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強:好萊塢保守派電影漫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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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影星史泰龍。(Photo by Hulton Archive/Getty Images)

 (接前文:夏小強:好萊塢保守派電影漫談(1))

可以說,今天的好萊塢,已經成為宣傳左派意識形態的大本營。特別進入二十一世紀,好萊塢左派的電影遍及多個層面:同性戀話題的《卡羅爾》,種族話題的《撞車》、《為奴十二年》,揭露天主教會醜聞的《聚焦》,反華爾街反大資本的《大空頭》,《阿凡達》的反政府等;《後天》的故事背景,也可以解讀為全球變暖理論造勢。但是,近半個世紀以來,西爾維斯特·史泰龍的洛奇(Rocky)系列和蘭博(Rambo)系列,堪稱影響力最大的保守派電影作品。

當時,七十年代的美國處於越戰失敗後遺症中不能自拔,國內失業率和通脹嚴重,再加上石油危機,美國進入大蕭條以來最艱難的時代。左派電影普遍從選材和表現手法上都刻意陰暗化、混亂化、骯髒化,比如《出租車司機》等影片,更使民眾的意識和心靈蒙上了厚厚的陰霾。

洛奇第一部同樣是在灰暗的色調中開始敘事,演繹了一個典型的美國夢故事,小混混白人拳手抓住機遇險些將黑人拳王(暗喻拳王阿里)擊敗,強調奮鬥就會成功。

蘭博系列則可以代表整個裡根時代的美國精神。1980年,里根當選美國總統。1981年,史泰龍開拍電影《第一滴血》。同名小說原本是部反戰小說,把主角蘭博塑造為一個殘忍的瘋子。但史泰龍親自操刀,將劇本變成「反反戰」電影。

影片中,蘭博代表著所有的熱愛美國者、所有出生入死的退伍美軍、所有戰死的英靈,向煽動反戰示威、出賣軍人和越南的政客,迸射出憤懣和怒火。沉痛悲愴的片尾曲 It’s a long road 奏響,蘭博在上校陪同下昂然步出警局,仿佛一位凱旋的英雄。

外界對《第一滴血I》的評價是嚴重分裂的。左派認為該片「歪曲了對越戰的評價」,而保守派則認為這是偉大的經典之作。

如果說《第一滴血I》是對美國不再偉大的整個七十年代的控訴,那麼《第一滴血II》就是對共和黨里根的八十年代的熱情讚頌。這正是美國保守勢力的一次回潮。

里根總統則對蘭博這個角色讚譽有加。1985年7月貝魯特人質危機結束後,里根在新聞發布會上說,「昨晚看完蘭博II之後,我知道下次遇到危機和挑戰時應該怎麼做了。」里根經常將《第一滴血II》視為其國內外政策的典範。在另一次勞動節演講中,里根表示他將「本著蘭博精神」清理聯邦稅制。

史泰龍的電影對重塑美國的大國形象、激發人民的自信心起了很大的作用。在《第一滴血第二集》和《洛奇第四集》(洛奇英勇擊敗了蘇聯拳手)上映時,電影院的觀眾齊聲高呼「USA!USA!」蘭博這個角色成為了里根時期政治、意識形態和軍隊的標誌。

另一位保守派的好萊塢導演和演員是梅爾·吉普森:其代表作品有《耶穌受難記》、《勇敢的心》、《我們曾是戰士》、《愛國者》、《血染鋼鋸嶺》等。《耶穌受難記》是一部完全忠實於聖經的基督教的傳教片;《勇敢的心》讚美民族主義。

《蘇格蘭人如何創造了現代世界》(How the Scots Invented the Modern World)的作者Arthur Herman 這樣評價《勇敢的心》:

「除了是一部創造歷史的動作電影外,《勇敢的心》把其描繪的英雄——中世紀的蘇格蘭勇士威廉·華萊士——提升到神話的高度,一舉贏得了五項奧斯卡獎,其中包括梅爾·吉布森本人的最佳導演獎,他自己出演的華萊士,勇敢地反抗英國暴政。勇敢的心告訴我們,自由不僅是值得為之犧牲的,也是值得為保衛家庭和家庭而讓敵人付出生命代價。六年後,在世貿中心雙子塔的廢墟中,吉布森的講話引起了一代美國青年的共鳴,他們從軍打擊恐怖分子,而不是邀請後者參加「建設性的對話」。自那以後,自由主義者們就從未原諒過吉布森。」

越戰老兵,美國海軍戰爭學院教授Mackubin Thomas Owens對《我們曾經是戰士》 (We Were Soldiers )評價道:

「大多數以越南戰爭為題材的的電影,都反映了反戰左翼的精神錯亂。這部電影改編自哈爾·摩爾中校的回憶錄(梅爾·吉布森主演),提供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生動選擇。本片聚焦1965年的德浪河谷戰役,一個寡不敵眾的美國陸軍營與北越三個兵團之間的戰鬥。值得注意的是,本片把前線的士兵們當作普通公民來對待,而不是那些可憐的失敗者或病態殺手。本片把他們描繪成願意犧牲一切來履行職責的人,這其中包括了對他們的國家,對他們的部隊,對他們的戰友的責任。正如電影所闡明的,在外作戰的士兵也有家庭。事實上,他們最深切的思念,通常是他們摯愛的家人。」(待續)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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