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1月20日訊】「很多社會都是圍繞著沒有疾病和有疾病的理念建立起來的,這就是我們所做的。它很嚴峻,很殘酷,很反現代。」
在布朗斯通研究所在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舉行的首屆會議上,我們採訪了布朗斯通創始人兼總裁傑弗里·塔克 (Jeffrey Tucker) ,討論了疫苗規定、封鎖政策的破壞性後果,以及他創建一個能夠自由討論、探索科學的思想聖地的願景。
「關閉學校、關閉教堂、派特警到德州鄉村的酒吧去逮捕那些喝酒的人——他們做了所有這些可怕的事情。但一旦他們在全世界範圍內對這項全民實驗投入了如此巨大的資金,現在就遇到問題了,對嗎?」塔克說。
傑弗里·塔克:我們的所作所為令人憤慨。治療新冠病毒患者的護士,幾個月來把自己暴露在病毒中,他們知道自然免疫的作用。我們站在公寓的窗戶旁,在他們下班回家時為他們歡呼:「耶,謝謝你救了我們。」20個月後,他們被告知被解僱了,你要麼接種疫苗,要麼丟掉工作。
在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成立大會上,我們採訪了布朗斯通的創始人兼總裁傑弗里·塔克(Jeffrey Tucker),探討他創建一個能夠自由討論、探索科學的思想聖地的願景。
塔克說:因為統治階級不願承認錯誤,所以謊言就從那時開始了,而且謊言一直沒有停止過。我們生活在一個謊言的世界裡。
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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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凱:傑弗里‧塔克,很高興你能來到《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塔克:很高興來到這裡,謝謝你們的邀請。
楊傑凱:傑弗里,我們剛剛參加了一天的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首次大會,見到了一些很棒的演講者,我和一些以前從未謀面的人建立了聯繫。
塔克:是的。
楊傑凱:實際上,因為研究所的成立,這是個重要的日子。
塔克:嗯,感覺上是很重要。
楊傑凱:是的。
尋找解決方案 走出危機
塔克:感覺我們正在努力尋找解決方案,正在走出一場我們一生中前所未有的危機、沒有人希望發生的危機。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我們幾乎不敢相信,而現在,21個月過去了,這一切還在繼續。
美國正在開放,而世界上許多地方則以其它方式關閉。因此,這場危機仍然伴隨著我們——在思想上、社會上、文化上、政治上,這也是科學、言論自由等方面的危機。
這些天我們一直在問這些大問題,我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我們只是致病性疾病的媒介嗎?我們要完全放棄人類尊嚴的理念嗎?我們是否會屈服於這樣一種觀念:有些人註定要借科學之手統治世界,而我們其他人只會被制約和服從嗎?
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如果這樣做,這對我們的民主和平等的理念意味著什麼?我們都在問這些問題,我希望布朗斯通能提供一個類似論壇的平台,讓我們實事求是地討論這些問題。
正視所發生的現實,也許能為我們的解決方案帶來曙光,我們昨天的一位發言人說,這一切都與重新發現啟蒙運動,以及它所代表的價值觀息息相關,我認為這是對的。
但我也感覺到,對於那些正在被清洗的人們來說,布朗斯通扮演著避難所、救助者或庇護所的角色,而且這種情況還在繼續,甚至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就有一些人正在失去他們的職位、工作,因為他們拒對這個生物醫學政府及疫苗強制令保持沉默。
因此,是的,布朗斯通太小,成立得也太晚,但至少我們存在,我認為,昨天(的大會)證明了我們可以做很多好事的可能性。
楊傑凱:一開始你提到了這場危機,甚至對一些觀眾來說,可能是一些新觀眾,有些人認為危機是COVID,這不就是一場危機嗎,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封鎖的原因嗎?這是一場巨大的危機。
如何與這些致命病原體共舞
塔克:是的,我知道有些人認為這是全世界從未經歷過的病原體,但是自從這件事開始以來,我做的一件事就是閱讀病原性疾病、傳染病的歷史,以及應對它們的方法。
在過去,即中世紀,人們認為病原體是一種人們必須逃離的瘴氣,這導致了種姓制度、或封建制度、或階級制度的產生,上層階級可以搬遷,遠離病原體——把它強加給其他負擔不起的人,所以在社會上形成了這些分化。
但隨著現代性的發展,從中世紀晚期開始,在黑死病結束後,現代性和進步的理念開始在人們心中萌芽,我們開始對傳染病形成不同的態度,那就是我們需要自由、權利、平等、進步,儘管有病原體存在。
我們將永遠與這些致命的病原體共舞,我們一直如此,但這種致命共舞的負擔應該是全社會的,應該由社會結構中的每個人來分擔。作為一個群體,我們需要接受這些東西,我們不會再把社會分成子群體。
在20世紀,我們在這方面做得很好。美國在1968年、1969年,以及1957年和1958年爆發了疾病。我們在40年代初有過脊髓灰質炎(小兒麻痹症)問題,在1929年有過鸚鵡熱等等,但在20世紀,我們逐漸對傳染病有了更多的了解。
我們發現了群體免疫的概念,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發現,我們了解到,應對疾病的方法不僅僅是,一方面,按照暴露和未暴露、沒有疾病和有疾病來劃分社會,在20世紀我們不這樣做。
對付疫情比中世紀還極端 人們成了小白鼠
在2020年出了點問題,我們選擇了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這條道路甚至比中世紀的道路還要極端。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科學實驗,幾乎對整個人類進行的實驗,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嘗試,他們把我們當作實驗室的小白鼠,從3月中旬開始,我們的工作就是像機器裡的零件,像電腦模型的一部分,他們給我們建模,告訴我們該怎麼做。
對我來說,這一切都歸結於(前白宮冠狀病毒應對協調員)黛博拉·伯克斯(Deborah Birx)在3月16日白宮新聞發布會上的言論,她說:「我們想要的是每個人都保持距離。」這是她的表態,而這是來自白宮的,人們不覺得這很不尋常嗎?
在整個人類歷史上,我們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命令:每個人都應該和其他人保持距離。這是一項在社會管理領域的荒唐的新實驗,以減輕疫情為幌子,以控制病毒為幌子,但是這並不奏效,沒有證據表明這種做法,在減輕疾病的不良後果方面取得了任何成功。
實驗失敗了,但對這一點幾乎沒有公共認知,我們也一直遲遲不願承認。這件事的設計者中很少有人,我認為沒有人,站出來說,「好吧,這是一個巨大的錯誤。」因此,現在留給我們的只是這場巨大的災難,而且很難知道最糟糕的部分是什麼。
權利和自由可以在瞬間被奪走
我想對我來說,最慘的災難是當你意識到權利和自由可以在瞬間被奪走,而你卻無能為力時產生的喪氣感。如果法院不站在你這一邊,公共衛生官員對此歡呼雀躍,你就會感到無能為力。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到處都有這麼多的抑鬱症、吸毒過量和酗酒,以及肥胖和健康狀況不佳等上升的原因。突然意識到你並不自由,你的權利得不到保障,所有你曾經相信的東西可能不再是真的。
這是一種衝擊,生活的禮儀突然轉變為一種全新的制度,轉變為一種你必須遵守的新協議,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或者你家裡可以招待多少人,甚至你是否可以去教堂。你去參加一個聚會,然後每個人都稱你為超級傳播者。
這很怪異。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新世界,我們必須問自己,我們是否願意忍受這一切,這是個好主意嗎?如果不是,我們將來要怎麼做?所以這是一場危機,而且這場危機存在於許多層面:社會、文化、醫療,但我認為最重要的是思想層面。
我們必須重新思考,或者說再次思考,我們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我們想生活在什麼樣的社會,以及我們要在什麼規則下生活?是關於沒有染病和已染病,必要和非必要,當選的和未當選的;還是說,我們要在平等和自由中重新找回民主的價值觀,而這些價值觀建立了身分認同,這就是我們現在要處理的問題,這是最基本的問題。
我們中的許多人,一生都在思考經濟、政治和哲學等問題,這些在過去是我們的娛樂談資、是我們與朋友談論的內容、我們閲讀的書籍、我們參加的考試、我們品嘗雞尾酒時談論的事情,所有這些現在都變成了現實的問題。
現在這是我們生活的世界,所有我們曾經擔心過的事情,所有這些問題都讓我、你和許多人心煩意亂。現在就是這樣,這是我們的時刻,我們必須根據我們的信仰採取行動,這意味著我們必須決定我們所相信的是什麼,而這才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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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