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4月17日訊】中國上海市東海大橋的兩邊,一邊是洋山深水港,另一邊是臨港大量的工業企業。受上海疫情的影響,許多企業已經被迫關停,另一些企業雖然勉強支撐著繼續開工,但因面臨種種危機而舉步維艱。眾多車企巨頭都是在上海和吉林設廠,因而產業供應鏈受到疫情的衝擊尤為嚴重。
4月16日,一篇題為《不到萬不得已 中年男人不會求救》的文章在新浪、騰訊等門戶網站及微博等網絡社交媒體上熱傳,此文講述了上海車企在最近這一波疫情中面臨的各種困難和危機。
據文章介紹,在疫情爆發前,上海洋山深水港每天有50個集裝箱的貨物,屬於德國知名科技及服務供應商博世在中國開辦的企業。包括汽車部件在內的各種原材料都在洋山深水港卸貨後,通過發達的高速公路網,經過上海、蘇州等地工廠的加工,源源不斷供給著全中國的汽車企業。
上海還有采埃孚、安波福、寧德時代等汽車產業鏈巨頭,忙碌地生產著汽車各種零部件,小到汽車玻璃密封條、芯片,大到動力電池乃至發動機。然而,中共病毒(COVID-19)疫情爆發以來,這些車企的供應鏈受到了嚴重挑戰。
據文章講述,博世的蘇州工廠從今年2月開始出現無症狀感染者,導致多家車企2月份的產銷嚴重下滑,以至於連博世中國區總裁陳玉東都急得親自帶著貨車在博世工廠的門口等待零部件的到來。因為一級供應商需要等二級供應商的材料,運輸環節只要晚半天,2萬台車的產能就沒了。而現在,汽車產業受到上海疫情的影響,早已不是晚半天的問題那麼簡單了。
首先,持續爆發的上海疫情,讓工人們根本無法正常復工。即便有的企業採取了閉環管理方式堅持生產,也面臨著種種始料未及的困難,正付出慘痛的代價。
例如:上海一家芯片企業,閉環管理20天後,竟然還是出現了陽性感染者,只得暫時停工;另一家工廠的老闆則說,為了完成閉環管理要求,他們工廠的員工吃住在廠裡,結果一個工人一天的成本現在要600元到800元人民幣,導致該廠半個月的人力成本費就高達2500萬元。
吉林和上海是中國的汽車重鎮,而這兩地都是新一波疫情的重災區。
資料顯示,僅一汽一家企業就有200多家一級供應商和700多家二級供應商,這意味著這個產業鏈上的商家都會直接或間接地受到疫情的衝擊。近期,上汽、華晨、大眾都已經告急。
特斯拉的上海超級工廠,今年3月份已經兩次停工。整個3月份,特斯拉在上海組裝的車輛比1月份少了近1.3萬台。
蔚來的汽車生產工廠則在3月中旬就已經斷供,靠著囤積的材料撐到了4月初還是停產了。按他們3月份1萬台的銷量,停工一個月,大概損失40個小目標。而運輸受阻的問題比停產帶來的挑戰更加嚴重。
不少供應鏈企業現在都被迫改變原有的運輸路線,同時還得想方設法搞上海的通行證,甚至有的供應商威脅上汽,「不給我搞證,就給你斷供」。
目前,不論是整車企業還是供應鏈企業,訴求幾乎都一樣。一是允許員工起碼是核心員工可以出小區上班;二是工廠內部不具備長期居住生活條件,閉環生產不是長久之計;三是保證物流暢通,減少證照管理。
資料顯示:一汽集團有28萬員工,上汽在職員工超過20萬,特斯拉上海工廠經過擴建後工人數量達到1.9萬人,蔚來第一工廠工人數量也接近3000人。再加上成百上千的供應鏈企業,有不計其數的車企員工以及他們的家人的生計,正面臨著疫情帶來的嚴重威脅,其後果的嚴重性是可想而知的。
小鵬汽車創始人何小鵬兩天前發了個朋友圈,說如果上海和周邊的供應鏈企業還無法找到動態復工復產的方式,5月份可能中國所有的整車廠都要停工停產了。而最近兩個月,已有多家車企公開或不公開地表達,自己沒辦法生產了。
全球最大的汽車零件供應商之一博世的中國區副總裁徐大全說,去年8月馬來西亞的芯片工廠因為疫情關閉時,他急得想拉上總裁陳玉東跳樓,但陳不願意。現在陳玉東也坦言,必須儘快復工復產,如果兩週後情況還得不到緩解,「可能連跳的機會都沒了」。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