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各位觀眾大家好,現在是熱點互動節目時間,我是主持人安娜。11月21號來自幾十個國家的四千多名法輪功學員迎聚紐約,參加2004年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特約評論員韋實先生作為記者也前往參加和報導,今天我們就請他談一下他參加這個交流會的感受。
安娜:韋實你好。
韋實:安娜妳好,觀眾朋友大家好。
安娜:韋實,你能不能先跟觀眾介紹一下,法輪功的交流會是個什麼樣情況?
韋實:法輪功的交流會,據法輪功自己講是修煉中的一部份,那就是說在美國及世界各地都有這種較大規模的心得交流會。在美國,他是在幾個主要比較大的城市,比如紐約、費城、波士頓,西岸的舊金山或者洛杉磯,中部的芝加哥,這些城市基本上每年都會有一次交流會,參與的絕大部分是法輪功的學員。比如說像華人DC他是世界性的交流會,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都有可能到這個交流會上來。那麼在美國的這個交流會,很多都是美國當地,比如美東、美西的學員都會到這幾個交流會去。
安娜:是地區性的交流會,是吧?
韋實:是地區性的。但這次紐約是國際性的交流會。他們所謂的法會,就是他們來交流自己的心得體會,就是關於法輪功修煉中,他們對修煉的看法、對生活的看法,還有他們修煉中遇到的問題,拿出來和大家分享。
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其實在99年7.20以前他參加了很多這樣的法會,7.20以後開始鎮壓,一度李洪志先生沒有出來參加這樣大規模的法會。最近一段時間,基本上這種大規模交流會李先生一般都會到場做演講,有時候比較短有時候比較長。像這一次他講了五個小時,這是算相當長的一次演講。
安娜:那在法輪功的這種交流會上,他們主要都說些什麼?大概情況是什麼?是每一次來自不同地方的法輪功學員上去說自己的心得體會嗎?
韋實:一般來講,地區性的交流會,像是紐約或是西岸,來自當地的稿子可能比較多一點。當地學員講一講在當地遇到什麼事情,他在當地的生活之中或修煉之中什麼事情,會講這樣的。
隨著鎮壓的開始,很多的心得體會包括法輪功他們自己所講的講真象,這是很有意思的。就是他在講真象之中,他是怎麼看待這個事情的、他要怎樣參與,他要怎麼做,遇到困難他要怎麼克服,他自己是怎麼樣做這件事情的,還有他的心得、他的經驗。像這一次有台灣的、有加拿大的、有美國的講自己的心得體會。
像這一次有講到了比如說在曼哈頓,有加拿大的法輪功學員談到:他到了紐約,在地鐵上是怎麼講的。開始的時候覺得很羞怯還有自尊的問題,覺得這樣是一個很怪的行為。後來他想到,他來的主要的目的是要讓大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他把材料放到書包裡背到地鐵站去。開始的時候他覺得很沉,後來他覺得能背多少就背多少,這也是一個提升的過程。
還有美國新的學員,他講:他自己只修煉了七個月,是因為喜歡這個法輪功學員,他在他身上看到了耐心還有比較高的道德操守,他覺得他和別人不一樣,他是一個比較好的人。後來他也就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說體驗到了一些修煉中的神奇現象。比如說打坐的時候,能看到很白發亮的東西,這是在他第二次煉功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而這感受講出來是很坦誠,是很新奇的一種感覺。這是兩個比較小的例子。
安娜:那你這次做為一個記者參加這個交流會,你有什麼樣的感觸呢?
韋實:最大的感觸就是看到李先生的講演,開始的時候大概講演四十分鐘,據我的理解就是講一些具體中修煉的事情。其實我自己認為可能會講很多關於現在的形勢,鎮壓也好、平反也好總總這些大事,但是沒有講這些。再往下就是他回答法輪功學員提出的問題,基本上是寫條子的方式。最使我震驚的就是,解答問題可能長達三個多小時,或者接近四個小時吧!這中間沒有任何停頓,拿了條子唸,唸了就解釋,每個問題都解釋的很詳細,而且中間沒有喝一口水。像一般我們開什麼會,都需要稿子。而且他要講,也是講他範圍之內的問題,而那些問題沒有任何預兆,你怎麼知道會提什麼樣的問題?但是回答的精細程度和一氣呵成,我在下面自己都覺得十分佩服,這真是很大的智慧!
安娜:那你這一次的交流會,你從頭一直待到最後結束是嗎?
韋實:對。因為畢竟是做一個整體的報導,所以我要看他真正到底是什麼?法輪功在外面一開始很多人受了各種宣傳,以為法輪功可能是什麼教,認為是一班不正常的人,後來可能逐漸逐漸的淡了。但是很多人對於法輪功還是很忌憚,還是有很奇怪的態度。我覺得你要去報導這件事,你必須要去了解這到底是什麼?所以我從頭到尾聽一聽整個是什麼樣,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感受?我覺得給我的震撼是蠻大的。
安娜:那你怎麼看法輪功這種修煉心得交流會呢?
韋實:我覺得這種修煉心得交流會,做為一個團體或是一個修煉群體而言,這很有可能是一個相互促進的作用,因為這也是所謂的一個環境。因為他們講的話,是在他們的理念或是認識中講你怎麼修煉、你怎麼生活這些事情,和我們平時其他的人可能不太一樣。我也問了一些法輪功學員,他們自己講說,他們會思考,看看自己是怎麼做的,別人是怎麼做的,自己怎麼做的更好。
安娜:那你說:自己怎麼做的,別人怎麼做的,能不能給我們舉個具體例子?就是說法輪功學員他在日常生活中的想法,和普通的人有什麼不一樣?
韋實:其實我認識的法輪功學員,他的想法基本上而言大部分還是跟大家相似的,比如說他要上班、要工作、要學習、要有個家庭生活,這個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最大的一點,做為一個法輪功學員,就是他們自己講的要講真象。因為在中國大陸遭到迫害,而這個迫害持續很長的時間,而且延伸到海外。那麼這一點是在他們日常生活之餘承擔很大的責任,比如說,他們用各種方式去跟大家講法輪功到底是什麼?爲什麼受迫害等等,這是海外的法輪功學員。
那麼國內的更加直接,像是散發傳單或VCD,跟親朋好友講,插播等等,這些都是他們做的事情。
這裡邊他們提到很多,比如發生矛盾的時候,要看看自己,最大程度上做什麼事情之前要先考慮別人。這點說起來很容易,但在日常生活之中你遇到什麼麻煩,很難第一個念頭去想怎麼樣為別人著想。因為大家在社會裡的第一個念頭都是怎麼樣保護自己,因為社會本身是很複雜、很艱難的。
他們在這一點,比如說在地鐵裡發傳單,就要考慮說怎麼去爲對方著想,對方怎麼去接。另外一方面就是說,這是真正爲你好!那個加拿大學員就講了一句話,他說:「我把我最好的東西給你,那我臉上自然就帶著笑容了!」我覺得這是很不錯的一個想法。
安娜:你說到這兒,我們也看到最近在曼哈頓的大街小巷能看到很多的法輪功學員,有東方的也有西方面孔的,他們在發傳單或是舉著站牌或是做這種在中國受到的酷刑展示。很多人沒辦法理解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剛剛提到一些例子,就是那個人要背很沉的東西。你能不能跟我們講一下,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韋實:法輪功做這個事情,我來接受採訪也好或是問他們也好,最主要的原因當然就是他們想結束這場迫害,那你怎麼結束?在海外而言,他要跟各界去講,希望美國社會認識到,而且他希望各個社會裡的每個人認識到,一起發出聲音制止迫害。
那爲什麼到紐約呢?我們都知道紐約是一個全世界的金融中心,像紐約證券教育所在這裡邊,他的指數度決定了全球的經濟,各大公司的主要辦公室也在這裡邊,他們的決策者、他們相關的部門人員也會將這訊息反映到公司總部,這是從經濟方面講。
再來就是媒體,大的電視網他的中心或主要報導站都在紐約。我剛就是說,法會剛過一天,《紐約時報》馬上登上一篇文章在他的社區版,講法輪功現在在紐約做什麼。這個媒體的效應是很大的。
紐約曼哈頓本身就是事業的中心,就跟千年前唐朝的長安一樣,他有各國的使節、各國的人,他的文化來影響週邊的各國。那現在紐約也是一樣,紐約人想什麼,某種程度上而言波及到整個世界,影響很大。所以法輪功自己做這件事情,也是盡量利用他的資源,在這個地方達到最大的效應。我覺得這是一個很聰明的辦法。
安娜:我們看到很多記者去採訪這些人,一開始很多人都認為,美國政府是不是支持你們啦?或者有什麼樣的機構支持你們,在資金或者其他方面?但是很讓人驚訝的是,他們都是自己花錢來,而且他可能這個錢花光了,就回去了,然後又有其他的人來了。你認為是什麼樣的力量來支撐著他們一直這麼做呢?
韋實:我覺得有兩點。一個就是信仰,信仰的力量是無限的。像很多法輪功學員看起來很普通,甚至經濟條件也不是很好。再一個就是法輪功改變了一個人的心,這一點是我覺得最強大的力量。像這些事情也沒有任何人說,比如說你到了紐約待一個禮拜,回去就像是完成一個心願了,不是這樣的。有的人可能想辦法還來,就是真正發自內心的,他認為這件事情是對的,我在維護一個信仰,我在維護我的理念,我認為他是正確的,我覺得這是有意義的事情。他的一生之中,很可能他的目標、他的心靈已經完完全全被改變了,就是說他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這個信仰給他的力量愈大,他的心的力量也愈大。
所以在紐約很多都是自發的行為,這個絶不是像中文媒體講的,說中央信報給多少錢,你才願意站。我覺得給錢,你還要看一個環境怎麼樣?像紐約的天氣這麼惡劣,天這麼冷,給我錢我可能也不願意去站的,我可能有更好的生活方式。
安娜:剛才你也講到了法輪功這種修煉心得交流會,一般一年在一個城市交流一次。我們瞭解到這一次在紐約,已經是他們今年第二次開這個交流會了。那你覺得這傳達一個什麼樣的訊息呢?
韋實:我覺得這個法會,很可能是跟他們在曼哈頓做這個事情是有關的。在這個情況下,既然大家都在,那就開個會交流一下心得。
其實在曼哈頓這個事情,從我這方面來看,他是海外的法輪功做一個攻勢的行為。以前都是中國的政府做什麼,這邊的海外法輪功學員到領館或到其他地方來做一些抗議,來告訴你你不應該這麼做。而現在這個跟中國政府沒有任何關係。是主動的對於一個特定的人群來做一個特定的事情。這實際上已經是轉守為攻了。這本身的信息就是說,迫害到現在為止,天秤已經發生了傾斜,不但擋住中國大陸鎮壓的攻勢,而自己要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那這實際上是一個迫害要進行一個大逆轉的信號的開始。
安娜:我們也看到現在中國大陸那邊也傳出很多消息,說要爲法輪公平反。那麼也有人問了這個問題,當時李洪志先生就說:「不管平反不平反,法輪功學員還要繼續做他們該做的事。」那你怎麼理解呢?
韋實:我理解這很正常。因為中國歷史很多招安的例子,就是一個利益集團,到了時候要做出他的選擇,通過這個權力也好,什麼也好,他有一個妥協,順便達到一個像水滸傳裡面招安的局面,他得到利益就沒事了。而法輪功如果是一個利益團體,他支撐不到現在。他本身五年多以來,不管是海內海外,我感覺他真正是有一個理念,而且是一個修煉的團體。平反與否跟法輪功沒有關係,是共產黨要這麼幹。說實在的,法輪功向來不會說因為某一個黨、某一個利益、某一個集團而改變自己信仰的方針,所以我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
安娜:謝謝韋實。觀眾朋友們,謝謝您收看這次的熱點互動節目,我想現在也是時候,讓我們去瞭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什麼,這個世界正在發生什麼事情。感謝您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