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9月01日訊】文革浩劫有說不完的血淚史,王晶垚也是其中一位,妻子卞仲耘是北京師範大學女附中校長,在文革初期被打死,王晶垚等不到施暴者被審判,在8月29號抱憾離世。
1966年8月文革初期,被紅衛兵打死的北京師大女附中副校長卞仲耘的丈夫王晶垚,8月29號去世。
王晶垚曾經說過,要活到殺害他夫人的兇手被懲治的這一天,活了100歲,終究沒有等到殺妻兇手被嚴懲。
北京時局觀察員華頗:「被打死的不是她一個人,八中的校長叫華錦也被打死了,當時被打死的人很多很多。這段歷史對於中共來講,是一個不願提起的東西,極力要粉飾的的一段歷史。」
旅美作家遇羅文:「當時可以說每一個學校都打那個校長、老師,都有這種事,當時這個校領導是拿到各個學校輪番的被鬥。所以他到其他學校照樣被挨打,往往打死是在另外一個學校被打死。」
當年遇害的還有遇羅克,他寫下了《出身論》,對大行其道的血統論進行了批駁,於1970年3月5號被宣判死刑遭槍決。
對遇羅克遇難的記錄,遇羅克的妹妹遇羅錦說:95名警察一起用力,19個人一下子全跪在了地上,在幾個迅速的動作後,他們全被五花大綁地拖了起來,這時候,觀眾席上,運動場上, 激昂的口號又響了起來。
受難者遇羅克的弟弟遇羅文說,對我們家的傷害,我永遠不會忘記,特別是對自己的哥哥。
遇羅文為了完成哥哥的遺願,利用他在北京大興工作時積攢的人脈,收集文革時北京大興屠殺事件資料,寫成《大興屠殺調查》一書。
遇羅文:「當時我記得印像很深,就是我們這個學校的書記,他被打完以後當時就傷勢很重,就躺在那個小便池的旁邊,因為當時那個小便池長條不像現在是一個單獨獨立的,是一個長條,他就躺在那個旁邊地下。我們也沒有人敢去動,為什麼?因為第一,我們也不懂這種救護的知識。第二,如果假如你去幫著他忙,別人就會認為你是同情他,那這樣的話也很危險,對我們、對學生來說也很危險,因為可能馬上下一個挨鬥的就是你。」
遇羅文表示,當時他服務的學校是北京六十五中,算是比較文明的。北京其他幾所學校就不一樣了,幾乎都設有所謂的刑訊室,有的設在地下室。
遇羅文:「北京一中、北京南六中、南八中,這都是比較有名的,就是打死人的,就是在學校裡邊成立了一種叫所謂的刑訊室。比如南六中,南六中位置是在那個天安門旁邊附近,這個學校有一個很大的刑訊室,這個刑訊室是設在地下室,然後一進地下室,牆面用鮮血寫著紅色恐怖萬歲。這血是哪來的?鮮血就是被打的人流出來的血。」
1966年曾獲毛澤東接見的紅衛兵領袖、北京師大女附中學生宋彬彬,在卞仲耘被毆打事件中扮演重要角色。
華頗:「後來所披露出來的資料,打死他的人是什麼人不是一般的普通的學生。因為那個學校聚集了很多中央高層的子女,從這個後來披露資料來講,首先是宋任窮的閨女,現在這叫宋彬彬,以前叫宋要武,還有個動手的是鄧小平的閨女等等等等,以及幾個公安領導人的閨女。」
2014年初宋彬彬在一場北師大的小型聚會上發言,對卞仲耘之死表示歉意,聲稱自己沒有能及時阻止事件的發生。不過宋彬彬的表態受到外界質疑。
遇羅文:「首先打人的這些大部分都是紅二代。因為早先能參加紅衛兵的都是紅二代,所以這些人一個都沒有受到處罰。幹這些事的人都是比較高層的紅二代,他們現在掌握著中國政治方面的大權。你別看現在台上沒有什麼人,他們不敢出頭露面,因為他們這些人都有血債的。」
據了解,王晶垚從來沒有通過法律追究那些打人的女學生,王晶垚認為她們都是被唆使的,唯獨對宋彬彬的責任有明晰的判斷,表明不會接受宋彬彬的虛偽道歉,「她沒有參與打人,但她是一夥兒的。」到現在外界都無法得知,打死校長的究竟是哪些人?似乎沒人敢說。
採訪/駱亞 編輯/黃億美 後製/李沛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