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安娜。今年的中國獨立片子成員陳為軍所製作的一個反應中國愛滋病現狀的片子「好死不如賴活著」,獲得了國際大獎。這個片子在海外播放後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雖然這個片子在中國被禁放,但是陳先生依然來到了紐約,來參加了片子的歡迎式。今天我們請到了韋實先生來談這個問題。現在我們先來看一下這個片子的片段。
主持人:韋實,可以跟我們介紹一下這個片子的詳細情況嗎?
韋實:這個片子就是得到了六十三屆Peabody獎,這個獎一般是頒給特殊成就的媒體、節目、收音機、還有網絡,那麼它也被HBO、BBC等幾個大的電視台已經播放過了。那麼它的成績,從事實來講,Peabody獎,今年參展的有一千多部,得獎的有19部,它是其中之一。我覺得這部片的價值,從得獎上可以証明了。
主持人:剛才我們看了一個片段,這個片段的主要內容是什麼呢?
韋實:主要是描述一個很寫實的爸爸,紀錄了河南省上蔡村馬深義一家的狀態,片子拍了整整一年,從春天拍到了隔年的春節。那麼他紀錄的,就剛大家看到的上墳,這些孩子呀!這家有五口人,馬深義和太太,還有三個孩子。那麼他的女兒在霜降的時候,因愛滋病就死亡了。剩幾個孩子和馬深義拉拉扯扯的就這麼過日子,過那個春節。片子沒有很多旁白,就是很樸實的拍這一家人的生活情況。
主持人:我們知道在五月十五日,這個片子的陳為軍也來紐約,來參加了片子的歡迎式。我知道您也去了,可能見到他了,對陳為軍是怎麼印象呢?
韋實:印象,就說我覺得這個人首先是很善良,也有一種很純樸的東西在。我問了很多問題,他都是很爽快的回答。他也講了一句話,他說我為好朋友說,這個可以理解。我問他為什麼要作這個影片?他告訴我說:「任何有良知的人,到了那個村子,都會被那一幕所震撼」。說到他為什麼認識這家人呢?就說有一位大夫,剛才我們看到一個一歲的胖小子,被放在台上抽血,檢驗看有沒有愛滋病。從那個時候,他就覺得,這就是他要關心的對象。然後,他到了這個家庭以後,發現這個小姑娘和他的女兒是一樣大的,所以他就開始跟蹤了這一家。這個人我覺得很樸實在那�呢?他說他在做這個片子的種種辛苦,而且他也很害怕,他說這個愛滋病人,馬深義這個人,開始很友好的,遞了一個東西給他吃,他都不敢吃,嚇的咬破了腮幫子。他把這些心�話都講出來,起碼,我覺得他是很真的一個人。
主持人:那我們知道愛滋病在中國信心不足,掩護的也挺厲害的,那他怎麼拍這個片子的?
韋實:就他自己講了,他首先就是跟馬深義成為朋友,中午帶了攝影機進去,週日晚上就溜出來。當地檢舉一個記者就可以得到50塊塊人民幣。那麼你可想像他是怎麼的處境?他被當地公安拘捕了四次,關在看守所�面,帶子給你抹掉,一共被捕了四次,那等於他的心血付之一炬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經常藏匿在馬深義家�整個禮拜不出來,這樣大概有一年吧!最後才完成這部片子。事實上,也是蠻苦的,對他而言。
主持人:那麼您看了這部片子之後,有什麼樣的感受呢?
韋實:我的感受,首先覺得這一家人真的很不幸,畢竟在他這個角度就不是他們的問題,他不知道賣血有這樣大的後果。我有兩個感受,看這個片子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媽媽,馬深義這個妻子死的時候,她躺在平板車上,甚至沒有力氣把臉上的蒼蠅給趕開,同時,他這個胖小子他站起來看他的媽媽,對小孩子來講,是很不公平的。這個胖小子因為愛滋病,要吃藥,吃藥以後,他吃太多東西是不行的,他會腹瀉。他有時會去抓一個饅頭吃,他爸爸就會把他的手打開。對於一個父親,自己孩子要吃東西卻不能給。我感覺看到這些,很難受的感覺。你不看這個片子,你感覺不到這種低層的人在生死之間掙扎,很無奈的感受。
主持人:人們一提到愛滋病,好像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愛滋病到底和其他病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人們會這麼害怕呢?
韋實:它可怕就說它的傳播途徑,還有它目前處境。首先,它會通過母嬰垂直感染、通過輸血、通過一些人與人之間很親密的關係才能傳染的。而且它的潛伏期很長,有的時候須要十年。而且像這種通過人的行為傳染的這種疾病,在非洲很多國家,基本上他有1╱3的人都得病,那麼在下一個世紀,很可能這個國家就不存在了。另外一點,就是它不像感冒,感冒你不吃藥,兩個星期也就過去了。而愛滋病,它到現在沒有特效藥可以根治。
主持人:那麼雞尾酒療法呢?
韋實:這種療法就是把這個病毒壓制到一般水平以下,就是不對人體造成危害。但是要維持這種雞尾酒療法,一年要花費幾萬美元。我們知道這個魔術師約翰遜也到現在還活的很好,他是有很雄厚的財力在支撐著。一般發展中國家的人,他沒有能力去支撐這筆費用,或者他的檢測手段還沒有辦法檢測出來,他們的下場就是死亡。所以這種新療法並沒有達到一般功效。
主持人:這部片子是紀錄河南一個愛滋家庭,我們知道很多愛滋村都在河南,其他地方也有愛滋村,整個村子的人都得了愛滋病。您對這個現象怎麼看?
韋實:其實中國愛滋病傳染途徑,有透過性傳染、吸毒傳染,靜脈注射傳染,那麼賣血是主要一個源頭。在河南這個地方,當地政府把這個當作一個產業來經營。在八、九十年代,高耀潔揭穿了這個問題,高耀潔是一位很平民的醫生,他說:「政府和公司一起來賣血漿,來謀利。」事實上,你可以理解,從農民、教育來講,好像在輔佐這些人。事際上,是和憲法所矛盾的,現行法明文規定不能買賣血的,所以造成輿論封鎖。如果不是些運氣的話,這個片子也拍不出來。所以在都沒有報導出來的情況下,造成情況越演越烈。因為沒有揭露出來,讓更多無知的人去賣血,愛滋病越來越嚴重。
主持人:那您覺得這種現象的根源是什麼呢?
韋實:大陸的根源,其實大家都知道,我就在書上也講了「為什麼是這個人?」。第一個愛滋病在是1989年北京協和醫院。那麼到了2001年,中國有一位衛生部長出來開記者會,他說中國的愛滋病患者有2萬6千多人。當時有記者就問到河南愛滋村,他沒法說,就說可能有8萬,可能有更多。事實上,這個製片人講到一點,就是2002年12月份,中國政府第一次把愛滋病做為一個社會問題來處理。大家知道,從十六大以後,到現在新政府執政,恰恰是中國從沒有愛滋病到現在100多萬人,從89年到2002年,大家都知道這是絕症,大家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他也講過一句話,就是:「人民當家做主,要有建設黨的領導,還要以法治國」。實際上,以法治國,現行法就明文規定了,不可以買賣血,還做了大面積推廣。法治,很精緻化來講,什麼叫法治?就是你不聽話,我就用法來治你。
主持人:就是說義務獻血上,也有規定多長時間,可以獻一次血。那麼這些愛滋村農民獻血好像都是很頻繁的。對這些,您了解嗎?
韋實:是這樣,他們把血抽出來,把血漿拿走,把紅血漿再輸回去。這個環節,把人的細胞都打在一起,如果有一個人有愛滋病毒,那麼所有人都會感染。實際上,你把紅血球打進去以後,人短期內不會出現疲乏。他們就想到廣州去打工,一個月也才六百塊人民幣,我這一個月抽幾次血也不錯,身體沒覺得什麼。所以就造成他很頻繁的賣血,造成這種傳播越來越快,這就是根本原因所在。
主持人:我們還看到一種現象,比如說在城�的一些大單位,單位�的人有做身體指標,如果單位的人不獻血,他們會花點錢去僱用這些人來獻血,是嗎?
韋實:這是事實。曾經有一個人,他每賣200毫升血,他不講「賣」,他講「獻」,就得給職工2300塊錢,這還不夠,還可以去海南旅遊可以報銷的。所以說他這200毫升血,大概值一萬多塊人民幣。河南賣血,大概是,給血販子大概一千塊錢,到了農民手�,每600毫升血液,大概60塊錢人民幣。
主持人:那對這些不去賣血的一般民眾,對愛滋病防範應注意什麼呢?
韋實:要注意幾點,如果不去賣血,那還好。首先要潔身自愛,不能有很多性伴侶,很多是透過性傳染的。還有牙膏、牙刷、剔鬚膏這些,只要能碰到血或者體液傳染的,都要注意不要共用。還有就說,盡量減少做手術,比如說拔牙這種機會。這是比較重要的部份。它主要是透過體液傳染,握手和一般生活,是不會傳染愛滋病的。
主持人:那麼就是說只要和傷口或血液接觸的機會,就要注意,是嗎?
韋實:對。
主持人:謝謝韋實。各位觀眾,歡迎您收看這集熱點互動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