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病毒有選擇 自然免疫或擺脫大流行

(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Jan Jekielek採訪報導/秋生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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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1月27日訊】「我在觀察臨床醫生,他們現在已經用羥氯喹治療了超過15萬名病人,一年或一年半來,他們一直在治療中使用它。那麼,這種脫節來自哪裡呢?」哈維•里希說。

哈維•里希博士表示:羥氯喹、伊維菌素和其它治療藥物在早期新冠治療中非常有效。

本期節目中,我們採訪了耶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和耶魯大學醫學院的流行病學教授哈維•里希(Harvey Risch)博士。他說,包括羥氯喹和伊維菌素在內的治療藥物可以非常有效地對抗新冠疾病,通過在早期治療中使用並與不同藥物結合使用。

里希博士認為:這些藥物被壓制……原因與科學和醫學無關。

我們還探討了推行加強針問題、自然免疫問題,以及是什麽將新聞荒唐化了,作為科學和醫學政治化的一部分。

里希博士說:「自然免疫是我們擺脫這種傳染病的方法。」

楊傑凱: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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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凱:哈維•里希博士,歡迎你做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里希博士:謝謝你!很高興見到你!

楊傑凱:里希博士,作為耶魯大學的流行病學教授,你一直在關注這個大流行病的發展。請給我大致描述一下它的特點,我們目前看到的情況如何,反響如何?

新冠病毒有選擇性 然而人人被處於恐懼中

里希博士:總的來說,我想說,我們經歷了一場恐懼大流行,這種恐懼幾乎影響了所有人,而感染只影響了相對較少的人。正如我們所見,其中一些人的病情很嚴重。但是總的來說,這是一種非常有選擇性的流行病,而且是可預測的。一開始我們並不知道它的可預測性。至少我們這些外行,可以說,在大流行時期,不知道這一點。

我相信,比我們稍早經歷的製藥公司和國家要比我們對疫情有更好的了解,但(風險)在年輕人和老年人,健康的人和慢性病患者之間的區別非常明顯。我們很快就知道了哪些人有感染大流行病的風險,哪些人沒有。然而,恐懼是為每個人製造的,這就是整個大流行病的特點——這種恐懼的程度以及人們對恐懼的反應。

楊傑凱:你是說恐懼是人為製造出來的。請給我解釋一下,你怎麼看?

里希博士:我認為那些名義上的權威人士一開始就傳播了一幅糟糕的畫面,說病毒性質有多麽惡劣,說每個人都處於危險之中,每個人都可能死去,每個人都需要尋求保護,每個人都需要待在家裡,不要外出,不要社交,等等——以保護自己和社會。

人人都非常害怕這個信息,因為當時人們相信政府、當局、機構、科學界人士、權威醫務人員和公共衛生機構,他們大約從去年2月和3月起,都傳遞著同樣的信息。

所以,我們都相信了這一點,因此,我們所有人的焦慮水平都提高了,我們都決定在不同程度上減少與他人的接觸的機會——有些人比其他人更甚。但是我認為每個人都有一定程度的焦慮,這確實影響了他們當時的生活方式。

中共隱瞞至少兩個月信息 病毒傳播到世界

楊傑凱:是的,我們來談一談中國的情況,事實上,正如你所說的恐懼因素,那裡到處是人們倒地而死的畫面,顯然死於病毒,到處是封鎖的畫面,然後是各種關於封鎖取得抗疫成功的宣傳,歌頌他們的體制,「看看我們是如何征服病毒的,由於我們偉大的政策死亡人多麼少。」這些與我們在北美看到的情況有什麼異同?

里希博士:我們回過頭來看從武漢和周邊地區獲得的視頻,看看哪些是真實的,哪些不是。你必須承認,中國各地的生鮮市場幾乎每年都會爆發流行病。這一次的不同之處在於,在過去中國會立刻承認,並試圖解決這些問題,但是現在這一次卻沒有這樣做。

它隱瞞信息至少兩個月,這種隱瞞信息的行為與中國過去的做法完全不同。這似乎是一個意義重大的差異,它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現在知道,其中一些視頻是不真實的,比如那個人在街上摔倒,裝死等等。我們有理由相信那些視頻是人為製造的,用來誘發恐懼。

雖然病毒確實在武漢擴散開了,封城是為了抑制它,而且奏效了。實際上,當你壓制著百分之百的人口,你採取把他們的門都焊死,等等措施,你可以做到。我們在美國沒有那麼嚴厲,至少到目前沒有,所以很明顯,病毒已經傳播出去了。

病毒是否是在可以控制在國內的情況下,被故意傳播到世界其它地區?這是一個風險—利益的權衡,當時中國(中共)必須做出決定。換句話說,中國也面臨著風險,這可能會蔓延、影響到整個國家。

它確實傳到了武漢以外的其它地方,但我認為他們估計他們能比我們控制得更好。他們也知道,氯喹可以治療它,因為他們在過去五年或更遠的時間裡發表過那方面的文章。我們也在NIH(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的NIAID(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發表了一篇關於氯喹和病毒感染的論文,可能是在2005年發表的針對SARS1(薩斯病毒)的,所以我們也知道。

人們知道,科學界知道這些病毒的存在,它們是危險的,是可以被治療的,但是沒有人確切地了解程度如何,治療效果如何,該藥物本身是否就夠用了,使用這種藥物的危險是什麼,長期的影響是什麼。所有這些都是未知的領域。

治療藥的使用普遍不受重視 羥氯喹療效被媒體唱衰

楊傑凱:當然,這是你一直非常關注的事情——治療藥物(對新冠疾病)的潛在用途,同時也在談論,治療藥物的使用普遍不受重視。我們目前的情況如何?

里希博士:當然,讓我說一下我是怎麼進入這個領域的,因為有這麼一個背景。我是康涅狄格科學與工程學院的成員。2020年初,它成立了一個非標準的、非正式的公共衛生人員組成的委員會。我的院長斯滕·弗蒙德(Sten Vermund)是它的成員,我是它的成員,試圖找出方法幫助州政府在封鎖後重新開放。

我們開始研究人類行為領域。我們當中有一位心理學家。我們有空氣動力學方面的專家。我們有設計噴氣飛機的人。這是一群非常不拘一格的科學家,他們試圖找到解決當前問題的方法。

我開始關注醫學界以及非專業的媒體提供的關於早期治療信息的差異性,當羥氯喹在被研究用於住院病人的療效時,被媒體唱衰,在沒有被研究對門診病人的療效時,就說它對門診病人無效,這實在是說不通。

門診疾病與住院疾病完全不同,就像白天和黑夜。門診病人的病就像你得了流感一樣。你發燒、發冷、肌肉酸痛、頭痛、喉嚨痛、流鼻涕、咳嗽。這是一種典型的類似流感的疾病,這是門診病人的症狀。

住院病人得的是一種非常嚴重的肺炎,免疫系統的碎片充滿了肺部,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疾病。到那個時候,病毒或多或少已經消失了,是免疫系統的過度反應造成了這種情況,所以,這是一種不同的疾病,需要不同的治療方法。然而,因為在住院疾病中羥氯喹被認為不起作用,因此(非專業的媒體說,)它在門診疾病中不起作用。

所以,我寫了一篇論文分析羥氯喹和瑞德西韋,這是在2020年初到年中被討論的兩種藥物。我並不指望爭論有什麼結果,只是說,「看,這東西我們或許可以使用。」

我天真地認為這只是科學探討,我已經看到澤連科(Zelenko)博士一直在使用它,非常成功。他治療過800名病人,有兩三個病人死亡,其中兩人治療太晚,一個人沒有堅持治療。所以,本質上,他說他的羥氯喹、鋅、維生素D和其它東西的治療方案,他所使用的支持性藥物,以及治療的處方效果非常好。

這就像說:不要讓謊言欺騙了你的眼睛。他知道它很有效,因為他自己就在和那800名病人打交道。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是高危患者,所以他知道它很有效。

約75%新冠患者是無症狀感染 形成早期群體免疫力

你必須要解釋為什麼75%左右的新冠患者是無症狀感染的。這是指患過新冠疾病的成年人。由於這些感染的人都無症狀,所以人群中有很多有免疫力的人。

楊傑凱:好吧。我想繼續談論這75%的成年人。這是你專門談到的一項研究,是吧?

里希博士:有兩三項研究主要是由疾控中心完成的,他們在血庫中採集血液樣本來檢測新冠病毒,並將其與接受PCR檢測的人或有新冠病毒症狀的人的數量進行比較。

他們通過檢測發現,在2020年初至年中的第一項研究中,實際感染新冠病毒的人數大約是實際有新冠病毒症狀的人數的7倍。現在,在最近一年裡,隨著德爾塔菌株的出現,比例已經下降到更像是3比1,所以它大致在這個範圍內。

這意味著,舉個例子,當一個州報告說每百萬人中有20萬人感染了新冠病毒,這是通過檢測發現的。那麽,要麼是有症狀的人,要麼是接受篩查和檢測的人,每百萬人中有20萬病例,也就是說20%的人口通過檢測或有症狀證明感染了新冠病毒。這意味著,如果將其乘以5,基本上每個人都患過新冠疾病。

如果這個比例數字是5,在3到7之間,我只是說,如果該數大約是5,那麼真正的免疫力可以大概估算,這就是為什麼你看到在像北達科他州、南達科他州、其它很少或沒有封鎖的州,大家都親密地往來,很多人很早就感染了新冠病毒。

人們並沒有病得很重,因為他們有相對年輕、健康的人群,這群人大部分都在親密地往來,他們建立了大量的人口免疫,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早期的群體免疫力,所以他們基本上已經達成了群體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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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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