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紐時》報導神韻 你需要知道10件事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4年08月29日訊】2024年8月15日,《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篇關於由法輪功學員創辦的神韻藝術團的文章;同一天還發表了一篇關於法輪功的文章。法輪大法信息中心(FDIC)表示,該報的描述不僅讓現任和前任神韻演員無法接受,而且也讓非常熟悉這個群體的醫生、律師和中國問題專家們無法接受。

為了了解為何如此歪曲事實的內容出現在如此著名的美國報紙上,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從各個方面對《紐時》的報導進行了研究。根據過去十個月對一百多名神韻現任演員和前演員的採訪、FDIC記者與採訪對象和定期為神韻演員治療的醫生之間的電子郵件溝通以及中共政府的外洩信息,法輪大法信息中心發現了多個可疑之處。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發現,《紐約時報》無視神韻和其他人多次善意地試圖提供與其先入為主的說法相反的信息,卻使用問題嚴重的消息來源和小規模樣本來構建特定的敘事,無視多個領域的專家意見,沒有向讀者披露關鍵訊息,並且延續了其數十年來嚴重歪曲法輪功學員信仰的報導模式。

上述研究結果引發嚴重關切:為什麼《紐時》會做違反新聞職業道德的報導,同時此舉也明顯傷害在中國遭受迫害的宗教信仰群體?《紐時》的報導多大程度上實現了中國共產黨的目標?這問題引人思考,並令人深感不安。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詳細介紹了讀者應該了解的有關《紐時》報導的10件事。英文原文以及文中附錄請點擊:鏈接

1. 《紐約時報》未能披露受訪者明顯的利益衝突,包括與中共政府之間的關係。

《紐約時報》文章多次拍攝和引用其說辭的六個前神韻演員中,至少有三人與北京舞蹈學院(BDA)有著不為人知的聯繫。北京舞蹈學院是中共國營機構,是中共在全球打擊神韻的工具,也是神韻及其附屬學校在全球唯一的主要競爭對手。三人都曾到中國與北京舞蹈學院合作,其中一個受訪者經營著一家與北京舞蹈學院合作的台灣舞蹈工作室。該工作室的公開Facebook頁面顯示,她的身分是「北京舞蹈學院古典舞系教師」。《紐時》在關於神韻的文章中均未提及這些利益衝突。

其中一個受訪者在離開神韻後的一年多時間裡,一直與神韻保持著積極的溝通,甚至試圖重返神韻,但在與北京舞蹈學院建立聯繫後,就採取了截然相反的說辭(見附錄A中這些通信的時間線和樣本)。就這裡面可能存在的利益衝突,《紐約時報》的記者曾被提醒過。在文章發表的幾個月前,《紐時》的記者也獲悉,神韻獲得的通訊資料顯示,不止一位《紐時》受訪者在離開神韻後對神韻表達了完全正面的看法,而他們現今卻對《紐時》說出截然相反的觀點。

2. 一名受中共支持的YouTuber(油管自媒體人)曾威脅稱要對神韻採取暴力行動,此人還因在美國非法持有武器而面臨指控;他與《紐時》的採訪對象關係密切,並公開談論與《紐時》記者之間的合作。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最近發布了一份詳細報告,披露中共公安部計劃在海外加強針對法輪功和神韻的造謠運動。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分析的中共外洩文件特別提到要支持一名曾詆毀法輪功並對神韻發出暴力威脅的中國YouTuber。該男子在美國面臨非法持有武器指控,美國聯邦執法部門已發出警告,指其對神韻在紐約的培訓中心構成威脅。該男子還在視頻中瘋狂叫囂,宣稱自己是「頂級掠食者」(top predator),同時警告神韻演員要「懼怕」他,並稱他們應該「給我下跪」。據外洩文件,中共公安部承諾為此人提供「全力支持」;而另一份文件則提到,要在海外主流媒體上傳播有關法輪功的「誹謗」訊息。

《紐時》文章發表後不久的8月18日,這個YouTuber在社交媒體X平台上吹噓說:「我就是那個把人(前神韻演員)介紹給《紐約時報》的人,尤其是最初的採訪。」《紐時》的六個核心採訪對象中,至少有三人曾出現在他的YouTube頻道上。據該YouTuber聯繫其他前神韻演員的通訊記錄,他們中的一些人還同時為那個YouTuber的頻道和《紐時》記者招募採訪對象。

這些並不是他們唯一的交集。早在2024年1月,這個YouTuber就在自己的頻道上提到他在與《紐約時報》聯繫。此後,在《紐時》關於神韻的報導發表之前,他在YouTube和X平台上至少14個帖子中引用了該報導內容,同時聲稱即將發出的報導會讓法輪功和神韻「完蛋」。在X平台的帖子中,他還親自感謝了《紐約時報》的記者們,其中一些名字並未在《紐時》關於神韻的報導中提及。這顯示了《紐約時報》團隊未公開的信息。《紐時》報導發表後,這個YouTuber還在X平台上的兩個帖子中談到他如何為該報採訪提供便利並以別的方式對報導發揮了作用(附錄B匯集了該YouTuber的有關帖子)。

在8月4日的一篇帖子中,這個YouTuber概述了從結構和經濟上「瓦解」神韻的「三個關鍵領域」:「法律系統、《紐約時報》等有影響力的媒體、線上華語社區」。這些既定目標與中共外洩文件中概述的策略一致:藉由引發主要新聞媒體發表負面文章以及可能的執法調查,來誹謗美國的法輪功學員並壓制他們的聲音。

在《紐約時報》關於神韻的報導發表之前,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向《紐時》記者提供了中共公安部計劃的信息,提醒他們可能落入中共媒體操縱運動的陷阱,但看來這些提醒沒有引起該報的重視。

3. 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紐時》記者們明顯追求負面報導,對於與該報黑暗筆調相矛盾的前神韻演員的長篇通訊記錄,則未予採用。

與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分享的眾多電子郵件內容表明,儘管有證據可以反駁,《紐時》關於神韻文章的敘述仍然是歪曲事實的、負面的。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紐時》聯繫的許多人都轉述了他們與神韻共事的正面經驗,或分享了與最終文章中發表內容相矛盾的信息(附錄C);然而,該文章對他們的正面評論卻幾乎完全棄之不用。

此外,《紐時》聯繫到的幾位人士提醒他們說,他們的採訪對象可能受了外界影響。一位前神韻舞蹈演員告訴該報記者,他們所依賴的消息來源不可信,那些消息來源彼此配合,至少是受到對方對在神韻經歷回憶的影響,很可能導致誇大其辭。她敦促《紐時》記者們「做好功課,真正了解他們的背景」,並表示「有些人在中國的背景很複雜」。

她告訴《紐時》記者們:「這些人彼此認識且已經(互相)談論了很多年,所以即使他們中一些人可能會告訴你同樣的故事,我也不知道這能證明什麼。」(附錄C,電子郵件#1)。最終的文章中收錄了這位演員的另一條評論(是文中關於神韻的唯一正面評價),表明記者們認為她多多少少是可信的,然而她的提醒卻被置之不理。

4. 《紐時》文章挑選了一小部分不具代表性的前神韻演員作為樣本,來作以偏概全的指控。

在神韻成立近二十年的時間裡,超過一千人參加過演出或與神韻合作過。《紐時》記者聲稱採訪過80人,其中包括25名前神韻演員。然而,文章本身幾乎完全依賴7個前演員的說法,而引用其說辭的人數總共13人,只是整個群體中很小的一部分。這遠非具代表性或公平呈現的樣本。《紐時》文章基於這小小一部分人的說辭而提出或暗示的對神韻和法輪功一概而論的指控,與多個平台和網站上數百名現任和前任神韻藝術家公開的敘述完全背道而馳。

我們跟十幾位前神韻藝術家了解過情況,他們對自己在神韻的經歷抱持著非常正面的看法,而且很容易聯絡到他們——他們說《紐時》記者從未聯繫過他們;相反,至少有十幾位被要求離開神韻或對神韻有不滿情緒的前神韻演員都被《紐時》記者聯繫到了。除一人外,《紐時》刊登的13份感言全都是負面的,顯而易見,不是因為這是神韻演員的真實生活,而是因為那顯然就是該報所尋求的說法。記者們並沒有對神韻舞蹈演員的情況進行誠實的調查,他們是在追求負面報導。

5. 《紐時》文章錯誤地暗示神韻藝術家不被鼓勵就醫或無法獲得必要的治療。

《紐約時報》文章的一個主要主題是神韻演員得不到醫療照護。但這顯然是錯誤的。《紐時》文章詳細介紹了四個舞蹈演員和兩個音樂家因受傷或扭傷未經治療而堅持表演的案例。在每一個案例中,文章都指出,這些人沒有尋求或要求醫療照護。神韻藝術團的一位代表提出安排《紐時》採訪幾位曾尋求並接受治療的神韻藝術家,但記者們並沒有跟進這個提議(附錄D)。

此外,文中提到的一位前神韻演員明確告訴《紐約時報》,雖然她選擇僅對膝傷進行有限治療,但「這並不能代表神韻對傷病的態度」。她進一步解釋說:「事實上,許多神韻舞蹈演員都接受過治療……而且這是大多數。」(附錄C,電子郵件#1)這些評論均未被收錄在《紐時》的報導中,報導也沒有提到她的膝傷得以康復、之後繼續參加演出數年的事實。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在過去十個月與上百名神韻藝術家進行了交談,製作了多份關於中共針對神韻的跨國鎮壓的報告。根據調查結果,有些神韻舞蹈演員確實在訓練或演出中受傷,但中心採訪的藝術家中沒有一人表示公司不鼓勵他們就醫;相反,這些藝術家表示,公司提供非常高標準的醫療服務,同時尊重每位演員關於他們希望尋求何種治療的個人決定。

「就像任何其他職業運動員或(舞蹈)演員一樣,如果你正在應對各種疼痛,有時你只想堅持下去。」主要領舞演員黃景洲(Piotr Huang)在接受採訪時解釋道,「但如果它會造成持久傷害或太大痛苦,我們當然不會參加演出。我們對觀眾負責,只想展現最好的自己,所以我們絕對不會帶重傷演出,神韻也不會允許。」

幾位在紐約神韻總部附近城鎮行醫的醫生表示,他們定期為神韻演員提供治療。北方醫學中心首席執行官楊景端醫生介紹,他和同事定期為神韻演員做醫療評估,每年為神韻演員安排10~20次X光檢查和15~20次MRI掃描。神韻管理人員表示,他們保有多年來針對跟腱斷裂、前十字韌帶損傷和其它損傷的多次手術的完整醫療記錄。

6. 《紐時》文章錯誤地將神韻的一些規定描述為惡劣和壓迫性的,然而事實上,這些規定在美國許多學校都是標準做法。

為了進一步指控神韻的環境是虐待性或控制性的,《紐約時報》提到了神韻幾項規定,這些規定表面上是壓迫性的,但實際上是行業標準做法,或至少是美國學校越來越普遍的做法。

位於紐約哈德遜河谷的神韻培訓所在地與一所註冊的全寄宿學校「飛天藝術學院」位於同一地點。學生在那裡獲得高中文憑並磨練藝術技能。那裡也是獲得新英格蘭高等教育委員會認證的飛天大學所在地。

《紐時》以不贊成的語調報導說,學生未經許可不得離開校園,儘管這是寄宿學校甚至普通公立學校的標準做法。學校對其所照顧的學生承擔法律責任,包括學生在上課時間離開校園時受傷的情況。哪所高中允許學生未經許可就離校?

正如《紐時》文章中所提到的關於校園「有人看守」這一事實,估計61%~65%的美國公立學校都僱用了武裝保安人員,大多數私立寄宿學校和學院也是如此,甚至在鄉村地區也是如此。這些絕不是偏執、孤立和限制性「園區」的標誌,而是出於保證學生安全和身體健康方面的考量。對於一個反覆遭受中共跨國鎮壓或人身暴力威脅的群體來說,這種保護尤其重要(附錄C,電子郵件 #3)。

文章也錯誤地暗示學生家屬被限制探望學生。許多就讀飛天藝術學院的學生經常見到家人,他們的親人住在附近或來校園參觀。那些只在假期見到家人的學生,並不是因為學校有限制探望的規定,而是因為親人住得很遠,很多在其它國家。

該文還提到,年輕藝術家不允許使用智能手機,而且上網時間也受到限制。這確實是飛天的一項規定,美國的許多學校和家庭也是如此。學校對學生休閒時看電子屏幕的時間實施限制的做法越來越普遍。《紐約時報》自己最近還發表文章建議禁止學生在學校使用智能手機,並對社群媒體的使用實施年齡限制。經過十多年令人不安的研究加上家長的擔憂與日俱增,加州佛羅里達紐約等州正致力於禁止智能手機進教室。在這方面,飛天學校領先於時代,只允許學生在校時使用翻蓋手機或「老人機」,包括與家人通訊,這樣的做法已被其它一些學校效仿。然而《紐約時報》將其報導為「黑暗面」的證據。

就連神韻慷慨的財務援助安排——學生演員獲得註冊或認證的中學、專上學院和研究生機構的全額獎學金、免費食宿、現金津貼以及環遊世界的機會,也被說成是居心險惡。這種安排在芭蕾舞團和其它表演藝術團中很常見,而神韻學生演員享有的待遇比許多團體都要豐厚。但在《紐時》故事框架中,這些好處卻被描述為剝削和情緒操縱的工具。

《紐時》文章甚至將對舞蹈演員控制體重的要求描述為虐待。但這在職業舞蹈演員、運動員和模特兒中很常見。這不僅是出於美觀的原因,也是為了降低受傷的風險,因為額外的重量會對關節和骨骼造成更大的壓力。至少有一位與《紐時》受訪者同屬一個藝術團的前神韻演員表示,舞蹈演員即使在努力瘦身時,神韻也建議他們要飲食充足,並為他們提供攝取適當營養的信息。

7. 《紐時》文章表現出對文化和宗教的無知和偏見。

《紐約時報》認為法輪功的信仰體系是可笑的,明顯表現出反宗教的偏見。該報對法輪功信仰進行了聳人聽聞的渲染,而這些信念在許多宗教傳統中都很常見,比如認為痛苦是罪業的結果、宇宙中有位仁慈的造物主,以及關注心靈提升以獲得精神救贖的理念。《紐時》無法或不願將法輪功的理念融入神學傳統,特別是佛家和道家傳統,這顯示了其對宗教的無知、不寬容和明顯的偏見。

《紐時》也將約30億人的標準文化習俗描述為怪異的。據文章描述,學生們「雙手合十,鞠躬」,稱呼李洪志先生為「師父」。他們沒有告訴讀者的是,這是亞洲文化中普遍存在的問候語,而且不僅限於精神信仰場合。在世界各地的武術道場中,學生以類似的方式問候他們的老師或「師父」。事實上,在飛天學校、神韻以及法輪功修煉者中,舞蹈演員在踏入舞蹈室時同樣會向舞蹈老師或編舞老師鞠躬。

8. 文章系統性地使用了情感操縱的語言和圖像。

《紐約時報》這篇文章採用情緒操縱的語言和圖像來塑造讀者的看法。記者在第一篇文章中就用「園區」(Compound)來稱呼神韻訓練中心,足足有七次,並用「副手」來形容神韻的管理人員。這樣的用詞選擇並非偶然。它們的目的是喚起讀者的恐懼感和控制感,讓人聯想到德州韋科(Waco)的大衛教派(Branch Davidians)等團體,並引導讀者對神韻和法輪功產生「邪教」印象。

文章中的圖像沒有進行任何中立的展現。前演員的照片、神韻海報、神韻訓練中心都籠罩在陰森的冬日光影下,演員們的姿勢和表情都顯得憂鬱。這些視覺選擇與這些人在社交媒體個人資料上的照片形成鮮明對比,與文字一起使敘事戲劇化,以進一步強化負面形象。(附錄E)

傳達這些潛意識訊息的目的,是在神韻和法輪功周圍營造一種懷疑和不安的氣氛。憑藉這種情緒化、暗示性的語言,《紐時》這篇文章狡猾地強化了這樣一種觀念:這兩個團體是祕密的、是邪教,具有潛在危險。同時,文章並沒有向讀者轉述那些撰寫過有關法輪功的書籍、有威望的中國宗教問題專家都同意的評價,即法輪功不是邪教,而且事實上「邪教標籤只是為了轉移焦點」,是中共事後為迫害法輪功辯護而捏造出來的。(附錄F)

這種做法不僅扭曲讀者的認知,還製造恐懼和不信任,從而給神韻和法輪功積極正面的文化和精神視角抹黑。借助這樣的手段,《紐時》這篇文章公然運用了宣傳攻擊文章的基本工具。它操縱讀者,而不是致力於客觀平衡地陳述。

9. 《紐時》的這些文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塗脂抹粉,包括證據翔實的器官移植濫用和針對神韻藝術團的跨國鎮壓。

在《紐時》該系列的主要文章中,記者們只是輕描淡寫地提及中共的鎮壓,同時在提及被拘留的法輪功學員人數時使用了模糊的「許多」一詞來淡化鎮壓的規模。事實上,專家們多次估計,有數十萬甚至數百萬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當局關押,遠遠超出了「許多」所能表達的數量。即使在描述中共破壞神韻的跨國活動時,該報也嚴重歪曲了其規模,只引用了一名外交官施壓阻止演出的例子。法輪大法信息中心今年1月的一份報告記錄了中共政權及其代理人在超過38個國家企圖封殺神韻、實施人身攻擊的130起事件。

《紐時》記者們只引用了一個專家的觀點,他否認存在著從遭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身上系統性活摘器官的計劃。然而,有眾多研究人員、記者、律師和醫生在國會作證、撰寫非政府組織報告或在醫學期刊上撰寫有關中國器官移植濫用行為的同行評審文章,這個人並不是他們的一員。上述專家們都發現了證據,表明法輪功學員遭到系統性的殺害以獲取他們的器官。2019年「中國法庭」專家小組九名聯合國特別報告員美國國會歐洲議會也認為此類證據是可信的。為什麼《紐約時報》不引述這些專家、組織、政府機構中任何一個的觀點,也不引用他們很易取得的公開著述,而是選擇一個會否認這一點的人呢?

也許是因為它遵循預定議程的模式——《紐約時報》自己的前駐北京記者狄雨霏(Didi Kirsten Tatlow)於2019年向「中國法庭」作證,當她發現重要線索時,《紐時》編輯阻止了她繼續報導活摘器官的新聞。她文章的編輯們也對法輪功發表了貶低性的評論。(附錄G)

10. 《紐約時報》長期歪曲報導法輪功。

《紐約時報》25年來對法輪功的報導問題極多,都有案可查。法輪大法信息中心今年3月發表的一項研究分析了1999年以來的159篇《紐時》文章,揭示了該報在報導法輪功及其受迫害方面一貫存在的缺陷。研究發現,1999年至2002年,76%的《紐時》文章包含與事實不符的內容或對這一修煉團體的負面描述。儘管持續存在的中共侵犯(法輪功)人權的行徑被公開,其中包括五千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但《紐時》自2016年以來就沒有報導過這些問題。

相反,儘管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持續遭受駭人的暴行,《紐時》對法輪功的報導卻變得越來越充滿敵意,其針對的是法輪功學員創立的機構,並延續了該報先前的謊言。實際上,這樣的報導不僅誤導美國公眾,而且不加批判地採用中共的某些說法,與該政權抹黑法輪功、扼殺對其鎮壓政策批評聲音的目標相一致。

事實上,法輪大法信息中心與數十名現任神韻演員的對話以及前神韻藝術家向《紐時》記者發送的電子郵件通訊記錄都表明,潛在受訪者對接受該報採訪猶豫不決的主要原因並不是文中宣稱的擔心遭到報復,而是因為該報長期以來歪曲和誤導人們對法輪功學員及其信仰的認識。(附錄C)

事後:

一週之內,《紐時》發表了5篇詆毀神韻和法輪功的文章。這看起來是一項有系統且長期的工作,記者們自己說他們已為此工作了10個月。為什麼《紐約時報》投入如此多的資源來針對一家由受迫害修煉團體運營的藝術公司?

中國持不同政見者、熟悉法輪功群體的學者和專家以及《紐約時報》的普通讀者,都對這幾篇報導及其失實之處表達了質疑和擔憂。(附錄H)著名的例子包括:作家兼政治風險分析家安德斯‧科爾(Anders Corr)公開質疑《紐時》否認針對法輪功的器官移植濫用行徑;曾撰寫有關法輪功的文章的海外著名政論家、民運人士胡平表示支持神韻,並對《紐時》文章的描述提出疑問;賓州大學中國專家林蔚(Arthur Waldron),作為「中國法庭」專家小組成員聽取過數天有關迫害法輪功和活摘器官的證詞,他以個人名義發來信息,質疑《紐時》文章的準確性和記者們的動機,並對法輪功學員表示同情和支持。

一些對神韻或法輪功有所了解的《紐約時報》讀者,也試著在質疑文章下留言。其中幾條評論得以發表,但至少有兩位讀者告訴法輪大法信息中心,他們對法輪功和神韻表達支持的、經深思熟慮且合情合理的評論,未獲得《紐時》網站版主的批准;而與此同時,數百條尖酸刻薄、污名化法輪功和神韻的留言卻被允許發表。

神韻受到威脅

8月21日,神韻網站收到一則訊息,要求他們立即刪除神韻對《紐約時報》報導的批評(例如神韻官方回應聲明)。消息稱,如果一個月內沒有刪除,那麼:「神韻藝術團和飛天學校的員工和家人很可能會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車禍,他們的房子會莫名其妙地著火燒毀,也可能會遭到紐約黑幫的襲擊。我們希望你能夠對他們和他們的家人負責。」

誰會寫出這樣的威脅信?是中共?是那個為《紐約時報》牽線採訪並對神韻發出威脅的YouTuber?是《紐時》的受訪者?還是被該報不負責任的報導所蒙蔽的讀者?

下一步是什麼?

《紐約時報》文章中的虛假和歪曲不是小錯誤。該報記者忽略了極其重要、切合主題的信息,包括其消息來源的情況、寄宿學校的典型規定、對法輪功學員所面臨的鎮壓的證據翔實的研究,以及亞洲文化與精神信仰的文化背景。

我們很難不得出這樣的結論:這是一次蓄意、有預謀地撰稿、編輯和出版行動,對神韻和法輪功的渲染一律都是負面、不準確且不公正的。在製作這系列報導的過程中,《紐時》的工作人員似乎在多個節點上都決定繼續推進預先構思的故事情節。

結果是,其鋪天蓋地的報導對一家美國公司和一個遭受迫害的少數群體提出了廣泛的指控。而這些指控幾乎完全基於少數幾個消息來源,這些消息來源明顯存在利益衝突、隱祕動機、事先協調,甚至與北京支持的YouTuber及有據可查的中共大外宣運動有瓜葛。並且,在面對反覆提醒、自相矛盾的資訊以及可以獲取有助於更準確、更公正描述的訊息的情況下,這樣的報導還是出爐了。

《紐約時報》的內部審查流程似乎出現了多層面的故障,未能確保報導的準確性、公正性和可信度,更不用說確保惡意的外國影響力行動不發揮作用了。

《紐時》這系列文章帶來的後果是,在中國國內,中共的宣傳機構已經開始廣泛利用這些文章來妖魔化法輪功,這一運動助長了對包括神韻演員家庭成員在內的數百萬無辜民眾的暴力;在中國以外,這種報導不可避免地加劇中共干涉他國的行為,迫使劇院不讓神韻去演出,同時威脅神韻演員的人身安全⋯⋯

鑑於上述情況,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呼籲:

· 《紐約時報》的讀者和其他人閱讀並分享本報告;
· 其它新聞機構不要輕信《紐時》關於神韻和法輪功的報導;
· 《紐時》撤回有關文章;
· 《紐時》對上述失誤啟動內部調查;
· 《紐時》採取糾正措施,確保在未來關於神韻或法輪功的報導中不會重蹈覆轍。
· 美國政策制定者們考慮美國媒體環境中被利用的弱點,並探討保障措施,以保護批評中共人士、弱勢少數群體和美國公司在未來免受此類侵害。

(特約記者李辰編譯/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