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社會老大在看守所裡的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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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2月13日訊】聽眾朋友,您好,有一句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是說一個不務正業,不走正途的人,如果能回心轉意、改邪歸正,是非常珍貴的事情。今天這則故事是一位黑社會大哥被關押在看守所裡的所見所聞,在親身經歷之後,他終於浪子回頭的故事。

有一個人,他在鄉裡有點名氣,就因為他有這麼點特殊的地位,我們就稱呼今天這位主角為雄哥吧。雄哥覺得自己是個俠肝義膽的人物,只是旁人不見得是這樣看他的。他經歷過的打打殺殺場面可沒少過,後來是因為遭人誣陷的事情,被抓到看守所裡了。

在警察送雄哥到看守所的時候,特別跟看守所的所長及獄警們交待了:「都別搭理這個人啊,他身上有好幾條人命!」原本警察的目的是想孤立雄哥,不讓他被抓的消息傳出去,沒想到,這一下反倒幫了雄哥,讓他成了看守所裡的特殊人物,只要他不招惹人,就沒人招惹他,甚至還有人專門伺候他,給他提著腳鐐,雄哥成了看守所裡沒人管的「牢頭」。

那時是一九九九年,那年的四月二十五日北京發生了轟動全世界的萬人和平上訪,那是法輪功學員上北京呼籲結束不合理對待,爭取合法煉功環境的一個請願,人數眾多,過程和平理性,當時的總理朱鎔基出面回應後,事情圓滿落幕,國際對這事紛紛給予正面評價。然而,在中共政權內部卻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鎮壓,山雨欲來的氛圍,即便是看守所裡也不例外。

在看守所裡定期不定期的要組織在押人員揭批法輪功,每個人都得發言,必須說煉法輪功怎麼怎麼不好,即使不知道什麼是法輪功的人也必須得編個事說。揭批會上,監室裡的人大部分都規規矩矩地坐著,雄哥在後邊躺著。等隊長進來以後,他才坐起來,在牆上靠著。每個人輪著說,從前邊開始說,說來說去就說到雄哥這兒了,當時的情形,雄哥不說,隊長也是不管的,可是當時雄哥也想表現表現,也想說兩句,可是,他剛要開口,嗓子眼兒裡堵得慌,「吭、吭」憋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隊長奇怪地看了看他,跟其他警察說:「走了。」一群人就都走了。

過了十來天,又開始新一輪的揭批。隊長又把大家都叫起來,還是挨個兒瞎編,這次其他人編的更溜了。輪到雄哥這兒時,他又想說兩句,表現表現。以前他撒謊可是張嘴就來,瞎編這有什麼難的?可是又像上次一樣,他就覺得嗓子眼堵得慌,啥話也說不出來。隊長又納悶地看了他兩眼,又帶著人走了。

這兩次事情讓雄哥覺得事情有點古怪。後來雄哥換了一個監室,這時抓進來一個人。這人看起來很老實,雄哥就問他:「你怎麼回事?」他說他是煉法輪功的。雄哥一聽,心想這可真遇見一個法輪功了,就問他:「法輪功怎麼煉哪?你給我煉煉看。」這老實人就給雄哥比劃了幾下煉功動作。雄哥一看這煉功動作既緩且慢,沒啥傷害性啊,就納悶的說:「這也犯罪呀?」

後來,雄哥看見這老實人天天擦地,一連擦了好幾天,就問他:「這都一個星期了,你怎麼總擦地呀?」老實人回雄哥說:「我願意擦,我願意擦。」雄哥心想,這看守所裡頭都是些地痞流氓,這老實人肯定是受欺負了。這時雄哥的正義感上來了,在監室裡負責管理其他犯人的犯人被稱作「管號」,雄哥就問管號的說:「咋總讓他擦地呀?」這個管號的犯人說:「他願意擦,不信你問問他。」雄哥哪信,當時就跟管號的急了,說:「你怎麼不願意擦?」「誰願意擦地?」這時這個老實人趕緊說:「真的,是我願意擦的。」雄哥才知道這老實人真的是願意為公眾做點好事的人。

那個時候,雄哥從心裡開始對法輪功有好感了。特別是兩次說不出來話以後,他對法輪功總有點好奇,總想問問法輪功是咋回事。有一回,那個煉法輪功的老實人在監室裡偷著看東西,讓別人看見了,把他看的東西拿給雄哥。雄哥一看,就是在衛生紙上寫著幾首詩,大家誰也看不懂這詩寫的啥意思。雄哥就問:「這寫的是啥?」這名法輪功學員說:「這是我們師父寫的,我們就學這個。」雄哥一聽,衝口而出說:「學這個也犯法呀?共產黨真不是東西!」他緊接著又問:「你就是因為這個進來的?」法輪功學員說:「我就是因為這個進來的。」雄哥不相信,就說:「你說實話,看看這個就能進來,真是邪門了。」對方又回說:「我真是因為這個進來的。」緊接著他又補充說道:「我們師父是教我們做好人的。」

雄哥越想越覺得奇怪,他還是不太能相信這法輪功說的。在看守所裡還有一個老頭兒,也是煉法輪功的,雄哥就去問他法輪功是咋回事。這老頭回說:「你也別問了,你不懂,你也煉不了這個。」

可是每次看守所放風的時候,雄哥就看見這兩個煉法輪功的總在一塊兒嘮嗑,有時候他就悄悄的到他倆後邊偷聽,想聽聽他們究竟都說些啥,想了解了解法輪功到底有啥祕密。可是他倆一發現雄哥在偷聽,就不聊了。

差不多過了半年,因為看守所要翻新,把大家臨時轉到其它看守所。剛轉到另一個看守所,就又有個人被送了進來,這人看上去無精打采的。警察告誡其他人:「誰也別搭理他,他三天沒吃飯了。」雄哥就問他:「你幹啥的?」他說:「煉法輪功的。」雄哥好心的問說:「吃飯嗎?給你點飯。」對方說:「我真不吃,謝謝,謝謝。」雄哥又問:「喝點水吧?」對方連水也不喝。原來這名法輪功學員正在絕食抗議。

第二天,有兩個犯人拎著灌食的東西進來了。雄哥問他們:「你們幹啥?」這兩犯人說:「所長讓給他灌食。」雄哥聽了就對這兩位犯人說:「灌啥食啊,灌死了你們負責啊?灌食有多難受你們知道不?你們傻啊?缺心眼兒啊?」誰都知道雄哥在看守所可是不能招惹的人物,這兩犯人很為難的回雄哥說:「是A科長還有所長讓灌的。」雄哥又說:「他們讓你灌你就灌啊?我是為你好,出了事科長給你頂還是所長給你頂?」犯人一聽,不知怎辦,就回去匯報去了。

一會兒,A科長和副所長進來了,他們問雄哥說:「咋啦,這個人你認識?」雄哥回說:「不認識啊。」科長說:「那你咋說不讓給他灌食啊?」雄哥回說:「誰說我不讓灌食?我有權力不讓灌食啊?」聽了雄哥這樣回覆科長,負責灌食的犯人趕緊說:「那,那就灌,馬上灌。」雄哥就跟科長說:「A科長,我可是為你好啊,氣管和食道緊挨著,插錯了很容易嗆死。真嗆死了,就是你的事兒。」科長一聽嚇了一跳說:「真的是咋的?你別嚇唬我行不?」雄哥說:「我嚇唬你這個幹啥?他又不認識我。」這時在旁邊聽著的副所長啥話也沒說,轉身先走了,科長一看,就說:「拉倒吧,撤!」

聽眾朋友,在看守所裡被強迫灌食,是真的可能出人命的,這位法輪功學員因為雄哥的仗義,因此避過了這回的風險。

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在看守所裡雄哥是天天有人來接見的,有一天雄哥去接見回來,看見監室裡的那個南方小孩在那窩著,看起來很痛苦,閱歷豐富的雄哥估計他是肋骨被打斷了。這時有人上來跟雄哥簡單說了情況。到了晚上集合的時候,點完了名,雄哥就問:「今天誰打人了?」沒人吱聲,雄哥很威嚴的再問了一次:「誰打人了?都給我站出來!」這時有四個人站出來了,這四人站在監室兩邊通鋪的中間過道上。雄哥就從這頭兒打過去,又從那頭打回來,打的特別快,監室裡誰也不敢吱聲。

聽眾朋友,故事一開頭說雄哥自認為是俠肝義膽的人,意思是說雖然人們看著他是逞凶鬥狠,打打殺殺的,但他的內在仍保有著良善,他覺得自己的作為是俠義的。過去總說人的善心就是佛性,善心常存就是佛性常存,那麼就有機會把人生的歧途扳回正途。而雄哥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自雄哥為南方小孩打抱不平之後,那個法輪功學員就對雄哥有好感,願意跟他說話了,雄哥之前在後邊偷聽法輪功有啥祕密都沒聽到,現在這名法輪功學員主動跟他講了許多,跟他講法輪大法有多好。有時候雄哥福至心靈的也讓這法輪功學員教他煉功。法輪功功法裡有一套是要盤腿打坐的,儘管雄哥當時還戴著腳鐐,他仍硬把腿往上搬,這樣盤腿那種疼法就別提了,旁邊的人看到雄哥的臉都疼得變形了。幾個伺候雄哥的小伙子就罵那法輪功學員:「你看,你非得教他煉這個,看看他都疼成啥樣了!」不過這種苦可是雄哥自己願意吃的。有一次,一個獄警隊長看見雄哥在那坐著,就衝著雄哥喊:「你幹啥呢?」雄哥說:「別嚷了,我煉法輪功呢,太疼了!」,「煉法輪功?」獄警隊長不相信,搖了搖頭走了。

這名法輪功學員過去背過法輪功師父寫的書,他就給雄哥寫他記得的東西。雄哥在他寫的內容裡知道了法輪功師父在書裡寫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也對「修煉」有了模糊的概念,同時也知道了法輪功是修煉。可是這名法輪功學員會背的有限,他對雄哥說:「我看你這是要得法,這樣不行,真有一天我要回去了,我一定得給你拿一本書來。」就在他說了這個話以後的第二天,雄哥的判決下來了,腳鐐被摘掉了。

一個多月以後,這名法輪功學員出去了。雄哥心想他出去了,可能很快就會送書來。果然沒幾天這名法輪功學員就來了,當時他找了看門的隊長,這隊長聽說他找雄哥,就說,你一個法輪功找他個黑社會幹啥?接著就把他轟走了。隔天,雄哥正在接見室跟人講話時,進來了一個陌生人,當時雄哥就有一個強烈的直覺,他認定這人是給他送書來的。雄哥就問這人說:「你找誰呀?」這人說:「你是某某某大哥吧?」雄哥一聽,就說:「你是給我送書的吧?」然後指著面前的桌子說:「擱這兒吧。」當時這人可能被鎮壓的腥風血雨給嚇壞了,把一本《轉法輪》放下就趕緊告辭了。

可拿到《轉法輪》這書以後,看了一半兒,雄哥就怎麼也看不進去了,就放那兒了。兩個月後,又進來一個法輪功學員,是從精神病院轉來的。這人是怎麼被抓的呢?原來他們村有一個人又盜竊又打架,被判過刑,剛出來了又搶劫,然後又被抓了。有人就對這搶劫犯說:「你承認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就不判你了。」之後,中央電視台《新聞三十分》就播出新聞說:一個煉法輪功的又偷盜又搶劫。這名法輪功學員看見這則誣陷的報導,就拿了一個小喇叭到天安門廣場上反覆大喊:「《新聞三十分》那個新聞是假的,某某某是我們一個村的!他是個勞改犯,根本不是煉法輪功的!」便衣看見了就來抓這名法輪功學員,他接著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但最後他還是給抓了。這時一個外國人正經過,問是怎麼回事,便衣趕緊說,「這個人是精神病。」這名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送進精神病院關了半年。

隔天早晨,雄哥讓人去叫這名法輪功學員到風場教雄哥煉功,這人一醒來,還以為在精神病院呢,到了風場就大聲嚷:「幹啥?」,雄哥說:「你咋還這麼煩呢?你也不像個大法弟子。」這人又問雄哥:「你要幹啥?」雄哥說:「教我煉功。」這人一時還明白不過來就說:「這事兒找我幹啥?」雄哥一聽就回:「人家法輪功都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我讓你教我煉功,你還這麼煩,你是個大法弟子嗎?」這回這人明白過來了,趕緊認錯說:「我錯了,我錯了。」

然後這人就教雄哥煉功。可他一做動作,雄哥一看他這動作也太難看了,就說:「你快拉倒吧,你這也太難看了,你看我的。」然後雄哥一煉,這人也笑了說:「算了吧,咱倆誰也別說誰了,都不怎麼樣。」

有一天,煉完功,雄哥想讀《轉法輪》,可是卻總看不進去,雄哥就喊這名法輪功學員說:「你過來,給你本書看。」這人擺手回絕說:「我不看你們的書。」雄哥說:「你看看吧。」他拿過書一看,吃了一驚,「你哪來的這本書?」雄哥說:「你看不看?」他趕忙說:「看!看!看!」

這人對這本書真是愛不釋手,想看,但是又緊張,東張西望的。看本書,尤其是本教人做好人、怎麼修煉的書會有什麼問題呢?雖然荒謬,可當時若被抓到是會被殘酷折磨的,所以這人才這般的緊張害怕。雄哥就對這人說:「你就放心看吧,沒人管你。」這人就放下心來看了。他這一看就沒完沒了了,飯都不吃了,一看就看了好幾個小時。雄哥看他這樣,就好奇了,心裡想:這書裡肯定有東西!雄哥就湊過去說:「你怎麼這麼看啊?」這人聽出雄哥的心思就說:「你也想看啊?你還沒看過嗎?那先盡著你看,你啥時候不看了,半夜裡,或吃飯時候不看了,你招呼我,我再看。」

雄哥把書拿過來,又從頭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這回他才真的讀出了滋味,覺得這書可好了,他看完一遍還想看,就不想給那名法輪功學員了。有一天,雄哥正看書呢,一個隊長看見了,問說:「看啥書呢?」雄哥回說:「法輪功的,《轉法輪》。」這隊長以為雄哥在逗他,「你還看《轉法輪》?拉倒吧。」雄哥把書翻開,讓他看,他一看,也吃了一驚:「真是!」接著隊長又說「好,好。你這樣的人都看《轉法輪》,那社會治安也不用治了,你快看吧,好好看。」

後來看守所說三號監室太亂,就把雄哥調到三號去,讓他去管一管。到了三號,雄哥就問:「這裡有煉法輪功的嗎?」犯人指著一個法輪功學員說:「有,那個就是。」這樣他又見到了一個大法弟子。雄哥給這人《轉法輪》看,開始他也是說「我不看你們的書」。 「那你看啥書?」「我就看我們修煉的《轉法輪》。」雄哥就說:「你看看,這是啥書?」他一看,先是嚇了一跳,問雄哥:「你是煉功的?」雄哥回說:「怎麼說呢,你說我是煉功的,可我不是因為這個進來的;你說我不是煉功的,我也看《轉法輪》這本書。」他替雄哥擔心的說:「在這裡給我看這個書,你會受不了啊!」雄哥說:「你要看只管看,啥也不用管。」但是,這名法輪功學員也許是怕會牽連雄哥所以不太敢看,看了一會兒就放下了。中午的時候,雄哥就讓這人來教他煉功,這人以前是法輪功的輔導員,煉功動作特別標準,五套功法雄哥基本就學會了。雄哥就這樣在看所守裡成為了一名法輪功學員。

後來,隊長、副所長又來跟雄哥說,讓他去管管四號監室,那個號誰也管不了。那屋的人分好幾撥兒,連坐板都不好好坐。雄哥回說:「我現在煉法輪功了,我不管這些事兒了。」他們說:「你別搗亂了,煉啥法輪功,你快點去管管吧。」看守所裡的幹部們都知道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的,那時誰也不相信雄哥能煉法輪功。

雄哥到了四號監室,就坐那兒看書,啥話也沒說,可監室馬上就有規矩了,到時間就坐板了,就有主動要求值班的了。在這個監室裡也有法輪功學員,每天早起跟雄哥一起煉功。後來一次接見時,雄哥的外甥兒來看他,他說:「二舅,你看外邊人都等著你回去呢,你怎麼在這裡煉這個了?」雄哥跟他說:「別跟我說這些,這個法我是修定了,說別的都沒用了,我啥也不要了,我就只要這個法了。」

有一天,雄哥中午去洗手間解手時,負責伺候他的一個年輕犯人端著水盆,蹲在一邊等著時,突然,他對雄哥說:「大哥,你看那都是啥?」雄哥一看,自己拉的都是特別黑的血,那時他已經拉了挺長時間了,雄哥看了,自己也嚇一跳,但是他感覺身體沒啥不對勁,相反的還特別舒服,也就沒管它。洗完澡之後,該煉功還煉功。煉完功回去的時候跟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起這事兒,這個學員高興的說:「太好了,師父管你了,這是師父給你清理身體呢。」雄哥這才想起《轉法輪》裡面寫道:「淨化身體只局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雄哥很高興,因為法輪功師父已經肯定了自己是個真正來學功學法的修煉人了。

聽眾朋友,這就是一個黑社會大哥在看守所裡得法修煉的經歷。後來雄哥被關進監獄後,就公開修煉了。在他的工作檯旁邊有兩個大工具箱,裡邊有全套的法輪功師父的書籍和文章。雄哥每天除了學法,就是煉功,有時間還給新關來的人講法輪功的真相,勸他們退出中共。雄哥開玩笑的跟外邊一個法輪功學員說,你們是業餘修煉,我在裡邊是「專業修煉」的。

就這樣,打打殺殺的雄哥消失了,浪子回頭。聽眾朋友,您想想這對故事裡的雄哥,或是對我們的社會是不是都是一樁好事呢?今天的故事就到這裡了,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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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王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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