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羽看世間】鮮為人知的毛澤東 中共殺人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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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8月15日訊】大家好,這裡是《薇羽看世間》,我是陳薇羽。

前面的節目中我們談到了,中共政權是由前蘇聯一手扶植起來的、長期聽命於蘇聯的賣國傀儡政權,前蘇聯不僅向中共輸出共產黨專政和暴力奪權的理念、戰略、制度和技術,而且還提供金錢、武器、顧問、情報和基地。中共是依靠內戰、恐怖和謊言等非法手段奪取政權的。

暴政和獨裁 鮮為人知的毛澤東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萬里,2009年在他93歲高齡時,有一個關於中共執政非法的私人談話在網上流傳。

他說,「90年代有一本書叫《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承諾》,很快被查封了,我讓祕書找了一本給我看看。我還找了一些專門研究那段歷史的專家來問了情況。他們告訴我,書裡收集的全是中共在三、四十年代公開發表的社論、評論、聲明,沒有一份是偽造的。當時,中共向全國人民承諾要建立一個民主、自由、獨立的國家。這些承諾吸引了無數仁人志士。那些犧牲的就屬於這部分人。」萬里在2015年去世前,罕見地要求重新評價毛澤東。

女作家張戎寫了一本書,《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對毛澤東做出了這樣的評價:「毛澤東和希特勒、斯大林一樣邪惡,他為中國人民帶來的傷害,不亞於希特勒和斯大林,他造成中國人民莫大的傷亡和悲劇。」

林彪之子林立果對毛澤東的評價,中共至今不敢公開。他說毛澤東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暴君。「他們的革命對像實際是中國人民,而首當其衝的是軍隊和與他們持不同意見的人,他們的社會主義實質是社會法西斯主義,把中國的國家機器變成一種互相殘殺、互相傾軋的絞肉機。」

在林立果看來,毛澤東「不僅挑動幹部鬥幹部、群眾鬥群眾,而且挑動軍隊鬥軍隊、黨員鬥黨員,是中國武鬥的最大倡導者。他們製造矛盾,製造分裂,以達到他們分而治之、各個擊破,鞏固維持他們的統治地位的目的。他知道同時向所有人進攻,那就等於自取滅亡,所以他今天拉那個打這個,明天拉這個打那個;每個時期都拉一股力量,打另一股力量。今天甜言蜜語那些拉的人,明天就加以莫須有的罪名置於死地;今天是他的座上賓,明天就成了他階下囚。」

「從幾十年的歷史看,究竟有哪一個開始被他捧起來的人,到後來不曾被判處政治上死刑?有哪一股政治力量能與他共事始終。他過去的祕書,自殺的自殺、關押的關押,他為數不多的親密戰友和身邊親信也被他送進大牢,甚至連他的親身兒子(註:指毛岸青)也被他逼瘋。」

林立果還認為毛是「一個懷疑狂、虐待狂,他的整人哲學是一不做、二不休。他每整一個人都要把這個人置於死地而方休,一旦得罪就得罪到底、而且把全部壞事嫁禍於別人。戳穿了說,在他手下一個個像走馬燈式垮台的人物,其實都是他的替罪羊。」

肅清「AB團」 手段殘忍令人髮指

毛澤東大規模殺自己人並非建政之後才開始,早在1930年底,紅二十軍, 因為喊出一句「打倒毛澤東」的口號就此消失,連累10萬軍人被殺。

當時蔣介石率領的北伐軍攻占了江西南昌,發現國民黨的省、市黨部完全由共產黨把持,於是指示國民黨的中央特派員段錫明組織一個右派組織去奪取黨內領導權,這樣就產生了「AB團」,就是英文的「反布爾什維克」的首字母。但在1927年4月初,「AB團」就被左派力量徹底打垮了,「AB團」壽命僅三個月。

1930年,毛澤東卻在江西蘇區發起了肅清「AB團」運動。當時毛是紅一方面軍的總政委和總前委書記,手下有江西蘇區最大的武裝,但他和江西地方黨及紅軍有權力分配上的矛盾。企圖獨霸江西蘇區大權的毛澤東於是決定用恐怖和專政手段來消滅黨內對手。

整肅的手段極其殘忍。據河南人民出版社《AB團與富田事變始末》記載,受刑者「體無完膚」,「手指折斷,滿身燒爛,哭聲震天。」酷刑種類達120多種,例如用地雷公打手,香火燒身,洋釘釘穿手掌,火燒下身、小刀割乳等等。其中很多酷刑是「首創」。打人者如果下手不夠狠毒,也會被認為與AB團有關。

這些令人無法想像的酷刑,被中共在後來幾十年的非法執政中用在了無辜的中國百姓身上。中共黨史專家披露:「AB團後來肅反到什麼程度呢?讓人先站好隊,站隊以後用鏡子照,如果你臉紅,就說明你心虛,你就是肅反對象,就拉出去殺掉。」「兩人談話,都可被疑為AB團……凡打AB團不毒辣的,都認為與AB團有關係。」 弄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蟬。

因為酷刑逼供的手段非常狠毒和殘暴,一般人刑罰受不了就亂供,供了又抓,抓了再用刑,逼出的假供和亂供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惡性循環。許多地區的中共機關中百分之八、九十的人員都成了「AB團」。

所有在酷刑下招供者,都被立刻處決。為了節省子彈,處決方式主要是梭鏢刺殺,棍棒打殺,大刀砍殺。「那個血,把(殺人者)的手和大刀的手柄黏在一塊,拿不下來。」

紅安縣七里坪鎮村民回憶:「整個山,人從上面往下倒,把整個山溝都填滿了。」「平頭寨殺人,整條河的水都染紅了」。

冷血又殘暴 殺人無數竊國篡權

不僅是江西,紅色閩西也籠罩在血雨腥風中。1930年7月,那裡的共產黨人像江西一樣,趁毛率朱毛紅軍北上長沙時,起來把毛控制他們的人選下了台。後來,成千上萬的人被害,僅八十年代官方平反的有名有姓的就有6,352人。有一個縣,銹跡斑斑的鐵絲穿過即將被殺的人的睪丸,牽成一串遊街示眾。

中共將軍蕭克回憶錄記載,中央蘇區肅反累計屠殺了10萬紅軍。三年內處決了7萬多「AB團」和2萬多「改組派」、6,200多「社會民主黨」,這只是有名有姓的受害者,還有不少是沒有名字的,總共殺了自己人10萬以上。

當時,江西共產黨人向中央匯報,說毛「陰謀屠殺江西黨的幹部,破壞江西黨的組織」,說「毛澤東素來是反對中央的」。但是,從蘇聯回國後主事的周恩來遵循莫斯科的指示,完全給毛澤東撐腰。因為在斯大林主義的魔鬼世界裡,整人的人總是占上風,莫斯科要的是最狠、最下得了手的人,非這種人不能成事。

江西共產黨人雖然忠於黨,但是可以被犧牲掉。中央叫他們「毫無抵抗地執行」毛的命令,否則就要被消滅。也因為毛澤東的冷血無情和殘暴,莫斯科後來指定毛澤東為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也為他成為中共竊國後的第一領導人奠定了基礎。

神父眼中的暴行 在孩子面前殺戮

美國總統胡佛曾經向全世界推薦雷鳴遠(雷震遠)神父(Raymond J. de Jaegher,1905-1980)的著作《內在的敵人》。雷鳴遠於1927年加入中國國籍,他曾說,「我為愛中國而生,我為愛中國而死。」 抗爭期間,他組織戰地服務團,搶救中國傷兵和平民。他的書揭露了八路軍在1940年皖南事變前突襲國軍三個軍共6萬多人,卻不打那些距離不到50英里外的日軍。

雷鳴遠神父還講述了中共如何用暴行恐嚇民眾的故事:中共要求所有的人都到村子的廣場上去,小孩子們則由他們的老師領著,目的是讓他們觀看13個愛國青年是如何被砍頭的。在宣讀了一些莫須有的罪狀後,中共命令已經嚇得臉色發白的教師領著小孩子們高唱愛國歌曲。在歌聲中出場的不是舞蹈演員,而是一個手持鋼刀的劊子手。

「劊子手是一個兇狠結實的年輕共兵,膂力很足。那共兵來到第一個犧牲者後面,雙手舉起寬大銳利的大刀快如閃電般的砍下,第一顆頭應聲落地,在地下滾滾轉,鮮血像湧泉般噴出。孩子們近於歇斯底裡的歌聲,變成了不協調雜亂的啼叫聲。教員們想打著拍子將喧囂的音調領上秩序,雜亂中我又聽到鐘聲。」

劊子手連續揮動了13次鋼刀,砍下了13顆人頭,隨後中共的士兵們一起動手,對死者剖腹挖心,拿回去吃掉。而這一切暴行都是當著孩子們的面。「小孩子們嚇得面孔灰白,有幾個已經嘔吐,教員們責罵著他們,一面集合列隊返校。」

從此之後,雷鳴遠神父常常看到孩子們被迫去看殺人。直到孩子們已經習慣於這種血腥場面後,他們變得麻木,甚至能夠從中獲得刺激的快感。

當中共覺得殺人已經不夠恐怖刺激的時候,他們開始發明各種各樣的酷刑,比如強迫人吞食大量食鹽卻不給一點水喝,直到受刑人渴死為止。或者強迫一個人脫光衣服,在碎玻璃上滾來滾去。或者在冬天冰凍的河上打洞,把犯人從洞口拋下,直到凍死或淹死而止。

「在山西的一名共產黨發明了一個可怕的刑罰。有一天他在一個城裡閑逛,在一家飯館門口停住,注視著煮飯的大鍋。於是他定購了幾隻大鍋,並立時捕捉些反共人士,草率舉行審判,同時把鍋裡注水煮沸。審判一完,立即把三個判死刑的犯人脫光擲進鍋裡,活活煮死。

「在平山,我曾看到一個人的父親被活活剝皮至死。兒子被共產黨逼著親眼看這慘刑的執行,親身聽到父親在哀號中死去。共產黨在他父親的身上倒上醋和酸類,一張人皮便很快地剝下。先從脊背開始,然後剝到雙肩,全身皮都剝下後,只剩下一顆頭皮存在。他的父親在全身皮被剝下後幾分鐘便死掉了。」

謊言和暴力 慘絕人寰的殺人歷史

中共的歷史就是一部慘絕人寰的殺人歷史,是用鮮血和謊言寫就的歷史。30年代殺AB團10萬人死於非命。長春圍困戰20萬平民百姓活活餓死。

50年代初的「土改、鎮反」、「三反、五反」大批中國人被處決或迫害致死。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教授、中國問題專家黎安友(Andrew J. Nathan)在《中國的民主》(Chinese Democracy)一書記載:50年代初期,中國有二千萬人被打成「地、富、反、壞」份子。

中共前公安部長羅瑞卿提交的報告估算,從1948年到1955年,有400萬人被處決。迫害基督教徒和1953年的「肅反」,至少使幾十萬人喪生。

1996年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等四個部門合編的《建國以來歷史政治運動事實》報告說,從1949年初到1952年2月分兩個階段進行的「鎮反」中,鎮壓了反革命份子157萬6千1百多人,其中87萬3千6百多人被判死刑。

緊接著是60年代的人禍大飢荒。原《紐約時報》副總編索爾茲伯里(Harrison E. Salisbury)1985年所著的《新長征》(The Long March: The Untold Story)一書中記載:「60年代初中國因飢餓死亡了2千7百萬人。」

據中共官方蒐集整理的《鳳陽報告》:鳳陽縣餓死6萬零245人,8,404戶全家餓死,出現603起吃人事件。當地人說,那時候連草都沒得吃,只要看到誰家的煙囪冒火,一定是在煮人肉。

接著就是文化大革命,文革中的死亡人數在中共官方報告的210萬人到外界估算的400萬人之間。文革結束後,89年發生了天安門大屠殺。國際紅十字會估計:「六四之夜,至少有3千7百人死亡。」

90年代就是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據《正見網》2014年報導,初步估算,約有336萬法輪功學員在中共的殘酷鎮壓中失去生命。

夏威夷大學教授拉梅爾(Rudolph Joseph Rummel)1991年出版的專著《中國的血腥世紀:1900年以來的浩劫和大屠殺》(China’s Bloody Century)研究推算:毛澤東時代,中國共有4,500萬人因異常原因死亡,其中2,700萬人死於「饑荒」,1,800萬人死於無產階級專政。

加上近20年來對學生和各宗教團體的迫害,以及對紅色高棉和東南亞國家的暴力輸出,中共百年的歷史迫害死近8,000萬人,超過人類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

魔鬼的本性《九評共產黨》揭示真機

很多人不理解中共為什麼要殺人。《九評共產黨》這本書的第七評就是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

書中講到,從理論上說,共產黨信奉「無產階級專政」和「無產階級專政下不斷革命」的理論。因此在建政後,它採取「殺地主」的辦法解決農村的生產關係;「殺資產階級」完成工商改造,解決城市的生產關係。這兩個階級殺完,經濟基礎的問題就基本解決了。上層建築的問題也要靠殺人來解決,包括鎮壓「胡風反黨集團」和「反右」以整肅知識分子;「殺會道門」解決宗教問題;「文革殺人」解決文化上和政治上黨的絕對領導權問題;「六四」殺人逃避政治危機,解決民主訴求問題;「迫害法輪功」解決信仰和健身運動的問題等等。

從表面看,很多時候中共是「被動殺人」,好像是社會上一件「偶然」事件「偶然」地觸發了中共邪靈和中共組織的殺人機制。其實,掩藏在「偶然」後面的周期性殺人對中共來說又是一種必然,否則,「好了傷疤忘了疼」,過兩年不殺人,人們就會產生中共已經改良的錯覺,甚至像那些「八九」民運的理想青年一樣撲上去要民主。七、八年殺一次人,就可以不斷刷新人們對恐怖的記憶,也可以警示剛剛成長起來的年輕人——誰跟共產黨作對,誰想挑戰中共的絕對領導,誰想試圖恢復歷史的真實面貌,誰就要嚐嚐「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

從這點來說,殺人是中共維繫統治最必要的手段之一。在血債越欠越多的情況下,放下屠刀就等於把自己交給民眾清算。所以,中共不但要殺人殺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而且要使用十分殘忍的手段,尤其是在建政初期,否則不能震懾民眾。

中共在幾十年的屠殺中不但摧毀了無數的生命,更摧毀了中華民族的精神。許許多多的人,已經在殘酷鬥爭中形成一種條件反射。只要中共舉起屠刀,人們立刻放棄一切原則,放棄一切判斷力,舉手投降,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的精神已經死亡。這是比肉體死亡更可怕的一件事情。

現在,是中國人清醒的時候了,像香港人一樣對強權和暴政說不。因為你今天沉默,明天就可能是中共殺人機器的刀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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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羽看世間》節目組

本視頻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王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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