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第三百二十三期】风雨五周年 聚焦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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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五年前的7月20日法輪功在中國受到了打壓,五年來很多觀眾可能在世界各地,都看到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而且他們在世界各地有很多活動,比如召開一些法會、大型的遊行活動,在中國的使領館前發資料,還有在很多國家起訴江澤民等迫害法輪功的中國高官。今天我們請到法輪功訊息中心發言人徐侃剛先生和特約評論員韋實先生來談一談這個話題。

安娜:徐侃剛,您好!

徐侃剛:您好!

安娜:韋實您好!

韋實:安娜您好!觀眾朋友們大家好!

安娜:徐先生有很多人他們對法輪功不是很了解,您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侃剛:法輪功是佛家的上乘修煉的一個法門,是根據宇宙的特性「真、善、忍」修煉人的身心,根據真善忍的道理要求自己作好人、作更好的人,從而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一個高尚的道德。

安娜:那跟佛教中的禪宗、密宗,因為我看法輪功有打坐,跟瑜珈有什麼不一樣呢?

徐侃剛:釋迦牟尼講過修煉的法門有八萬四千法門,『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的一個法門。是根據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修,修的很大,要求很高。對修煉人來講要求不斷的作好人做更好的人,在日常生活中修煉,要求是很嚴格的。

安娜:您修煉法輪功,不知您煉了多少年?您煉了之後有什麼感受?

徐侃剛:我是96年開始接觸法輪功,97年初正式開始修煉。修煉之後就是根據李老師講的真善忍的道理不斷的要求自己,最大的變化就是一開始就看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身體越來越好,朋友都說我滿面紅光。在以後不斷的修煉當中發現自己精神上面的改變很大,以前就是覺得自己很自私,很多事情都在考慮自己,慢慢的會多為其它人著想而不光考慮自己。能夠在生活上、細節上更多的為別人考慮,在對待生活、工作的壓力上也能輕鬆對待。按照真善忍的要求使自己的身心、精神面貌都能夠往好的方面發展。

安娜:很多人都相信法輪功對袪病健身確有奇效,但是在這個世界中有很多事情都是有兩方面的。有好的一面,肯定有負的一面。在您修煉法輪功當中,您有沒有看到負的一面。

徐侃剛:修煉是超越一般我們生活上所遇到的事情,法輪功是要求一個人不斷的往好的方面去發展。在我修煉的過程當中,我自己親身的體驗是法輪功使我越來越好,沒有看到負面的東西,有些人說走火入魔,那根本就不存在。

安娜:您認為法輪功這麼好,那為什麼中國政府在五年前要進行打壓?

徐侃剛:其實在貴台採訪李洪志老師的時候,李老師也明確講過這完全是出於江澤民個人的妒嫉心。從92年傳出到99年,中國大概有一億人修煉法輪功,人數是相當多的。煉功的人數多,還有法輪功要求大家作好人,以及大家對李老師的尊敬,引起江澤民的妒嫉。江澤民本身就是一個妒嫉心很重的人,他看到那麼多人尊敬李老師,就非常妒嫉。其實早在96年就在拼命的想打壓法輪功,想利用法輪功來維護他的政治資本、維護他的權利。

安娜:很多人說4.25很多法輪功學員包圍中南海,這是鎮壓法輪功的導火線。很多人會認為你們今天都跑到中央重地,能不打壓你們嗎?您對這件事的看法?

徐侃剛:其實當時法輪功學員不是去中南海,是去國務院信訪辦上訪。當時在天津發生了抓捕和打法輪功學員的事件,當時有幾十人被抓,法輪功學員到國務院信訪辦去要求釋放這些被抓的法輪功學員。比方說你有個好朋友,他被人家打了,你們幾個好朋友商量一下一起到打人的那個單位或家�,去告訴他們的領導或家長,這個人打人了。然後人家就說你們幾個人在鬧事,應該沒有人會這樣想吧!

安娜:韋實,您對法輪功學員去中南海之後受到鎮壓、打壓,您怎麼看呢?

韋實:我看打壓並不是因為中南海事件引起的,恰恰中南海事件只是做為打壓的一個借口。外界就造成一個想法,就是法輪功學員如果不去中南海,那有後來打壓的事情。記得中國社會從89年六、四以後,大規模的群眾活動基本上是沒有的,可以很負責任的講,如果當時高層、警察不想要法輪功學員到中南海去上訪,這是完全可以做的到的。因為這件是法輪功學員自己講,外界也有人知道,實際上開始是到信訪辦,警察後來又刻意疏導到中南海,刻意要製造包圍中南海的情況出現。這在老百姓的心中就是所謂的事件,這個事件在老百姓的心中就形成一個觀念,打壓你是借口,誰叫你去中南海。實際上他們不是自己想去,去中南海是因為國家憲法規定人民有集會、言論、上訪的自由,所以為什麼要有信訪辦。

同樣在美國社會�,布什執政,在他還沒上台的時候,一群抗議民眾把白宮給圍了,高喊布什下台。這種事情在美國是司空見慣,為什麼呢?因為他有憲法保護。同樣在中國也是有憲法保護的,只不過是執政者的一己之私,他根本無視法律的存在。就憲法來講,你去了中南海,甚至於把中南海圍起來,再來十萬人包圍,這也是在法律的允許範圍之內。為什麼呢?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們是先去上訪,然後再聚集。在中國說要上訪你去報他也不批,像最近的維權人士想去上訪,幾萬人也是人民上訪,國安局把這個頭控制起來,把群眾控制起來,不讓你有這種行為。所以這種法律形同虛設,這種情況下去維護自己的權利,我想不但對法輪功有好處,對中國人民也有好處。現在你也看到,經過了這麼多年,當年發生在法輪功身上的那一幕,現在也發生在基層的民眾身上。就像現在的維權,也遭到相似於當年的對待。其實當年是很好的事情,我也不認為法輪功是因為這一點才被打壓。剛剛徐侃剛講早就處心積慮的開始打壓,我覺得這是比較有道理的。

安娜:徐先生剛才您說到在您煉法輪功的過程中,您的親身體會的都是很正面。有沒有一種可能,其他人煉法輪功跟您的體會不一樣?可能他就走火入魔了?或是說法輪功在中國被打壓之後,電視上報導說法輪功不讓人吃藥,還有天安門自焚,還有其它的都是很負面的,這又如何去解釋?

徐侃剛:我想這可以從兩個方面來講,對法輪功的鎮壓完全是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中國官方宣稱煉法輪功死了一千四百人?不讓吃藥?您只要打開法輪功的書籍--轉法輪。就可以知道從來沒有講過不許吃藥,也沒有講到自殺,只有明確講過不能殺生。當時的情況是96年江澤民想鎮壓法輪功,但是找不到任何證據。江澤民一直處心積慮的想用以前他鎮壓其它團體的手法來鎮壓法輪功,想找證據,找了三年,找到99年他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後來他就利用何祚庥寫文章攻擊法輪功,然後蠻橫的處理法輪功學員在天津的事件。

安娜:天津事件是指指什麼?

徐侃剛:就是何祚庥在天津的雜誌上登了一篇攻擊法輪功的文章,法輪功學員去跟這個雜誌社反應講真象。當時雜誌社的負責人承認是他們錯了,決定第二天要更改。第二天法輪功學員去跟他們交涉的時候,就發現他們不知道從那�下來了一道命令,說不能作更正了。後來有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去反應,他們就出動警察把人都捉起來,連老人都打。從這點上就看到出來,中國政府個別人是有意激化矛盾,但是法輪功學員是修煉真善忍,我們是很平和的去講真象。所以到天津市政府去解釋真實情況,但是天津市政府把大門關上,不讓法輪功學員去反應。後來有人說北京來了命令,要反應到北京去反應,所以很多法輪功學員才到北京上訪。這整個事情是有意策劃的,在4.25 之後中國政府就利用這個事件作一個借口,然後就給法輪功戴上一頂帽子:非法組織圍攻中南海。大家可以看到一萬多人上訪,從早到晚都是非常平和的站在那�,據外國的報紙報導,走的時候地上連一塊紙屑都沒有留下。這麼好的一群人和平上訪,他們竟然說是圍攻,可以看出媒體上說謊、誣陷的程度。到了7.20 鎮壓的時後就無中生有,說一千四百例、自殺、不讓吃藥,到2001年就自編自導天安門自焚事件來誣陷法輪功。

安娜:韋實,中國大陸的媒體,很多的報紙、電台、電視台在打壓法輪功之後都有相同的聲音,像一千四百例、不讓吃藥都是相同的報導,您怎麼看當時在大陸的這些聲音?

韋實:這些媒體的聲音,嚴格的講,在大陸的媒體都不叫媒體。因為黨講過多少次了,這些都是黨的喉舌,中間負責把關的。南方都市報、南方周末報你報導的是事實,但是不是主流、不迎合黨的,你就要被槍斃、報紙就要下獄了。實際上就是這樣一個狀況,媒體當時如果能提出第二種聲音,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再說任何事情,包括中國人以前很熱衷看大專辯論會,不管是那一方都應該有說話的空間,真理越辯越明。然而中國政府不是,就是一言堂。說什麼一千四百例、自殺。我們不談媒體講是不是有這個真實性,即便有些人煉功出現什麼問題,假如這是真的,煉法輪功是一種選擇,沒人強迫你煉法輪功。像共產黨的官員有腐敗、有殺人、有包二奶,那你是不是說他是因為加入共產黨才會有這個事情,沒人會用這種邏輯來衡量。可能會說這是受了資產階級的腐化,中國封建的餘孽。可是到了法輪功這�從邏輯學上就講不通:他煉了法輪功就殺人,他煉了法輪功就不吃藥,這是他本人的選擇,跟他煉法輪功沒有什麼關係,我是這樣的看法。到了現在媒體造成一種聲勢,剝奪了中國人的思考空間,人都是有理性的,我有權利作出我自己的判斷,不管這個判斷你當權者喜歡不喜歡,我需要有我自己的思維,他只是偏聽偏信,就是對中國人的不負責。

安娜:謝謝徐先生,謝謝韋實。觀眾朋友們謝謝您的收看,我們先休息一會,再繼續這個話題。

安娜:我們又回到節目現場。徐先生我們剛剛談到在7.20之後,中國的媒體都是一面倒,比如說宣傳法輪功叫人不吃藥、自焚各種情況,我想知道當時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你們在看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心�是怎樣的感受?你們是不是也會思考這些事情是真是假?以後該怎麼做?能不能跟我們說一說?

徐侃剛:當時在所有的媒體鋪天蓋地的負面報導下,我們也在思考李洪志老師是怎樣的人?法輪功是不是好的?但是通過我們以前修煉的基礎、透過對這件事理智的思考後,認清這些宣傳背後的謊言,從而對修煉法輪功更加的堅定,在這之後有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走出來,把自己修煉的親身經歷告訴大家,讓大家知道中共媒體的宣傳都是造假、謊言和欺騙,希望更多的人不要被欺騙。

安娜:我們也看到法輪功受到打壓之後,更多國家的人開始在煉法輪功。

徐侃剛:是的,以台灣來說,在鎮壓之前台灣大概是幾百人在煉法輪功。到了鎮壓之後,現在有幾十萬人在煉,當時很多人都不知道法輪功。在媒體打壓、負面的宣傳當中,有很多人從負面的報導中認識了法輪功是什麼,經過自己理智的分析,覺得鎮壓這件事很奇怪,就想去了解法輪功。從法輪功的網站上如明慧網、法輪大法網、訊息中心去了解,看到轉法輪這本書之後,發現這本書這麼好,也開始修煉法輪功。

安娜:我看到法輪功網站上法輪功的書籍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很多國家學員、圖片的報導。能不能談談現在有多少國家的人煉法輪功?法輪功的書籍翻譯成多少種語言?

徐侃剛:目前全世界有六十幾個國家在煉法輪功,轉法輪這本書已經被翻譯成英文、俄文、德文、法文、西班牙文等多種語言,大概被翻譯成三十幾種語言。

安娜:全世界煉法輪功的人是不是以華人為主,有沒有白人、黑人或西方人。

徐侃剛:煉法輪功是不分國籍、不分人種,你可以從我們的活動當中看到各種膚色的人,白人、黑人、黃種人、印度人以及其它人種的學員。

安娜:您提到在7.20打壓之後,您們也在思考,然後告訴外界這一切都是中共的謊言。這五年來您們都作了什麼?

徐侃剛:剛開始在中國大陸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到信訪辦或政府部門上訪,告訴他們我因為煉法輪功身體健康,怎麼反而造謠煉法輪功會生病、自殺,這都是錯誤的,很多人把自己親身的經歷說出來。當江澤民政府下令說誰上訪就抓誰的時候,很多學員走上天安門廣場,想讓世人聽到法輪功的真象。還有學員透過發傳單、拉橫幅來告訴大家,在2002年法輪功學員就利用電視插播的方式向更多的人講真象。在海外的學員到政府部門、媒體、中國使領館前、聯合國去講述真象。也通過傳真、電話、郵寄的方式向中國大陸的老百姓講真象。2002年成立聯合營救組織,開始營救在中國受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到目前為止加拿大已經有十幾位學員被營救出來,在美國也好幾個例子。最近大家透過網路也了解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被迫害的殘酷情況,只是經由文字和圖片大家還無法了解迫害殘酷的程度。所以法輪功學員透過真人化妝表演酷刑讓大家了解。但是真正經歷過這種酷刑的學員表示,這還不及真實情況的十分之一。我們想讓世人了解現在中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法輪功學員面對的是什麼?

安娜:我們確實看到很多中國以外的法輪功學員所作的活動,從中國來的大陸人說現在中國很少人在煉法輪功,您對這個情況了解嗎?

徐侃剛:其實中國煉法輪功的人都沒有少,大家都在煉。而且還有更多人在了解法輪功學員五年來堅持不懈的勇氣,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其它人不被謊言欺騙,不斷的努力,而被感動。他們也開始了解法輪功,然後開始修煉。

安娜: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是不是也在作講真象的事情?

徐侃剛:他們也自己在印資料,通過網路找到法輪功的資料,自己印刷發給其它人。有很多人走出來拉橫幅,有的人透過電視插播的方式,讓中國大陸的民眾了解真象。2002年10月法輪功學員把發起這場鎮壓的禍首江澤民告上國際法庭。

安娜:這是很多觀眾所關心的話題。首先您們怎會想到在中國以外的國家起訴江澤民。第二這樣的起訴是不是具有法律效應,是不是可以起訴?能不能可以送上法庭?您們當時是怎麼想的,可以跟我們說一下嗎?

徐侃剛:積極參與鎮壓的人和鎮壓的發動者,他們採用的手段是非常邪惡的,所以害怕曝光。所以我們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們這種邪惡的手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攤開在所有民眾面前。另外透過法律讓這些迫害別人的犯罪者知道,他們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一定會被追究。

安娜:現在的情況如何?

徐侃剛:舉個例子,最近在網路上看到一些為薄希來開脫的文章,據稱是法輪功學員來替他說話,說他是很好的人,沒有迫害法輪功。大家知道最近薄希來在美國、歐洲被告上了法庭,從這些事情來看,他們是非常害怕他們的罪刑被告上法庭,所以偽造這些文章來替自己開脫。

安娜:我知道您們在海外除了起訴江澤民、薄希來,還有其它中國的官員,有沒有起訴成功、受到審判?

徐侃剛:有,湖北省公安廳廳長趙志飛在紐約被起訴,法庭宣判他有罪。在加州,前北京市長、現任北京市黨委書記劉淇,被判定罪名成立﹐而且不能享有外交豁免權。在加拿大,中國駐多倫多副總領事潘新春,在《多倫多星報》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契普卡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告上法庭,加拿大法庭作出了公正的判決,判處潘新春涉誹謗罪,應賠償為此造成的損害。

安娜:您認為這些審判對中國官員有達到什麼效果?因為他們會認為他們是中國的官員,你在國外審判我也沒有什麼意義,對他們有什麼樣的影響?

徐侃剛:這些官員做壞事最怕被別人知道,當這些罪狀被暴露出來以後,當法院作出了公正的判決,他們會遭到公眾的譴責,就是抑制他們繼續做壞事。

安娜:對他們的切身利益有沒有什麼影響?

徐侃剛:以前有個笑話說:中國的官員站出來,全部槍斃,是有冤枉的,不槍斃,有漏網的。他們都是貪官、為自己留後路,當他們在海外被告上法庭,他們就面臨了自己的利益、後路被堵住了。所以他們是很害怕的。

安娜:韋實,您對剛剛徐先生講的法輪功起訴中國官員有什麼想法?

韋實:對於法輪功起訴中國官員,大家最大的疑慮是起訴了有什麼用?判了罪以後又制裁不到他本人。最重要的是他在海外的房產、財產,將來到美國拿公民,居留也好,這條路被徹底的封死了。再有一點,作為共產黨的官員對他的政績、對他的仕途來講是很大的影響,這會跟 WTO 接尾,誰吃上了國際官司,都會成為升遷上的障礙。像最近曾慶紅在南非被告了,法輪功學員遭到黑槍。這就說明了他們如果不在乎的話,他就不會採取這種手段。這就說明了他們害怕海外官司的程度是大大超出人們的想像。

安娜:徐先生你們今後還有什麼打算?前景如何?

徐侃剛:我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平申訴,向廣大的民眾講真象,還有將更多迫害法輪功的官員送上審判台,正的東西一定會光大普及的。

安娜:韋實,您怎麼看法輪功的前景?

韋實:法輪功的前景從現在的局勢來看,江澤民已經快80歲,從自然壽命來講,他的壽命已經不多了。而且海外法輪功的強大生命力,比如說在南非遭到槍擊,很多黑人開始煉法輪功,這是當時槍擊時始料未及。法輪功的力量是不斷的增長,而中共這邊的官員很多知道了真象,都不願意再迫害法輪功學員,我確實知道一些例子,壯年就死亡,他的陣營在縮水。老子以前就講過:天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剛。以人來看,認為法輪功很弱小,其實看似弱小,可是水滴石穿,水的力量超出那些石頭、鋼鐵。這五年來有這麼大的變化,接下來就是時間問題,結局是不可言喻的。

安娜:謝謝韋實,謝謝徐先生。觀眾朋友們感謝您收看這次的熱點互動節目,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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