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風雨 她在天津勸近7萬人退出中共

《九评》20周年 三退义工的系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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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4年11月12日訊】《九評共產黨》(簡稱《九評》)已經發表了20年,在這20年中,全球大量的三退義工克服重重險阻,傳《九評》勸三退(退黨、團、隊)。這些義工都有著怎樣的經歷和故事,全球退黨中心推出三退義工系列報導,今天的主角是:張淑敏。

張淑敏是中國天津的一位三退義工,她曾經是一位鐵路系統的技術人員。從2005年到2019年的14年當中,她走遍了天津的大街小巷,大量發送《九評》書籍、光盤,耐心細緻地勸說她遇到的人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14年來,她總共勸退了近7萬人。這些人當中有軍人、有警察、有教師、有處級幹部,有醫生、有賣菜的、有買菜的、有掃大街的,還有到天津來打工的建築工人,各個階層都有。

一、讀《九評》幡然醒悟 立志做三退義工

張淑敏在接受採訪時說:「我曾經歷文革,目睹紅衛兵殺人、砸廟。看好多人在一夜之間突然都被批鬥成了牛鬼蛇神。包括自己的父親和中學老師都遭受到殘酷的批鬥。我一直不理解為什麼他們這麼好的人,怎麼一夜就成了被批鬥的地主、資本家、反革命、右派。一直到2004年底拿到《九評》,我一口氣看完之後,內心非常震撼。原來中共的宣傳都是假的,自己被騙了這麼久。我終於認清共產黨的邪惡本質,也突破了親歷中共多次政治運動所帶來的內心恐懼。」

張淑敏說:「我要發《九評》、講真相,讓人們都知道共產黨的本質,它就是魔鬼,中共這樣做惡,會給人類帶來巨大災難,甚至沒有未來,所以我要把真相告訴他們,讓他們認清中共,遠離中共,從而都能得救,那就是我的心願。」

為了達成這份心願,張淑敏把送《九評》、勸三退融入生活中。多年來,她跑遍天津市的遠近樓群,挨家挨戶地送《九評》。還前往各大市場、商場、工地,勸退老闆、顧客和工人。包括出門辦事、購物、串門子或走在路上,都抓住機會。她說:我就想盡最大的能力,能多救一個人,就多救一個人。

在採訪中,張淑敏分享了做三退義工的許多傳奇或感人的故事。她說:「這14年來經歷的實在太多太多了,有的時候是被感動回來的;有的時候是被罵回來的;有的時候有人要舉報,要把我弄到派出所去;還有拽著我不讓我走的。每天都是一次獨特的體驗和魔煉。」

二、父親對共產黨又恨又怕 《九評》讓他退黨了

張淑敏的父親是一個鐵路工廠的廠長,在文革期間被批鬥,扯嘴巴子、坐「飛機」、進牛棚,誣陷他是走資派,住家牆外貼的全是大字報。此後,在他心裡留下了很重的陰影,他既懼怕共產黨,又恨共產黨。他知道共產黨壞,但他又不敢反對。其實在中國,這樣的人是非常多的。

張淑敏說:「《九評》出來後,我就給他講《九評》講了什麼東西,並勸退。我父親嚇得不敢聽。我父親說你別跟我說這個,我不聽。可是他掉頭又罵共產黨太黑了。」

怎麼辦呢?張淑敏想了一個辦法,「有天我帶著好多《九評》書,然後我到父親他們那個河東這個小區去發。並在父親家門口也悄悄掛上了一本。我希望我的父親能看到。」

過了兩三天,張淑敏又去了父親家。到那之後呢,父親正和姐姐談話,看到她來了以後,還下意識地拿報紙蓋住了《九評》那本書。張淑敏就也裝看不見,並在屋裡打掃衛生,父親就在那屋裡接著跟姐姐說,這《九評》講得真好。「我聽到之後我知道他已經看了。」

我裝不知道,然後他就和我說,「不知道是誰,給我在門上放了一本《九評》。」我偷偷一樂,故作驚訝說:「是嗎?《九評》?」我說您看了嗎?他說看了。我說這《九評》寫得怎麼樣?他說,寫得太好了。他說:「我這麼大歲數了,《九評》講的我全部都經歷過來了,寫的都是真的,沒有一點假的。」

我說:「你看這個《九評》寫得這麼好,揭露這個共產黨這個本質,你也清楚了。」他說這本書誰寫的?我說肯定是高人寫的,那我可寫不出來。他說寫得真有水平。後來我就借這個機會,勸他三退。沒想到他好像一下克服了過去的對共產黨的恐懼和心理陰影,竟然同意了。我如釋重負,也對《九評》的威力更有信心了。

三、我把《九評》發到公安手裡

有一次,張淑敏意外地把《九評》光盤發到一個公安手裡,那個公安說:你膽真大,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張淑敏聽他這樣一說,又看了看他的形象,大致推斷出了他是一個公安。她穩住自己,笑呵呵地說:「我看您是一個好人,您的面相我能看出來你就是個好人,您是幹公安的我也知道,但是公安更需要了解真相。今天碰上您了那咱倆就是緣份。」

看公安並沒有阻止她說話,張淑敏善意地提醒他,希望他能對迫害法輪功學員「槍口抬高一厘米」,不跟隨共產黨作惡,這也是在拯救自己。公安聽了張淑敏的話,回應到:我在裡面,一般不幹「那些事」。意思是自己不願意迫害法輪功學員。

張淑敏看到這個公安挺有正義感,接著說:「我們為什麼要出來?我們不知道危險嗎?我們不知道共產黨邪嗎?我們不知道就是共產黨抓你後就被打死或者活摘器官嗎?我們都知道,我們為什麼冒著生命危險出來,就是為了在大難來的時候,能多一個生命留下來。我是為您好。您是公安的您也是人,您也有這個家庭也有父母,也有這個自己的孩子,那麼我們明真相退黨了,您留下來了,也給您的子孫也造福了。」

一席話,說得那公安頻頻點頭。接著,張淑敏說:「那我給您起一個化名叫『天佑』,幫您退了好嗎?」

公安點點頭,說「行!」並提醒張淑敏說:「你可別到處去講啊,他說你今天是碰上我了,你要碰上別人他就會抓你的。」

張淑敏說,「謝謝!您確實是個好人。」這個公安就這樣被勸退黨了。

四、大雨中勸退路人 我自己也被感動

張淑敏說,有一天下著大雨,我穿的雨披,車筐前面放著我的書包,裡面有《九評》光盤、各種資料。然後我看到一個人過來,大雨中路人很少了。他過來之後,我就跟他說:「你好!」然後他說:「你有事嗎?」我說:「你看看大雨天咱們見面,真是一種緣份。」

我接著說:「我給你送福音來了。」他說:「送什麼福音啊?」然後我就給他《九評》光盤,給他講《九評》裡的內容,現在全球已經有多少人退黨退團退隊。同時也告訴他,自己是法輪功學員,共產黨迫害法輪功,自焚事件都是造謠。

大雨中,那個人一直在靜靜地聽著,瞪大眼睛看著我。我說你退出來吧!退出的這些人他們都不是傻子呀,他們都很有智慧啊!他們知道退出去後遠離中共邪黨,自己的生命就能得救了。我說,「你也退出去吧,遠離它!」

他並沒有拒絕,而是很堅定地點頭說:「好!」我說:「那您入過黨、入過團、入過隊嗎?」他說:「沒入過黨。但是入過團。」我說:「您入團也是一樣,當我們舉手向它宣誓的時候,為共產主義奮鬥一生的時候,你的生命就交給它了。」我說,遠離它,從心裡退,對天發誓退出去。

大雨中,我看到他的眼睛越來越有光芒,他非常高興,用一種充滿感激的眼神看著我說:「退出去,好!謝謝你呀!謝謝!謝謝!」

他一再說謝謝!我說:「不客氣,祝您幸福平安!有一個好的未來。」看到他那種非常感激的眼神和一個勁鞠躬動作,我突然被感動了。我深深地感受到,這些人好像都在等待著我們告訴他們真相。等待著能看到《九評》,等待著能退出中共。

我的眼淚嘩一下流了下來,淚水和雨水交織在一起。我仰天長歎,並告訴自己,以後哪怕再惡劣的天氣,也要出來勸三退,這些人在等著我呢。所以從那以後,越是下大雨,越是下雪天,我越是會出來發《九評》,勸三退。

五、20多位建築工人全三退

張淑敏在採訪中還說到,我們家附近有一個平房,那裡面住了很多外地來的建築工人。我觀察了一陣子。大概知道他們的工作規律。

有一天,我帶著《九評》和資料,以及家裡所有不穿的舊衣服,就過去了。

我到那兒的時候,他們正要出門。我說你們好,我給你們送點衣服,看看你們能不能幹活穿,誰穿誰來拿。他們都很高興,就過來挑選自己合適的。然後我說:我不但給你們送衣服,我還給你們送福音來了。他們說什麼福音?

然後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發《九評》,給他們勸退。這個屋裡有20多人。我說你們有沒有帶小DVD,他說有,我說那好,我給你們一張《九評》光盤,你們都可以看,然後有書給你們,誰願意看書就看書。

然後還送給他們我們做的「護身符」,我說:「你們幹活蓋房也挺危險的,護身符可以護佑你們,神佛會保佑你們。」他們說謝謝。這裡面總共有20多個建築工人,他們全部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張淑敏說:「很多民眾在三退後都非常高興,甚至有一種解脫感,所以有很多人對我非常感激。」有一個在封閉市場賣橙子的小伙子,在三退後,每次看到張淑敏都會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特別感激這法輪功學員告訴他真相。

張淑敏還說:「有一次勸退了一位賣菜的人,然後我再去的時候,他看見我了,就大聲喊:神派來的使者又來了!大家都跟著樂。」

六、遭遇生命危險 不退縮不放棄

在天津這樣的大城市,到處都是監控頭,有些民眾被中共宣傳洗腦,舉報張淑敏,她也是多次遇險。有一次,她被一個據說參加過長征的老人死死抓住不放。引來眾多人圍觀。形勢非常危險。張淑敏急中生智,用家人的口氣和老人聊天,勸老人不要生氣,有事好商量,圍觀人群才漸漸離去。最後,張淑敏撿起被他摔到地上的《九評》光盤,又遞給了老人,說:「大爺,我希望你能回去看看這張光盤。看看共產黨都幹了什麼。今天我說不動你。希望以後能有人說動你。」說完就趕緊離開了。

張淑敏說,其實每次遇到這樣的危險,心理都很不是滋味。你為他好,但是卻有可能因此被抓捕、被判刑,甚至有的被迫害致死。因為張淑敏也知道有很多大陸的三退義工在被中共抓捕後,遭遇到了酷刑對待,甚至付出生命。張淑敏說:「有時候我也會害怕。但是想到自己的信念,想到要救中國人。這種信仰的力量在支撐著我。」

在採訪中,張淑敏有句話,震撼著每一個人,她說:「我是一個法輪功學員,如果為了能救更多的中國人,脫離中共邪黨,那我的生命似乎就不是那麼重要了。我就是有這樣一個理念。」

後記:2019年張淑敏離開中國,目前已經安全定居於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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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記者:陳月秀)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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