變化。所以我想今天在華埠的遊行,我覺得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給華埠的人一次了解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個歷史大事的機會。
我想每個人在遇見大事的時候,都會本能的有一種反應。我想絶大多數的人,他們的反應可能是喜悅的喊「自由啦!自由啦!」,就是說可能很快就要真正得到自由了。我當時看到他們時,我特別為他們感到高興,因為我想當共產黨從中國退出歷史舞台的時候,這些人他們從此以後他們也不用再害怕共產黨了,雖然他們是在海外,但他們在國內的家人可能都會受人制壓、受到牽連,那麼他們在海外的話,可能講話也不敢公開講,甚至說連《大紀元》報紙有的人他都不敢看了。那麼我想今天他們知道中共並沒有像他們想像的那麼可怕,而中共統治的一點,就是讓人害怕它。
安娜:我們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現像,《九評》是去年年底的時候就出現了,在12月24日退黨網站也出現了,在短短的四個月內,一百萬的人退黨;而在中國的官方媒體上,我們沒有看到「九評」這兩個字,也沒有看到退黨的報導,就連非官方的小報都沒有報導,那你覺得這反應了中共什麼樣的反應呢?
章天亮:我想中共基本上是忌諱退黨的,它不可能去公開講《九評》,只要一講的話,老百姓都會很好奇,就會去找,就會傳的更快;如果它不反應的話,所謂它的公安幹警或者底下的一些黨務工作者,他們也不知道《九評》,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對傳播《九評》造成什麼樣的封堵這樣的危險,那麼也會使《九評》傳的非常快。這種東西的增長是指數型增長的,一個人告訴兩個人、兩個人告訴四個人,那麼很快大家也會知道。
共產黨它現在採用一種讓我們出乎意外的想法,是它拼命的去打法輪功,因為它認為對它來講,通過鎮壓法輪功能夠轉移視線,它也認為《大紀元》時報有法輪功學員的參與,所以它希望通過鎮壓法輪功的方式能遏止《九評》的傳播速度,所以我看過他們有一個文件講:在法輪功學員家中只要搜出一本《九評》就可以把法輪功學員判刑四年,這是非常嚴厲的,根本就是沒有什麼法治可言了。
安娜:他們為什麼要針對法輪功,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像?
伍凡:這個不奇怪,第一個、它知道你所做的事情背後的所有推動力,由法輪功開始的,在國內傳播這個東西,大量的是靠法輪功的學員去散佈,那麼它當然認為法輪功是最大的敵人,一定要打。實際上《九評》傳播通過各種渠道,我所知道的是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有電視、網路、書信、傳真、郵件。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是他們搞了一個保先運動—保持共產黨先進性運動。這個「保先運動」,人家問為什麼要這麼搞?然後才知道原來因為有《九評》,所以有很多幹部通過這件事情才知道有《九評》,否則不知道,全被封鎖嘛。等《九評》一出來以後,有人問它,甚至那個草痷他也打電話過去問:你不搞「保先」我們還不知道,我還沒有資格來看,可是你一搞「保先」了之後,我們都知道了,我們都在傳,而且傳的速度非常的快。
章天亮:其實中共通過打法輪功來抑止《九評》的傳播,這也說明一個問題:中國一個非常大的道德覺醒的團體是法輪功,因為他們已經被中共迫害的一無所有,沒有什麼既得利益可以再失去,他們所有的利益全沒有了,所以他們對協助《九評》的傳播是最無畏的,對中共來說這當然是最大的一個危險。那一般有些既得利益者他們可能就會有些顧慮,所以我想這也是中共打法輪功的另外一個原因。
伍凡:我從另外一個角度講,我們從歷史上羅馬鎮壓基督徒、基督教的種種,你對基督徒鎮壓的越厲害的時候,偏偏證明了基督徒的力量強大,而且發展的最快,最後擴展到全世界,這是歷史的重演,歷史正在重演,所以我想人們追求一個心靈的境界,不是靠行政、軍事、經濟力量能封鎖得住的。
安娜:謝謝二位,觀眾朋友們,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的《熱點互動》就到此結束,感謝伍凡先生和章天亮先生。下一期我們會繼續這個話題,而且我們會告訴觀眾,當遊行隊伍到了中領館前面時所發生的情況,謝謝您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