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第四百二十九期】曹長青先生談退党的意義

Facebook

【新唐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大紀元時報》的“九評共產黨“系列文章發表之後,在海內外引起了極大反響,今天我們就請海外自由撰稿人曹長青先生來跟我們談一下從九評看退黨現象。

安娜:曹先生您好!

曹長青:您好!各位新唐人的觀眾朋友們好。

安娜:曹先生您也看到了九評,您也看到了現在愈來愈壯大的退黨現象,那您怎麼看這個現象呢?

曹長青:看到這麼多人在《大紀元時報》上發表聲明,表示退出中國共產黨,當然我很高興,因為今天有點政治常識的人都知道,共產黨是個罪孽深重的政治集團,在它過去統治五十年來,造成了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八千萬,這是多大一個數字,香港人口才六百多萬,臺灣二千三百萬,剛進行選舉的伊拉克,人口二千四百萬,八千萬差不多等於三個半伊拉克這麼多的人口,比英國、法國、德國的各自國家人口都多,這麼大的一個群體非正常死亡,包括迫害、屠殺,以及六十年代人為造成的大饑荒,以及十多年前的六四屠殺,這麼多生命的喪失,這個黨已經被定性。所以看到這麼多中國人終於覺醒,開始退出這個罪惡的集團,表示和罪惡劃清界線,我當然很高興。為什麼這麼多中國人覺醒,這和在海外能知道更多信息,在中國國內能突破中共的信息防火牆,包括看到《大紀元時報》、看看新唐人電視的節目,通過各種渠道得到真實信息有直接的關係。這是個覺醒的標誌。

安娜:那麼在中國還是世界歷史上,有沒有出現過這種大規模地退出一個政黨的現象呢?

曹長青:當然很少看到。蘇聯是一個比較大的共產國家,在它垮臺之前也很少看到大規模退黨,蘇聯在海外的民運也不像中國這樣轟轟烈烈。德國納粹時代則很短,也沒有過一個大規模退出納粹的運動。中共是迄今存活的世界最大的共產黨集團,古巴、北韓、越南的共產黨都較小。中共自己號稱有六千到七千萬成員,這種規模和特殊歷史,也是導致這麼多人退黨的一個原因。

安娜:那我們知道在中國,一些觀眾說如果你現在敢退出共產黨的話,那麼你就開除公職。你怎麼看共產黨政府這樣做呢?

曹長青:當然也有一些人為共產黨辯護,說共產黨不像你曹長青,不像你新唐人說的那麼壞、那麼嚴重、那麼罪惡,但我就跟這些人講一個道理﹕你就說說吧,它為什麼只要你退黨,就要開除你公職?要從你的工資、醫療待遇等等去懲罰你?因為它恐懼。生活在美國的觀眾朋友,包括今天的臺灣,那裡的政黨都是可以自由加入,自由退出的。現在臺灣既有國民黨,民進黨,還有“團結聯盟”等其他政黨,註冊政黨就有九十八個,誰都可以自由地入黨,誰都可以退黨,哪有聽說懲罰的。今天在美國的兩大黨民主黨、共和黨,誰聽說我不做共和黨黨員,我不做民主黨黨員了就懲罰你,不讓你做記者、不讓你做什麼工作了,要削減你工資,開除你公職的,這怎麼可能!這種事情只能發生在共產中國,為什麼?共產黨恐懼嘛!這一條本身就說明你這個黨多麼虛弱,你連人們退出都不讓,你還用威脅的方式來阻止,說明什麼?說明你本身就是一個罪惡的集團,你恐懼嘛!你恐懼人民不認同你,恐懼人民認清你,恐懼人民拋棄你。

安娜:那您說到這個退黨現象,我們就想到當時很多人入黨的時候,我記得有老人跟我講,當時解放的時候他們進了學校,唉,一人發一條紅領巾就帶上了,就自動成為少先隊員了,然後入黨的時候也是,如果你要是不入黨的話好像就是不進步的,會被人看不起,那您在中國生活了三十多年,那時候人們入党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呢?

曹長青:當然我們今天說退黨,我們說共產黨是一個邪惡的集團,那不等於說,現在所有的共產黨員都是罪惡份子,因為中國那個政治環境,在那裡生活過的人都很清楚,你不入黨入團,怎麼可能獲得房子、獲得工資、獲得高的職稱、獲得好的待遇,整個你從小學、中學,所有給你灌輸的都是黨呀、團呀,是共產黨一黨獨大、一黨獨裁那種意識形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人們被逼迫的沒有選擇。我剛才提到臺灣有九十八個政黨,你有九十八種選擇,中國哪有其他選擇呀。中國雖然有什麼十個、九個民主政黨,大家都知道的它是“政治花瓶”,包括“全國人大”都是橡皮圖章嘛,大家都知道的,當年就只有這麼一種選擇,中國人沒有別的辦法。今天來看,人民可以有選擇了,選擇什麼?可以不入這個黨,也可以生活。不像當年中國全部一統,還有什麼城市戶口、農村糧票等等,把人民全部統治住。今天中國空前的開放,社會有很大的活動空間,你不加入那個黨,你也可以生活,也可以自己辦公司等等。今天,最重要的是這個共產黨本質、本性,包括剛才我談到的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這些歷史事實人們越來越知道了,你要不要和這個罪惡劃清界線,要不要不跟這個邪惡沾邊?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可以通過拋棄它,來證明自己是個有尊嚴的人,是個自由人。可能你因此不能出國,不能獲得護照等等,但是起碼你在精神上覺得是個自由人,我不再是那個邪惡集團的一部份,所以我覺得說到底這還是個道德選擇的問題。

安娜:可是有的人就講,我的確不喜歡共產黨,我也知道它在歷史上做了那麼多對人們犯罪的事情,但是現在中國就在共產黨的統治之下,比如像你剛才說的,我要升遷、我要有房子,包括我要經商等,如果你是黨員的話,你可能還會取得更好更多的利益;如果我退黨了,我可能就是自找麻煩,那這個你怎麼看呢?

曹長青:當然,共產黨可能懲罰你,因為你退黨呵。但這關係著一個選擇的問題,剛才我談到道德問題,今天如果大家都不選擇退出共產黨,還選擇認同它、加入它,那麼這個党就會愈來愈大,那這個黨的統治還會繼續,它會給中國帶來什麼,就是繼續一党專制,中國人還不是自由人!沒有投票權、沒有選擇權的人民,那就是政治奴隸!

今天我們看看,臺灣是中國文化背景,人家也直選總統三次了,國會、立法院的選擇多次了,縣市長的選舉已經無數次了。我們再看看阿富汗、伊拉克兩個國家加起來半個億人口,人家都已經實行選舉了。中國人說句老話“你們真是可憐”,你連伊拉克人都不如嘛!看看伊拉克、阿富汗他們貧窮落後、被專制到什麼地步,但是有了機會人民用選票證明他們是自由人,是有尊嚴的人。對於今天的中國人來說,是要不要選擇做自由人,要不要選擇做有尊嚴的人的問題;你不為自己選擇,你要不要為你的後代、為你的女兒、為你的兒子、你的孫子,中國人的後代選擇的問題,他們能不能活在有尊嚴的地方。

全世界的歷史已經展示得很清楚,只要實行民主政治、只有實行多党選舉,才可能帶來富裕。全世界排行榜上前十名富有的國家全部是實行民主選舉的,經濟競爭力排行榜的前二十名國家,全部是實行多党制的。全世界人均收入二萬美元以上的國家,全部是民主選舉的。這說明什麼?只有民主制度,只有人民選票,只有結束共產黨那種專制制度,一個國家才可能有真正的富有,才可能有真正的穩定。今天中國人面臨一個選擇的機會,這個選擇和道德有關,那就是繼續維持這樣一個獨裁政權,還是選擇結束專制,建立一個自由的中國。

安娜:你說到民主,那像我們在海外,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情況,也知道臺灣的民主選舉過程是什麼樣,那裡的老百姓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他們那些競選人是什麼樣;可是我們也知道中國大陸所有的媒體都是一面的聲音。結果人們看了這種一個聲音的媒體之後會說,臺灣選舉有什麼好,你看他們在那打來打去的,整個都弄亂了,整個就是一個笑話,他們很多人有這種想法,那你怎麼看他們這樣的想法呢?

曹長青:這種想法來自那裡?來自中國政府控制媒體,用媒體給大家洗腦。過去半個多世紀一直在洗腦,今天還是洗腦啊!你看我前幾天在電視上偶然播到一個海外親北京的華人電視節目,正在播放今年春節的中央電視臺那個聯歡節目。

安娜:美國叫美國中文電視,紐約這個?

曹長青:我就隨便看了一會兒那個節目,相當悲哀,那和十多年前我在中國時的那種節目是一樣的,什麼祖國頌、什麼歌頌共產黨、什麼歌頌人民子弟兵解放軍呵。今天我們說解放軍是什麼?是維持一個專制政權的暴力,可是在那裡鶯歌燕舞的解放軍美麗的了不得,那個党美麗的了不得,一個剝奪了八千萬中國人生命的這麼一個邪惡集團,在它那個媒體上變成一個美麗光榮正確偉大,而且永遠如此。為什麼你剛才說中國人那麼反應,長期的洗腦嘛。但是我們要看到另外一方面,這個洗腦愈來愈不起作用。為什麼?全世界都在變化,聯合國191個成員現在接近130個實行了民主選舉,而那些大的國家沒有實行民主選舉的只有中國。這個消息、這種資訊從各種渠道,包括互聯網、直播電話、傳真機,包括大紀元、新唐人各種自由的媒體傳進中國。而且我覺得中國人現在也對政治相當感興趣,想瞭解外界的情況,所以你剛才說中國還有很多人很麻木,但是我覺得這個清醒的聲音,這個力量在越來越擴大,我覺得這是個希望,不能太悲觀。

安娜:但還有人覺得,我可能聽到的都是大陸人民的一些想法,他們說,現在不管怎麼說吧,雖然這個共產黨也不好,我們也知道腐敗透頂了,但是至少現在還沒輪到我的頭上,我還沒有無家可歸,我還有一份工作;或者說有的人覺得我也賺到錢了,那這不也挺好的嘛!我們為什麼要去弄那個什麼民主啊!中國這麼多人,民主了那不就亂了嘛?中國今後怎麼辦?

曹長青:當然這個說法還是來自官方的宣傳,不僅來自中央電視臺、《人民日報》,也來自那些中國政府豢養的御用文人,來傳播這個中國不能亂,中國一民主就亂了;那全世界其他國家民主了怎麼都沒亂,你有什麼理由說中國一定會亂?我們看看共產國家,蘇聯、捷克、波蘭、保加利亞、羅馬尼亞等等,包括新出來的馬其頓、柯索沃等,都民主選擇了都沒有亂啊!怎麼說中國一定亂呢?第二個我們看看阿富汗,我剛才強調阿富汗、伊拉克是多麼貧窮落後地區,你看阿富汗那個把千年大佛像都鑿掉,那麼一個嚴酷鎮壓人民的塔烈班統治,女性全部蒙著臉只能露著兩個眼睛,欺負人民欺負到那樣一個地步,而且它的文盲率、經濟增長率全部都低於中國,但人家也選舉了,怎麼都沒亂啊!

你拿不出任何一個國家,選舉了就大亂的。沒有啊!憑什麼就說中國會亂!好,你說中國人口多,那印度多不多?印度現在十億了,前幾年中國也十億呀。印度已經進行了十五次全國大選,一次沒有亂呵,而且不僅社會穩定,經濟也在上升,去年印度的經濟增長率也達到6.8%,而過去十年一直保持在6%,而且人家6%是真的,不是中國的8%、9%你有水份啊!像中國有個農業企業家叫孫大午,他在北京大學有個演講,我看過那個文字稿,他說他跟中央領導人見面都說“中國那個經濟成長率的數字,攔腰砍去一半還有水份”,那你有9%砍去一半就剩4.5%,4.5%還有水份,怎麼能高於印度呢?

當然今天中國經濟發展誰都看到,這也是事實,因為你原來起點很低嘛!中國人渴望能夠賺錢,這是中國人本身想希望個人致富的一個能力的表現,而不是共產黨賜給的,全世界六十億人口哪裡的政府不去欺壓人民、哪裡的人民自己都會致富,這不是共產黨設計的、賜給的,這是你的一個權利。所以今天那些人強調中國一選舉就亂,其實用這個理由來剝奪人民的選擇權利,這是一個官方的宣傳,你像美國人口將近三億,在美國你感覺幾乎是月月在選舉,大小議會的選舉,區的選舉、縣的選舉、郡的選舉,怎麼都沒有亂,而且二百多年了美國一直是選舉的制度。

所以今天我們看中國是完全有條件進行選舉,各方面條件超過印度、超過阿富汗、超過伊拉克、超過東歐那些國家,尤其最有說服力的是臺灣,我去過幾次臺灣,臺灣完全使用中國的文字,是中國文化背景,很多人雖然說自己是臺灣人,也有很多人認為自己是中國人,還有很多人認為自己既是臺灣人又是中國人,在這種情況下,人家也實行了選舉,幾次直選總統,臺灣怎麼沒亂啊!你說立法院有打架、有爭鬥,哪裡的民主過程都會有些偏差,美國這樣成熟的民主國家,四年前總統選舉不還出現因計票爭執、僵持了38天最後由最高法院裁決才解決的嘛!所以今天關鍵是你要不要給中國人這個基本的權利,就是你用投票決定國家領導人,這個權利意味著、標誌著你是現代自由人,而不是政治奴隸。

安娜:那還有的人認為說,退黨那當然好啊,但是覺得退黨是走走形式;也有的人說其實退黨不單是一個表面形式,也不只是一個組織形式問題,而是有更深的意義,您怎麼看呢?

曹長青:當然我覺得退黨不僅僅是個形式,如果是形式的話這個形式也是很必要的。為什麼?這標誌著你原來加入過共青團、加入過共產黨,而現在不認同它了,而且很討厭它,從心理上拋棄它了。這個形式是相當重要的,重要在哪裡?你等於向世人、向其他人做一個宣示,做一個表示,傳遞一個信號,我不止在形式上,也在心靈上跟那個黨劃清了界線,跟那個邪惡劃清界線,我將站在道德這邊,站在信仰這邊,而不站在那個無神論的共產黨那邊,這是很重要的一個標誌。很多人說這個形式不重要,我覺得這個形式非常重要,通過這個形式,人們才能發出一個清晰的信號,教育其他人,讓其他人也認識到,退出共產黨是很重要的一個人生選擇,通過這個選擇你向世人發出一個信號,那就是我們要做一個有尊嚴的人,有道德的人,一個正常的人,而不是那個邪惡的一部份。

包括今天,你說一個人加入過納粹,那你說你就不退出納粹,你怎麼能證明你是一個真正文明的人?文明人和納粹成員不能共存。那今天的話,你共產黨員,你一方面還不退出共產黨一邊你又說讚成民主自由,這兩個不能同路,民主自由和共產黨不能共存,因為共產黨就是邪惡,剛剛我談到不止是今天人類共產主義的歷史,僅僅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就已經給那個黨定性了,這是個邪惡的力量,你必須用這種莊嚴的形式跟邪惡劃清界線,從心理到形式拋棄邪惡,這樣你才能啟發更多的中國人這樣做,而只有更多的中國人都採取行動,才可能最後結束這個黨,而這個黨不結束你中國怎麼可能進步,你怎麼可能在世界上受到別人的尊敬呢?

安娜:我想這個道理很多人也是讚同的,但是中國有句常說的話“出頭的椽子先爛”,如果他先去做的話,可能就會受到打擊,或者受到一些麻煩,或者經濟上、其他利益上受到損失,我想可能很多人是有這個顧慮的。

曹長青:當然了,這和中國人的國民性格有相當關切,魯迅早就批評過,中國這種國民的劣根性。不僅中國,所有共產國家,像當年俄國也是很多民眾為了自己個人利益而不起來反抗,但是俄國有索爾仁尼琴、薩克羅夫等等知識份子,率領著民眾起來反抗。當時索爾仁尼琴有一個很重要的口號就是“到底你是看重你的良心、你的尊嚴,做一個文明人,還是看重你手裡的麵包、莫斯科的戶口和煤氣”。這是一個選擇,當然你可以說,唉,我就是為了這個麵包、煤氣、這個大城市的戶口,我不反抗。但不反抗的結果,就延長你的痛苦,因為如果中國是個民主的國家的話,中國早就比現在富有了,如果中國沒有共產黨的統治中國可能比臺灣還要富有了,它的資源那麼大、人力那麼多。正是由於中國的專制制度,才導致人才被扼殺,導致那麼長時間的貧窮。現在是比以前好了,經濟很大發展,可是問題是如果沒有那個制度,我們早就這麼好了嘛!是這個問題嘛!

所以今天只有大家共同發出這個聲音的話,你才可能快一點成為一個既是經濟發展的,又是民主的,不威脅其他國家的國家。這樣的話,全世界才能歡迎你、尊重你,中國這個名字才可能真正在世界上響亮起來。現在你提到中國,一般人外面的人、自由的人都會在前面給你加上兩個字“共產中國”,你還是在專制下。好,你離開了中國,住在海外,但人們會想到你是個共產國家逃出來的,你那個國家誰應負責任,應該每個人負責任,每個人都發出聲音,你才可能改變那個國家,使那個國家成為自由的國家,你才可能做一個中國人在世界上真正受到尊敬。你看今天伊拉克人為什麼受到尊敬,人家在那種恐怖份子自殺炸彈威脅下有60%以上的人出來投票,那就受到世界上的尊敬,你中國人大家都想我的麵包、我的戶口、我的煤氣,你都不發出聲音,你怎麼可能受到真正的尊敬。

安娜:而且有一天可能你的麵包、你的煤氣、你的戶口也沒有,也是得不到保障。

曹長青:當然有些人強調中國現在經濟發展速度很快,但美國這樣一個自由市場、民主制度國家三十年代初都發生一場經濟大蕭條,差不多十年都恢復不過來,你怎麼能保障中國的經濟繁榮會一直繼續下去,那種巨大的腐敗,那種巨大的不公,那種巨大的貪污和巨大的官僚主義,怎麼可能不導致它出現大問題,一旦出現大的問題,那中國可能就崩潰,那個經濟是有關十三億人口的吃、穿、住的。

安娜:那我們看到《大紀元時報》發表了九評之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而且很多人說我一直在思考共產黨到底邪惡在什麼地方,到底壞在哪兒,直到大紀元時報的九評才讓我真正的看清了,那是站在一個很高的角度去看它,我不知道當時您看完了九評之後感觸是什麼?

曹長青:當然,類似的文章在海外也發表過,過去這些年在臺灣、在自由世界、在美國華人社會,很多人寫過批判共產黨的文章,但是像九評這樣比較有系統,從信仰的角度、從道德的角度、從經濟的角度、從人性的角度一個方面一個方面地來清算共產黨,它到底做了什麼,它欠了中國人民什麼,造成哪些罪惡,這個一條一條的有系統的還是比較少見的。尤其在今天這個有了電腦網路,可以突破它的新聞封鎖的情況下,這樣一個有系統、全面揭露共產黨罪惡的文章,可以使更多中國人覺醒,所以我覺得這個一般會受到很高的評價,尤其它的文字淺顯易懂,普通人看到馬上就可以理解,知道共產黨是什麼樣子,加深對共產黨那個邪惡的認知;包括你說很多人談的,他也覺得共產黨很不對、有很多錯,但就是不那麼強烈地感覺它是邪惡,結果看九評文章,就加強這種感覺和認識了。

我覺得像九評這種文章,不僅是很及時的,而且我們需要更多這種文章,讓老百姓知道共產黨多麼邪惡,沒有共產黨中國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比如像美國這樣的民主國家,是世界上非常令人尊敬的一個強國,而今天世界上真正尊敬中國嗎?因為你是個共產國家嘛!你的軍力強大反而帶來周邊國家恐懼,因為你要擴充軍力,人家感覺你可能哪天要擴張,因為人們認為江澤民就是_達姆,是不可預測的;而胡錦濤是另一種形象的金正日,也是不可預測的。

安娜:我想你剛才說的這種觀念,可能很多大陸的觀眾朋友都是第一次聽到,那麼在那種環境下,他天天看到的都是說“哦,這個某某某反華勢力”,或者是說像美國的一些反華勢力或者誰跟誰的反華勢力,又要跟我們這個黨對著幹,又要推翻我們的政府什麼的,都是這種的,所以他們就覺得,比如說在伊拉克戰爭的時候,很多人就覺得說,這美國吃飽撐著去打伊拉克要侵略人家,然後在科索沃戰爭的時候也是有類似的這種想法,這種觀點,那您覺得這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呢?

曹長青:共產黨實際上是什麼公理、道理都不認的,說白了,它根本是不講理!它不敢講理,只能說你是反華、你怎麼樣的。但是你看看,它說你們跟著美國,說美國怎麼霸權,但看看伊拉克人民是怎麼歡迎美國的,這次大選結果就是伊拉克人民認同美國所倡導的民主價值,感激美國的一個表示。再看看科索沃人民怎麼感激美國的,前總統克林頓到科索沃時,從機場到市區,人民夾道歡迎,因為克林頓做總統時下令美軍干預科索沃;再看看那個巴拿馬人民多麼感謝美國,還有被美國解放的科威特人民,他們多麼感激美國。包括我在台灣看到,臺灣人民也感謝美國,因為沒有美國的保護,台灣早就成為共產黨的一個省,中共早就到那邊進行專制了。

所以今天我們看看是共產黨故意用這個“我們是中國人他是外國人”來進行混淆和掩蓋,用種族來掩蓋是非,用強調民族主義來掩蓋了什麼是道義和正義,所以今天恰恰是這種時刻,需要更多的聲音來傳播這個真實和道理,今天劃分這個世界的不是膚色、不是種族、不是出生地、不是中國人外國人,而是道理和不講理,今天共產黨就代表著不講理,愈來愈多的中國人發現了這一點,開始不再把中共等同於中國。共產黨歷來是會玩弄這個手段的,把中共模糊、混淆成中國,其實中共和中國在漢字上也不同呵,有一半不一樣,中共並不代表中國,中共更不等同於中國;什麼時候可以代表,一個政黨只有被人民自由投票選擇了,你才能說代表人民。

安娜:您說到這我就想起來,經常在《人民日報》或《光明日報》看到,大多數的中國人民什麼什麼……,然後有的時候,有的人就在想,為什麼是大多數的中國人民,它是怎麼統計出來的?

曹長青:這《人民日報》歷來就說謊啊!從來它都是黨和人民怎麼樣……,把“黨和人民”連在一起使用,《人民日報》基本不說黨怎麼樣,它總是使用“黨和人民怎麼怎麼樣”,因為人民代表大多數,而把“黨和人民”連到一起就暗示它就是代表大多數,其實那個多數是偽造的,它控制媒體偽造了多數。黨報上每天都說工人階級說話啦,貧下中農發言了,知識份子怎麼怎麼講,好像這些“多數”都和党站在一起。它為什麼能偽造成功,因為它背後有軍隊有暴力,任何人說你不代表我工人,我是工人我有自己的想法,就把你關起來;包括今天很多法輪功成員,僅僅是一個信仰,自己要煉煉功就要被抓起來,它還不是個政黨,就被這樣嚴酷鎮壓。

但我還是樂觀的,人類已進入二十一世紀,這個空前的全球化,空前的自由資訊,空前的世界性流通,都導致每一天中國的那個專制城牆被穿透。我還是覺得有信心,因為只要是真實,就能擊敗那個虛假。你看當年蘇聯,四百萬軍隊,一萬枚導彈,多麼強大,好像不可擊敗。可以只有三天就垮臺了。為什麼?那就像個大汽球,很強大,可是每一個有知識的人,每一個追求自由的人,都用針去扎那個大氣球,扎出小小的洞,有人說那個汽球大的好像比天還大,我扎那個小眼有什麼作用,但是如果這個小洞多了,它每一天都在冒氣,中國這個共產專制大汽球,我覺得現在每一天都有無數的針眼,包括你們電視的針眼都在扎,它在漏氣,當有一天它那個氣漏到一定程度,就會轟然崩塌……

安娜:那樣就變成質變了。

曹長青:這就是俄國發生變化的過程,中國也一定發生這種變化,因為我相信中國人和俄國人跟東歐人都是一樣的,他們心靈最終的呼喚都是自由,自由的力量一定會戰勝專制,我對這一點充滿信心。

安娜:那您覺得九評共產黨這一系列文章,對中國的老百姓有什麼樣的啟示呢?

曹長青:當然我覺得等於是擴大自由的聲音,要人認清專制怎麼樣,這個認清、每一分鐘的認清都增加了自由的力量;而自由的力量、真實的力量增大,那個共產黨虛假汽球的漏氣速度就會越快,所以我覺得它起到推動作用。

安娜:那我看到在九評出來之後,您寫了一篇文章,叫做“只有結束共產黨才有新中國”,您為什麼這麼說呢?

曹長青:過去二十世紀這一百年的歷史,就可以證明共產黨最邪惡,不僅在中國,在古巴、北韓、越南、東歐所有的國家都是邪惡。東歐國家把它結束了,才有了政治穩定和經濟發展,現在俄國經濟也不錯呵,而且人民定期選舉,普京總統也是通過選票而連任兩次;東歐國家已經全部都實行選舉了,因此只有結束共產黨才能有新的中國。什麼叫新的中國,至少是要有政治民主,人民有投票權,保證私有財產,有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我們今天這樣的政論節目可以在北京做、在上海做、在廣州做,人們都可以自由講話,那才是一個新的中國,而現在的中國是個專制的中國,是個剝奪人民選擇權利的中國。

所以只有結束共產黨這個一黨專制,結束這種邪惡力量,中國才可能有個真正的未來。從這個意義上,我覺得必須強調,只有結束共產黨才有新中國,而結束共產黨的前提,很重要的第一步,就是每個有良知的人要退出共產黨,告訴每一個其他人,共產黨是邪惡,必須和這個邪惡劃清界線,每個人都來參與結束這個邪惡的道義鬥爭。自由的力量一定要充滿信心,自由一定會戰勝邪惡,二十世紀的歷史已經證明這一點,二十一世紀更會證明。

(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2005年3月12日據錄音整理,)

2005-03-12

http://www.caochangqing.com (轉載請指明出處)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