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5年2月15日訊】熱點互動直播(4)談新唐人衛星事件:了解衛星解約事件的情況,支持新唐人電視!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特別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4月15號也就是今天,《新唐人》電視台向中國大陸和亞洲播出的訊號可能被迫中斷,今天我們請來了《新唐人》電視台的發言人洪凱莉女士,還有公民議政的主任唐柏橋先生,以及費城爵碩大學商學院的教授謝田先生來到我們現場,和觀眾朋友們介紹一下有關的情況以及他們的看法,並回答觀眾的問題。也希望過十分鐘之後,您可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提出您的問題並且發表您的意見和心聲,我們的熱線電話是:646-519-2879,歡迎您過十分鐘打過來。各位嘉賓好。能不能先請凱莉跟我們介紹一下衛星解約事件的前後情況。
洪凱莉:大家都知道《新唐人》是在三年前建台,《新唐人》建台的宗旨,是為了給全球華人提供準確、客觀、即時的資訊,以及幫助海外的華人融入當地的主流社會,促進東西方文化的交流,以及提倡中文媒體的多元化,在這樣的前提下《新唐人》成立了,在這三年的過程中也得到了華人社區人士大力的支持。
建台以後不久,我們就開始尋求向全世界播出的機會,特別是向亞洲地區播出的機會,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跟幾個衛星公司合作過,但是非常可惜,由於他們受到中共的壓力和經濟的誘惑吧,最後也沒有成功。我們第一次向亞洲播出是在2003年,那次向亞洲的播出,由於經濟和壓力的情況下,很快就被鎖碼了,那以後我們就一直在尋求另外播出的機會。
在去年2004年,我們找到總部設在巴黎的歐洲通訊衛星公司(歐衛公司),這家公司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它公司的憲章和約定裡頭有講到三點:公平的商業機會、沒有歧視的提供衛星服務、以及提倡自由訊息的流通。所以它跟人家是不一樣的。
而且我們去年在四月份,《新唐人》的高層在巴黎見到歐衛公司的董事會的主席兼CEO時,我們也跟他講了:在過去《新唐人》跟其他衛星公司合作的過程中,這些公司都會受到中共政治和經濟方面的壓力,而到最後沒有辦法合作成功。他也是非常了解這些情況,他並且個人向我們保證:不會在任何情況下把《新唐人》的訊號拿下來。
特別是他說到他們公司一個商業的模式,他們不會把任何一個頻道拿下來,所有的頻道都可以在它的衛星上面播出。他特別還提到一個例子:就是黎巴嫩的Al Manar電視台,他說:「連它我們都不會拿下來」,意思就是說你們不用擔心。他說:「除非是從法國政府法院下了禁令,否則我們不會把你們拿下來」,所以他本人給了我們很大的想要跟我們合作的意願。
在這樣的情況下,特別是我們《新唐人》對亞洲播出以後,歐衛公司因為做為一個歷史性播出的合作夥伴,受到歐洲和北美洲廣大熱愛和關注民主這些議員的讚賞,還有民間組織以及媒體的讚賞,對它的評價是非常的高。
安娜:後來解約是怎麼回事呢?
洪凱莉:上去一個月左右呢,歐衛就收到了中共那邊來的壓力,就準備想要把《新唐人》拿掉,但是也是由於社會、國際的壓力,還有民主人士以及這些愛護民主的政治家的壓力下,它推遲了它這個計劃,但是我們知道他跟中共的交易還在繼續進行。
在去年十二月份的時候,《新唐人》收到不再續約通知的同一個月份,我們也知道歐衛也跟要求要把《新唐人》從歐衛衛星上拿下來的這家衛星公司,跟歐衛簽訂了一個歷史性的合約。在這以後我們就一直尋求通過法律的途徑,通過我們的律師要跟它繼續的溝通,希望能夠繼續合作下去,但是一直沒有得到他們正面的答覆。
安娜:謝謝凱莉。唐柏橋先生,我知道您是非常關注中國事務的,而且對很多事情有很多的觀察,從您看來,《新唐人》給您一個什麼樣的印象呢?
唐柏橋:我對《新唐人》印象比較深的有兩個方面。一個就是它創立的時間很短,從它開始創立的時候就像娃娃學步,新生兒的那種感覺。像我前幾天看到一個報導,說剛開始組織的時候是在地下室,有些人自己帶飯盒來,然後很多人都是學理工科的。這麼一個情況下,三年多以前開始發展到今天,成為一個全球華人、中國人家喻戶曉的這麼一個傳媒,我覺得是創造了一個奇迹。
這個奇迹不是一個政府創造的,也不是來自於某個大的財團創造的,而是來自於民間,代表一種正義的聲音,或是一種獨立的聲音,或是代表某種真理。這一點給我的印象非常深,我覺得它在人類歷史上創造了一個奇迹,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我覺得在海外在華文媒體間也創造了某一個奇迹。像我知道以前在紐約有海外電視、世界電視、中文電視等等我們可以說出很多,都是潮起潮落,幾年時間起來,幾年時間又下去了,基本上都是關門大吉,因為在西方華文媒體很難做下去。那麼《新唐人》是蒸蒸日上,讓我感覺好像也是一種奇迹,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所以這兩點讓我對《新唐人》有非常看好的前景。所以前不久有人說如果解約的話,大家一起來湊錢、捐款支持《新唐人》,我覺得這個思路並不是不可行,看我們怎麼去做。
安娜:我知道您在中國上了大學,而且還是六.四的學生領袖。我想在中國上過大學的人,可能很多人都有收聽過比如說《自由亞洲電台》、《美國之音》這種經歷,那對您來說,那個時候收聽境外的這種傳媒,對您有什麼樣的影響呢?
唐柏橋:其實我很小的時候收聽台灣的「自由之聲」廣播電台最多。
安娜:那大概是什麼年代?
唐柏橋:大概是七十年代末的時候,就七七年、七八年,那時候有兩件事情促使我們去收聽「自由之聲」。一個是不同的聲音,因為中國全國所有的媒體都是黨的喉舌,只有一種聲音,從來沒有社會的陰暗面,社會都那麼的美好,實際上社會有很多的陰暗面,所以我們通過「自由之聲」能夠聽到一些真實的聲音。
第二個我們輕鬆一點講,就是我們聽了小鄧,就是當時鄧麗君的靡靡之音。中國有一個大鄧叫鄧小平,所以民間就開玩笑說:「小鄧戰勝了老鄧」。因為她那種聲音是發自內心一種的感情,情感、人性的歌聲;而中國大陸那些都是「我愛中國」、什麼「黨」啊、「我親愛的媽媽」那種歌聲,所以這兩個一對照,那個人性就戰勝了黨性。所以這兩個就把中國黑暗的鐵屋就衝破了。
安娜:就是能夠得到一些在大陸根本不知道的訊息。
唐柏橋:對,人性得以發展,使人開始走向人性,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就是當時我的感覺就是說,這種聲音非常難得、非常珍貴。我八九年入獄的時候認識一個朋友,他就是因為收聽「美國之音」坐了十年牢。所以我想這樣的人在中國很多,那就說明這種聲音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
安娜:那您覺得《新唐人》電視台,如果它的訊號今後能夠繼續向大陸播出,不鎖碼的話,對大陸的人會有什麼樣的意義呢?
唐柏橋:前蘇聯有一個非常有名的文學家「契可夫」說過一句非常精彩的話:「再微弱的光,也是刺向黑暗的劍」。我把《新唐人》比喻成一種光明,就是刺向中共黑幕鋒利的一把劍,雖然它現在很弱小,跟中共這個強大的政權相比較,但是它就是一把非常鋒利的劍,也許會把這個黑幕衝破,成為將來中國人民會非常感激的一種聲音。所以我覺得把它挺下去,大家一起合力讓《新唐人》度過這個難關,對我們每個中國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安娜:謝謝。謝田教授,您作為一個商學院的教授,您主要是研究經濟這個領域的,那純粹從經濟和商務的角度看,您覺得這次歐洲通訊衛星公司,它在和《新唐人》解約這件事情上的行為是如何呢?
謝田:從商業角度上看的話,事實上也是非常不明智的。一般西方企業公司不會願意把自己暴露在新聞上面,上新聞的時候大概多半是有不好的消息,他們都是悄悄的做生意而已。如果我們看現在國際衛星市場的話,實際上是一種買方市場,有很多多餘的頻道輸不出去,一般是這樣。所以當我看到這個解約消息的時候,當時第一個印象就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從商業的角度講,是一種不太理智的行為。
前幾天《華爾街日報》有一篇文章我看了以後,可能給大家一個啟示,就是歐衛公司從剛開始跟《新唐人》簽約以後,受到中共的抗議,然後它馬上就表示願意終止《新唐人》的訊號。這讓人懷疑它可能從開始就把《新唐人》作為一個過河的卒子,或者做為一個談判的籌碼,被犧牲掉的感覺!如果真是這樣,確實屬實的話,那《新唐人》甚至有權利可以從商業利益的角度,去起訴這個公司,給予賠償。
安娜:我看到《華爾街時報》有一篇文章,說它(歐衛公司)從一開始就是有目的性的。
謝田:是的。我記得這個公司是很多歐洲國家的政府聯合主辦的,後來變成私人財團控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和當時公司創立的宗旨和憲章都是相抵觸的。從現在這個事件來看的話,不管以後結局如何,對他公司的信譽、公司的聲譽,都受到極大的損失,所以這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商業決定。
安娜:謝謝。凱莉,妳剛剛從DC滿頭大汗的趕到紐約來做我們這個節目,非常感謝。不知道有沒有最新的消息,跟我們觀眾說一下。
洪凱莉:好的,我們這次衛星事件,大家都知道來自中共那邊的壓力是非常非常的大,讓這件事情造成非常困難,但是也是由於大家的支持,我們到現在為止,在網站上,還有各地支持我們《新唐人》的觀眾的簽名已經達到六萬多,短短兩個禮拜之內。在歐盟議員的簽名達到73位。上個禮拜六國會議員湯姆蘭托斯(Tom Lantos)克里斯多福及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聯名上書給布希總統,現在有93位議員聯名上信;此外有131個非政府組織、華人社區組織聯名上書給布希總統,希望他能夠關注這件事情。
安娜:現在有什麼樣的結果呢?
洪凱莉:我想到現在為止,因為這些國際上的輿論和壓力,我們現在暫時避免了4月15日停播的這麼一個情況,但是這個是暫時性的。就是因為國際上的壓力、因為大家的支持,迫使歐衛公司重新回到了談判桌上來,但是這個事情還是暫時性的,所以我們希望大家進一步的支持我們網站上支持信的征簽,跟歐衛的這些傳真、打電話還是再繼續,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支持《新唐人》,能夠讓我們剛剛打開的這麼一個小的窗口,能夠繼續把它打開,打的更大,然後把它變成一個永久性的窗口。
安娜:謝謝。我們現在有觀眾在線上,那我們現在先接聽一位觀眾的電話,這位是曼哈頓的蔡先生。
蔡先生:主持人你好。
安娜:您好,蔡先生。
蔡先生:我是從台灣來的觀眾。我美國的朋友,還有台灣很多的朋友,就是比較了解《新唐人》的,他們跟我講中共方面有施很大的壓力,從各方面都有不同的管道在介入,在阻擋這件事情,那我想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跟我們解釋一下?我想《新唐人》的發言人對這個內幕會比較了解一點,我也是對這個事情很關心,所以希望能多得到一點消息。
安娜:凱莉,能不能給這個觀眾回答一下?
洪凱莉:我想這位觀眾想要了解的就是現在社會上的支持。像我剛才提到的,現在在美國有93位議員聯名上信,因為大家知道美國百分之四十衛星的業務是給歐衛公司,所以我們希望在美國的影響力下,能夠對歐衛公司起到一定的作用;在歐盟方面我們有73位的歐盟議員聯名上信給歐衛公司的總裁,希望能改變他的主意;還有就是我們剛剛提到的131個民間的組織、記者無疆界組織、國際記者聯盟、以及專門關注媒體的 MEDIA WATCH DOG (媒體權利監察機構) 也對這件事情做了詳細的報導。
因為國際上的輿論,還有特別是來自我們《新唐人》觀眾的支持,今天這個事情我們能夠得到暫時性的延長,這跟觀眾們的支持分不開,所以我們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也希望有更多的支持和國際上的輿論和壓力,能夠幫助我們把這個事情繼續下去。
安娜:謝謝。我們現在再接一位觀眾的電話,這位是曼哈頓的袁太太。
袁太太:我想說的就是,我們非常希望看到《新唐人》的電視能夠在世界繼續廣泛的播下去,這個非常重要,因為我們有一個感覺,就是這是我們唯一能夠看到的不同的聲音,免除了中共的那種新聞控制,現在我們有了《新唐人》,我們覺得特別高興,不能沒有。
安娜:謝謝您的支持。那我想再問一下謝教授,在商務中商業的利益和道義一直是不可分割的,那麼中國有很多人說「無商不奸」,中國也有句古話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您能不能跟我們講一下,作為一個商學院的教授來說,這個商業的利益和商業的道德之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
謝田:妳提的問題很有意思,提出這個問題的本身,就是說明在今天的社會,商業的利益和道德已經有所衝突了,實際上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在美國高等學校的商學院教育裏面,我們都告訴學生:「誠實」是第一位的。但是大家也都看到,在所謂商業企業中,比方美國有一些公司比方說恩龍或是MCI公司都有這些不誠實的行為。
但是好在,如果有一個健全的法治的話,至少這些不誠實的行為,最後都被揭露出來。不誠實的人,實際上他會發現他欺騙了自己、欺騙了公司、欺騙了股東、欺騙了社會大眾,那最終受害也是他自己。很遺憾的,我們看到今天這個社會還是有很多的公司或公司高層管理人員鋌而走險,走這樣的路。
像剛才有一個觀眾提到的問題一樣,實際上歐衛公司有這種不好的企圖,實際上是跟中共有關係的,我們看到確實中共是在背後的一個黑手,它在利用中國老百姓血汗賺來的外匯存底,來收買這個歐衛公司,拖他們下水。這個背後,事實上中共把人民賺來的錢去收買、去拖人下水,把這個錢這樣用的話,實際上是敗壞了整個社會的商業道德,這是我們看到更令人感嘆的事情。
安娜:謝謝。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這位是張先生。
張先生:你好。
安娜:您好。
張先生:我先談點別的事情好不好?可能使你們失望了。
安娜:沒關係,因為我們這個平台就是讓觀眾朋友們談自己想說的話,所以您可以隨便說,但是您有三十秒鐘。
張先生:好,我也挺喜歡貴台的,我也喜歡聽一些不同的聲音,但是我覺得貴台有點偏激,比如說吧,前幾天我看你們報導說抗日、反日,那些遊行都是假的,我認為這個的確是很可笑的。
安娜:對不起,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您剛才說我們節目中有說抗日都是假的,因為我也在看我們的節目,我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個節目?我們原話怎麼說的?因為我想,說抗日都是假的,這個一定是有前面和後面台詞的,所以能不能麻煩您跟我們說得具體一點?
(張先生遲遲沒有回應)張先生可能已經掉線了。那我們就繼續我們現場的話題,我想問一下凱莉,現在我們已經得到這麼多民間的支持、媒體的支持,還有政府的支持,那你覺得對於歐衛公司來說,他們會不會很關注自己的名聲,還有今後他們長遠的商業利益呢?他們有沒有透露這方面的訊息?
洪凱莉:其實我們是希望他從這方面去考慮,因為這次的國際輿論和壓力,也正說明了他們是應該做這樣一個決定的,但是現在這個事情,他們給這個延期是暫時性的,而且是任何一天都有可能會有變化。我覺得這個事情能不能夠談成,還有很大的一部份原因取決於歐衛公司的誠意,能夠做到怎麼樣。所以我們是希望歐衛公司能夠做一個比較正確的決定,而且在這段期間我們會積極的跟它磋商,希望能把這個事情繼續下去。
安娜:謝謝。那我們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這位是曼哈頓的楊女士。
楊女士:我覺得你們這個節目,大部分來說我們都挺喜歡的,我周圍很多朋友,我們都是從大陸來的。但是我覺得感覺有一點不知道說的對不對,我覺得好像你們在法輪功方面可能有的時候講得太多,因為對於中共專制、沒有民主、沒有自由,講這些大家都可以接受,但是我覺得法輪功方面好像講的太多了。
安娜:謝謝。不知道哪位想回答這個問題?
唐柏橋:我來回答吧,因為我不是法輪功學員。我也可以把上一個問題一起做個回應,這兩個問題其實是非常好的問題。第一個就是張先生那個問題,其實他整個問題非常完美,但是最後兩個字沒用好,就是「可笑」,這說明他還不習慣自由社會的自由言論。
比方說《新唐人》的某個評論員或某一個人說了某個觀點,他很可能是對的,也很可能是錯的,就像自由社會的CNN,每天都有左派和右派的戰爭,但是可能兩邊都錯的,可能兩邊都對的,但兩邊各有各的道理,這種自由聲音大家都應該要習慣,所以不能用「可笑」、「可惡」類似這種詞,這種詞本身實際上是不太習慣接受這種聲音。所以我覺得張先生如果從這個角度上去想的話,《新唐人》的可貴之處就在這裏,它可以發出不同的聲音。
那麼剛剛那位女士她的提法也是有她的道理,她說法輪功的聲音可能太多了,但是問題就在中國有幾千家報紙、有幾百家電視台,沒有一家報紙、沒有一家電視台說跟法輪功有關的一些真實的聲音,如果《新唐人》電視台在這方面偏重一點的話,這一點都不奇怪。
就像美國的【紐約時報】跟【華盛頓郵報】是兩個不同風格的報紙。【紐約時報】經常會批評政府,批評得非常厲害,因為它比較民主黨派,【華盛頓郵報】比較共和黨的,當然都很清楚。每個報紙都有一個自己的主線,這個是不奇怪的,關鍵是你講的是不是真實的聲音,就客觀事實評論,任何一個人可以發表不同的評論,但是立足於客觀事實和真實,這個是最重要的。所以如果講法輪功都是真實的話,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
安娜:謝謝。因為我們時間關係,今天我們就只能結束了。各位觀眾朋友們感謝你們的參与也感謝你們收看我們的節目,我們也希望能夠得到你們的支持!我們的簽名網站,就在我們的網站上面下署,所以您可以到我們的www.ntdtv.com去看一下,也希望您繼續支持我們,感謝您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