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慶英:在澳洲法國勸退17萬 逾千遊客感激落淚

——《九評》20周年 三退義工的故事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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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共產黨》自2004年11月發表以來,引發全球三退大潮。在這20年中,大量的三退義工在自己所在的國家和地區克服重重險阻,傳《九評》勸三退(退黨、退團、退隊)。這些義工都有著怎樣的經歷和故事,全球退黨中心推出三退義工系列報道。今天的主角是:潘慶英

居住在澳大利亞悉尼的法輪功學員潘慶英,自中共1999年迫害法輪功以來,她堅持向中國同胞講清真相。從2009年8月至2019年8月,她勸退的人數僅僅是澳洲和法國加起來,就有17萬人退出中共及其附屬組織。潘慶英長期做三退義工,每天講真相8~10個小時,勸退人數不計其數。至少有一千多民眾在三退後,對她非常感激,相擁落淚。

列車上有驚無險

潘慶英學的是政治學、哲學。在學生時代她對共產黨很信,被謊言迷糊住了,後來慢慢才認識到共產黨是鬥爭哲學。特別在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她進一步清楚了共產黨是一個西來邪靈,馬上帶動全家共計10人,聲明退出了邪黨、團、隊組織。

接著,她跟親戚、朋友、以前單位的上下級同事、很多相信她的一些官員們勸三退,她說:「好心對人家,帶著喜悅的心情對人家,給人家一個喜,給人家送一個平安。」 帶著這個心態,她跑遍了差不多半個中國,從東北、北京、天津、河北、河南、湖北、湖南,還有廣西、上海、江浙等等地方都踏遍了她的足跡。

2006年7月學校放假期間,潘慶英出去跟人家面對面講真相,她分段購買短程車票,也住小旅館。她看到火車上有很多乘客,其中還有一位煙臺大學的大四學生,要去常州跟男朋友討論婚事。她跟周圍的乘客們全都講了退黨保平安的事,那些乘客當中還有小老闆,最後九個人都退了少先隊、共青團。 」

潘慶英對他們表示祝福,並問:「你們知道有個法輪功嗎?」他們大多數都不知道,那位大學生聽說過,但是具體的不清楚。她把法輪功真相資料遞給他們,同時囑咐說:「法輪功是非常好的。看過之後不要扔掉,千萬不要扔,傳給周圍的同學親戚朋友,那是很珍貴的。」 當時在場的多半是年輕人,都說好啊,並表示同意三退。

退完以後,她對面的大學生女生就低著頭閱讀真相資料。這時,突然來了一個穿制服的乘警,一把抓走了資料,那警察翻了一下,那個大四女生很害怕,就看著潘慶英,她說:「沒有什麼怕的,那裡面沒有那個,都是挺好的東西。」這個警察就把資料還給了那女生,不聲不響的走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有的乘客說:有人看到這個資料會炸的,但這次沒炸。

巴黎街頭景點勸退遊客

巴黎是個世界大都市,交通方便,遊客來往眾多。因為潘慶英的女兒在那兒,所以她經常到巴黎居住。她對女兒說:「以後你要記住啊,因為我已經煉法輪功嘛,原來有病的地方,你都看到了,現在都改變了。」

2007 年11月潘慶英去了巴黎。在女兒做月子期間,她去超市買菜,看到很多華人,她說:「我在那裡呆上一、兩個小時,勸退了70 多個華人。」後來女兒帶她到艾菲爾鐵塔,她看到旁邊有個大商場,這裡有一些遊客。

2012年潘慶英又到了法國,這次她興奮不已:「哇!這麼多人啊!我簡直是如魚得水。我真的特別振奮,巴不得白天延長,晚上縮短點都沒關係,就那種心態去勸退的,那遊客多多呀!」

旅遊團一般是40~50人,或50~60人的團。有的團乘坐兩個旅遊大巴士,有的是全家三代人來旅遊。後來,歐洲其他國家的人也來了,有的是來法國開會的,有的是來旅遊的。再後來,南歐北歐的人都來了,潘慶英表示三退成效很明顯。她說:「遊客們白天在這裡活動,要買東西啊,要退稅啊,要排長隊。我看人太多了,太多了。」

「我也研究了怎麼取名字,比如一個華字,不是有』仁義禮智信』嗎?我馬上就來個』華仁』、』華義』,比如說,這五個字』春夏秋冬好』,我就發春、發秋、發冬,很快就起名字,這些人中有幾個黨員、還有幾個少先隊員,我把這兩頭的記住了,十二人有兩個退黨的叫什麼名字,還有三人是退少先隊的,排除這五人,那剩下七人都是共青團,我就這麼點數。」

後來,一個丹麥來的博士後滿懷信心來幫助潘慶英記名單。因為有助手,她就十七、八人一起退,結果一天下來就勸退了七、八十人。

在中法建交紀念會上勸三退

2015年的中法建交50周年紀念酒會上,潘慶英提前到了。因美食都擺在那裡,她就找朋友聊聊天。

有一個清華大學副校長和他夫人,送他孩子去德國留學。潘慶英問候他們之後,主動介紹說:「我的兒子女兒一個在哈佛一個在劍橋,分別是學法律的、學醫的。」那副校長說:「講講退黨啊?」她說:「你總算明白了,你還知道要退黨啊!」副校長說:「是要退掉。我是被開除的。」

還有一個女翻譯是北京來的,潘慶英也跟她勸退了;還有浙江大學的一個教授,拖著她照相,也是兩口子都勸退了;還有幾個記者也三退了。看見有兩個人在一起的,她就喊住一個,馬上直接講。那個大使館的大使官員也退了,還有幾個也是領館裡的男士,還有一些工作人員等,那天晚上在她的勸說下,一共二十多人都做了三退。

夏季巴黎景點 每天勸退200~300人

潘慶英居住在巴黎的時候,一天退黨最多的是338人,這是她的最高紀錄。在2015年7月~9月期間,每個月她勸退5400~5500人。從2012 年~2019 年,中間2013年她沒有去巴黎,這七年每年都是三個月,總共勸退是7萬多人。她跟女兒、女婿都說好,一般情況決不耽誤去做勸退的事。

她說:「2019年我剛到巴黎,下飛機就去了景點,然後還退了150人呢。飛機上沒睡覺,也不倒時差。說實在的,咱們總是有肉身,還是有一點疲勞。但是,畢竟你有那個精神支柱在那裡,你想救人,多救人,救人。過去人都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如果有時耽誤了時間,比如說,有一次女兒女婿他們出去旅遊了,留下一個最小的孩子,請了阿姨幫助照顧,但是阿姨到晚上要回去的。孩子很小嘛,那時候三歲,我就出來晚了點。那天呢,結果勸退一百人不到,我心裡很傷感的,就好像欠人家什麼,心裡面總是不太舒服的。」

地頭蛇老黨員也退了

在巴黎的景點,潘慶英碰到這樣一個遊客,他是農村當地地頭蛇,70歲左右的樣子,是個老黨員。他覺得自己老大,蠻橫無理,對潘慶英的勸退破口大罵。潘慶英沒有動心,直接對大家說:「子民們啊,我實在是這個時間賠不起,你們來一次不容易,我就想借這個空檔跟你們說,這是事關人命的事。」

她安撫說:「你們來到這裡更不容易了,對吧?來一趟花了不少錢,大多數家庭哪有那麼多錢到這裡花?來了還不是想開開眼界嗎?每一分鐘都要攤上錢,這是歐元了啊。」

「子民們啊!你們知道吧,在貴州平塘縣掌布鄉的石頭上長出了六個字』中國共產黨亡』。這個事牽涉到我們每一個人的事。為什麼呢?我們在這裡的朋友們,家鄉的姊妹們,包括我在內,都為共產黨發過誓,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用鄉下農村的話講,就是賭咒,拿命來賭咒,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

「可是,天要滅共產黨的。那個石頭長出字,自然生長能長得出來嗎?那不就是有神在安排嗎?中國有三批專家去考察,比如:雲南大學就去了幾個教授啊,還有中山大學的,那個石頭的年齡是兩億七千萬年。實際上這六個字在2002年被發現的。當地一個姓王的書記發現了,他嚇得要命,趕快打電話報警,向上報告。我們這些人的命都給了共產黨,你說安全不安全?所以我是退了,我實名退了。明擺著的,看著這麼危險了,能不退啊?你們趕快退。」

有的人說:「我沒有入黨啊,」 潘慶英就講到:「少先隊、共青團都是它的人,為什麼呢?那幾歲的孩子掛著一塊紅領巾,那是血染的,紅旗的一角,就是這麼說的,是不是啊?那一角血染紅旗是誰的血啊?人血。你脖子上掛著冰冷的人血,那個東西在那裡。能好嗎?這是一個,再一個就是石頭上明明告訴我們』中國共產黨亡』,這些少先隊是共青團的預備隊員,共青團是共產黨的預備隊員。入團入黨就要舉手,還要舉起一個拳頭,在那個紅旗下宣誓,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

這麼一講,人們都回憶起來了,有人就說:「那個不管多少年的,到了一定年齡就退了。」 她說:「年齡到了退那算的話,今天還要我跟你講這個幹嘛?就是由於不算數。為什麼不算數啊?你發誓老天爺看到了,現在老天爺要滅共產黨,你不就是它其中的一份子嗎?你不就是它一夥的嗎?你跟他一夥的,那麼共產黨滅的時候,這一份子能跑得掉嗎?是不是?可是這個上天你又看不到他,他以什麼形式來滅共產黨?也可能是瘟疫,也可能是大水,也可能是火災,或者是車禍等等,你也搞不清楚的,那什麼時候來滅你也搞不清楚。對不對?我也不清楚,所以我一知道這個事兒,我趕快退了。」

大家都說好,她繼續說:「你們願意自己拿出名字來,好聽的、或者你要這個名字,你自己出啊,你不出我馬上給你出一個啊。保證對你是好的。我們是中華兒女,我們是炎黃子孫啊,我們祖祖輩輩都是善良的,以仁為善的,善待他人的,對不對?我們可不是它一夥的,我們可不是殺人犯,共產黨就是殺人犯,草菅人命,你說對不對?」

「那個文化大革命,就有幾千萬人被搞進去了,弄得人家家庭不和,兄弟反目,家庭都完了。你看看死了多少人,都是群眾斗群眾,群眾打群眾,利用群眾的手來滅群眾,就這麼幹的,我是知道的。在這裡的人也有跟我年齡差不多的吧,應該知道的,是不是?」

「只有最年輕的可能還不知道。你們不要忘記了,不知道不等於這個不存在。特別是一些孩子們,現在還稀裡嘩啦的、亂來的,你看看還一直在打架,跟你講這麼好的事,你還不好好聽。回去以後老師又不跟你講,沒人跟你講,你到哪去聽啊?」

潘慶英招呼大家全都過來。大家都聽得入神,全部退了。一下子那幾十個人就退了。大家都退了,還有鼓掌的。她看到那個老黨員還沒走,有點兒不好意思站在那兒,就說:「我的大兄弟怎麼樣,剛才這些真相你也聽到了。我有一句話是傷害你的嗎?我有一句是傷害他們的嗎?我是為你們好,包括你。」

「這是難得的機會,你也不會老來,對吧?下一次也可能你還會來,也可能你不會來,來這裡很不容易的。特別是得到這樣的信息,你更不容易。我看得出來你是農村的,晒得那麼黑,身體還是蠻不錯的,也是一個吃苦的人。我看得出來,你很能幹,很能幹的。」

她繼續說:「大兄弟啊,你怎麼想,我剛才說真心話,你也聽了,你也知道。我是不是為他們好啊?我給你把共產黨那個東西退掉,那是一個魔印,邪魔的魔印,你知不知道?很厲害的,就像那個附體附到你身上,你還能好嗎?天滅共產黨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共產黨員,還是個老黨員,對不對?」 他說:「我也不是老黨員。」

她接著說:「不管怎麼樣,你是這個組織的。它是一個殺人狂,是一個殺人的組織啊,它的歷史就是殺人啊!我看你也是中毒了,為什麼呢?你看剛才我話還沒有開始說,你就那麼氣漲山河似的,好像那樣一來,你就把人家都嚇倒了,你不友善也罷了,還罵人。你還是個男人,張口罵人也不文雅呀。當然對你來講,文雅不文雅可能你也不在乎,共產黨訓練出來的,就是這麼個人,是不自覺的。」

「我做好人做到底,我可不做不好的人逼你,你跟共產黨走那是你的選擇,跟共產黨走那麼性命難保。大家都很高興地退了。退完了以後,旁邊站的畢竟是你。我說你退不退?」 那人說:「都退我也就退吧。」

她把遊客們真的當做家鄉人,就是當親戚朋友一樣看待。她的善行感動遊客,有很多人抱著她,哭著喊:親姐啊,親媽啊,哎呦!抱頭痛哭的太多了。

飛行員向她行戴帽禮

悉尼歌劇院是潘慶英基本上長期勸退的地方。後來她就到機場去了,那裡是海關的第一個大門,後來兩年多,她多半在悉尼機場,把遊客大部分都堵住了,多數都三退了。

2024年3月15日,潘慶英在悉尼國際機場乘務員候車的地方,遇到大陸某航空公司的16位乘務員。她打著招呼說:「家鄉的兄弟姐妹們,你們辛苦了。相見是緣,你們都是高空作業者,不容易,希望你們平平安安。」乘務員們都異口同聲地說謝謝。

在講述了中共殘酷迫害善良人的真相後,在場的乘務人員都同意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其中一位飛行員聲明退黨之後,還立正向潘慶英行了個戴帽禮,以表示三退後的喜悅以及對她的敬意。

後記:在採訪中潘慶英說,勸退過程中,我發現一個特別奇特的現象,就是人們在認清中共,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是普遍都非常「興奮」,都非常「高興」。有一種脫離中共思想控制後的解脫感。所以很多人對她都非常感激。甚至有人激動地落淚,潘慶英說,她回憶了一下,至少有一千人在三退後,和她擁抱落淚。這些人的表現,也在激勵著她堅持行善,救更多的可貴的中國人。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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