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把夏明翰封為「英雄」,在我看來純屬扯淡。
夏明翰跟著共產黨造反,一心要推翻中國當時的合法政府,把共產主義這股洪水引入神州大地,分明是在禍害中華民族,這樣的人算哪門子「英雄」?明擺著不就是個典型的罪犯嗎!
當然,夏明翰倒並不是在有意作惡他只是在無知的犯罪。就此而論,可以說他又是位典型的悲劇人物。
夏明翰的悲劇就在於,他獻身共產主義的初衷,用他自己的話說,是為了「為民除害、為國除奸」,是「為了勞苦工農的解放,為了使我們的後代能過上美滿幸福的生活,」但實際結果呢?卻與此完全背道而馳。夏明翰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是在「為民除害、為國除奸」,而是在為民添害,為國養奸,是在往勞苦工農的脖子上套新的繩索,是在把子孫後代推向毫無自由與尊嚴可言,生靈慘遭塗炭的地獄。明明是在禍國殃民,卻自以為在利國利民,這是不是悲劇?不僅是悲劇,而且是很殘酷的悲劇。
而夏明翰之所以淪為這樣一個悲劇人物,歸根結底是其人性中善的一面被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矇騙的結果。
青少年時代的夏明翰是個正義感很強,對社會黑暗不滿,有著強烈憂國憂民情懷的有志青年。
他雖出身豪紳家庭,但少年時代就對家中的轎夫、女傭產生了同情。一次,他在外面見到一個面黃肌瘦的婦人帶著嬰兒要飯,便把身上的錢全給了她。後來,他就此事說:「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世上還有餓肚子的人。」長大一點後,他因幫女傭挑水,受到祖父怒斥。之後,他小時最喜歡的家中老轎夫因力衰而被祖父辭退,在外艱難謀生時跌死。夏明翰就此發出「人間不平,何也」的呼聲。
1917年,夏明翰進入湖南省立第三甲種工業學校。在校內,他受到五四運動的影響,開始閱讀左翼書籍,並參加遊行和反對軍閥的活動。
有一次回家後,夏明翰看到祖父與北洋軍閥頭目吳佩孚來往,一氣之下把吳送來掛在牆上的條幅撕得粉碎。祖父惱怒萬分,又聽到豪紳們登門告狀,說夏明翰在外領導學生運動,便命家人把這個叛逆的孫子鎖到一間房子裡。夏明翰就此下決心與祖父決裂,找弟弟夏明震要來一把斧子,砍開窗戶跳出屋子,又到院裡把祖父視為官運亨通的寶樹砍倒,從此闖出夏府再不復返。
1920年秋天,夏明翰來到長沙,並經何叔衡介紹,認識了毛澤東。在毛澤東和何叔衡的引導下,夏明翰開始閱讀《共產黨宣言》、《共產主義ABC》等馬克思主義書籍。
那一年夏明翰才20歲,雖有救國救民的滿腔熱情,但天真幼稚,閱歷有限,既沒有受過社會科學方面的系統教育,對社會和人性可以說更缺乏足夠深入的瞭解。而馬克思創立的共產主義自稱是世界上「最科學、最偉大的真理,要解放全人類,建立一個沒有剝削和壓迫,人與人完全平等的理想天堂」,像夏明翰這樣天真善良的熱血青年聽了焉能不為之心動嗎?為之心動是必然的。就這樣,夏明翰糊裡糊塗的自以為找到了救國救民的良方,一個猛子扎進入了「共產主義革命」的邪惡大潮之中,直至為其送命。
正如《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指出的那樣,共產主義為了毀滅人類,利用人性中的善對其進行欺騙,致使許多人受騙上當。夏明翰就是個典型。如果沒有誤入共產主義的圈套,我相信他的人生一定會有另一番風景,他的救國救民的雄心也一定會結出另一種果實。
撫昔思今,我們這代人和我們父輩那一代,都曾經虔誠的相信夏明翰的《就義詩》是一首「熱血譜寫的革命戰歌」,而在今天的我看來,與其說它是「熱血譜寫的革命戰歌」,不如說是被共產主義鬼迷心竅的囈語。
我們這代人和我們父輩那一代,也都曾盲目的將夏明翰奉為人生的榜樣,夢想著像他一樣也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毫無保留的獻給共產主義,而現在的我已然醒悟,此生最偉大最光榮最正確的事不是步夏明翰的後塵,實現共產主義,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早日埋葬共產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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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明心)