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庸醫害人性命 果報已成終將償命

文/顏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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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6月29日訊】唐代名相陸贄曾說:「醫以活人為心,故曰醫乃仁術。」作為醫者,能否懷揣仁心、施行仁術是至關重要的,因為仁與不仁都會得到相對應的果報。

詳細記載著醫者功過的《太微仙君功過格》中有云,「以符法針藥救重疾,一人為十功。小疾,一人為五功。如受病家賄賂,則無功」,「凡行治一度為一功,施藥一服為一功。」相比之下,「凡有重疾告治,不為拯救者,一人為二過。小疾,一人為一過。」「不愈而受賄,百錢為一過,貫錢為十過。」「修合毒藥,欲害於人為十過。害人性命,為百過。」即使是「誤傷殺性命」,也「為八十過」。

宋代的史料中就曾記載著庸醫貪財、不慎害人性命的故事。而對於這類庸醫,宋人許棐已在《樵談》中寫道:「殺人者死,定法也。酷吏殺人不死,謬將殺人不死,庸醫殺人不死,法定乎?」可見,本該救人的醫生一旦殺了人,果報也將隨即而至。

利用醫術牟利害人 被抓入地府償命

在安徽宣城的一個鎮子裡,有一個姓符的人,大家都叫他「符助教」。他擅長治癰疽,但他給人治療時,不是一心想著如何把人家的毒瘡治好,而是算計著怎樣才能詐取更多的錢財。遇到長瘡的人瘡的毒性不夠強,他就先用藥加重瘡的毒性,再以此來勒索病人的錢財。類似這種黑心事,他已經幹了不少了。

有一天,符助教到城裡去給人治毒瘡,回來時經過市場,就進去買了些水果。當他坐在一家店鋪中歇腳時,一位身穿黃衣的差役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瞪著眼問他:「你就是符助教嗎?地府判官正傳你去呢。」符助教聽了,嚇得趕緊問道:「我能先回趟家嗎?」差役說:「本該立刻就把你帶走,但你既然這樣說了,就再寬限你七日。」說完,那差役就不見了。

符助教來到岸邊坐上了回家的船。可船剛一靠岸,就見那黃衣差役已經在岸上了。差役等他走到跟前,突然拿出一根藤條,照他後背打過去。符助教大叫:「好痛啊!」就在這時,他的背上也長出了一個碗口大的毒瘡來。由於背部疼痛難忍,符助教每日都在家中哀嚎,就這樣慘叫了七天,他就死了。

符助教來到岸邊坐上了回家的船。可船剛一靠岸,就見那黃衣差役已經在岸上了。示意圖,圖為明 蔣嵩《秋溪放艇圖》局部。(公有領域)

趁人之危索要錢財 病人死後來索命

安徽當塗一地有位擅長治療癰疽的醫生,因他家門頭上畫了一座樓台做標記,當地人都叫他「徐樓台」。他的孫子徐大郎繼承了累世的家學,對如何治療癰疽也很精通。

紹興八年(1138年),江蘇溧水縣有位富人名叫江舜明,因背上長了毒瘡,長途跋涉來徐家求治。徐大郎應承說:「這病我能治好。」聽了這話,江家也承諾,徐大郎若治好了病,就能收到三百千錢的謝禮。

大概治了十來天,江舜明能正常飲食了,而且能說會笑,看起來精神很好,只是起身和躺下還要人幫忙。一天,他背部的毒瘡又開始痛癢起來,於是把徐大郎叫來診治。徐大郎說:「得等那毒瘡潰爛化膿,讓膿血流出來才能好。」

到了晚上,徐大郎就開始用一種偏方給江舜明治療,很多人在那兒圍著看。他先用針把毒瘡戳破,再把一張紙搓捻成五寸長的細紙棒,然後沾上藥,直接插到被戳破的毒瘡裡。這時,江舜明大叫起來:「好痛啊!」而且叫聲越來越大。可徐大郎卻對江家人說:「你們還得再付二十五兩銀子的謝錢,我才能把紙條拔出來。等他的膿血出來了,也就不痛了。」

江舜明的兒子很生氣,堅決不答應。他說:「我們之前給的已經不少了,今天晚上你先把我父親治好,明天我再把錢給你。」徐大郎不肯,非讓江家先給錢。江家的族人也對江舜明的兒子說:「你父親都痛成這樣了,你還在乎錢嗎?」江舜明的兒子不得已,只好把錢拿出來給了徐大郎。

說話間,五寸長的細紙棒已在江舜明的背上插了一個多時辰,當徐大郎拔出來時,膿血噴涌而出。過了一會兒,就聽不到江舜明喊痛了。徐大郎以為他把病人的毒瘡治好了,可江家人上前一看,發現江舜明已經死了,只是他背上的膿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

之後不到一年,徐大郎就突然得了熱病。他躺在床上,哀嚎聲不絕於耳,嘴裡還喃喃自語:「江舜明,求你別打我了,我固然有錯,你兒子也做得不對啊!」徐大郎被折磨了幾天後,就咽氣死了。沒過多久,他妻子帶著兩個兒子改嫁了,徐家就這樣絕了戶,其祖傳的醫術也無人繼承了。

見財起意亂用藥 治死病人後償命

安徽宣城的水陽村有個醫生,名叫陸陽。南宋建炎年間,老編修朱莘為了躲避戰亂,乘船從北方逃到了南方。由於居無定所,他只能和一家人住在船上。

過了不久,他妻子得了病,於是把陸陽請來治療。夫人見到陸陽後,就對他說:「我一直都有點血氣不足,不能吃涼藥,如今雖然覺得胸口燥熱,卻不想喝水。這可能就是因為在躲避賊寇的途中受了驚嚇,而且風餐露宿的,也沒有悉心調養。您千萬別看表面的症狀就讓我吃涼藥,我是吃不得的。但我家編修不一樣,他很愛喝酒,而且經常口渴,所以他得吃涼藥,你也不必再問他了。我這裡有些私藏的珍珠,你拿去當藥費吧,別怕花錢,儘管用好藥就是了。」

可陸陽給編修的妻子診完脈後,卻執意認為她得的是傷寒陽症,還煮了小柴胡湯來讓她喝。編修的妻子一聞就覺得不對勁,她對陸陽說:「這藥聞起來像是柴胡,您可要多加小心,我一吃這種藥就會死。」陸陽聽了,哄著她說:「沒事,這不是柴胡,你就放心吧!」

編修的妻子再三叮囑,陸陽始終不改口,堅持說他所用的藥材並非柴胡。結果,編修的妻子剛把藥喝下去,就開始上吐下瀉。過了一會兒,人就不行了。她撐著最後一口氣,對陸陽說:「這事沒完,等你到了陰曹地府,我再跟你算帳!」說完,她就咽氣了。

幾年後,江蘇溧水縣李家的兒子六郎得了癆病,去找陸陽診治。他治了好幾天,六郎的病情也未見起色。他還若無其事地在妓院裡飲酒作樂,甚至向李家索要診費和酒錢。六郎的哥哥很生氣,堅決不給他錢。

一天傍晚,他喝得醉醺醺的來到李家,硬是給六郎吃了幾十粒藥丸。六郎吃下藥後,就一直在喊:「藥在胸口,像火燒一樣。」「藥在腹中,像火燒一樣。」「藥在臍下,像火燒一樣。」就這樣過了許久,六郎只覺得腹痛不已,大叫著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到了後半夜,六郎漸漸的不再叫喚了。陸陽又讓他繼續服用附子和丹砂,但此時的六郎已經咽不下任何東西了。陸陽見狀,嚇得趕緊逃出門去。沒等天亮,六郎就死了。

又過了好幾年,陸陽突然就一病不起了,他在病中不停地慘叫:「朱夫人、李六郎,你們別再打我了,我馬上就來了。」十天之後,陸陽就死了。可見中國那句古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立刻就報」是真實不虛的。

參考資料:《夷堅志》丁志卷第十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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