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專欄】拜登外交政策至今成謎

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Conrad Black撰文/原泉編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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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執政一個多月後,總統和他的高級合作者們是否在誠實地展示,他們對新政府打算推行的外交和戰略政策的內心想法,還是在追求美國的真正利益,同時利用上屆政府造成的磨擦,試圖為一項只有些許不同的政策披上一個更加和解的外衣,仍然是個謎。

由於極糟糕的總統競選和選舉後更加令人擔憂的新舊總統交接期,拜登政府試圖向美國公眾推銷自己,作為一個政府,它可以通過對其它國家採取更溫和的方式,比其前任更成功地實現美國在世界上的合理的雄心抱負。

這種過渡有很多先例。艾森豪威爾政府於1953年上台,承諾「解放」整個東歐。國防政策有了「新面貌」,幾十萬應徵入伍的軍人復員,增強了核打擊能力,這意味著,幾乎任何侵犯美國視為其國家安全利益的世界邊界的行為,都會遭到氫彈的猛烈襲擊。

艾森豪威爾的核威脅確保了朝鮮半島在前一屆杜魯門政府兩年談判無果後,仍在實現了有效停火。然而,自1945年杜魯門、斯大林、邱吉爾(1945年7月28日以後是新任首相艾德禮)在波茨坦舉行會議以來,當世界列強領導人於1955年首次在日內瓦會晤時,儘管所有共和黨人擺出了羅斯福和杜魯門向斯大林讓步太多的種種姿態,但艾森豪威爾還是在會議開始時要求蘇聯遵守共同承諾,在每個被解放的歐洲國家舉行自由選舉後撤出。

西方盟軍在歐洲戰爭結束後的幾個月內,在所有被解放的國家都做到了這一點。(從彼得大帝時代到1918年一直由俄國統治的波羅的海小國留給了斯大林,德國情況特殊,劃定了盟軍占領區)。

當約翰·F·肯尼迪(John F. Kennedy)1961年宣誓就職時,那是新一代,被雙方認可的「共同毀滅原則」(Mutual Assured Destruction,是一種「俱皆毀滅」性質的軍事戰略思想。是指對立的兩方中如果有一方全面使用核武器則兩方都會被毀滅,被稱為「恐怖平衡」)取代了明顯的核優勢:美國默許蘇聯達成大致的核均勢,以促成雙方同意的永久現狀。常規戰爭的可能性被心照不宣地接受,最終導致了越南戰爭的爆發。50萬美軍捲入這場戰爭,他們在遠離美國的叢林中,在一場沒有充分解釋是否符合國家利益的鬥爭中,為一個沒有勝利的目標而戰。

當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1968年當選時,他的計劃是在不被擊敗的情況下撤離越南並重新獲得核優勢。他充分加強了南越軍隊的實力,使他們能夠在1972年4月在沒有美國地面支援的情況下擊敗北越和越共,他們得到了強大的空中支援。

尼克松建立了大國三角關係,贏得了中共和蘇聯對他所設計的和平的支持,並通過談判達成《戰略武器限制談判(SALT 1)》,重獲了他在外交上所謂的「核武自足」。根據該協議,美國的多彈頭洲際彈道導彈被視為單一武器。

在希臘悲劇作家都無法想像的劇本中,民主黨人把美國推向越南,然後拋棄了自己的領導人林登·約翰遜(Lyndon Johnson),利用尼克松對水門事件的處理不善虛化其行政權力,並結束了對南越的所有援助,確保了南越在戰爭中失敗,而尼克松為西貢的非共產主義政權生存和讓美國體面地撤出業已制定了一個方案。

里根總統清理了由此造成的混亂。他提出的「星球大戰計劃」擊垮了克里姆林宮領導層的神經,蘇聯和國際共產主義解體了。冷戰在沒發一槍一彈,也沒有發出凱旋的聲音的情況下圓滿結束了。

美國兩黨在40年的時間裡蜿蜒曲折地前行,但沒有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並走向了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兩黨的10位總統都為此做出了貢獻(從富蘭克林·羅斯福到老喬治·布什)。

在里根和川普之間的七屆任期中,美國的敵人實施一種不容易追溯到個別國家的恐怖暴行的方法,從而乘美國不備的時候對美國施加暴力,卻又不會招致對某個犯罪國家的宣戰,類似於珍珠港事件之後(的對日宣戰)。

與納粹、日本和蘇聯的威脅相比,中共採取了一種新的不公開的競爭形式,更加微妙。川普總統當選是為了應對這種威脅,塑造西方聯盟,並阻止在平等主義經濟全球化的名義下,美國的工作崗位向低工資經濟體流失。當時26個自稱盟友中的大多數都在沾沾自喜地讓美國人承擔集體防衛的重任。

儘管他的政策去年得到了選民的普遍認可,但他好鬥的個性和他對包括兩黨在內的整個政治建制派的公開敵意,導致了他去年(有爭議的)落選。

有待確定的問題是,新總統和他的高級合作者們在多大程度上認為,在氣候變化問題上與中共合作,以及在接受伊朗作為核軍事大國和恐怖主義輸出國的初期地位方面與伊朗合作,作為使該國重新融入文明世界的良性計劃的一部分;以及在多大程度上,民主黨只是用友好的面孔和措辭來繼續追求美國的國家自我利益。關鍵是他們是否會放棄對俄羅斯的人為製造的恐懼,避免把這個國家推入中共的懷抱。

喬·拜登(Joe Biden)看起來一直是一個傳統的美國愛國者,而不像奧巴馬那樣認為美國是世界問題的一部分,同時也是解決問題的潛在來源。

雖然他在恢復奧巴馬的政策和人事安排,但如果他能作出決斷,他可能會被信賴,最終捍衛西方和更廣泛的人權和市場經濟概念,儘管這些概念會在國內受到拜登在理論上所堅持的社會主義綱領的損害。但是,等待拜登政府亮出實力的這段時間可能會非常痛苦,正如卡特政府在蘇聯占領阿富汗後恢復理智前的三年一樣。

原文:Biden Foreign Policy a Mystery So Far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康拉德·布萊克(Conrad Black)40年來一直是加拿大最著名的金融家之一,也是世界上主要的報紙出版商之一。他是權威傳記的作者,著有富蘭克林·羅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和理查德 ·尼克松(Richard Nixon)的傳記,最近還出版了《唐納德·川普:一位無與倫比的總統》(Donald J. Trump: A President Like No Other)。

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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